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最好老师能马上笑着对他说,吓死你了吧…等玩笑话,可是,接下来的事,完全超出小脑袋所能知道的范围。
眼睛上原来是个液晶眼镜,没多久,就开始拨放着怪的画面,都是单一、重复、相同的动作…
一根阳具…真人的阳具,小益感到羞耻,却又没有办法闭眼,手,正在自慰着,接着,发泄,一直重复再重复。
突然间,他觉得,有人在触摸自己的身体,应该说,有东西触碰到皮肤,敏感的起了鸡皮疙撘,很冰冷的感觉。
接着,一种光滑,粘稠的液体,被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小益觉得很不舒服,但眼睛却闭不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了很久的影像,甚至,那影像就好似已经烙印,深深刻在他的大脑一般。
粘液很快就干了,但,他没发现,自己的小阳物,竟然也在硬挺的晃动着。
小益在混乱的感官中,有种觉得,一种像蛇滑过的感觉,一条蛇,由脖子、胸口、手臂、手腕…一直到了下体…小淫物的地方,突然被咬一口似的,被套住了!
他不知道,妡蓉正在让他的几个部位习惯绳索的感觉,那条绳上也涂过特殊药物,坚硬、粗糙!以后,就是被绑起来,也会特别过瘾的,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没多久,舒适的滑润感,让小益有种痛快后的酥麻,正在享受着同时,被固定的硬挺小阳具,竟然被拨开射精口,直直插入细软的不明物体!!
小益几乎要痛苦的尖叫起来了,忍不住,竟然尿出来了,不断刺痛的怪感受,阳具勃勃想晃动,却被蛇一般的东西固定住。
医生指示着一旁担任护士的妡蓉,让小益把尿液跟尚未成型的透明精液发射完,将那导尿管,接上一瓶“纤蓝色”的点滴罐上。
小益听不到任何声音,因为,他没发现,自己,戴着大大的耳机。
痛苦,挣扎着,小益满身大汗,身上全是油脂,似乎将刚刚的粘液都给再一次软化。
「他的体质太容易流汗,等等你帮他擦干,再上一次…」医生指示着,接着局部麻醉,就剖开了小益的胸膛…
「啊!!啊!!」虽然酸软无力,虽然局部麻醉过,强烈疼痛还是让小益,忍不住尖叫出来。
医生将另一名鬼才医师的生化结晶,活细胞组织的两团小肉球,由培养液罐中拿出,塞入小益的两旁肺部与肋骨上缘,并且,巧妙的顺着胸腔的部位,完美接合,很快的,再让妡蓉涂一次相同的药物,不用多久,伤口就再看不出来了。
这种药会让肌肤收缩,要让它有更好的效果,救必须手术前先涂抹,为了仔细,让肌肤看不出伤口,医生还是要妡蓉又一次的涂抹,只见,一触碰到小益手术过的伤口,就令他拼命的尖叫着,晕死过去好几次。
「好了!差不多…把结冻液注进去…」医生一面指挥着妡蓉打开那点滴内怪的液体,一边详察着小益的状况与反应。
另一方面,小益的疼痛,几乎是剧烈到快死掉的地步,但,他的眼睛却闭不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下体遽痛开始,他就觉得感官越来越强烈、敏感,跟麻痹的感觉差很大,痛,也越严重!
眼睛前的影像正在改变,变成一个女人的脸,快速含舔阴茎、发泄、颜射…
耳朵上,没意识到耳机,声音,正不断说着:好吃、好吃、精液…
痛苦,似乎让一切加速了,原本看了许久,影像才深深印入小益的大脑,现在,所有的影像,快速的转动着,似乎全部都快钻入小脑袋里面。
「鸡巴…好吃…好吃……」迷流中的小益,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些啥,剧烈的痛苦,让他弓直了全身,痉挛的快晕死过去。
在真实与晕沉的痛苦意识中,就像被烙印着,小益的阳具,就好象影像中,一起射精,女人的影像,逐渐的模糊了,一会变成了妡蓉、一会变成了梦萝…最后…竟然变成了他自己……
影像越来越多、强烈…他不知道,这些影带,都是妡蓉特殊录制过的,像洗脑一般,却不同于催眠…就像快速教育的影片,不管小益愿不愿接受,直接、粗暴的完全塞入了小脑里面…
妡蓉听着小益呢喃着无耻的叫声,满意的看着,小羊儿已经快速吸收着扭曲的性教育,而且情况不错,应该可以省下不少剩余不多的时间。
无意间,她看着医生那狂人的背影,突然,她发现,医生的手术台附近,又放着一件特的人型,是件完成一半的改造作品,她原本以为,这里摆着的那些人型是弟弟做的,梦萝不在,原来,那些都是医生做的…
弟弟小时候,最爱缠着妈妈买的模型玩具,他总是被嘲笑,东西粘的歪七扭八,只有自己,不断的鼓励爱哭的他,后来…弟弟自己越买越多,越做越精致、完美,甚至沉迷改造…
但,那些作品,似乎都有着一种,破坏过的特美感…
被特殊器具融合后的完美雕像…玩具人形,不该是这年纪男人赏玩的物品,但,他的手艺,似乎比弟弟做过的,更完美,跟弟弟一样,他们聪明的拆卸下人型正常的一部分,再整合另一件完全不同的物体上去,无懈可击…
妡蓉以为,那些是男人喜爱的游戏之一,不满足完美,才让他们破坏物体,粘粘补补…却永远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节四分裂
当医生的双手像魔鬼般不停的操作,心里想着,这具躯体,是他改造人生中的,第三具男体…
在胸腔手术后,他快速的再次施行脖子部位手术,拿出小益喉咙上的喉骨、塞入特制变声伪骨,看着改变后的躯体…面对着面,突然间,他分不出,自己看到的,究竟是梦萝还是小益,他的记忆回到了监狱里的那夜…
那是一夜不安分的雨夜,雷雨很大,被监禁的空气,粘满了不舒服的水气,狱房外面正吵杂的喧叫着、我的名字,医生。
「医生,你是这狱所唯一的一名外科医生,虽然你的专长是整容…但,我们只好相信你…」
副狱长指示着值班狱卒开房门,一面催促医生快步到医疗室,一路上面色凝重的说道。
「你也知道,我们所内…有个特殊人…就是…,他…他不能离开这,而且…
他的事绝不能让人知道,更不可以让他死…如果死了,这里没有人可以担这个责任的…」副狱长越说竟然越慌张,口气中,似乎跟那个特殊的人,有着特殊的关系,仔细一看,副狱长似乎比平常有些衣衫不整,医生心里有数的听着。
很快的就到了医疗室,一名病患痛苦的躺着,狰狞着,扭曲、紧绷的经,似乎脑子被东西贯穿了一般,沙哑着低声哄叫,翻覆不停。
「医生,他好象下体受了伤,十分严重,你也知道他以前就有问题…你帮他做最仔细检查,一定要治好他…需要任何器具我会帮你准备,如果不足,明天,明天起我一定帮你筹到为止!」狱长天真的说道,他早就忘了,就算一台中古脑波检查器,都不是他小小狱长所负担的起。
狱长竟然紧张的,像玩坏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担心,医生心中不住好笑,这人明明是脑部受创,他们竟然以为是下体…由病床上赤裸半身的男人看来,似乎他们刚刚正在做着不可告人的事…
没有再理会他,一进入这,医生的肉体就不由自主的靠近着手术台,看着床边整盘晶亮银白的器械,双手正颤抖着,他心里说了一句:久违了…
医生要狱长替他准备二名机伶点的狱卒充当护士,事情紧急,如果脑内有血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