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狞笑着把手指插在少妇美艳的性器内,在里面恣意搅弄。
宫韶兰腰背弓起,喉咙中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竭力挺起下体,她双腿大张,那只裸露的美屄在毒贩猥亵地搅弄下颤抖着收紧,再被迫绽开,就像一朵妖艳的肉花。
安琪儿,天使纯白的羽翼张开。一直在毒瘾中煎熬的肉体产生出激烈的反应。
宫韶兰下体蜜液泉涌,随着飞哥手指的动作叽叽向外喷射,飞溅在雪白的大腿上,流得满臀都是。
等手上的粉末被蜜穴完全吸收,飞哥才拔出手指,把阳具捅进美妇滴水的艳穴内。
这时毒品的效力已经完全发作,宫韶兰尖叫着,不顾一切地挺动腰肢,追逐肉体的狂喜。
她两只丰挺的圆乳紧绷着,红嫩的乳头硬硬翘起,在胸前来回滚动。
她大腿拼命张开,股间那只被肉棒插入的艳屄剧烈地抽动,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吸吮着男人的鸡巴。
飞哥鼻息越来越粗重,腰背上淌下汗珠,他像骑着一匹不安分的大白马一样,狠狠肏弄着美妇的嫩屄,每一下都直抵根部。
不多时,那个美艳妇人就在奸淫中达到了高潮,她尖叫着抬起浑圆的雪臀,蜜穴紧紧夹住男人的阳具,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湿滑液体。
宫韶兰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成为兴奋点,任何一次下流的抚摸,甚至是粗暴的掌掴,都让她兴奋不已。
第三次高潮时,身上的男人已经换了光头阿威。阿威的阳具比飞哥更粗壮,他站在床边,两手扳着宫韶兰修长的大腿,把她屁股抬起,蜜穴正对着阳具的位置,大力肏弄。
宫韶兰白滑肥嫩的美臀仿佛一只光洁的雪团,在阿威手上前后滑动,她双腿挺得笔直,股间娇嫩的性器被插得翻开,蜜汁四溢。
透明的淫液从她红门大露的蜜穴滚出,顺着白美的臀沟一直流到腰间。宫韶兰睁大美目,口中发出“呀呀”尖叫声。
当两人干完,宫韶兰近乎虚脱地倒在床上,白艳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飞哥穿起衣服,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你该知道怎么做了。想爽,就给我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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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韶兰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虽然受尽屈辱,但肉体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身,在浴室洗去身上的污渍时,她没有流泪,甚至连伤感也不曾有。
只是心里空空的,仿佛有一个地方永远死去了。
宫韶兰用掉自己仅剩的昂贵化妆品,仔细化了妆,然后乘车去了白鹭湾俱乐部。
她这一趟去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吃饭。因为她身上的钱,已经不足以支付一顿像样的饭钱。
王才志的笑容依然是那样彬彬有礼,至于他眼中不时闪过的嘲弄,宫韶兰已经顾不得理会了。
俱乐部的自助餐是含在会费之中,以往宫韶兰极少去吃,她担心那些食物的热量会超过标准,使她本来就丰腴的身材变得臃肿。
但这一次她毫不顾忌地取了一堆高热量食物,毕竟这是她最后一餐餐厅里的侍应生都很客气,没有一个人表示出不该有的表情。
就在她吃饭时,有几位太太也进入餐厅,但一见到她就匆忙离开了。
宫韶兰举起一杯红酒,笑着对自己说:“宫韶兰,三十一岁生日快乐。”
红酒入喉,泪水一同咽下。
宫韶兰仔细吃完自己拿的每一份食物,然后起身,从容离开。
她已经准备好要接受以往相熟的阔太太们投来的白眼和鄙视,但一路上她没有碰到一个熟人。
那些整日在这里盘桓的太太们都仿佛消失了。
走出大厅时,王才志彬彬有礼地向她鞠了一躬:“赵太太,对本俱乐部的服务还满意吗?”
宫韶兰矜持地点了点头,丝毫也不想跟他寒喧。
但王才志有话要说,他态更加恭敬:“赵太太,您的会费今天就到期了,如果要续费,请拨打这个电话,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帮您安排好一切。”
宫韶兰一阵反胃,她扔下卡片,深吸了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大厅。
已经是华灯初上,宫韶兰站在白鹭湾俱乐部豪华的大门前,心里一片茫然。
俱乐部远在市郊,以前来回都有俱乐部的车辆接送,但王才志似乎忘了这一点。宫韶兰将手袋挎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这家服务永远一流的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