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此时的所作所为,加上心头挥之不去的负罪感,能迁就大姨的我会尽量迁就大姨,也算是对她微不足道的补偿了。
大姨见我真的停了下来,松了口气,情反而有点诧异,要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能克制得住,真的算是罕见了。
“那个,男生不都喜欢黑丝吗,你……你喜欢我穿着丝袜的样子吗?”
我心中怪,不知道老姨又要耍什么花样,然而身体早已不受控制,脑袋都快点出残影了。
有些女生喜欢穿丝袜是为了遮掩腿上的瑕疵,而大姨的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圆润紧实,哪怕是没有丝袜的修饰,腿形也是完美无瑕,挑不出一点毛病;而一旦裹上黑丝,那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指数级飙升,简直是勾魂夺魄般的存在。
要是能扛着大姨的丝袜美腿猛肏一番,那滋味真是不言而喻了,说不定系统也能汲取到更多的能量。
“你看,我的行李箱就在那边,虽然只是出来玩三天,但我也带了好多条丝袜,什么样的款式都有哦……黑丝、白丝、肉丝……连裤袜、过膝袜、中筒袜……连吊带的款式都有喔……而且还有配套的内衣,你随便挑你喜欢的,哪怕全部都穿一遍,我都会好好穿上的!”
“你想要我用脚……用腿帮你那啥都可以哦!对了,你还可以将我穿在身上的丝袜撕破哦……那些可都是很贵的!你再看看咱这腿不错吧,又长又滑,又白又嫩,啧啧啧,再套上一层超薄的丝袜,弄起来肯定不比……那里差的,考虑一下啊亲!”
大姨卖力地推销着自己的美腿,脑袋里光是想象了一下她描述的画面,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大姨真的是能屈能伸、无所不用其极的典范,这是打算弃车保帅了,连用腿帮我发泄都能提出来……
可惜的是于我来说,从头到尾就只有肏翻大姨这么一个选项。
不过我突然有些好,大姨的底线究极会退让到哪一步?
看着她希冀的眼,我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您能用嘴帮帮我吗?”
其实除非大姨使用与蜜穴地位相当的菊蕾作为交换,否则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的,可即使是在如今这种情况下,占尽上风的我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生怕大姨气到质壁分离,借机突破了基因锁,将我活活做成了标本。
大姨自荐枕席般的献媚情骤变,声色俱厉道:“赵亮,你别他妈得寸进尺了!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行为吗?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而且我还是你的大姨,你以为保护法保得住你吗?传出去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嘁。
大姨毫无创意的威胁警告早已对我无效,我不再说话,右手压着龟头,缓缓地挤进了大姨泥泞的阴道。
“慢着……慢着……慢着……慢着……打个商量!咱们打个商量!各退一步好不好,我……我用胸帮你总行了吧!你看我这里多大,而且没有下垂哦,夹着肯定舒服!你没遇到过几个比我还大的吧,就连你妈都比我小一号,你不亏的……”
大姨感受到下体被肉棒撑开的撕裂感,急得失去了分寸,只求我能停下入侵的脚步。
我不予理会,只顾着往大姨的深处推进着。
“只要不用嘴和那里,随便你怎么玩都行!你们男生的玩法还有很多吧!该死!老娘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难道就只有这两个地方吸引你吗?”
大姨的条件越开越高,我好几次都差点松口了,可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用屁股!我不穿内裤!像上次那样用屁股帮你磨出来好不好……”
这次大姨真的快急哭了,我死死盯着大姨的樱桃小口没有搭腔,大姨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紧咬着牙关,目光偏向了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没想到阴茎已经推入三分之一了,大姨还是没有松口,看来嘴巴这个地方事关大姨的尊严,与那个地方属于同一个级别,甚至是更高的存在。
大姨可以牺牲一些不痛不痒的地方来保全自己的贞洁,可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低头含住外甥的大鸡巴。
我动过先诱骗大姨穿上丝袜,再强行肏干大姨的念头,可又害怕节外生枝,妈妈的安危始终占据着我一半的理智,镇住了我乱来的心思。
我像是给大姨打针一般缓缓推动着阴茎,紧窄的穴道即便有蜜液的润滑,我的插入还是有些举步维艰;粗大的肉棒揉开了粉嫩的肉壁,将大姨的阴道撑成了我的形状。哪怕我都还没有插到底,鸡巴已经完全被蠕动着的穴肉紧密地包裹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一阵阵地闯进我的脑海。
终于,在鸡巴插到一半的时候,大姨再也按耐不住,绝望的喊道:“行行行!用嘴!用嘴!我用嘴行了吧!你快点拔出去啊!”
大姨终于对我妥协了!
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我再也没办法矜持,猛地一挺腰,艰难开荒着的鸡巴得到了强有力的支撑,咆哮着冲开了层层叠叠的褶皱,直直撞击在一团粉嫩的肉壶之上,力道之大,甚至于龟头都微微陷入了一个更加紧窄的关卡,就像是被婴儿的小手紧紧纂住了尖端。
我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爽得浑身打颤,差点没就此交枪了。
“嗯啊……”
大姨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上身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白嫩的俏脸爬上了两朵红云,疼得握紧了拳头,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眼角,将落未落。
我终于真正成为了大姨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