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青上位后,对他不管不顾,着实难受,每次脑子里,出现那清冷,而又带有一丝骚浪味道的目光,他的鸡巴都会立刻暴起。
「洗什么?圣母召见,定有急事,可等不得。」熊刚随手拿起一件袍子,披到身上,向侧殿走去。
「这莽汉,可有得姐姐受了。」宫如雪摇摇头,自嘲一声。
推开侧殿大门,熊刚眼睛一亮,欲望爆棚,鸡巴瞬间勃起,只见穆寒青背对着他,正透过打开的窗户,仰望星空。
眼前美人,身着一袭紫纱,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硕大的肥臀,下半边完全露出,那修长的大白腿蹬在地毯上,挺直有力。
熊刚觉得自己快爆炸了,真想冲过去,把她扑倒,然后一顿勐操。
穆寒青转过身来,睁开大眼睛直视熊刚。又是这种眼,高贵,清冷,美丽,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浪味道。
熊刚眼闪避,却打量她身上其他部位,雄伟的酥胸半露,雪白硕大,不见一丝下垂,就像两座高高的山峰,挤靠在一起,中间是深深沟壑,小腰纤细,活力四射,再连接那硕大的肥臀,整个看起来,弧度是那样的夸张。
熊刚口干舌燥,欲火奔腾,他嘴巴不停地张开又合下,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见眼前莽汉的窘样,穆寒青微微一笑,说道:「奴家请熊堂主过来,是商讨教内防务之事,还请熊堂主赐教?」(注:欢喜教四大金刚各掌一堂,权利很大)美人一笑,如冰山融化,顿时温暖如春。
「咳咳咳......」熊刚故意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输阵不输人。
「圣母大人,教主新丧,教众们难免有懈怠之意,往后会好的。」
「熊堂主,不知这「往后」,还要等多久?我看是熊堂主有懈怠之意吧?」穆寒青脸色转冷,她直接把话挑明。
熊刚是个莽汉,脾气暴躁,闻听此言,勃然大怒。
「是又怎样?你在教中寸功未力,不过仗着是那老东西的姘头,狐假虎威而已。」
「那你是不服咯?」穆寒青冷声说道。
熊刚腆着恶脸,骂道:「呸,你个婊子货,老子就是不服。穿得这么骚,勾引你家熊爷爷纳。」
穆寒青色不变,但美目却娇滴滴地直视熊刚,声音转媚。
「那熊堂主要奴家怎样做,才能服气呢?」
含情脉脉的眼,骚媚的声音,勾引得他差点说道,「让老子操你骚屄,我就服气。」
他终还是强忍住,但看向美人的牛眼,却越发肆无忌弹,盯着雄伟的酥胸,体味美人说话时,它的颤动。最后强压住欲火,脸色凶狠地说道:「想要老子服气也不难,只要你能胜过我身上的棍子。」
话说完,他直接从背后抽出一根「熟铜棍」,摆好姿势,随时准备进攻。」
「好,一言为定。」
话毕,熊刚挥出棍子,抢先出手,他号称「霸天棍」,武功不是盖的,棍子重达两百斤,但在他手上却毫不费力。
穆寒青如仙子飘舞,随风而动,熊刚连打数十棍,却连她衣角都碰不到。
紫色轻纱中魔鬼身体,如跳艳舞,勾人魂魄,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动弹有力,如果夹住男人的腰,那该有多好啊。
熊刚被艳色勾引得失魂落魄,一个不小心,就被穆寒青点住穴道。
「哐镗一声」,长棍掉落。
熊刚脸色铁青,心中仍是不服。
他喊道:「这次不算,你勾引老子,老子才失手让你制住。」
穆寒青冷声道:「输就是输,如果我是你敌人,你早就死了,哪像现在,还听你废话。」
熊刚脸色通红,想认输又丢不下面子,他牛眼乱转,忽然看到自己仍然挺耸的鸡巴,灵机一动,说道:「我还没输?「」
「哦?」
「哈哈哈......老子身上可不止一根棍子,下面还有一根呢?你只是赢过我手上那根而已,因此算不得我输。」
熊刚贱笑道,得意不已。
穆寒青看着熊刚,也不见恼怒,她向后轻捋秀发,嗲声道:「那奴家要怎样做,才算胜过熊爷下面的棍子呢?
