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远鹤提着戒尺,拍打着手掌,骂道:“贱货,你心里喜欢谁,还想瞒过老夫吗?......别忘了,你从小就被我收养,你想什么,老夫都清楚得很!”
丘海棠吓得浑身颤抖,连忙跪到地上磕头道:“公爹,儿媳错了,求你饶过我!”
“想不到我商远鹤养大的女人竟如此贱!”商远鹤轻蔑地骂道:“以吴浩宇的身份又怎会看你这贱货?”
丘海棠哀怨道:“他......他自然看不上奴家,是我自作多情了!”
“所以你污蔑凌雪,其实和高朗媾和在一起的人,是你?”
“不是!”丘海棠摇头道:“儿媳确实看见洪永发摸凌雪那骚货的屁股了!”
听到丘海棠一再保证,我回头看了凌雪一眼,却见她古井无波、依然那副圣洁高雅的模样,不禁暗叹道:“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装纯,如果不是发现她的另一面,任谁都不会怀疑这位圣洁仙子私底下竟会如此骚浪!”
“你在怀疑我?”凌雪冷声问道。
“怎么会呢?”我义正言辞地说道:“明明是丘海棠嫉妒仙子,因此才会故意污蔑!......我是绝不会相信仙子是魔门妖女!”
话毕,忽然大厅中又有了动静,只见商远鹤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公爹警告你多少次?不可对吴浩宇心存妄念,你怎么就不听呢?”
“不,儿媳只是想着他,但对他却没有妄念!”
“贱人,还敢撒谎!”商远鹤顿时暴怒起来,厉叱道:“家法伺候!”
听到此言,丘海棠浑身一颤,面色煞白,连忙磕头求饶道:“公爹,求你收回成命,儿媳知错了!”
“此时认错,已经晚了!”商远鹤脸上闪出残酷的色,却柔声道:“棠儿,公爹会小心责罚你的,绝不会让你受伤!”
丘海棠见商远鹤坚定的色,只得认命,她咬住秀发,娇弱可怜地求道:“还请公爹轻点责罚儿媳!”
说罢,趴扶到地上,缓缓卷起罗裙......
“慢着!趴到棺材上去!”商远鹤正色道:“你不仅要向我谢罪,更要向你夫君谢罪!”
丘海棠不敢拒绝,缓缓地爬到棺材上,此刻棺盖已布满裂纹,也就是她身体轻盈,才没让棺盖破裂。
........
换成一般的女人,爬到死人棺板上,怎么样都会吓得抖抖索索,但丘海棠显然更惧怕商远鹤,以致趴跪下来后,很快就撩起长裙,将成熟圆翘的硕臀暴露出来,屈辱地说道:“请公爹家法伺候!”
她没有穿亵裤,当下半身完全暴露而出,看得我浑身一颤,这是何等的淫邪残酷?
只见她白嫩的臀瓣上,刻有黑色纹身,其中左臀上面纹着一柄漆黑长刀,刀锋凌厉、栩栩如生,正是商远鹤从不离身的大横刀,凛凛杀气仿佛要将美人的屁股斩为两段,而右臀上则刻着商远鹤的大名,龙飞凤舞、霸气滔天,仿佛宣示着眼前女人只属于他的禁脔!
再看她的下体,光洁无毛,从留存的粗短阴毛看,可以断定被人剃过不止一次,那成熟肥厚阴唇上竟然各自穿了两只银色阴环,用黄金制成的细链穿着,将之栓在一起,同时细链两头又连接在插入后庭里形如阳具的银色棒子上,将之绷得紧紧的,除了这两头维系平衡,那银色棒子根部还有两道黄金细链连接着,顺着弧度夸张的美臀连接到腰部的银色腰环上,如此一来将插入后庭的银色棒子固定得死死的,就像穿上贞操带,始终为商远鹤保持贞洁。
.......
谁会想到名震江湖的雾柳山庄庄主商远鹤竟视自己的儿媳为禁脔,这一切简直毁人三观!不过令我怪的却是,凌雪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就连身上散发出香味也渐渐浓郁起来,似乎荡起一丝情欲气息,让我心荡漾起来......
商远鹤缓缓伸出一只粗糙大手,抚摸着丘海棠屁股上的纹身,似乎在感受美人肌肤的柔软细腻,又像在品味自己的杰作,渐渐声音变得尖利起来,“棠儿......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你为我怀过孩子,注定这辈子都是我商远鹤的女人。”
“公爹......棠儿是你的女人!”丘海棠喃喃自语,雪白硕臀在他抚摸下,连连抖动,荡出一阵迷人的雪浪!
“虽则如此,但家法还是要继续的!”商远鹤面色一厉,忽然提起戒尺对着自家儿媳的屁股击打而去,“啪啪啪.....”击打声连绵不绝,这戒尺乃纯铁所制,乃江湖上的门兵刃,击打在肉体上,自然好受不了!
短短十来下,就打得美人屁股肿起,泛出一片片紫痕,也是商远鹤掌握分寸,否则早已皮开肉绽了,可即使如此,丘海棠也痛得俏脸煞白、冷汗直流,咬住乌黑青丝的贝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骨感娇躯仿佛行驶在风浪中的小船,连连颤动着......
