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穿起来可比大姨好看多了!”
妈妈一下子直起了腰板,胸脯高高挺了起来,嘴角一扬,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是吧!我就说她胸太大穿衣服肯定没我好看……”
笑容在瞬间又收敛了起来,妈妈意识到和儿子谈论他大姨的胸是多么的诡异,轻咳了一声,妈妈脸一板,双手叉腰,瞪着我说道:“都几点了还不睡?”
“这都还不到十点……”
“眼睛还想不想要了?躺在床上玩手机?”
“我这不是坐着呢么……”
“脚洗了没有就搁床上?”
“洗了洗了,不信您闻闻……”
“我才不闻你那大臭脚丫子,洗了不会再洗一遍,离这么远我都感觉酸臭酸臭的!”
妈妈生硬的转移着话题,我忙不迭的应付着,生怕妈妈找借口回自己屋睡觉了,连忙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的重新洗漱了一遍。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大姨的房间也熄灯了,难道十点睡觉是妈妈娘家的传统么。
我着急着和妈妈‘洞房’,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卧室,妈妈已经在床上躺好了,我刚一进门妈妈就叫我把灯关上。
我打眼一看,妈妈侧躺着面向墙壁,身上盖着薄毯,遮住了所有春光,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乖关上了灯,紧走两步跳上了床。
“哎哎哎,那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就不能轻点上床吗,等下床垫都让你压坏了。”
“这不是黑漆漆的看不见吗,我怕等下撞到脚趾,那多亏啊。”
妈妈不再说话,呼吸渐渐的开始平缓起来。
这几天虽然都是我和妈妈一起睡觉的,但是旁边还多了一个大姨,今晚可就不一样了。
没有恐怖压抑的气氛,没有诡谲恶鬼的环视,没有捣乱多余的电灯泡,妈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在我身边,还穿着方便行事的睡裙。
我只需要等妈妈睡着,悄悄脱下那碍事的小内裤,就能和妈妈融为一体了……
这种情形也就存在于我的幻想之中,且不说这与我的最终目标不符,现在就算是妈妈脱光了撅着屁股出现在我面前我都硬不起来,不过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
我祈祷着系统赐我一张夜袭卡,足足过了二十分钟,不管我的意愿多么强烈,内心多么虔诚,道具栏还是空空如也。
就在我挣扎着要不要冒险一试的时候,妈妈忽然翻了个身,从面向墙壁转向了我。
“亮亮,你睡着了么?”
“还没呢,怎么了妈妈。”
黑暗里,我感觉妈妈明亮的大眼睛似乎正在注视着我。
妈妈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那个……你对你大姨说你的那些话……是怎么想的?”
大姨说我的?难道指的是大姨说我恋母的事情吗?妈妈是为了和我谈谈恋母的问题才来我房间的吗?
妈妈作为其中最重要的当事人之一,明明白天会更加合适,偏偏一反常态,在晚上穿的那么清凉,和有恋母倾向嫌疑的我躺在一起,谈论我对恋母的看法?
要是妈妈对恋母持否定厌恶的态度,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操作?难道这是妈妈隐晦的一种信号,妈妈是在暗示着我什么吗?
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弄的有些心猿意马,我该怎么回答,妈妈会不会是在试探我对恋母的态度?
我要是否认了,会不会错过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缘,可要是趁机表白,时机似乎又并不成熟,我陷入了艰难的抉择。
或许是我沉吟的太久了,妈妈不等我回答,将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耳旁,拨弄着我的耳垂,轻捻着我的发梢,细声呢喃道:“想不想,亲一亲……妈妈?”
妈妈压在身侧的另一手也抬了起来,借着单层窗帘透进来的明亮月光,我看见妈妈的玉手缓缓指在了自己的朱唇上。
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差点就扑过去抱着妈妈啃起来,然而理智的警钟响个不停,如果说我之前对妈妈的意图还有所猜测的话,我现在基本上能肯定……妈妈绝对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在我的视角里,妈妈对我的亲情度在这几天的起起落落中,稳定在了百分之五十,完全不足以促使妈妈做出主动索吻的地步,而且不是脸颊脑门这些边角料,那可是再亲密的母子也不会去触碰的地方啊!
然而妈妈又的的确确这么做了,难道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