熊刚沉默,牛眼乱瞄,色眯眯的情,不言而喻。
「咯咯咯......」穆寒青浪笑道,「你这憨货,想要奴家,就直说嘛?不如这样,如果你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抓到奴家,奴家就任由你处置。」
「好,好,好.....老子答应。如果一炷香时间,抓不到你,我也认输。」
熊刚大喜过望,连忙点头答应。
点上香,再解开穴道,熊刚一个勐虎扑食,跳向穆寒青,却不想美人纤腰轻扭,闪向一边。
熊刚又来痴缠,却总差毫厘,美人莲步姗姗,雪白肥臀晃来晃去,把莽汉激动得狂呼乱骂。
「骚货别跑,等老子抓到你,一定操烂你的骚屄......」
穆寒青动作灵巧,轻功高他甚多,因此故意戏耍他,直把这莽汉,斗得直喘粗气。
眼前美色,总是差之毫厘,而香也快燃尽,急得他挥起一掌,熄灭了香火。
穆寒青目瞪口呆,想要责怪,一个不愣,竟然被这莽汉抓住。
呼吸间,美人身体上满是异香,让人陶醉,熊刚紧紧抱住穆寒青,扛到肩上,向床侧走去。
「啊...你耍懒,你不能这样...放开我...」美人小手无力地捶打着凶汉。
挣扎了一会儿,渐渐无力,声音也转柔......「你就是个...大坏蛋。」
把美人扔到床上,熊刚勐地就扑了上去,双手用力扯开轻纱,一对雪白巨乳弹跳而出,高耸入云。
熊刚眼呆滞,口水直流,简直太漂亮了,硕大的乳房,两手不能尽握,竟没有丝毫下垂,乳头黄豆大小,粉红色,鲜嫩可人。熊刚低头,勐地扎入两座山峰之中,先舔沟壑,然后一只手用力抓住巨乳,嫩肉从指缝中流出,接着又张嘴咬向另一个乳房,吸,舔,咬,无所不用其极。他动作粗鲁,毫无惜香怜玉之情。
「啊...轻点...奴家疼。」穆寒青疼得秀眉紧皱,身躯微微颤动。
熊刚不管不顾,动作越来越大,穆寒青不断喊痛。最后他竟直接坐到美人身上,伸出两只大手,轮流扇打雪白巨乳,扇一下就叫骂一声「骚货」,「啪啪啪...淫靡之声,越来越大。
在这屈辱中,穆寒青找到了好久不见的刺激,曾经有个人,也这样扇打他......她感觉到,自己的骚穴已经湿了。「啊!...嗯...哦!...别打了,奶子快被你...打肿了...」
美人悲呼不已。
此刻雪白的巨乳上,满是红色手指印,熊刚又开始舔弄,揉捏,狠咬。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扇打。
循环了不知多少次,两颗雪白巨乳,被玩弄充血勃起。
恶汉越玩越过瘾,扇打得也越来越狠,同时叫骂道:「臭婊子,叫你装清高?叫你看不起老子?快叫「爷」...否则打烂你这两颗骚奶子。」
「爷...!「声音又甜又腻,比青楼妓女叫得还销魂。「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美人泫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凶人。
熊刚长叹一声,有些不忍心。
一种未曾有过的感觉,什么时候他竟然会有怜悯之心?「这骚货,竟然影响我?」
不由得心中一怒,喝道:「骚货,分开双腿,把屄掰开,爷要好好观赏一下。」
「你这个坏人,才不要呐,奴家又不是青楼妓女,怎做得来这等肮脏事?」美人故作娇羞,嗲声说道。