“喔......啊...啊...啊......公爹,儿媳知错了,求你不要打了!”
“贱人,老夫收留你、养育你,即使拿命报答也是应该的,你竟敢私自喜欢上别人?”
商远鹤一边喝骂,一边扯住丘海棠的头发,让她身躯直立起来,突然手中戒尺一动,竟将衣服从中间划出一个裂口,顿时一对欢快的大白兔从抹胸里跳将出来,虽然丘海棠是一位骨感美人,但这对奶儿却甚有分量,白白嫩嫩,仿佛水滴一般,那雄伟程度也只有商远鹤那别异于常人的大手堪可握住。
这对妙乳虽然漂亮,但与凌雪那占据整个胸脯,又大又圆,仿佛硕大玉碗倒扣的迷人豪乳相比,终是差了一个档次!
丘海棠玉乳柔软,不如凌雪那样弹性十足,以致于有点微微下垂,但这对乳儿却成熟异常,连微微翘立的乳头都是紫红色,好像两颗熟透了葡萄,嵌在雪峰之顶!不过令人惊骇的却是,乳头上竟分别刺入了两根银针,呈十字交织在一起,在烛光下闪耀出点点寒芒!
我看得心头寒意大起,不过凌雪的喘息声却越发剧烈,阵阵香风吹拂到我的耳畔,酥痒异常,这种异常感受,让我浑身血液沸腾,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
回头正好看见凌雪那潮红妩媚的俏脸,不由怔怔地凝望着,口干舌燥,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视线缓缓下移,滑过她莹白优雅的脖颈、饱满起伏的胸脯、纤细柔美的腰肢、白色裙裳下露出的那一截冰雪似的纤美小腿......心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麻痒难耐,突然之间热血轰然冲顶,只想扑上去,忽然大厅中又传来丘海棠凄厉的惨叫声。
只见商远鹤手里捏着三根长长的银针,而丘海棠左胸上又斜插了一根,穿过乳头,顺着尖细的银针缓缓滴落鲜血。
丘海棠死死地咬住秀发,双手紧紧抓住棺木,手指竟将棺盖缝隙越抠越大......商远鹤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柔声道:“棠儿,你只要乖点,公爹又怎会惩罚你呢?银针刺在你身,痛在我心,但家法可不容情,再有三针忍着点!”
“嗯!公爹你快动手吧!”丘海棠柔顺地说道,虽然嘴上轻松,但那洁白双手却鼓起一道道青筋,忽然一丝刻骨恨意从眼眸中闪过后,便主动挺起酥胸!
商远鹤狞笑着,又将一根银针斜插到丘海棠的乳头上,片刻之间,美人乳头上又各插了两根银针,鲜血涌流不停,让人看得心弦颤动、汗毛竖起......
“记住,这些银针,没有我的允许,不可拔下!”商远鹤兴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吩咐道。
“是,公爹!儿媳记下了!”
商远鹤满意地点点头,看着裂缝大起的棺盖,一脸正色道:“既然我儿长眠于世,就让为父代劳行那周公之礼吧!”
......
“啊——!”一声惊恐而满足的腻叫,长长响起,只见商远鹤飞快的脱下裤子,露出一根峥嵘粗硕的肉棒,又解开丘海棠下体的黄金细链,拉住悬在棺材上空的铁链,又一把抱住美人的骨感娇躯,临空飞荡起来,从高空落下时,那青筋暴起的峥嵘巨棒仿佛像一把铁枪狠狠地扎入柔弱美人的身体。
“啊——!......公爹......不要......不要啊!”丘海棠双手捶打着商远鹤的肩膀,却显得柔弱无力,但呻吟声中却透出一股娇媚与满足。
“这天下也只有公爹能满足你这小骚货了!”商远鹤激动地说道,插抽速度越来越快,那粗长肉棒如长矛一样,一次又一次深深刺入,悬在屋梁上铁链绷得紧紧的,在天空快速荡来荡去,借着冲力,商远鹤越插越深,不到片刻,丘海棠便被插的美目翻白,淫水横流。
“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儿媳要被你肏坏了!”丘海棠再也忍不住这充实酥麻的刺激,玉臂一圈,紧紧搂住商远鹤的脖子,同时双腿曲起夹住他的雄腰,那淫水仿佛决堤般潺潺流出,洒在棺盖上,顺着缝隙流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幻觉,我感到那棺材动了一下,随即丘海棠又羞耻地叫道:“公爹,我们不能这样!......传出去你会声名尽毁.....而且儿媳也对不住夫君......”
“不要怕,没人会知道的......”商远鹤一只手提着铁链,一只手揉弄她的乳房,喘息道:“小骚货,公爹问你,舒不舒服?”
“公爹,求求你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当着羽哥的面肏儿媳!”丘海棠屈辱难当,泪水如断线风筝般落下,但随着肉棒越来越激烈的冲击,那股麻酥酸痒却是让她心儿飘荡,感觉身临云端,欲仙欲死,竟情不自禁地呻吟道:“啊.....舒服......公爹的大棒儿弄的儿媳最舒服了......嗯.....呃呃呃......不能来了......不能来了......儿媳要尿了......”
