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畹凤含泪的道:“当时我只想救他,只要他不跳下去,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我可以向师傅请求,我刺伤他就是为了制服他,让他回头!”
少年哈哈大笑,道:“可笑至极,那时候你师弟只有两个选择,要不杀了师娘,师弟认错,黑窝给师娘背,但是陆青枫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吗?二,就是杀了师弟灭口,黑窝他背!而你为了邀功,对你师弟下了狠手!现在你居然说出要嫁你师弟的话!”
“我这一辈子当中,如果还爱一个男人,就只能是我师弟!”
覃畹凤含泪的道:“但是他的确做出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一年多来,压制在覃畹凤心里话,终于在这一刻,她说了出来。但是这一刻,她更多的是绝望。这种耻辱,比起死,让她难受千百倍。
“好,那就让他的在天之灵再一次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吧!”
少年恨恨的说道,因为他要的就是覃畹凤这种比死还难受感觉。
这个少年是谁?一个被仇恨遮蔽双眼的少年。他此时像一个恶魔。暴虐、狂怒、痛心、惊恐……抚摸着这个女人的身体,往日的种种痛苦回忆好像得到了宣泄口一样,猛烈的爆发起来。
他是凌峰。
他。是。凌。峰。
他…是…凌…峰。
他——是——凌——峰。
为了报复覃畹凤,他用逍遥锁骨功,将自己骨架缩小成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再经过易容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布下的局,覃畹凤原本是有机会识破凌峰这个局的,但是双眼相对的时候,凌峰使用的逍遥勾魂大法,覃畹凤很快陷入了情思之中,不能自拔。
凌峰之所以没有以原来身份和南宫宇身份告知覃畹凤,就是想借此凌辱她。如果此刻告诉她自己就是凌峰,只怕覃畹凤心里不会难过,也不会产生被凌辱的绝望,她或许会带着愧疚的心甘愿被凌峰凌辱,就像犯错之后所做的赔偿一般,凌峰岂能让覃畹凤心里得到解脱。他要让她接受被一个少年凌辱的痛苦,折磨她,让她深深的恐惧,害怕,还要一辈子活在阴霾里。
此刻凌峰的脑海中只充斥着几个字,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他的脑海已经完全被仇恨占据,那是一种刻骨的仇恨,覃畹凤的心里有多恨,凌峰此刻心里就由多恨。
爱与恨就像对立面,又是一对同生体,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此刻,覃畹凤眼睛里透出来的是绝望,是恐惧,是无奈,是求死不能,恨尽苍生,恨自己为什么是一个女人……
覃畹凤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在凌峰威胁下,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
凌峰开始一步步慢慢缓慢抚摸她的身体,就像在摧毁她的意志。覃畹凤被他制住,眼晴盯着对方背面的墙上,目光里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
覃畹凤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透过凌峰散发出雄性汗液气息的颈部,可以静静地看到墙上燃烧着的红蜡烛。
蜡烛跃动了两下,又恢复平静。
烛泪却是流下来的,红得似血。
迷离的光线下她仿佛看到了泪光中那些被的女侠的影子,此刻她跟她们毫无差别,都是同种命运。
她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华山派大师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
覃畹凤希望有人来救她。除非有人来救她,否则自已完全无力挽回。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
四周一片寂静。
针落地能听到。
华山派的弟子都在驿馆里,既然这个少年做了精心安排,他们不会找到这里,就算找到,只怕也是羊入虎口,陆承天根本不是可依赖的对象,他根本不可能救得了自己。在此瞬间,她脑海中再次出现了凌峰的影子,她跟凌峰心心相印……
如果,他还在,一切都有可能。这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如果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凌峰,或者正如凌峰所想,她心里就不会难受,她就会静静的接受,好比将所有亏欠自己的都用身体来偿还。
所以,凌峰绝对不会告诉她自己真实的身份,至少在占有她之前。
覃畹凤绝望,只是为什么在绝望的时候,自己会想到凌峰来救自己。可是,现在不可能了。
此般场合,只能依靠自已。
力气稍有恢复。
覃畹凤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却被按了下去,死死抱在怀里。
还是无用,这般动作徒然增强对方*望。
只得放弃反抗。
因为她已尽力!
因为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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