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爸安详的情,我不知道我这做女儿的能给父亲多少安慰,只是那一刻我期望着父亲早一天康复。更多小说 ltxsba.me
上下班的时候,我尽量抽些时间陪着父亲,父亲的身体慢慢地好起来,他开始试着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弟弟加班,弟媳妇又要照顾孩子,尽管自己上了一天的班,身子有点疲累,但一想起父亲一人躺在医院里,我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赶过去。
“爸,吃饭了吗?”病房里只有父亲一人冷清地倚在床头上,心里一阵辛酸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吃过了,刚才你弟弟带了点饭。”父亲宽容地笑笑。“你要觉得累,就回家吧,我一个人能行。”
“没事,爸。”我赶紧坐在床沿上,“你喝点水吧。”从暖瓶里到了一杯水递过去。
父亲赶紧坐起来,想自己端起杯子,可我固执地端到他嘴边,用着疼爱的口气说,“还是我来吧。”
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由于喝得仓促,有一些洒在他身边的被单上,就在我端着杯子为他收拾时,父亲感觉到不好意思,争着拿起纸巾。
“爸,给我吧。”
“我来吧。”父亲固执地,我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感觉到父亲一阵颤抖,难道父亲对我一直有着那种感觉?要不为什么一接触到我就会反映的那么强烈。
我看着父亲躲闪的目光,他象一个初恋的男生一样那么羞惭。
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爸,你要方便吗?”
父亲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
我弯腰从病床下拿起为他准备的夜壶。
“别……”父亲不好意思地,“还是出去吧。”
“你怕?”看着父亲的目光,我试探着。
“我已经能下地了,小明,你扶我去吧。”我不知道父亲是有意躲着我,还是不敢面对父女俩人单独在一起。
父亲一只脚着地,挪移着屁股下床,我赶忙扶过他,父女两人慢慢地走向病人专用卫生间。
“你在外面吧。”看着里面有人,父亲站在门前对我说。
我不答,却扶着他不让他进,他不好和我争执,就由着我,直到那人走出来阿。
“里面滑。”那人看了我们一眼,好心地提醒。
“谢谢。”我主动地打着招呼。
看着便池上贴着“前进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觉得好笑,这宣传贴在这里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刹,我想探知父亲对我的态度。
父亲站稳了,回头对着我,“你出去吧。”
我却走到他身边,嘟着嘴看了他一眼,“傻爸,我是你女儿。”
不容辩驳,我弯腰替他解着腰带,“我,我……”父亲涨红了脸,看了下外面。
“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见又怎么了?”我小声地说着,替他脱着裤子,他推着我的手,“我,我自己来。”说着手伸进内裤里,哆嗦着往外拿。
可毕竟还是身体虚弱,再加上我在一边精紧张,他哆嗦着差一点歪倒。
“爸,你看你,就是逞强。”我赶紧扶着他,“还是我来吧。”手伸进去,握住了,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到一股熟悉和亲切感,也许这个东西曾经在我新婚不久的时候进入过我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裤子,软软的握在手里,第一次有点遗憾,难道它真的不会再有以前的雄风了?那种硕大、粗硬的凌厉作风曾经让我无数次的在梦中出现。
就在我拉出的过程中,父亲居然一下子勃起了,硬硬的直顶在裤门上。
惊喜带着一丝羞涩,让我不觉红了脸。扭头看我父亲,他正依在我的身上低头看着。手里不觉握紧了一下,心扑扑地跳着。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走路的踢踏声,刚刚拿出的手就迟疑了一下,进来的却是垃圾工,迎面碰上她看过来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一下子扒拉开我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却是见怪不怪,倒下垃圾走了。
“不让你来,你偏来。”父亲埋怨着。
“怕什么,你是病人。”这次我是强行来的,“在病房里,你拉屎拉尿还不是别人伺候呀。”
父亲听了,没再说什么,因为我的理由能站住脚,况且他那东西已经握在我的手里。
看着那东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样的,不自觉地竟然往下掳了一把,跟着看到鲜红的血管一条一条地绷在那里。同时轻轻地听到“嘘”了一声,跟着那东西跳了一下。
“小明……”父亲似乎舒了一口气,“还是给我吧,这样爸尿不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你还介意呀,女儿又不是没见过。”这句话是脱口而出,不知道在父亲的心理是怎么想的,我是指婚后见过丈夫的呢?还是指几年前和父亲的那次同房?