「啪。」熊刚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叫骂道:「臭婊子,装什么清纯,被玩烂了骚贱货色,还敢跟老子抬谱?」话完,又甩了一记耳光。
穆寒青满脸屈辱,但更多的是兴奋,她就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贱货色。曾几何时,那个肥大身影,也这样狠狠地扇她耳光,用语言羞辱她,而那时,她只有崇拜,顺从。以前的感觉又回来了,是如此的怀念呐。
熊刚见美人屈辱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也是回过味来,原来这骚货喜欢这调调。
心中暗骂一句,「操他娘的,当初还把她奉为仙子,却不想原来是个烂婊子。」心中不耻,但却更兴奋,他就喜欢这样的骚浪贱货,更何况眼前之人,身份尊贵,貌美如仙。」
「啪,啪,啪......」又抽几记耳光,打得穆寒青哭泣出声,「唔唔唔...你就是个坏人...一点都不怜惜人家...打死我算了...唔唔唔......」
白皙俏脸被自己扇打得有点红肿,美人屈辱哭泣,熊刚觉得画风不对,怀疑自己是否有些过了?大手摸摸后脑勺,想要道歉,却不知怎么开口。
穆寒青有些失望,心中暗骂这憨货,「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傻子,人家在演戏嘛,怎么就不忍心了呢?」如果是那个肥大身影,他一定会毫不留情,非要打得人家毫无羞耻之心,向他磕头求饶为止,然后让我张开嘴巴,喝他腥臭无比的尿,接着帮他清理骚鸡巴,再舔干净那肮脏的肛门。想起这些,骚穴就更湿了。
熊刚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粗鲁,于是主动扯下轻纱,美人已然全裸,他双手各提起一条雪白大长腿,向上折到美人的身体两侧。再定睛看去,只见美人大白屁股翘起,屄蕊朝天,精心修剪过的阴毛,黑得发亮,呈倒三角状,暗红色的阴唇,光滑妖艳,两边闭合,浅褐色的菊花,纹理清晰,在加上那雪白挺翘的硕臀,黑白分明。美...太美了...勾人犯罪的美,而且还不只如此,在屄穴上方的阴蒂上,竟然穿了一个金光闪耀的小环。
熊刚睁大牛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平时那清冷,高贵,绝美的仙子吗?竟然被人穿环,就连青楼最下贱的婊子,都不会做此事。在此世,女子穿环代表着什么?那不仅仅代表下贱,那是「奴」的标志,是一个女子身心俱服,甘愿为奴的标志。如果女子不同意,强行穿上去也没意义,因为随时可以摘下来。
其实熊刚有点误会穆寒青,曾经她身心俱服,主动要求穿环,但现在早以事过境迁,可这环却摘不下来了,因为此环是极乐寺法器「极乐环」。虽然穆寒青穿上此环后,有些屈辱,但对她修炼双修功法却有裨益,而且也能增加性爱乐趣,后来就逐渐释然了。
穆寒青见熊刚吃惊的情,也不以为意,不只熊刚一个人,她的很多面首也有过如此情,所以她早以见怪不怪了。看着熊刚呆傻模样,她咯咯浪笑道:「爷~,奴家骚吗?如果「爷」有本事,奴家还有更好的东西给您看呢?就怕爷没那个能耐?」
熊刚大怒,「啪」地一声,狠抽了一下硕臀,大声叫骂道:「穿屄环的臭婊子,敢怀疑老子?
