一直比男人还要爷们的大姨终于让我肏出了小女儿的姿态,我心中得意,征服感爆棚,平白又生出了三分力气,整张床都被我顶得摇晃了起来。
大姨以莫大的毅力再次死死咬住了嘴唇,不管我怎么肏弄,大姨始终保持着沉默,无声地抵御着我的侵犯。
一对高耸的硕乳虽然还被困在衣服之内,却也不甘被排除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之外,即使被胸罩束缚着,也是一阵乳摇不止,若是将这一对儿乳瓜完全解放出来,不知会是个什么光景?
凶猛地肏弄了一阵,虽然大姨被我日得披头散发,一副承受不住君恩的娇弱模样,可我还是不敢大意,即使爽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我的左手还是坚守在岗位,紧紧抓着大姨的双手。
可我又怕伤到大姨,不敢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大姨的手腕上,只能凭借着右手撑在床上,由于没法握住大姨的蜂腰借力,随着交合进行得愈发持久剧烈,我的右手渐渐发酸,只能改为用手肘撑在了床上,整个人离着大姨也更近了一分。
大姨在我调整姿势的瞬间忽然抬头,银牙朝我脸上咬来,还好大姨的双手被我按在头顶,大姨没办法将脖子挺得太高,她的袭虽然没能得逞,但脑门还是重重地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疼得下意识停止了胯下的抽插,想要伸手按着下巴上搓揉一下,又想起还得压着大姨的手,只能低头蹭在大姨饱满的胸脯上缓解着痛苦。
大姨远比我更疼,左右摇晃着脑袋又开始挣扎了起来,我将重心暂时转移到了左手,腾出了右手帮着大姨搓揉着微微发红的额头,叹了口气:“唉,大姨,何必呢?咱们都到这个地步了,横竖你都要弄死我,何不让我在临死之前好好享受一番呢?您自己也不是没感觉吧,瞧这洪水泛滥的样子,半张床都湿透了……”
大姨猛地一扭头,将我的手甩了开来,“呸!有个屁的感觉!你没上过学吗?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那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吗?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就算拿根木棍也是一样的结果!”
大姨下意识地杠着我,又忽然发现自己这番话的内容可太鬼畜了,于是狠狠瞪了我一眼,扭头闭上了眼睛。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胸口剧烈起伏着的大姨,饶是豪爽的大姨也逃不过口是心非的天性,我不再言语,被这么一闹,本来隐隐有着交枪趋势的肉棒再次冷却了CD。
重新摆好架势,腰腹发力,我再次快速地挺动了起来,大姨仍旧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就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动起了小心思,右手偷偷卷着大姨的衣角,一寸寸的往上掀着。
随着衣摆的上升,大姨平坦光滑的小腹、狭长椭圆的肚脐逐一暴露了出来,大姨藏在衣服内的玉肌比之脸颊还要再白嫩三分,都说一白遮百丑,而又白又漂亮的大姨那可真是要了我的亲命了。
我屏住了呼吸,胯下开启了定速巡航模式,匀速地进出着大姨的阴道,右手小心翼翼地将大姨的上衣越掀越高。
然而大姨的胸脯太过挺翘霸道,加上大姨所穿的T恤并不是那么的宽松,就在手指夹着衣角偷偷跨越着大姨的山峰时,还是惊动到了大姨。
“赵亮!”
大姨一声厉喝,弓起上身摆动着试图挣脱我的手。
“你已经够过分的了,还想要怎么样?赶紧弄完给我滚下去!!”
我吓得手一抖,衣服重新掉落在大姨身上,光滑的肌肤并不能提供多少摩擦力,上衣滑动着再次覆盖住了大姨上身的春光。
虽然鸡巴已经插在了大姨的小穴中挺动了近百个来回,可我竟不敢违背完全丧失抵抗能力的大姨。
“您既然想让我快一点……那您是不是稍微配合一下,我也好快点完事啊……”
这一波偷袭连大姨胸罩的颜色都没看到,我有些不甘心,虽然明知希望渺茫,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多争取一些福利。
“啊啊啊,你好了没?”
没想到大姨竟真的配合起我来了,如果不是她故意压着嗓子,发出了十分单调、机械且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的话。
“呃……”
我无语地看着大姨,大姨真是什么时候都能给我搞事,我也不好挑剔什么,毕竟也没规定女方要叫得如何声情并茂了,大姨能不像个尸体一样挺尸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可大姨很快就向我证明了我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之前不管我怎么肏弄挑逗,大姨都死死咬着嘴唇不发一言,现在却是随着我每一次进出,大姨都会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我,发出“啊啊”的叫声,如一潭死水般的捧读,不带一丝情感和声调上的起伏,还不如刚才一副不堪忍受外甥侵犯的模样更能激起我的兽欲。
还没抽插几个来回,我只觉得鸡儿都快被大姨叫软了,明明身下肏弄的是性感美艳的大姨,却仿佛在无形中被替换成了那个人工智障爱酱。
我连忙求饶道:“我错了老姨,您老快快收了通吧,再叫下去我这辈子都硬不起来啦……”
大姨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得逞的微笑,仿佛终于在这个被动的局面里占了一次上风,随即又立马扳起了脸,“怎么,你不是要我配合吗?嫌我叫得不够动听还是不够婉转?你是国家主席啊要求这么多?还有,别再叫我大姨了,以后,要叫我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