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敢打我!”
眼看四人又要打起来,女人轻笑一声,那无比妖娆的声音,让四个大汉立马停止了动作,浑身上下都酥了半天。
“几个哥哥,何必要抢吗,我们的时间多得是,而且,你们可以一起上哦。”女人媚笑道,大腿似是无意般叉开,那隐藏在长裙深处的一方幽幽芳草,几乎让四个男人喷出了鼻血。
一起上!四个酒鬼兼色狼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芒。他们不是没有一起做过这事,这几个视酒色如命的家伙经常会聚到一起“打野食”。所谓“打野食”,其实就是去袭击那些夜路上落单的独身女人。“野食”不仅味道好、够劲,而且还不用付一个子,甚至可以有意外收获。几个色徒都爱死了“野食”的味道,但那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能经常做。说起来,四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打过“野食”了。如今竟然有送上门的美味,四个人早已是心花怒放了。
“好啊,那咱们就……”
不等男人说完,女人已经率先浅笑着站了起来,走向酒吧外。四个男人“嘿嘿”淫笑着,跟随着女人也走了出去。一路上不时投来男人们或艳慕或嫉妒的目光,还有一些清楚四个男人底细的女招待对女人投去的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
女人领着男人们来到了一条幽深但没有出路的小巷内,这让四匹色狼又是一阵高兴,因为这样的环境是最有利于他们活动的,他们以前也经常选择这样的地方来“分果子”。女人走进小巷后,马上停住了脚步,开始褪下身上的长裙。四个男人搓着手、留着涎,像四只大灰狼般靠近羔羊般的女人。
他们自然不会注意到,在他们走进小巷以后,女人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指。他们自然也不会发现,一层无形的结界,已经封住了小巷唯一的出路。
两个小时后……“呃,呃,饶了我吧,啊,啊……”
男人微弱的呻吟着,不时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叫声。他赤裸的身体已变得如饿了十天的囚犯般,几乎可以透过皮肤看到每一根骨头。男人的四肢都被一丝异的能量缠绕束缚着,整个人被扯成大字形,若不是他还在发出呻吟声,任谁都会把他当做一具常见的饿毙在街头尸体。
与骨瘦如柴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是,男人的身上,骑坐着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女人同样赤裸着胴体,臀部快速的上下起伏着,男人勃起的阳具随着她的动作而进出着她的小穴,像是被挤奶的奶牛般,不断被挤出白白的精液。但男人却丝毫都没有因为连续的射精而萎顿,阳根一直硬挺挺的戳在女人的穴中,被女人如小嘴般的穴肉压榨着、吸吮着。
“呃~呃~”
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呼吸也时断时续,眼见就要一命呜呼。见此情形,女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伸出一只手按在男人的小腹处,然后缓慢而轻柔的旋转着臀部。男人的呼吸随着女人的动作而逐渐恢复,干瘪的身体也像被充进了气的气球般丰鼓起来。待男人的身体情况恢复的差不多后,女人就停止了对男人的“充气”,又开始了激烈的压榨与吸取。
这样的程序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男人虽然每次都会被女人补满“气”,但每次“补气”之后女人都会更加激烈的将“气”给榨出来。男人像一只装着牛奶的玻璃瓶,被女人倒空之后,又被一遍又一遍的灌进水,把残存在瓶子里的最后一点牛奶也弄了出来。
