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玩得她去了无数次,但赵灵一次也没给了黄夫人,全靠一双手掌在浴桶之内上下翻飞,搞得黄夫人全身上下好似酥了一般,但却是越高潮,体内欲火越炽,平日里心气儿十足的贞洁烈妇,此刻几乎化身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赵灵眼见时机成1,便在一声娇呼声中,一把搂起黄夫人,径直向内厢走去。
正是:
大红罗圈金帐幔,黑漆欢门描金床。
赵灵推门而入,鼻尖立刻萦绕一股幽幽檀香。他四顾房内,只见桌椅锦杌,铜镜花妆,皆是摆设齐整。秀罗桌上,一盏小灯点幽火;网户窗前,袅袅瑞脑消金兽。
赵灵将黄夫人推在床上,夫人赤身裸体,环膝而跪,闭目屏息,默默无语。
赵灵解下金丝帐来,钻入床中,但见夫人,唇无血色,面若金纸;他稍一伸手,便碰得娇躯一震,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夫人,可是想起亡夫,触景生情?”赵灵故意开口挑起。
“……奴家不敢,方才是奴家失态,还望先生海涵。”黄夫人情知此刻不是动真情之时,拭去眼泪,缓缓坐正,只是双目无,仿佛魂儿都被抽了去,只留下个空壳子在此地。
赵灵心下顿感无趣,眉头一皱,心中有了计较,开口道:“如此,夫人之情,当真是令日月无光,天地可鉴。屠某此次前来,非是欲夺人所爱,实在是双修之法遇到瓶颈,亟需一上佳鼎炉做引,方可突破;至于夫人情之所思,心之所想,与某无关,还请夫人随意,不必有所顾虑。”
赵灵这话,也并非全是胡言乱语,他至少讲了一半真话。
那本《抱阳负阴经》上,除了最一开始那芝麻米粒大小一点的修炼法诀之外,后面全是写书之人所记,杂七杂八,三教九流,天经地纬之事,其中就包括一门“相女之术”。
依那作书之人自序,古来行双修之事之人,总是执迷于寻求最顶级的鼎炉,且往往同道之间为此打得是不可开交,头破血流;而在他看来,顶级鼎炉固然好,但数量实在太少,可遇而不可求,因此他开创性地创造了一门“相女之术”,即是在那些特殊体质的顶级鼎炉之外,亦是有着品质优秀的鼎炉存在,且数量众多,可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得之双修,积少成多,亦是不逊于顶级鼎炉;况且,还可享受世间种种美妙殊相,可谓人间极乐,岂不美哉?
(小说,小说,切勿当真)
所以,以那位lsp的独家分级法看,黄夫人的体质乃是六品牝阴之体,属于放眼整个八千里青城山也是不可多得的“上佳鼎炉”。
黄夫人眼微动,情终于有所变化,翕张的双唇颤抖地说道:“多谢,仙长,体谅奴家辛苦……”
黄夫人眼复杂,皎洁贝齿紧咬樱唇,一幅泫然欲泣之姿。
赵灵说道:“既是双修……便须得夫人配合。我这里有一些修炼的法诀,乃是双修时须得摆出的姿势,抱阳负阴,冲气方和,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黄夫人坐在床上,低眉颔首,施然行礼,“那是自然……全凭仙长吩咐。”
赵灵眉毛一挑,便“指引”起黄夫人的动作来。
其实,刚才那些就完全是他在胡扯了;要知道,那位写经的前辈,天性自由,生平最恨各种条条框框,尤其是对于世间大兴的那些双修之法,就连行世间极乐之事时,都需得依循守序,连做什么动作,什么时候摸哪,什么时候入牝户,什么时候射精,都规划得一丝不苟,当真是令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跳脚痛骂荒唐迂腐。
是故,他写的双修之法,不在“形”而在“意”;只要领略了经中之意,便可以随心所欲,并无定势;行房之时,可以全然发乎天性,道和自然,亦可得到双修《抱阳负阴经》之绝大好处。
而此刻,赵灵教给黄夫人的,也只是道家修炼之中最为基本的“五心朝天”而已。
黄夫人照着赵灵的指示,一丝不苟地做了这个动作,只是她此时不着寸缕,赤身裸体,这样一来酥熊敞露,阴户大开,自己的私处暴露无遗。
她羞赧至极地紧闭双眼,努力不去想此事,只是微微颤抖的脖颈与肌肤上细密渗出的汗珠暴露了她此时内心的羞耻心。
反观赵灵这边,则是一脸轻松地做出“五心朝天”的动作;两人面对面而坐,双膝相抵,距离相当之近。
赵灵冷笑一声,靠着他刚才的一番言语洗脑下,此刻黄夫人的身体已然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是他口中所说的命令,黄夫人哪怕再羞耻难当,也不得不去做出,而且在对方的心中,自己这边甚至还隐隐站在所谓“道德的高地”上。
此刻的黄夫人,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只能任凭赵灵玩弄。
只见赵灵心念一转,开口说道:“黄夫人,接下来便要开始修炼了。”
黄夫人嘤咛一声,娇躯轻颤,美眸微皱,以弱不可闻的鼻音答道:“……是。”
赵灵眉毛又是一挑,嘴角露出一丝淫笑,“那黄夫人,你可需得……睁开眼来。”
语毕,还不等黄夫人反应过来,赵灵抓起她的一只柔荑,粗暴地将其压在自己的男根之上。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向了黄夫人的牝户,同时拇指与食指张开,卡在她的大腿根上,中指与无名指则勾绕在一起,直刺入两片嫩肉之间!
