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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子夜时分,整个滨大都沉寂下来。滨大医院的透视室内却亮如白昼。少女跪在地上,洁白的胴体赤裸着。她秀发挽在脑后,娇媚的面孔贴在地面上,乳房紧绷着,乳头上夹着两只金属钳,纤柔的腰身像一握软玉。她弯着柔长的颈子,两手放在臀后,抱着雪白的臀肉竭力分开,将自己娇美的秘处完全展露出来。在她身后,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阴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个下贱的娼妓,眼中充满了鄙夷和憎恶。
南月羞怯地说:「我准备好了。」身后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粗糙而有力的物体伸进臀缝。无法言说的屈辱和羞耻感席卷全身,南月战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奋从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那个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缝中粗暴的一挺,挤进她娇嫩的阴唇。南月翘起屁股,让它顶在自己下体软腻的入口上。那个物体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捅入。南月白嫩的臀部猛然绷紧,头颈昂起,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边围观的蔡鸡笑嘻嘻说:「破了吗?」南月颦着眉,吃力地说:「还……还差一点点……」蔡鸡吹了声口哨,「屁股翘得真高。小骚女,马上就要被老大开苞了,心里是不是很爽啊?」南月鼻尖微微发红,羞赧地点了点头。蔡鸡怪叫起来,「让老大用脚趾搞你的处女,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你应该觉得很丢脸吧?」插在少女阴中的,是曲鸣粗大的脚趾。他坐在转椅上,一脚伸到南月臀间。常年的运动和训练,使他的脚趾骨节发达,粗长有力,与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趾端已经插进南月体内,将少女蜜穴挤得变形。处女的阴道被男生的脚趾侵入,传来令人羞耻的胀痛。南月两手掰着屁股,娇声说:「我是一条贱母狗,被主人用脚趾搞我的处女,我觉得很开心。」她扬起脸,像唱歌一样说:「我的主人,请尽情羞辱我吧……」曲鸣狠狠一笑,脚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阴中,用力一顶。
南月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软而精致的阴唇紧紧夹住曲鸣粗大的脚趾,像一朵收拢的鲜花般,微微抽动着,接着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少女吃痛地说:「处女膜……被插破了……」「这骚货真是很兴奋啊,奶头都翘起来了。」蔡鸡拿住金属钳一扯,夹在钳口的乳头像被切断一样拉长。南月漂亮的脸上满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脚趾顶得一翘一翘。曲鸣冷漠地坐在转椅中,用脚趾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女的嫩穴,零乱的鲜血不住溅出。
「老大,插得不够深啊。」蔡鸡把透视仪移过来,周围的屏幕同时显示出少女体内的影像。透过少女圆润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节发达的脚趾插在她屁股内部。原来紧密的阴道被挤得张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脚趾,阴道内那层薄薄的阴影早已被捅得粉碎。「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贱屄。」南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脚趾粗鲁地戳弄着阴道,雪白的臀上星星点点溅着鲜红的血迹。她看着脚趾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画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到,自己会是这种屈辱的状况下失去处女,而这种屈辱,却仿佛唤醒了她心底隐藏的情绪,使她兴奋而期待,连身体也在痛楚和羞耻中变得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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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南月愤怒的声音还在浴室里回荡,目光却变得一片木然。这是曲鸣第三次使用药物,也是最危险的一次。他在球场上训练出的反应和敏捷远不是一个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骂的时候,他一踢飞了南月手里的喷雾剂,然后强行掰开她的嘴巴,把药片塞进去,迫使她咽下。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曲鸣很清楚接下来要作些什么。
「贱货!你这个最贱最贱的母狗!」曲鸣低吼着拽住南月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不愿作我的女朋友!就给我当母狗!你这下贱的该死的烂婊子!」南月怔怔看着他,两眼一片空洞。曲鸣呼了口气,咬牙说:「在我面前,你会觉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像奴隶一样匍匐在我脚下。你害怕我,渴望来取悦我。当我用你的肉体取乐时,你会觉得这是你最大的荣幸,即使你因此感到难堪和疼痛。」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开门!」曲鸣压低声音,继续对南月说:「你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而且你会发现自己是个性变态,喜好被羞辱的贱货。每天睁开眼睛,都在梦想被凌辱和虐待,越是变态的行为,你就会越兴奋,越羞耻,你就会越喜欢……」曲鸣喘了口气,松开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指,「现在你去开门,告诉他们这里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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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的记忆像是被人折断,中间的三分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却深深铭刻在她意识深处,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的思维和行为。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识为何会出现那样的逆转。但她很庆幸,自己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当他们取下止血钳,南月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已经被钳碎了。乳头根部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钳口夹断。而更大的痛楚来自下体。她处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开,像朵凄艳的鲜花,血迹宛然。她剥开阴唇,让他们观赏自己刚被开苞的秘处。蔡鸡和巴山吹着口哨,像摆布一件摔碎的瓷器一样拨弄着她受创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这么痛过,被人用脚趾插成这样,丢脸死了……」说着她嫣然一笑,「好过瘾呢。」蔡鸡下流地笑了起来,他拿起门后的扫帚,「搞到高潮才过瘾呢。」南月羞怒地说:「还想用那个脏东西搞人家。人家里面还痛呢。」「自觉一点。母狗就是让玩的。」蔡鸡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经不是处女,让大屌来给你插屄玩吧。」「我来!」巴山拿过扫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扫帚在他手里彷佛一根牙签,铝合金的帚柄轻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痛意,南月低叫着昂起柔颈,她双颊酡红,那双顾盼生姿的美目湿淋淋的,仿佛要滴下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