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进来都投来好的目光。
曲鸣过去问:“肛肠科在哪儿?”
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
曲鸣领着景俪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曲鸣哎,篮球王子。”
“长得好帅,个子那么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师……”
“是景老师,冰山美人呢。”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肛肠科?去哪里干嘛?”
“景老师走路样子好怪”电梯缓缓上升,曲鸣说:“冰山美人?景俪老师,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
景俪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么理人?”曲鸣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像个不让人侵犯的处女?”
景俪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
景俪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
电梯停了下来,曲鸣从景俪裙下抽出手,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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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曲鸣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色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胸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
她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描中剎那间添上美色,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
“要看病么?”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曲鸣推开门,景俪脸红红的低头进来。
“景老师?”南月认得景俪,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舒服吗?”
“不,不是……”
景俪羞于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曲鸣说:“你先出去。”
“不用。”曲鸣站着没动:“我在这里景老师不介意的。”
景俪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景俪到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么?”南月好地问。
景俪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景老师,你哪里不舒服?”
景俪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么?”
“可以。”
“我……受了些伤……”
“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
景俪没有作声,羞耻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
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臀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清楚地暴露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不会很痛的。”
南月在景俪肛门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肛门周围和肛道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肛窦底部,肛周有挤压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肛门内括约肌的伤害,肛门肌环大致完整。肛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肛柱开裂,肛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性地对女性排泄器官进行侵害。但南月怎么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艳闻名的景俪老师,而且伤得这么重。
“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人,他还是人吗?”
景俪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非礼了?别担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但景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
“不是的。”景俪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
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愈合。”
南月给她注射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曲鸣从屏风上露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景俪光着白美的屁股,往肛门上敷药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
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景俪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景俪老师下次肛门做爱用的。”
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
曲鸣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景俪,冷冰冰说:“伤愈前以流质食物为主,避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裤。”
景俪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