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了……你这幅模样,要是给婶婶看到……真不知道是不是没人管你?你还是学生,这么风骚谁教你的?!……男朋友?!”川跃从小和妹妹口没遮拦惯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一阵阵波澜起伏,连他,都有点幼稚、有点酸酸的在试探。
他绝对不会相信,以妹妹这样的姿色,会没有一众条件卓越的男生来疯狂追求。他甚至都在怀疑,自己三年多在海外读书,正好是妹妹的高中三年……以石琼现在这幅老练火辣的模样,不定在外面玩成什么样了吧。虽然石家、柳家都是大家,柳家更是自谓书香门第,家教严格,但是无论是首都还是河溪,如今的年代,高中的少男少女们是什么样风气,可想而知。就算明知会被拒绝,或者会被家长堵截,有什么可以比得过如同天人一样妹妹的姿色、样貌、身段、气场对小男生甚至成年男人的吸引力。何况,除了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就会玩的纨绔小男生之外,还会有一些人,甚至是年龄不菲的男人,也许会为了金钱,为了权力,甚至为了“拿下某家的公主”的那几分虚荣,就去接近妹妹。这种事……只要妹妹自己愿意,自己想玩、想尝试、想疯一疯、想叛逆一下,那么家里长辈是无论如何,挡都挡不住的。
换一个角度去想,以前在首都……自己不就玩过这种游戏么?甚至只是为了和朋友们打赌玩,就去首都知名的私立中学法恩中学里“追”过她们的高中部校花……一个连名字都忘记了的大胸少女。就是追了,而且很快就奸到了,甚至第一次就半逼迫着要那个其实对性行为还懵懵懂懂的女孩,给他玩了口交,而且还是个小处女,而且玩完了拍照留念,甚至摄影留念,几次后就觉得太闷,没兴趣了就甩了……那又怎么样?那个小女孩无论是不是什么“校花”,毕竟只是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儿,他石少爷看得上,又给足了钱,又是自愿的,难道还能指望他付出更多?女孩家里人只能默认,眼开眼闭自欺欺人当女儿谈了一次无果而终的“恋爱”罢了。甚至在他的回忆中,那个女孩的父亲还腆着脸妄图和他交际交际,要“小石帮着疏通疏通”他在什么局里的关系呢……而那个女孩,似乎也没觉得就这么失去处女的贞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也许,以川跃的家底、开销、样貌,那辆车,那块表……她还觉得这是值得炫耀和珍惜的“青春回忆”呢。
在自己模模糊糊的回忆中,即使是那个法恩中学的校花,比起今天的妹妹来……都是远远不如的。琼琼一定也在外面玩得很疯吧?应该谈过男朋友了吧?应该谈过好几个男朋友了吧?什么拉拉手、亲亲嘴、摸摸小奶、摸摸小屁股,这种事情在今天的高中生里应该很常见吧?甚至……妹妹说不定和男人睡过了吧?
他忽然觉得有点荒谬,自己想起这些毫无根据的胡乱猜测,尤其是想到“妹妹可能和男人睡过”之中念头,居然会产生浓浓的愤怒。他自问不是个封建卫道士,在男女问题上他也没有什么立场装纯洁装保守,但是,他仿佛能够看见,好像真的有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男生,在某个地方对着自己窃笑,偷偷在抚摸妹妹那性感十分的牛仔热裤下包裹的小臀一样……他就立刻恨不得把那个幻想出来的男生的眼珠抠出来。
“男朋友?我是蕾丝边啊……男什么朋友”妹妹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但是依旧,晃了晃脚丫子,语出惊人。
石川跃被妹妹“大胆的回答”,吓得几乎方向盘都要抖了一下,惊异的转过头,看着妹妹。
石琼却已经咯咯咯笑得捂着肚子了,她的一双雪臂搁在裸露的腹肌上,更添几分妩媚妖娆:“你还真信啊?!……哈哈……小心开车!看把你吓的……干嘛……你还要干涉我的性取向啊?”