终于,女人似乎是已经厌倦了这往复的“充气”、“吸气”的步骤,也可能是男人的体内已经实在没有了可以被她榨取的东西。女人停止了对男人的“补气”,身体起伏的速度与幅度猛然增大。在快速的起伏了数十下后,她突然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让男人的肉棒最大程度的抽离自己的身体但又不完全离开,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坐下。
“啊~~”
男人发出一声响亮的让人无法相信源自他那干瘪身体的惨叫,被束缚着的身体开始了最大限度的抽动。女人刚才的一坐可远非表面的那么简单,在她坐下的同时,她肉穴内的吸力也猛然增大,如肉轮地狱般绞住了男人的肉棒,而肉穴深处的子宫颈更是变成了一张噬魂的小嘴,把男人的龟头整个的含了进去。
男人的肉棒第一次完全深入了女人的身体,但这也宣告了他死期的到来。女人的身体似乎变成一个吸力无穷的漩涡,吸取着男人的精华。男人的肉棒如绝口的河堤般一泻千里,随着精液的不断涌出,男人的的身体开始了急速的干瘪,似乎身体全部的血肉都变成了精液,射入了女人的子宫中。男人的喷射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女人的子宫早已被灌满,甚至因为不断涌入的精液而被撑大,连带着女人的小腹都出现了怀孕似的隆起。
男人的喷射终于进入尾声了,此时的他已几乎变成了一张包着骨头的人皮,连胡子、头发都变成了灰白色。女人骑在如骷髅般的男人的身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干枯的像是百岁老头的脸,眼中露出一丝深深的恨意。她站起了身,离开了还在苟延残喘的男人 ,扫视了一下四周。不大的小巷内,除了她身下的男人还躺着三具干枯如骷髅般的尸体。那些是男人的同伴,比起他们,男人似乎还要算是幸运的,因为那三个男人都只被女人灌了三次就被吸成了人干,而男人虽然已不知被灌了多少次,但至少现在还活着。
女人的视线回到身下的男人的身上。她发现一个有趣的变化,这个不久前还满眼欲望一心想在她的子宫射满精液的男人,现在达成愿望之后,眼中出现的居然不是满足 而是……恐惧!
女人缓缓的、重又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如同一张小嘴般灵动的密穴再次含住男人全身上下唯一还没有变成枯皮的阳具,一点点蠕动着,将硬度不减的肉棒含进深处。
“喂,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见过面的,也是在这个地方。”
男人满是惊恐的眼睛看着女人,他哪还想的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眼前的这如魔鬼一般的女人。
“不记得了吗?真可惜呢,那天也和今天一样,你们四个和人家搞了整夜的哦,也射了人家满满一肚子。”女人如同一个母亲一般抚摸着酷似怀孕的隆起的小腹,媚气十足的话中,却透着一丝如万年寒冰一般的狠意。她点着男人肋骨轮廓无比清晰的胸脯,继续道:“亏人家还专门来找你们呢,你却不记得人家了,该不该死啊?”
女人话中的死字咬的无比的清晰,男人此时就是再愚钝也明白女人的意思了,但已变成如此模样的他还能做什么,只能继续用眼求着饶。
女人看着男人无比卑微的眼,满眼冷酷。一个月前,她也是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也是这样用眼求他放过自己。但是,那时的男人丝毫都没有停手,四个人,轮流蹂躏了她一夜,第二天早上她从昏迷中醒来时,身下的鲜血与白浊已经变成了一条干涸的小溪,身上更是满是青紫。她后来才知道,她并不是第一个在这小巷中沦丧于四个畜生手中的受害者,在她之前,还有不知多少个女人毁于这四个男人之手。
现在,你知道求饶了,但过去的那些夜里,你们绕过一样求饶的我了吗?饶过那些无辜的女人了吗?
