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不小,但两个人躺进去总归有些憋屈。林安娜露着肩头被他挤到角落里,双眼迷蒙可怜兮兮,盛锡文笑笑,将人拦腰抱上来与自己相对而坐。
“怎么了?看起来傻乎乎的?”盛锡文看着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小女人,好笑的问道。这不是盛锡文胡说,而是此刻的林安娜看起来确实懵懵懂懂,表情天真。
“唔?”林安娜像听不懂他说话似的抬眼望他。
盛锡文这才发现不对,仔细去瞧她,正是一脸粉面坨红,用手去摸她,还略有些烫手。
因为他的要求,她从来都不饮酒,也不知道量在哪里。今天因为借着婚宴的由头,被人劝得喝了两杯,本来以为她酒量不错,此刻因为吹了风又蒸了热气,居然也醉的有些厉害。
担心她因为醉酒吹风而发烧生病,盛锡文当即打横抱起她,长腿跨出浴缸,扯下浴巾叁下两下擦了个大概,赶紧将人抱回床上塞进薄被里。
他要起来,女孩子拉着他不许。盛锡文又摸摸她的脑袋,体温已经降下来,只是脸色仍是略显粉红。
女孩子拉着他的手臂,娇气哼哼的抬身用脸颊去磨蹭他的腹部,她眼虽然单纯懵懂,却十分晶亮,像只可爱的小动物。
盛锡文观察一阵,放下心来。刚才以为她有些发烧,现在看来她只是因为剧烈运动和热水蒸腾导致酒意上了头。
盛锡文靠在床头坐着,林安娜躺在他旁边的枕头上,她用脸颊贴在他的腰侧,一双玉臂环着他的劲腰。房里的顶灯关掉了,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美式小壁灯,盛锡文有心想哄她先睡,便一下下的摩挲着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