黄夫人猛地睁大双眼,檀口微张,正好看见自己右手正抚摸在一根堪称庞然大物的阳具之上!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那根超乎想象的雄性之物,自己一只手掌根本无法攥握得过来。
赵灵看着自己这根青筋怒张、浑体充血的兄弟,左手拿着黄夫人的一只柔荑在上面缓缓套弄,青葱玉指或紧或松地在表面一上一下。
他只带着黄夫人做了几次动作便松开了手,接着黄夫人便很有悟性地自己用手动了起来。
这样才对,赵灵在心中说道,这样一来,接下来的“游戏”才有意思。
他微微一动那两根留在黄夫人体内的手指,立刻感觉到四面淫水肆溢,夫人的娇躯一震颤抖,樱唇细抿,黛眉微蹙,面颊微红,露出一副难忍难耐的表情,几声压抑的酥麻娇喘从喉中溢出。
但赵灵只是这么一动,便将双指从黄夫人体内抽了出来,夫人脸上竟露出一闪而逝的落寞。
赵灵冷哼一声,故作愠怒道:“看来,夫人还是挂念旧情,难舍旧爱。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小人夺其所爱’。屠某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愿做那小人——也罢,今日之事,就此为止;这五瓶丹药,权当夫人今晚招待于我的见面礼,大家就此别过。”
语毕,赵灵大手一挥,桌上便现出五瓶丹药,然后作势欲走。
黄夫人见状,焦虑万分,急忙挽留道:“仙长何出此言……是了,必是奴家招……招待不周,拂了仙长的意思,搅了仙长的雅兴……万望仙长恕罪,伏唯乞怜,望仙长看在奴家孤儿寡母,独户难支的份儿上,且恕奴家一次,奴家必定尽心竭力,讨仙长之欢娱,慰仙长之意兴……”
说此话时,黄朱氏已是泪流满面,五内杂陈,心中恨恨说道:“你个昧良心的天杀鬼,不当人的负心汉!眼一闭,腿一蹬,便赴了九幽黄泉去也,从此世上烦心事恼心事,却再不与你管!你可知,留下我我孤儿寡母,在此间受尽了屈辱;如今,就连我这身子,都要与你还那阳间欠下的债!你倒好,独自个儿在阴间逍遥快活去了;待此处事毕,我若去时,见你与哪个红粉骷髅纠缠不清,定追你到一十八层地狱,也要告到阎王爷那里去,告得你永世不得超生!”
此时黄夫人心中凄凄惨惨戚戚,无限酸楚无处诉说,刹那间又见灵犀一动,回忆起与丈夫在时种种美好,心头陡生一阵暖流,嘴角泛起一丝真诚笑意,当真是低眉一笑百媚生,花容月貌皆失色;赵灵望着这梨花带雨,雪泥惊鸿的一面,竟是也看得有些呆了。
他定了定心,故作犹豫道:“既是如此,也罢——不过,得先与夫人约下几章,才是体统。”
黄夫人凄然应道:“仙长请讲。”
赵灵手一挥桌面上又是五瓶丹药,连上之前的已有十枚,可解黄家大半之困厄。
随后,他附在黄夫人耳边,几番言语,直说得夫人面红耳赤,气息急促。
“……明白了吗?”