女人的眼似乎要将男人烧成灰烬。她不再去看男人的眼睛,身体一压,又一次将男人的阳具尽根没入身体,然后,她的子宫开始了一阵有规律的蠕动,充满了子宫的精液随着这蠕动开始了变化,逐渐被转化为若有若无的生命气息,开始了流动。最后,尽数涌向男人顶在子宫颈上的阳具。
男人的身体在被女人的反复压榨后像是一块干燥的海绵,从女人的子宫中流出的生命气息一碰到阳具顶端,就被大开的马眼吸收一空。女人不间断的转换着子宫内的精液,男人的身体也随着不断的吸入而逐渐开始了丰满。但是,片刻后,男人身体的表面开始变得通红,后又演变成紫红。他的身体在被压榨后能容纳的生命能量本就大大减少,但女人仍在不断的输出,强制性的将生命力塞进男人的身体。
女人为男人输送生命力,当然不是为了救他。那些灌满了女人子宫的精液,不仅有男人的,也有其他三个人的。这些精液女人一丝都没有转化吸收,现在,她把这些精液还原,重新输回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身体像是一只被过分充气的气球般,开始了急剧的膨胀,他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充满了女人输送来的生命力。这些来自精液的浑浊的生命力不能融入身体,只能在身体中积蓄,最后,当女人全部输送完后,男人的身体已变成了一只血红色的人皮气球。
女人站了起来,小腹已恢复了平滑。她绝对不会饶恕这几个畜生,更不会让畜生的脏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的。所以,她选择了这种方式作为最后的惩罚。这个男人,是她刻意留下的,她绝不会忘记,那个晚上,就是这个男人最先侵入了她的身体,也侵犯了她最多次。所以,她把她留到最后。那个晚上他侵犯了她四次,所以她就用二十次往复的吸取与灌输来“报答”。
女人最后看了男人一眼,男人膨胀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五官的轮廓,而他身下的罪恶之根也变成了一根巨大的肉柱。女人的的手指划过她左手上佩戴的一枚墨色的指环,一件黑色的长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空中,自动遮蔽住她的身体。女人脸上的浓妆逐渐消失,露出一张艳色惊人的面容,而这张脸,和两天前与城卫军副将在床上盘肠大战的女人,一模一样。
女人拉上了长袍的兜帽,遮住了自己绝色的面容。她随手一扔,一张血红色的、绣着一朵正在凋零的白玫瑰的丝帕落在了男人脚边。接着,她走出了小巷,而小巷出口处的那道结界,也自动消失。
半小时后,小巷的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如同闷雷一般的爆响,但在这深夜无人的小巷中没有人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响动。直到第二天早上,一些路过巷口的行人才在那异常浓烈的血腥味的导引下找到那曾经爆发过一场无比激烈的“大战”的现场。小巷之中,躺着一具干干净净、无比完整的骷髅,而在一旁散落着三具被血肉覆盖了的干尸。整个小巷,都糊满了夹杂着内脏碎片的血肉,唯一一件没有被血肉沾染的东西,是一方没有被任何人发觉的血红色的丝帕。
三天后。
贵族区的一家高级酒店中,一个身穿华丽露胸长裙、化着贵妇妆、身材与相貌无一不是绝色的女人,正一脸娇笑的坐在华贵的圆床上。她缓缓的拉下自己的衣襟,没有穿束胸却也无比丰挺的玉乳像毒药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一边站着的贵族青年早已气喘如牛,胯下毒龙高高扬起。他怪吼一声,扑向了床上一副任君采撷样子的女人。第二天早上,打扫卫生的女佣打开了房门,只看到宽敞的浴缸中如骷髅般干瘪的男人的尸体,和一方放在尸体旁的血红丝帕。
城市之中开始出现一种流言:城市里降临了一个来自地狱的白玫瑰魔女,魔女诞生与被男人所害而坠入地狱的女子的怨气,因而专门毒害男人,向男人复仇,那些被害的男人无一不是酒色之徒与恶棍,被魔女袭击后的他们,全都会被吸成干尸,而魔女留下的证明,便是一方血红的绣着白玫瑰的丝帕。一时间,城中众多的恶霸、流氓与贵族子弟都惶惶不可终日,但一连十几天没再有魔女袭击的事件传出,这些男人们就又都恢复了以往的横行霸道、酒色无度的生活。
一个月后。
“第六个……”
贵族区一家高级会所的角落中,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嘴中低低的念着,走向了不远处一位正左拥右抱的男人。
在她的手中,握着一方血红色的、绣着正在凋零的白玫瑰的丝帕。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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