我看到父亲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就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
“还是不行。”父亲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腼腆地说。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动了一下。
父亲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捏着他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掳。
“不行,这样……”还没等父亲说完,跟着手又往后送了一下。
硕大的龟头在掌心里蹦着,蹦得我脸红心跳。
“爸……”斜眼去看父亲,他的脸色已成了猪肝。
似乎很期待的情,让我一时间下了决心。往下攥了攥,轻轻地套掳着。
“啊……小明……小明。”父亲念着我的乳名,腿紧张地夹了夹,也许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作出这样的动作。
一时间,卫生间的温度上升了,父亲的手很自然地按在我的头发上,我感觉到他的大手拱进我的发际间。
很仔细地替父亲翻掳着,让那硕大的东西在手里穿来穿去,穿的我的心都颤抖了。
“小明……”父亲的气息很粗重地喷在我的脖子上,感觉到他压低了自己的身体,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在我的肩膀上。
“爸……”我的声音变得很甜腻,食指肚在父亲那连接包皮和龟头的系带上揉搓。
渐渐地两只手从我的肩侧滑下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地等着那个时刻。
犹豫着在我的肩胛骨上停留,长长的手指往下爬着,爬得我的心受到强烈的煎熬,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红的没法看,低下头,把父亲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肩际的发丝都耷拉在父亲那里。
“啊……”父亲发出长长的一声,从喉咙深处的一声低吼。跟着手急剧地爬下,按在我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胸脯上。
我知道父亲此时最大的欲望是什么,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对于男人不再陌生尤其和父亲经历过那一夜,说真的,有时对于父亲我已经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感情多少个欲望之夜想象着父亲进入高潮。
“爸……”抬起头用女人的眼看着父亲,流露出此时才应该有的风情,我相信父亲在我的目光里会加剧他的动作。因为那是女人用来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武器。
“小明……”他的喉结强烈的动着,听得到吞咽唾液和肉体的焦渴声。他的手已经在我的那里揉搓起来,这是多年来已经期待的。
就在父亲解开我前衣的纽扣,想从绷紧的乳带上伸进去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是不是有点憋尿?”
惊讶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主治大夫。
“老……老是尿不出来。”父亲倒也机智,手快速地从我的胸部拿开,由于受到惊吓,原来硬挺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软下来。
“老是这个样子……他一直这样?”主治大夫的目光盯在我脸上,使我尴尬的心情顿时变得紧张,两手不自觉地放开,父亲萎缩地缩回去。
“有时好,有时这样。”不得不随机应变,刚才的热血沸腾一下子降到冰点伴随着阵阵担心。
“哦。”疑惑地走过来,熟练地拿起父亲的东西,两指夹着,看了看,我看到父亲的那里像一个婴儿的头在医生的手里摆动着。
“是不是他以前不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他问。
我怎么知道,没治,这样的事,你问做女儿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哦。”医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还是查一查吧,或许是前列腺肥大吧。”他大概明白这个问题不该问我。
这次轮到我关心了。“那很难治吗?”
“如果真是的话,考虑做手术。”医生说得很轻松,本来任何病一到了他们眼里都无足轻重。
父亲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就这几天这样。”他的声音明显还带着颤音。
医生看了看我父亲,“那可能是身体因素。”然后转过身对着我,“你多观察一下吧。”对着我摆弄着,翻看着父亲的包皮,“你看看,一点都没有勃起的迹象。”这些医生真要命,一点都不知道避讳,还要做女儿的我多观察。
说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着我面上有点尴尬,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是不是有别人在面前,有点紧张。”他扒拉开父亲前面的裤子,“放松!放松!”
