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其实我心里在偷偷地笑,淫笑。当然脸上一本正经无所谓的样子。
通常我的视线是尽量不往芸芸身上看的,只用眼角的部分偷偷扫描,暗暗咽着口水。一条腿抬起来压在另一条腿上,把硬起来的部分藏进两条腿之间。
某一天莹莹沐浴后穿了条内裤。芸芸问莹莹怎么了,莹莹说:“姐姐今天身上来了好事,所以要多穿件衣服呀,你还小,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芸芸问道:“是来月经吗?我上个月也来过一次,妈妈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莹莹感到有些惊,低下头观察芸芸的身体,居然还叫我:“陈重,你过来看啊。”
我凑过去,“怎么了?”
“芸芸说她上个月来过月经了耶,可是她的胸部……”莹莹拉了我的手摸上去,“你摸摸看,和以前摸我胸部的时候感觉是不是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我刚摸上去……下面的东西就硬了,要拼了老命才夹得住。
芸芸脸红红的:“妈妈说不可以让男人摸这里。”
“他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哥。”莹莹忽然反应过来,“也是哦,哥也不能摸。”然后啪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怎么还摸,没听见你也不能摸吗?”
我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来。
“我怎么记得你最早摸我的时候,我胸部已经发育了?”莹莹推了我一下:“哎,我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是啊是啊。”我回过来,“可那时候你十四岁吧?”
“我十四岁才来的月经吗?”莹莹皱着眉头想想,“我怎么记得好像是十二岁。”
“十二岁吗?”我有些糊涂了。“你十二岁时我还是只拉过你的手。”
“肯定是十二岁,你这个大色狼,怕我现在骂你当初引诱未成年少女,故意把对我耍流氓的时间往后推了两年。”
我尴尬地笑:“当着小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莹莹忽然说:“都是石秋生那个王八蛋害的。”
我有些怪,我什么时候开始摸的莹莹关石秋生那王八蛋什么事?
“芸芸,前几年你的营养条件太差了,你看,到现在身体还没发育呢。所以以后你要多吃东西,才会发育得好越长越漂亮。还有从今天开始,不可以不穿衣服到处跑了,你长大了,让人家知道会笑话的,你哥也会笑话你,懂了吗?”
芸芸说:“嗯。”
我贪婪地又多偷看了芸芸几眼,暗暗后悔没有把握好机会,在过去的那几天好好欣赏一下芸芸的裸体。
接下来的两天芸芸再也没有在我面前裸露,穿了短裤背心的她对我更加没有防备,有一次居然坐在了我的腿上。塞翁失马,没有这点遮羞布做挡箭牌,我那里敢这么放肆的搂着她啊。
新浴后的小女孩,淡淡的体香熏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手偷偷滑过芸芸短裤外的肌肤,一遍一遍,无法停止。理智让我住手,可手就是不听我的使唤。
指尖柔软的一触。
芸芸在耳边轻声惊叫:“哥!”
我呆住了,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顺着短裤的裤脚插了进去,触到了芸芸新鲜的裂缝。一秒钟,我踉跄着逃开,冲进卫生间里面。
背靠着卫生间的门,手指颤抖着,一寸一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带出了一丝清香吗?还是只是我的幻觉?我就那样痴迷的呼吸,试图把那丝清香嗅进身体最深处的地方。
那一夜彻夜难眠,莹莹身上仍然没有干净,我在黑暗中弯曲了手指贴近着呼吸,被欲火焚烧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起来眼圈有些发黑。
望着莹莹今天的背影,她少时的一颦一笑如此清晰的再现在我的眼前。我仍深爱着莹莹吗?我爱,比过去的每一天都爱。可我同时又深深陷入对旧日美好的记忆的伤逝里无法自拔。
因为我知道,距离少时的美好,只能是一天比一天更远了。
莹莹洗漱完之后,我仍呆坐在床头,莹莹走过来问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上火。”我拉了莹莹的手往毛巾被下面摸。
莹莹一阵嗔笑:“大色狼,才三天就忍不住了?好老公,别上火哦,再有两天,两天就可以了。快起来,芸芸已经起床了,估计马上就会过来吵你,现在我这个妹妹,跟你比跟我还要亲。”
我无可奈何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我目前这种饥渴程度,那小丫头真的扑过来我还不把她强奸了?
昨晚的事情,已经是太出格了!
上午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手头的事情早已经处理完毕,想回家又有些担心,莹莹最近在读一个会计师资格考试培训班,家中只有芸芸一个人,就我现在这种被兽性充满了大脑的状态,单独和她在一起,很难保证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心情真的很矛盾。
漂亮的秘书小姐敲门进来,送了份文件在我桌上。
我叫住她:“等等。”
她恭敬地回到写字台前。
“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老板性骚扰你,你会怎么办?”
秘书小姐愣住了。
“三秒钟之内回答。”
不到一秒,秘书小姐回答说:“不知道。”
这是什么狗屁答案?我望着秘书小姐清秀的小脸:“如果我现在性骚扰你,你怎么办?”
秘书小姐吃惊地望着我,“我……”
我的表情平静如水,我不相信除了莹莹,还有别人能读懂我的目光。
“回答。”
“我会……拒绝。”
“为什么?”
“因为……陈总的夫人太漂亮了。”
沉默了一下,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答案很绝妙。
“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从我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
秘书小姐注视我片刻,飞快地回答:“我看到了自信,果敢,还有智慧。”
我挥挥手,让秘书小姐离去。
真他妈的扯淡,片刻之前,我脑子里想着的,是把她按倒在眼前这张写字台上,尽情淫辱的画面。
当老总就是这么爽,虽然对我的性骚扰她说会拒绝,其实已经被我骚扰了一次。我把性问题随随便便抛给她,她就要绞尽脑汁,用生动的表情和语言,来帮我解决我的性苦闷。
拿起电话打给莹莹:“老婆,下课没有?我想你了。”
听见电话那头,莹莹溜出教室:“还没呢,公司事情忙完了早点回家,芸芸一个人会闷的。”
把刚才的事情对莹莹讲了一遍。
莹莹在那边咯咯笑了半天。“陈重,你个大色狼,才几天没碰我你就干这种流氓事。”
心里说,昨晚我还干了比这个更流氓的事呢。
“老实对我坦白,如果那小丫头说不拒绝,你会不会骚扰她?”
“当然不会。我立刻就把她炒掉,老婆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对敌人我从不手软。”
“这还差不多。不说了,我要去听课了。”
“哎……别累着自己,考不考取都没关系的。”
“嗯,我挂了,你早点回家。”
电话挂断,脑海里不停闪过的,是过去的那些年时光,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昨晚自己会有那样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