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狼酒吧昨天就停止营业,女招待、服务生、还有阿黄和他的兄弟们,都被打发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鸡、巴山、苏毓都琳在店里等候,看到南月提着行车进来,苏毓琳放下裙子,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说:「真漂亮……怪不得主人那么想你。」苏毓琳戴着白色的小帽,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下罩着雪白的花边围裙,短短的裙子只勉强盖住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性感十足。
蔡鸡笑嘻嘻说:「小骚女,昨天晚上爽吗?」蔡鸡又瘦又小,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往在学校遇到这样的男生搭讪,南月笑着讽刺几句,就会叫他落荒而逃,但这会儿,这个男生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南月嗔怪地说:「人家里面现在还痛呢。」蔡鸡哈哈大笑,对苏毓琳说:「怎么样,比你还骚吧。」苏毓琳很早就认识南月,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完全不是她认识的南月。苏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你是苏……」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死锁。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么肿了呢。」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去你的吧。」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龟头的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说:「嘴巴好麻……涂了什么药……」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干净。」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骚女。」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龟头的伤势显然比他想象中更重,一勃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服脱掉。」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肉体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乳头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东西呢?」「这个吗?」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色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按住她!」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塞进她体内,在少女凄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蜜穴内。
苏毓琳还是第一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阴道。高浓度的辣素渗入阴道黏膜,仿佛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最娇嫩的器官。无法言喻的痛楚穿透了她整个腹腔,使她尖叫着,全身不停战栗,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曲鸣倒觉得很开心,他观赏这个滨大美女赤裸着下身,两手摀住阴部,一边尖叫,一边翻滚的艳态,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南月涕泪交流,白嫩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等她哭得声音几乎嘶哑,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小骚女,我来给你打一针止痛。」针头刺进皮肤,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仿佛飘在云端。一种前所未有的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安琪儿……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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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逃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么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么正式,真是有病。下身龟头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凉水浇在身上,肌肉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后卫……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干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仿佛还停留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书本。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么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蔡鸡和大屌呢?」「还在睡呢,大屌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苏毓琳温柔的一笑,「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数据?」「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然后问:「那个烂货呢?」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