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鸣从来都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南月对他越排斥,曲鸣的征服欲就越炽热。
这让南月觉得很烦,曲鸣即使不说话,也总给人带来一种难言的压抑感。她不喜欢这个冷酷的男生。
再有一周,南月就要在艺术节中演出,她从小学习古琴,无论是指法技巧,还是对音乐的理解,都有了相当的水平。练琴对她来说,就像曲鸣打球,已经成为一种乐趣。
给南月作指导的老教授也同样是名士作风,他凭几而坐,一边听南月弹奏琴曲,一边闭着眼轻击节拍。
忽然琴声一顿。
南月手按在弦上,没奈何地看着曲鸣,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推开琴,拂衣起身。
南月走到外面,掩上琴室的门,才开口说话,「你又来做什么?还不去找你的景俪老师。」「你放心,昨天晚上我们玩得很高兴。」曲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好像在吃她的醋。」南月翻了个白眼,「自大狂,拜托你看清楚,本姑娘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有洁癖,牙刷和男人绝不与人共享。」曲鸣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南月不悦地说:「这里是琴室。」曲鸣收起烟,说:「这种游戏我已经玩够了。」南月叹了口气,「终于跟你有一个共同点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下。」「我觉得我们已经谈过很多次了。」「谈完我不会再来找你。」「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不要太快下结论。晚上一起吃饭。」「晚上我没空。」「那么明天。」「明天也没空。」「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南月嫣然一笑,「我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被你浪费掉五分钟了。」「我要说的比较长。」「我的耐心没那么长。而且,我的回答很简单。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打印一份。以后想问,直接找答案好了。」「你很骄傲。」「对你而言。」曲鸣凝视了她一会儿,慢慢挑起唇角,「其实你是害怕我。」
「准确地说,是讨厌。被这样误会我会觉得羞耻。」「你不敢跟我去吃饭,怕自己会爱上我,」曲鸣伸手撑在她背后的墙壁上,俯下身,低声说:「怕我用干过景俪老师屁眼儿的肉棒来干你。」南月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标准名词是男性外生殖器,又称阴茎。别忘了我是医学院的。你以为用这样的下流话,能让我像小 女孩儿一样脸红吗?」「我猜……」南月扬起洁白的手掌,「好了,我答应你去吃饭。我建议不要去太贵的地方,这样吃完饭你心痛会少一点。」「一言为定。晚上我来接你。」「后天。我已经说过,今天明天我都没空。」。
***********************************
「南月答应你去吃饭?」「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吗?」苏毓琳想了想,「好像她吃素。」「不是吧!」蔡鸡大叫起来,「那她不就吃不成老大的肉棒了?」苏毓琳笑啐一句,然后问曲鸣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曲鸣吹了声口哨,「我喜欢她两腿中间的东西。我要让她跪下来求我搞她,用粗鲁的方式给她开苞,把她搞到半死。」「你好霸道。」苏毓琳亲了他一口,然后看了看时间,「我该去系里了。晚上回来陪你玩。」苏毓琳抛了个媚眼,拿上包离开。
蔡鸡低声说:「老大,你是不是准备用那个了?」蔡鸡指的是药物,南月看起来很棘手。
曲鸣想也不想,「用不着。」蔡鸡扶了扶眼镜,谨慎地说:「老大,你是不是真爱上她了?」曲鸣仰着脸想了一会儿,「应该没有。有人说,爱是心动的感觉,我看到她只有鸡巴想动。不过要找女朋友,南月还可以考虑。至少我妈不会一见她就拉长脸。」蔡鸡笑了起来,「方阿姨不是想你一毕业就抱孙子吧。南月会愿意吗?」「你记不记得?」曲鸣说:「认识南月的,都说她特别文雅。」「嗯,大家都这么说,斯文和气,完美的古典美女,而且很聪明。」「可在我面前,她很伶牙利齿。」「你想说……」曲鸣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那妞对我有感觉。像她这种女孩儿,总是特别传统。我用点强,作了她第一个男人,只要她对我不是太反感,肯定就乖乖认命,跟了我。」蔡鸡挠了挠头,「老大,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挺烈性的?」「如果是不喜欢的人,肯定烈性,如果有一点喜欢,只要能过得去,谁愿意去死。」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蔡鸡怎么看都觉得老大有点一厢情愿,那种故事两个世纪以前就绝迹了。但曲鸣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他也不好说什么。也许老大真看准了也说不定。毕竟,南月的长裾彩裙,好像是从一千年前的花枝月影间走来的。
***********************************
曲鸣在校外找了一家餐厅,南月一出现就艳惊四座,引来无数惊叹的目光。
即使在传统服装复兴的今天,也很少有人像南月一样把它当成平常着装的。而南月特别适合这样的服装,她五官极美,弯眉秀口,美目流盼,气质淡雅如兰,一如图卷中走出的古装丽人。
在订好的房间里坐下,曲鸣说:「你笑起来有酒窝。」南月拿起她带来的书,翻看着说:「你才发现?」「因为你从来没对我笑过。」南月讶然看了他一眼,「冷笑也没有?」曲鸣靠在椅背上,抱住手臂,南月没理睬他,回过头看自己的书。
应该说这是很美丽的一幕,餐厅是仿古式的,中间的桌子是一整块根雕,南月轻衣缓带,秀发垂肩,白净的皮肤犹如明玉,彷佛与周围的尘世毫无关联。
「你说错了。」南月连眼珠都没转。
「杨芸不是我女朋友。其实她是跟我们社里一个队员好上了。不信你可以问她自己。我跟景俪老师是有一点关系,但我们只是一般的性伙伴。篮球社不少人都跟景俪老师有过关系,我只是其中一个。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南月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我本来就没什么要求,何来满意?你跟她们的事,我懒得听,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那么我已经听完了。」「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作朋友?」南月抬起眼睛,「我想要的男朋友,第一要有才气,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运动员;第二不能是文弱书生,他要有强壮的手臂让我依靠;第三他应该是一个成熟的人,懂得怎样去生活……」曲鸣打断她,「打篮球是一种高智商的游戏,头脑简单的人不可能在球场上生存。你所说的成熟和懂得生活……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非常懂得怎么生活。」
「还有一条,他必须是处男。」曲鸣看着她说:「因为你是处女吗?」南月脸微微一红,反口说:「你是处男吗?」「我们可以试试。」南月啐了一口,「不要脸。」「你知道,我很少有耐心跟女孩子说么多话。坦白的说,我以前遇到的女孩大都很笨。聪明的,只会想办法捞取自己的利益。你跟她们不一样。」「你以为这个世界应该围着你转吗?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南月放下书,朝曲鸣左看右看,最后下结论说:「你长得不难看。」曲鸣啼笑皆非,「谢谢。」「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来证明自己能不能当我的男朋友。」「什么时候?」「周五我要演出。周六好了。事先声明,如果到时候我仍不同意,你要立刻消失。」南月微微一笑,「我饿了。赶紧吃饭吧。」「一天时间够做什么?」蔡鸡拧着眉头。
「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去海滨游泳,在沙滩上把她干了。」「夕阳、红霞,映着古典小美人的处女血……」苏毓琳笑吟吟说:「你这次好有耐性哦。」蔡鸡说:「像你这种婊子,肏了也白肏,还用跟你讲感情?南月嘛,最好让她乖乖献出处女,让老大狠狠搞她新鲜的小肉洞。」曲鸣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