她又如同个缠人的小妖精一样,探过头来,把盘着花苞、缠着金线的一颗软软香香的头颅,搁在川跃的肩膀上,这举动又忽然变得非常的温柔,非常的暧昧,她娇笑着,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真心是假话,却是依旧嘴巴里毫无遮拦:“你在外面……玩的那么开。不知道,女孩子的蕾丝边,是很多男人的性幻想么?而且挺高贵的,挺干净的感觉啊……你想,一个女孩子,讨厌所有的男孩子,多么的纯洁、干净、性感的感觉;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性冲动,只和其他女孩子要好,在床上……嘻嘻……一样有自己的需要;但是总有一天,投入那个幻想男的怀抱,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还有……嘻嘻……在女孩子身上磨出来的技巧……还有……说不定,还可以说服她的女性爱人和男人……哈哈……Threeso呢……这不是性感到爆了!?”
川跃已经听出来妹妹越来越胡说八道,明白了她是在“调戏”自己。其实,应付这种小女孩装出来的“成熟”,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是在妹妹面前,他总不知道为什么,很享受妹妹对他的亲昵的调戏,甚至和妹妹的身体,发生的间歇性的接触,都是一种夏日里美味。他能闻到妹妹身上的体香,仿佛是那两条如同团粉搓就的长腿互相摩擦时候产生的化学作用一样。他有点把持不定,他甚至一边踩着油门,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听着妹妹满口的“奉献、床上、性感、需要、技巧”之类的胡说八道,一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居然耸立起来。
他承认,也许是堂兄妹之间的关系增添了禁忌和遐想,但是妹妹确实不仅美貌,而且性感娇俏,连说话举动都带着一种无以伦比的,高雅和妩媚的结合,简直如同一只传说中的小精灵一样的吸引着凡人的注意力。他舔了舔嘴唇,甚至是努力压抑着自己满脑子的幻想:立刻把车开下交流道,开到一个什么隐蔽的树林里;立刻把这个敢调戏他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光泽的,最亲密的,曾经和自己从小厮混在一起的小女孩子压倒在车上,不管那一刻,她是反抗还是顺从,不管她是惊叫还是呻吟……
他才不在乎什么乱伦不乱伦。他只是从感性到理性上的一种狂躁,即使在美国念书的时候,他也偷偷的想过无数次的命题:堂妹,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亲密的女孩子,难道她不应该也是给最亲密的自己玩身体?他也明白,琼琼一天天长大,不再是那个自己的小跟屁虫,也许,琼琼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无论现在有没有男朋友,至少,将来总有一天,她会和男人做爱,失身、流血、羞耻,甚至有点屈辱、痛苦、淫荡,甚至也许有一天,一个意外,她只是走在马路上被一个粗暴的农民工强奸了,这也不是没可能啊?……难道这一切,献给自己,献给最疼爱她的哥哥,去换取自己的无上快乐,不是最完美的选择?!所谓家庭乱伦,不就是基因重合度高,那不是更加灿烂和美好么?他只是想奸污妹妹,得到妹妹,淫弄妹妹,又不是想生个孩子。当然,他也认为,那只是某种无聊的性遐想罢了,当欲望升腾时,他也完全可以寻找各种途径去宣泄一下,让自己暂时忘记这淫乱和荒诞的念头。
但是,现在回到河西,一次次见到堂妹,尤其是今天,堂妹似乎是刻意的,在他的面前展现着自己青春少女最动人的一面,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事实:堂妹,不仅仅是世界上和自己最亲密的女孩子,而且简直……是他在河溪见到的,最诱人的一个女孩子。准确的来说,是“最诱人征服”的女孩子。琼琼的身上,实在有太多的因素,是让他会产生无尽的“想要征服”的诱因。琼琼的身上,怎么就同时能够有“最高贵”和“最妖媚”两种特质呢?高贵得如同一个公主,高高在上;妖媚得又好像是熟于风月的狐鬼,懂得撩拨男人的欲望。在阳光下明艳无方,但是当路边景物的阴影在一路后退中挡住太阳,又能在阴影下看到她眼中的深邃。当然,她是自己的妹妹,是从小就和自己厮混在一起的,甚至自己曾经给很小的时候的她光着身子洗过澡,擦过身,抱着睡觉的小妹妹。她是在自己还在性启蒙时,就偷看偷摸过身体的那个让他探索过女性身体构造的小女孩。这些,都增添了浓浓的动力,在促使他去征服……
另外,在他的内心深处的深处,也偷偷的想过这种“征服妹妹”最强烈的诱因之所在。也许,当叔叔出事后,他既产生了浓浓的亲情依赖感:婶婶、妹妹,他都要好好的替叔叔照顾,好好的保护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但是另一方面,他也产生另一种狂野的欲望:失去叔叔保护的女人,也只能做他的女人!这不仅仅是女人的问题,似乎是他内心的权力欲望的问题。女人,就是权力的象征。
“Everythg the world s bout sex except sex.Sex s bout power.”