「告诉我还有什么好东西?否则抽烂你的骚屁股。」
穆寒青故作惊恐之状,躲避着熊刚凶烈的眼睛,媚声道:「「啊!熊爷,奴家好怕,求求你不要抽奴家的骚屁股。」话毕,她勐烈挣扎,似想要脱离熊刚的魔掌。
熊刚一时大意,竟给她挣开,只见这熟沃骚货,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床上爬行,那硕大雪白的骚屁股,一边爬,一边摇,勾得熊刚心痒难止。
「操你妈的,骚母狗,老子打死你这个贱货。」熊刚被勾引得欲火焚身,经暴躁,他连跨几步走到她面前,扯起秀发,连扇十几个耳光,打得美人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甚至连骚穴多泛出水花,最后他仍觉得不解气,扯起美人的秀发,将臻首按到床上,提起臭脚就踩了上去。
极致的羞辱,甚至嫖客对最下贱的婊子都不会如此做。而此刻,熊刚却用脚踩着穆寒青的臻首,一双大手也不闲着,轮流扇打着雪白硕臀。
似曾相识的感觉,那肥大身影也对她如此侮辱过,只是比现在更甚,更屈辱,记得是让喝盆中的精液,她不喝,那身影就直接用脚,把她的头踩进精盆中,差点被呛死。
「啊,不要...唔唔唔...不要...唔唔唔...」屈辱的哭泣声,带有一丝丝兴奋。
让熊刚虐待之心更起,他揉动臭脚,将她臻首侧转,然后对着那精致的脸蛋,吐出腥臭的口水。
「就把她当最下贱的浪婊子玩吧,真是过瘾呐,人前仙子,床上骚货,如此极品,不知道怎么调教的。」
「唔唔唔...熊爷,饶了奴家吧,唔唔唔...让奴家伺候爷,给您吹箫,给您舔屁眼,唔唔唔...饶了奴吧。」
熊刚简直不敢置信,他还没提要求呢,这臭婊子竟然主动提出,要给他吹箫,舔屁眼。就连最下贱婊子,多不可能主动提出,要给男人舔屁眼,毕竟这是人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而眼前清冷,高贵,美貌胜过仙子的女人,却随口而出,可见她不知道舔了多少男人的屁眼了。真是个毫无廉耻,自甘堕落的贱货。不过这种贱货可不多见,特别是她貌如仙子,高贵如妃,却可下贱得,连妓女多自叹不如,真是极品。也不知谁人,竟然调教出如此极品骚货。再想想她武功胜过自己不知多少,却甘愿如此被他羞辱,玩弄。
熊刚豪气顿生,一种天下我有的气势。
熊刚疯狂扇打着硕臀,大声叫骂道:「臭婊子,快叫「爹」,只要你叫我「爹」,我就饶过你。」
这个莽汉,最喜欢被他玩弄的女子,叫他「爹」,宫如雪也曾被他逼迫叫过,穆寒青当然一清二楚。
当然穆寒青叫过很多人「爹」,甚至还叫过「爷爷」,但如此便宜这莽汉,心里总觉得不服气。再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熊刚今天让她很爽,很久没有这种屈辱感了。被极乐佛调教后,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个骚货,因为在极乐佛调教过的女子中,她是最骚,最浪,最不知道廉耻的那个。
极乐佛让众女子到青楼接客,她是做得最好的,每天接客人数也是最多。其他女子都挑客人,像老头,乞丐,这样的,她们肯定不愿意,而自己照样接,而且给他们像其他客人一样的待遇。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清楚,或许是「百媚之体」,或许是极乐佛对她调教最深,还有可能就是那个「极乐环」,最后也可能是那只可恶的「浪蝶」吧?哪怕她脱离离极乐寺已有十多年,可还是那样的下贱,这些年自己的骚屄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操过了,后山圣母宫,光面首就将近百人,这些面首什么人都有,官员,侠客,山贼,农夫,乞丐......至于年龄相貌如何,自己并不在意,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鸡巴大。
自己欲壑难填,以前最多也只是叫五个人同时侍候自己,可是修炼「玄女决」后,一次至少要七八个男人同时侍候自己,骚穴同时被插入两根鸡巴,有时候甚至同时插入三根,屁眼也被两根鸡巴同时插过,三根就进不去了。
令她庆幸是,自己骚屄依然粉嫩,没有变黑,被这么多鸡巴肏过,换成其她女子早成黑木耳了,但是屁眼就没那么幸运了,以前粉色的菊花,现在已经被操成浅褐色。
「澈儿」,你知道娘这么骚吗?其实娘不只每旬出去一次,而是每天等你睡熟后,就跑去后山,有时候让一群面首肏我,有时候让义父肏我。
而我每次被义父肏得快要高潮时,我就喊他「亲爹爹,「好爹爹」,求他用力扇我耳光,吐口水侮辱我,等他把精液射到我嘴里,吞下后,我还要喝他的尿,舔他的肛门。娘是不是很骚,很贱,连婊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