父亲面部抽搐着,当着外人,又有女儿在身边,无论如何他也放松不下来,况且还有刚才那场惊吓。
“你现在就考虑你是病人。”
“我觉得现在……现在没有尿意了。”父亲无奈地说。
“看,还是紧张,老人家,在你面前除了医生,就是你的儿女,你还有什么心理负担。”他说完,放开手,我看到那东西象一个蚕茧子一样萎缩着,失去了生命力,“帮他束上吧。”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过来人,又是你父亲。”他责备着我。
骂得我心里好像有鬼,不得不趋上前,把父亲的东西掖进裤子里,帮他提上阿。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顾虑,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碍,还怎么说服病人。”他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从卫生间到病房并不远,却让我这个做女儿的觉得象是走了很长的路,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毕竟和父亲的龌龊被人看了去。
“爸……你是不是真的很紧张?”看着父亲半躺在床上,小声地问。
父亲的脸红红的,“那个状态,怎么?”
想起刚才父亲的硕大,怦然心动。为什么我在一边,父亲就勃然而起?
“因为我?”掖着被子,看了父亲一眼。
“我……我也不知怎么的,你一伸进去,就那样了。”娇羞地低下头,想象着父亲对我的态度。也许没有我这个女儿,他那里是好的,至少会小便正常。
“小明,我是不是不好?”父亲抬起头,目光游弋着。
“傻爸,说明你很有能力。”替父亲整理好了,起身理了理发丝,心底里竟然有一丝喜悦。父亲会为我而冲动不已,他甚至在最虚弱的时候勃起。
“还说明你女儿漂亮,有魅力呗。”故意逗着他,笑吟吟地。
谁知父亲结结巴巴地红了脸,“小明,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把我的话当成“见色起意”了。
“爸不是见你漂亮才那样。”他不知怎么表达清楚,“就是因为你……”
一阵惊喜,回头看了看爸,“真的?”
父亲在我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老爸,你真好!”抱住了父亲的头快速地亲了一口。
“就因为我是你女儿?”怕被我骂的父亲萎缩地低下头。
“是我不好,见了你就冲动。”
真想这会子看看老爸那里,眼光熘向门外,但毕竟是在医院里,强压那股欲望,“亲爸,你喜欢女儿,是吗?”多年前,你就对女儿有所表示了,为什么现在又躲躲闪闪的了?
“爸……爸怕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多年前,你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趁着酒意,强行进入,然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把女儿的期待和怨恨置之不顾,可现在女儿想重温一下父女亲情,你却畏缩不前,你当年的勇气和雄风哪里去了?
低头和父亲同一个高度,细声地告诉父亲,“那一夜,你让女儿……”怨恨带着失落,却看到父亲无比的愧疚。
“我知道我不该……小明……爸一直想向你……”父亲的声音里充满着自责和不安。
“向我?”多少个日夜回味着、咀嚼着,翻来覆去地重放着父亲那莫名其妙的动作,期盼着父亲最终给我一个说法,可今天父亲终于肯对我说。
“爸没脸见你。呜呜……”他诺大的汉子呜咽着,让我这做女儿的心疼不已阿。
“爸……”想捧起他的脸哄他、安慰他,倾听一下父亲多年隐藏的那个秘密当时他究竟缘于何故,向自己的亲生女儿迈出了那一步。
“爸不是……不是人。”父亲抽噎着。
“亲爸,傻爸。”捧起他的脸拍打着,像哄孩子似地哄着他,“你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用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无论你对女儿做什么,你都是女儿心中的父亲。”
“真的?”
“还能有假吗?女儿这些年不是好好的,没有因为……”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你做的那些,女儿都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女儿永远忘不了。”
“那你不恨爸?”
轻轻地笑着,“恨你什么?恨你给女儿快乐?傻爸!”
捏着鼻子给他一个笑,“女儿……”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
“妈妈,妈妈。”
起身迎出门,“小东西,你怎么来了?”