但是,所有的这一切,也只是他内心的狂野,他还不至于真的忍耐不住内心的狂想,就这么在妹妹身上做些什么。不管什么女人也好,权力也好,其他什么也好,妹妹首先对他来说,是他应该要呵护的人。想起来妹妹的照片外泄的事情,觉得自己作为哥哥,怎么也有义务稍微“管教”妹妹几句:
“你呀……难怪婶婶说你现在不乖。你说你这样子,这些话是你该说的么?这里不是英国,哪里有那么开放……蕾丝边不蕾丝边的。还Threeso,就算你真是蕾丝边,也要悠着点才好。婶婶现在可是大学教授,带着你容易么?你太胡闹了,容易落人话柄。还Z 4……到底是叔叔给你买的,还是你舅舅给你买的?我回头啊,非告诉婶婶,给你没收了不可……还有,你交朋友要小心点……如果有男孩子觉得不错,或者你真的有男朋友……也应该告诉家里人,至少应该告诉我,我呀,要帮你调查调查背景,把把关,你小心被人骗……等你爸爸出来,看你怎么交代。”
“切”石琼翻了一个白眼:“老爸……还提他做什么。他早就跟我老妈离婚了,现在都被关起来了,谁知道是贪污受贿还是强奸抢劫的,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还好意思来管我?还出来怎么交代?他还出得来么他?……哥,我和你说啊,你也少搀和他的事!别回头一块儿把你们关进去就对了。”
“他是你爸爸……”川跃真是拿这个妹妹一点法子都没有。不过考虑到叔叔和婶婶的离婚后,妹妹一直跟着婶婶在一起,这种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
“切,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每个妹子都恋父啊?我是恋兄派的……嘻嘻”似乎石琼就是不太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换了一个口吻,都甜甜的叫上“哥”了:“对了,哥……,说起爸爸不爸爸的,我是有个事,一直想和你说呢……我室友……你也见过的啊,那个叫陈樱的……听说是你领导的女儿啊。”
“是啊,怎么了?”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啊……昨天樱樱还跟我说……”
“什么?”
“说你因为我老爸的事,在整他爸爸……”
“胡说八道。”
“哥……我跟你说的可是正经的。你可悠着点啊,她是我的室友……她跟我可要好了。”
“她爸爸是我领导,又不是我是他爸爸的领导……谁整谁啊?”
“哥……嘻嘻,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要玩什么,逼死你老爸,你就嫁给我的古希腊伦理戏码啊?”石琼又换了嬉皮笑脸,用小脸蛋在川跃的肩膀上蹭啊蹭啊,一种光滑的质感传递到川跃的经末梢。
“你经病吧你?你当在拍苦情剧啊?”
“嘻嘻,你要是那么想的,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我撮合撮合,樱樱肯定愿意。她跟你要好,你放她老爸一码。她为父献身,你为爱放弃权力斗争……多浪漫、多震撼啊……哈哈哈哈哈。樱樱可漂亮了,那腿……啧啧……那胸……啧啧……追她的男生不要太多啊。包你满意。”石琼仿佛恶作剧一样继续扯着,也不知道是在调侃哥哥还是在调侃自己的室友。
但是石川跃,似乎因为这个话题,略略从对妹妹的无尽幻想中冷静下来了,连车速都稍稍放慢了,若有心若无意的看了石琼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是陈樱和你说……我在整她爸爸?昨天说的?她具体怎么说的?她听到什么了?”
石琼本来还要满嘴跑火车胡扯两句继续调侃自己堂兄的,但是她似乎也注意到了,川跃的眼的古怪和认真。“哼……”她别转了头,不再理会川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