商远鹤一边亲着她的耳朵,一边淫声问道:“小骚货,快说,公爹肏得舒服,还是你羽哥肏的舒服......谁的鸡巴更大?”
“啊......公爹......求你......不要逼儿媳说出这种羞耻的话......我已经对不起羽哥了.....求你给他留最后一丝尊严!”
“骚货,你还有哪点对得住羽儿,心在吴浩宇身上,而且身体也不纯洁......反正都这样了,不如放开点!”
商远鹤挺耸着肉棒,深插几次后,又旋磨几下,早已尝尽肉欲滋味的成熟少妇哪能抵御,整个花心被磨得又酸又麻,不到片刻,连心都变得迷醉起来,在商远鹤一声急似一声的追问下,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浪叫道:“你肏得奴家最舒服......呜呜......你的鸡巴大......儿媳最喜欢你的大鸡巴......呜呜呜......”
随着这一阵哭泣浪叫,丘海棠仿佛风中摇曳的海棠花,浑身痉挛抖动,四肢如八爪鱼紧紧缠住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急促喘息着,那穿着四只阴环的骚穴更是将商远鹤的峥嵘肉棒夹得紧紧的,一阵密不透风的吸吮后,那闪着青光的修长指甲在商远鹤的背上抓住一道道伤痕......
“采补之术!”凌雪颤声道。
她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清冷,听上去软软糯糯又娇媚动人,让我的心一阵激荡。
大厅中一阵静默,许久之后,仿佛刮起了一阵阴风,连烛火都飘动起来,忽暗忽明,也正在此刻,丘海棠娇躯猛然一挺,臻首后仰,秀发如云垂落,那娇艳红唇颤栗阖动,发出一阵哭天抢地的浪吟声.....
“啊——!......泄了......儿媳泄了......公爹.....我的好爹爹......你好强壮...好凶猛......儿媳被你肏得飞起来了!”
那媚浪入骨的叫声传入商远鹤的耳中,仿佛魔音入体,心弦一阵阵颤动,而肉棒被美人骚穴一阵密不透风的吸吮夹弄后,更是酥麻异常,渐渐射意越来越强烈.....
随着丘海棠吻住他的耳朵舔砥吸啜,又骚嗲呻吟道:“公爹......我的亲爹,快射给棠儿......让棠儿再怀上你的骨肉,给你老人家延续香火......嗯...哼......快射嘛......儿媳喜欢公爹又烫又浓的精液.......”
“这骚货果然精通媚术!”凌雪声音越发娇媚,仿佛情毒上身般,处处散出魅惑欲情。
我没有出声,心道:“她媚术再厉害,也不及你万一!你只靠在我身边,且没有丝毫诱惑,就让我血液沸腾、身体快要爆炸了!”
......
一阵激射后,厅中公媳二人仍紧紧地搂在一起,在空中飘荡,随着商远鹤肉棒拔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混合物从丘海棠那合不拢的骚穴中涌出,洒在棺盖上,又从缝隙中渗入,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淋到商羽的尸体上。
正当我暗自鄙视这对狗男女时,棺盖又轻微地动弹起来,这时商远鹤正好搂着丘海棠从铁链上滑落,一屁股坐在棺盖上,顿时棺盖没了动静。
丘海棠不等商远鹤吩咐,便挣扎着,跪在地上,单手握住那根沾满精水混合物的疲软肉棒,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仔细清理着,最后连两颗湿漉漉的卵蛋也没放过......
商远鹤眯着眼睛享受着,自语道:“儿媳,既然你那么恨凌雪,公爹就帮你报仇了......到时,他们谁也逃不掉!......哼!狂刀!.....这些都是江湖尘封之事,可不能再传出去!”
见他们完事,我连忙转身,却发现凌雪娇躯颤栗着,绝美脸蛋上红潮涌动,杏目也变得水汪汪的,好像春潭般柔媚,眉角更是荡出一股春情,而她下身,罗裙早以湿透了,贴在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上,竟变得微微透明,胯下那黑色芳草隐约可见,却是风骚诱人,让人血脉偾张,欲火萌动!
商远鹤随时就会出门,被他撞到,可就尴尬了!顾不得男女之防,我一把抓凌雪的玉手,说道:“快走!商远鹤快出来了!”
“我......”凌雪轻咬红唇,低下头,羞涩道:“林公子,你抱着奴家走吧!”
我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邪,此刻身处险地,也顾不得她是我二哥吴浩宇的心上人,连忙拦腰抱起她,向卧房跑去!
......
不到片刻,便回到住处,推开门,将凌雪放到床上,
凌雪软绵绵地斜躺着,娇媚慵懒,如春睡海棠。胸脯急剧起伏,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呼吸声磁沙浊重。她眼波横流,清丽的脸上酡红如醉,满是迷乱燥热的情,湿润饱满的娇艳红唇,宛如娇艳的花朵儿在风中簌簌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