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肝儿一颤,大姨的杀气可不似作假,我的这条小命真的难说了。
可是为了妈妈,刀山火海又如何?
虽然对不起大姨,那也只能对不起大姨了!
我一发狠,闭上了眼睛,猛地低头亲在了大姨的嘴唇上。
大姨没料到我如此不讲武德,明明还在嘴炮的阶段我居然会悍然下嘴。
猝不及防之下,大姨的小嘴儿被我亲了个正着,她的双眼一下子瞪得滚圆,连忙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让我有机可乘,同时将脑袋左右乱摆着,不让我轻易如愿。
事实上我哪里敢将舌头伸进大姨的嘴里?这跟将胳膊直接伸进狮笼里有什么区别?
就算大姨主动轻启朱唇邀我入内,我也不敢用自己的舌头冒这个险,这一吻只不过是在给自己壮胆,同时断了自己的退路罢了。
在大姨的积威之下,此时我虽然占了上风,甚至整个人都骑在了大姨身上,可裤裆里的鸡儿却缩成了一团,似乎是怕我牵连到它,丝毫没有要一展雄风的意思。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大姨再硬,能有你硬吗?面对弭花花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耀武扬威?
好在我的鸡儿没有生理上的问题,轻轻地一吻过后,即使它再不愿意,在旺盛的阳气催促下,鸡巴不住地跳动着,缓缓抬起了头来。
大姨察觉到我胯下的动静,见我竟是要来真的,挣扎扭动地愈发剧烈,可昨晚才破身的下体还在隐隐作痛,自己这一路来回折腾更是耗尽了气力,不然自己也不至于躺在床上休息,让这禽兽有了可乘之机。
我的血液渐渐开始沸腾,看着身下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大姨,内心深处隐隐涌上了一股异的快感,它的名字,叫做征服。
肾上腺素刺激得我浑身都在颤抖,借着荷尔蒙赐予我的勇气,我正要低头进行第二次的试胆行动,大姨忽然又直直地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亮,老姨知道你是真心喜欢着你妈妈的,虽然这种事情不被事俗所理解和接受,可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不是吗?”
“不管你以后和你妈妈走到了哪一步,只要不违背她的意愿,哪怕是偷偷跑到国外去领证结婚,我都会罩着你的。可你若是强行跟我,也就是你妈妈的亲姐姐发生了这种关系,你还以何面目去面对你心爱的女人呢?”
“咱们虽然暂时被困在了这里,但我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方法,到时候你们母子再次重逢,以你的本事,你妈妈爱上你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可如果你被一时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爱情可都是自私的,你妈妈她又怎会接受你和她的姐姐发生过关系呢?”
大姨的语气轻柔,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逻辑分明、条理清晰,然而她不断颤动着的瞳孔暴露了她的内心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冷静。
如果我真的只是精虫上脑,大姨的一番话说不定真的能让我重新恢复理智,可惜的是系统这个硬条件卡着我,无论大姨再怎么努力地自救,注定了她只能无功而返。
我突然有了计较,故意引导着大姨说道:“您的意思是说,我必须在您和妈妈之间选一个吗?”
“哈?你这是什么清的脑回路……”
大姨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要加强这个观念在我心中的影响,忽然语气坚定地说道:“嗯,对,没错!你是要你妈,还是要我!”
上钩了!
我戏谑地看着大姨笑道:“那也就是说,只要不和您发生关系,那我还是能够选择我妈了?”
“对对对……”
大姨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不住地点着头。
我腾出了压着大姨的右手,再次俯下了身子,大姨以为我又要亲她,连忙将头扭到一旁,却看到我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好在我们的位置离床头柜不远,我的胳膊也足够长,在抽屉里摸索了一阵后,终于摸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心中一喜,如我所料,连我的标间都有的配置,堂堂总统套房又岂会没有?
我抽回了手,重新直起身子,将手中抓到的法宝展示在大姨面前,得意的说道:“老姨,您可识得此物?”
大姨不知是装傻还是真没见过,略带疑惑的说道:“蚊香片?”
“呃……”
我的情绪差点被打乱了,连忙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摆出了一幅运筹帷幄的表情,俯身贴在大姨耳边轻声说道:“您可曾听说过,戴套不算的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