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花花整个人都过电般抖了一下,白嫩的玉足光速的抽了回去,修长的双腿盘坐在床上,嫌恶的抽了好几张纸巾,擦拭着我留下了的印记。
还未等我申辩,大姨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对着弭花花埋怨道:“你这丫头,让你喊个人,磨蹭半天!”
“人家喊了好久,他就是不肯起来。”
弭花花瘪着小嘴儿,委屈巴巴的说道,一双灵巧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撇了我一眼,似是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这下我彻底乐了,呆头花还真以为是她在欺负我,简直就跟有人硬要把钱往我口袋里塞似的,不要都不行的那种。
大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全然没了对待弭花花的温柔情,用力地踢了踢我的脚,冷声说道:“别墨迹了,快起来。”
“呃……我刚醒,脑袋有点晕,暂时还起不来,再缓两分钟。”
我讪讪的一笑,此时却没办法立刻爬起来,不是我不给大姨面子,而是我还在拼命的夹着鸡巴呢,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让大姨看见我胯下的帐篷,就算以晨勃解释,大姨难免也会想起昨晚想要忘却的经历,平白给我刷一波负面好感度。
大姨没再催我,丢了句“抓紧”就转身离开了,弭花花冲我做了个鬼脸,捡起手机蹦蹦跳跳的跟着出去了。
看着大姨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得幻想到若是大姨像弭花花一样坐在床沿,套着黑色丝袜的玉足轻轻搭在我的脸上,给我来一套足底叫醒服务会是个什么光景……
鸡巴越想越硬,我连忙默念起大悲咒,说好了两分钟,让大姨等太久也不合适。
最好的方式是转移注意力,我的眼睛四处乱撇着,这时我才觉得有些怪,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来的光线并不强烈,看样子窗外的天色应该还很早,怎么会这着急的就要集合了?
我拉开窗帘向外张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也就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淡淡的雾气使得能见度更低了,这种情况下跑路不比昨晚强多少吧。
换好衣服,我走出了房间,弭明诚正坐在沙发上,旁边摆着一个背包,看样子已经整装待发了,不过并没有看见他来时拉的那两大箱子的拍摄器材,应该是放弃回收了,小几十万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了,副院长真的是富得流油。
我没有在客厅看见妈妈和弭花花的身影,似乎是结伴上厕所去了,大姨正抱着胳膊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仿佛想要凭借目力看穿这层如莎一般的薄雾。
稍一犹豫,我来到了大姨身边小心的询问道:“老姨,怎么这么早就要出发了啊,会不会太仓促了?”
“早?你自己看一下时间。”
大姨语气冷淡,还好并没有彻底跟我划清界限,我愈发觉得昨晚克制住了欲望,没有在趁机在大姨体内胡作非为的决定真是太明智了。
我连忙掏出了手机一看,现在居然已经都七点半了,我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的角度印证了手机并没有错乱,我想起昨天下午打牌时,外面的天空也是黑的吓人,这会儿倒是比昨天亮了一些,却也亮的有限,看来这地方真的是越来越鬼气森森了。
外面的街道是冷冷清清,一个行人都没有,是大家都被这昏沉的天色骗过了生物钟,还是貌似平静的昨晚又发生了什么难以想象的变故……
一切的异常似乎都是在我挨了一闷棍,莫名其妙昏迷了十几个小时之后开始的,难道系统其实在我被偷袭的时候做出了应急反应,却因为满屏的乱码才错误的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妈妈和弭花花从卫生间出来后,我也上了趟厕所放空了下自己,外面异常的天色让众人决定放弃昨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轻装上阵,弭明诚的背包里也全都装的食物,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弭花花对于自己的粉色行李箱喜欢的紧,这会儿见也要被抛弃了,小嘴儿撅的老高,不过不高兴归不高兴,弭花花却并没有耍小性子,乖乖巧巧的站在门边等候着。
所有人都准备完毕之后,弭明诚趴在猫眼上观察了一阵,率先开门走了出去,弭花花紧跟其后,接着是妈妈和大姨,我作为队伍里唯二的男性,自然是肩负起殿后的重任。
空旷的走廊里安静异常,并没什么怪的东西,我反而觉得更加诡异了,五楼里几乎住满了人,就算昏暗的天色欺骗了一部分人,可总有人的闹钟响了吧,这会儿一个人影都见不到,着实怪的很,难道是在睡梦中出事了吗?
这个节骨眼也不容我他顾,轻轻的合上了房门,快步跟在了大姨身后。
虽然大姨休息了一夜,但她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别扭,看来破处带来Debuff还没好利索,想来也是,我胯下巨龙留下的痕迹哪有那么容易消除的?
大姨似有所感,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连忙将视线从大姨的翘臀上移开,众人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走廊尽头,电梯意料之中的停止了工作,连楼层都不显示了,好在一旁楼梯间的门并没有上锁。
我扒在扶手上顺着空隙向下看了看,暂时没有发见什么异常。
大姨下楼梯的时候表现得更加明显了,就像一个刚学步的孩子,扶着栏杆蹒跚的挪动着,还好是我排在了队伍的末尾,要是其他人看见了,难免会被察觉出不对劲。我本想去搀扶大姨,减轻她的痛苦,却又被她一个眼瞪了回来,只好默默的跟在大姨的身后,心疼的看着她。
一路上出的顺利,我们无惊无险的下到了一楼,所到之处,还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好在先前那个朝我抛媚眼的小姐姐还好端端的坐在前台,我还清楚的记得她工牌上的名字——张又雪。
我松了一口气,有人在值班,看来事态并没有那么严重,另外一个怀孕的业务员不知道去哪偷懒了,大堂里只点着几盏小灯,如外面的天色一般昏暗。
前台小姐姐对我们一行从楼梯间里走出来的人视若无睹,怪的是她此刻明明没有在接待任何客人,脸上却还是挂着一个职业性的假笑,一直这么抻着,不会抽筋吗?
想起妈妈昨晚对于那个厨师和收银员的描述,我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姐姐仿佛一个模型一般毫无生气,不过既然她没有主动找茬,我们自不会去节外生枝。
所有人轻手轻脚的往大门外走着,大堂另一侧,原本到饭点还算热闹的小饭馆此时也是空空如也,隔着玻璃门,我似乎还能看到地上凝固着一层暗褐色的东西,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有多么的惨烈。
就在我走到门口时,忽然,我后背上的鸡皮疙瘩炸起,仿佛是被什么噬人的凶兽盯上了一般。
我下意识回头一看,只见那个名为张又雪的小姐姐不再是一副目视前方的样子,而是如初见时一般,朝着我露出了那个加了糖精般,甜到腻人的微笑,只是那个嘴角像裂口女一样越咧越大,看得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连忙匆匆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