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门的时候斜对面的另一扇门里也刚好出来一个穿着浴袍人,那人走去服务生的跟前,掏出一张卡片,并且展开了自己的浴袍,我看见服务生仔细检查了片刻,又在那人身上看了看,然後打开他身後的门让那人走了进去。
我跟在杜晖身後小声说:「还要搜身?」
杜晖回头道:「我们不用。」说着已经来到服务生的面前,他没有拿什麽卡片,那个服务生就直接给我们开了门。
房间里面的灯光并不是很明亮,这个房间也不算太宽敞,正对着门是一个高约一尺的圆形台子,也看不出有多大,与一般舞台不同的是我看到天花板上嵌着几根横梁。
台子下面交错放着两排高靠背椅子,我数了数,前排五把後排四把,此刻只坐着三个人,也都戴着不同的面具,每把椅子边上都有一个扶手高的茶几,上面摆着酒杯和酒瓶。
这两排椅子後面稍高一点儿的地方是一张宽大的桌子,桌子後面并排放在两把椅子,杜晖用手拉开其中的一把让我坐下,自己坐到另一把椅子上,伸手打开面前的酒瓶,给我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红酒,小声说:「这是一个外交官从匈牙利带回来的叫什麽」公牛血」,不是什麽名贵的酒,不过据说很有当地特色,口感不错,而且绝不上头。」我啜了一口,有些甜,和名字的生硬不同,这酒喝下去有一种柔软的感觉。
很快又有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从大门走近来,等到第一排坐满的时候,服务生进来在杜晖耳边说了句什麽,我看到杜晖点了点头,服务生又走了出去,我听到身後传来锁门的声音。
杜晖忽然拉住我的手,笑着对我说:「好戏开始了。」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台子後面的幕帘抖动了两下,两个人一前一後从里面走出来站在台子的中央。
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穿着一件华丽的燕尾服,脸上扣着一个小丑的面具,女人却是一丝不挂,脸上涂抹的浓妆让我完全想像不出她本来的样子,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项圈,一条银色锁链连在上面,锁链的另一端握在那个小丑的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里。
这真的很怪异,我虽然一直都在想杜晖他们会在这种场合作出什麽举动,不过我能想到的都是很直接的施暴,从没想过竟是这样一种类似表演一样的场面。
这一男一女出来的时候,坐在下面的几个人纷纷拍了拍手,还有两个举起酒杯碰了一下。
小丑对台下鞠了个躬,接着拉起女人的手,我这才看到女人的手上戴着一副手铐,小丑转身在墙壁上按了一下,天花板上马上垂下一个钩子,女人的手铐被挂在钩子上之後,那个钩子又再升了上去,把女人的身体拽得笔直。
然後小丑从台子旁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根皮鞭,鞭子不长,而且是散开的,我看到小丑把鞭子在手里转了转,然後「啪」地打在女人赤裸的屁股上。
我的感觉一瞬间变得十分不好,因为这个场面一下子把我带回了几个月前那个黑暗的晚上,恍惚之间只觉得台上的女人就是自己,接着就是胃里面一阵恶心。
转头望向杜晖,这家伙居然看得津津有味,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一半,我皱紧眉头遏制着想要离开的冲动,既然我已经陪杜晖来了,就不该再扫他的兴。
很快台上的女人就开始叫了起来,那种叫声不是我曾经撕心裂肺的呼喊,而是一种满是诱惑的声音,小丑把那个女人放下来,打开手铐,女人用双手向後撑住地面,半仰着向台下的人张开双腿,小丑调转鞭子的时候我发现鞭子的把手居然是一根塑胶阳具。
接着我就看到小丑把那根粗大的家伙插进女人面向我们的阴道里,前面的几个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说着什麽,等到小丑开始来回抽动那根阳具的时候,女人大声呻吟起来,声音之大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带了麦克风。
过了一会儿,小丑把阳具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下,我能明显地看到有液体从女人的身体里泌出来,这时前排的一个人站起身,脱掉浴袍,挺着阴茎走到台上,把阴茎塞进女人的嘴里。
女人伏着身子吞吐着男人的阴茎,又一个男人走上台站在女人的身後,掰开女人的双腿,把阴茎插进女人的身体。
这就是我现在看到的情景,几个男人轮番进攻着那个赤裸的女人,先前的不适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鲜和刺激,我偷偷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摸到一手淫液。
看着杜晖的时候,他的浴袍已经解开,正在用手抚摸着勃起的阴茎,见我看他,杜晖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如此,他还是把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袍子里。
乳房被杜晖握在手里的时候,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慾望,身子也充满着燥热的感觉,杜晖示意我趴在桌上的,我很顺从地遵从了他的要求,只要前面的人不回头就不会看到我们这里在做什麽,杜晖撩起我浴袍时我一直这麽安慰着自己。
杜晖的阴茎触到我的阴唇,我本以为马上就要接受他的喷射的时候那根阴茎居然硬硬地顶进我的阴道里,我回头看了一眼杜晖,他似乎也完全呆住了,然而就在我以为可以享受杜晖给我性爱的时候,他的阴茎忽然抽搐了两下,一泻如注。
杜晖的脸一下子变得十分沮丧,放开我的身子,重新坐到椅子上。
我也坐回自己的椅子,侧过身握住杜晖的手,他没有再看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淫靡的场面。
我们离开的时候,台上的女人还在被男人们继续奸淫着,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不停,杜晖始终一言不发,直到我们两个回到家里,他才苦笑着对我说了句「对不起」。
我抱了抱杜晖:「没关系的。」
杜晖摇着头:「我以为也许在那种场合下我可以……所以才会让你陪我,没想到还是……」
我拉着他来到孩子们的房间,看着孩子们对杜晖说:「你没有问题,你看……再说,今天已经好了很多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杜晖亲了亲我的额头,嘴角扬了扬,脸上却还是一副苦瓜相,我在他面颊上掐了一下:「早点睡吧,别想太多,一定可以的。」看着杜晖走回自己的房间,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藉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孩子们的小脸。
如果杜晖的病真的能治好,我们也许会过得很幸福吧,闭上眼睛的时候这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