“爸爸和我一起来的。”诗敏甜甜的声音,回头看着身后。
“来,老婆,我给爸做了个鳖汤,快让爸趁热喝了。”接过丈夫递过来的饭煲,看着丈夫关心地坐在病床上。
“好点了吧?爸。”一身警服的丈夫显得高大威武。
“好多了。”父亲挪了挪身子,腾出空来让女婿坐下,脸上有点不自然,可能因了刚才的话题。
“你怎么有空?”
“嗨,哪里有空,这几天任务紧,连晚上都得加班,这不,诗敏,今晚就由丽明带。”丈夫歉意地笑笑。
“噢,我说怎么这么有孝心,原来是另有企图。”怕父亲心里老是有疙瘩,就数落着丈夫。
“什么企图,你老公不是因为那些破桉子嘛。”
他一口一个老公,弄得我担心父亲吃醋,偷眼瞄了一下,果然父亲脸上不尴不尬的,就赶紧想打发他离开,省得父亲心理落寞。
“好了,别贫了,记得抽空来看看。”
老公没想到这次我这么通情达理,就嘻嘻哈哈地,“记得,老婆,完成任务后给你犒劳。”
“去……去……徳性。”
生气地没去理他。丈夫意识到自己在岳父面前口无遮拦,一脸无趣地走了。
看着丈夫的背影,想起父女刚才的话题,忽然就有一股歉意,虽然是多年前的事,但在我心里仍然有一股阴影挥之不去,男人最嫉恨的就是女人的不洁,若是丈夫知道我和父亲的事,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我去给你温温吧。”两手捧着饭煲,感觉的有点凉,嘱咐着女儿,“别到处乱跑。”
“将就着吧。”父亲不愿再麻烦我。
走出来的时候,心里很舒爽,没想到这些年父亲还一直惦念着我,虽然自那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但在父亲的心理还一直留有我的位置。
在饭店里交了钱等待着煲好汤的时候,随便浏览了一下菜橱。
“服务员,这是什么?”牛筋似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牛鞭!”服务员热情地介绍着,“滋阴壮阳。”
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颤,早就听说这个东西功效很好,只是不知好到哪里,病中的父亲或许需要好好地补一补,想起那句“吃什么补什么”,就忽然想到了父亲,那种粗暴、凌厉的作风令我难以忘怀,也许这个加上鳖汤会令父亲雄风不减。
就随口说道,“来一盘吧。”
在菜厨边来回地走着,担心碰到熟人,希望菜上来的快点,连催了几遍,在服务生包好后递过来时,连忙拿起饭煲回了医院。
“这么久?”父亲看我风尘仆仆地,欠了欠身子。
我拿起湿巾为他擦了擦手,“炒了个菜。”
“还炒什么菜。吃这个就可以了。”父亲总是怕麻烦我。
“那怎么行?你这么虚弱,需要补的。”
父亲没说话,看着我打开饭煲,热腾腾的,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妈,我也要吃。”女儿在身后嚷着。
“一会。”
“先给她弄点吧。”父亲到底还是疼孙女。“来,姥爷给你吃。”
“你吃那些吧。”我盛了一点地给女儿,让她坐在小凳上。
小心地敞开纸袋,嘱咐着父亲,“把这个也吃了。”说完,就有点不自然,怕被父亲看出什么来。
父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这是什么?”
“牛鞭!”娇羞地希望父亲理解我的意思,“人家说滋阴壮阳。”
父亲的眼里就有了一点希望,送到嘴里,细细品着,感激地看着我。“吃这么些,上火。”
“上火,上火有人给你消。”脱口而出后,又感到后悔。
父亲不说话,只默默地喝着鳖汤。
父女两个一时都沉默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最需要打开父亲的心结,况且这些年他一直以为我对他心有成见。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句,“爸,你知道那一夜在女儿的心里……”就被不懂事的女儿打断了。
“妈……我还要。”诗敏喝完了汤,端着碗走过来。
“小敏,听话。”我舀了一勺,“这是给姥爷养病的,妈再会给你弄好吃的阿。”哄着女儿坐在凳子前。
“那姥爷吃了,是不是就好了。”奶声奶气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