“……奴家明白了,全凭仙长吩咐。”
随后,二人恢复到方才的姿势,开始他们之间的“第一回合”。
游戏规则很简单,如果黄夫人能让赵灵先射出精来的话,他便在原先五瓶纹丹的基础上,再加五瓶;反之,若是在此之前夫人先高潮了的话,就要倒扣一瓶。
为此,就逼得黄夫人不得不尽心侍奉起赵灵来,对此黄夫人也只能认可。
两只纤纤素手在雄伟的男根上来回套弄,黄夫人虽是久为人妇,但生不喜淫,故手法略显生疏,但一双嫩滑微凉的肌肤在自己鸡巴上摩擦游移,赵灵也是感觉到一阵舒爽,两股酥麻的热流直窜腰间。
于此同时,他的右手抵在黄夫人胯间,中指成勾,以指节在阴户之上前后逗弄,或在外阴处不停摩挲,指尖在阴道同口直打转,不停地挑逗,但就是不进入其中。
赵灵很清楚,只要他将手指伸进去,立马就能让黄夫人抵达绝巅;经过刚才的轮番调教,她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雌性的天性已然被全部解放,但却迟迟没有得到浇灌,此刻他只需轻轻一点,就能让夫人败下阵来。
但那样就没意思了,赵灵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来回不停扭捏,心焦难耐的样子。
黄夫人一丝不敢懈怠,她情知黄家一门的衰败此刻全然系在自己的牝户之上……她尽全力不去想下体出传来阵阵电流一般的酥痒感,同时聚精会在赵灵的那根阳具上,一边偷瞄他的表情以便掌控自己的力度……
但在内心深处,她竟是极度地渴望赵灵的手指能刺破她的两片嫩肉,直刺入她的屄穴之内。
她此刻竟是无比渴望高潮,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在自己的阴户周围稍加挑逗,竟然就比自己在无数个寂寞难捱的夜晚偷偷自慰时的感觉舒服万倍……
一想到那无数个独守空闺的夜晚,黄夫人的脊背猛然一颤,一股电流自下而上传遍她的全身,她的花芯差一点便要有大量阴精流出。
赵灵的右手被大量淫液打湿,他都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得上高潮。他眼见黄夫人已是颊生彤云,腮若桃红,眸若秋水,吐气如兰,心知她情已至浓,两腿早已无意识动作起来,小穴处的软肉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已是无比渴求着什么东西的插入。
赵灵以食指与拇指分开两瓣嫩肉,中指与无名指使劲一刺,毫无阻拦地便深入花蕊!
“嗯————”
黄夫人过电般身体一直,昂起天鹅般优美雪白的脖颈,脸上表情无比难耐,显是已经做好了迎接高潮来临的准备……
可是想象中的高潮却并没有来临,因为赵灵只是将手指插了进去,接下来却没有任何动作。
黄夫人娥眉紧蹙,露出一副难耐到极点的情,身体痉挛地扭曲起来,腰部甚至自己动了起来,无比饥渴难耐地寻找着期待已久的高潮。
但是赵灵并不想遂她心愿,嘿嘿一笑,竟是欲将手指从她体内抽出。
“不要!……”
话一出口,黄夫人便顿知不妙,但覆水难收,她羞得脖子根都通红,将螓首深深埋进傲人双乳之间。
“呵,什么不要啊?”
赵灵在她面前张开五指,有意让她看着指尖连带的晶莹汁液。
黄夫人羞愧难当,低头不语;半晌,她缓缓张开双腿,用双手主动将外阴向两边分开,将自己的阴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赵灵眼中。
“求……求你,插进来,什么都行,让……让我去……”夫人以细若蚊蝇的声音嘟囔道。
“嗯?插进哪里?你不说得明白一点,我可是听不懂啊。”
夫人双眸迷离,莺莺声软,“我的屄穴,冤家……你可捉弄死奴家了……”
这声“冤家”,叫得赵灵也是骨子里一酥,胯下的长枪立时抬头。
他低吼一声,双手举起黄夫人的两瓣娇臀,托到前来,腰部向前一送,整根巨龙便没入其中,伴着“噗呲”一声,大量淫液从阴道被挤了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仅仅是插入的瞬间,黄夫人便抵达了绝巅。
大量阴精从阴户伸出的牝室中倾泻而出,酣畅淋漓地浇在赵灵的龟头之上,让他也不由得舒服地呻吟出来。
黄夫人雪白的脖颈仿佛天鹅般昂起,修长的美腿在伸得笔直,精美绝伦的玉足痉挛般反弓起,小巧可爱的玉趾死死勾住床铺。
她的双眼失迷离,张开的檀口中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叫丰满挺硕的乳房伴随着下体一次次的冲击起起伏伏,摇晃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乳浪……
此等美宵佳境,正在大院深闺、锦绣床帏之中,悄悄上演……
(小说情节,大家切勿当真,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
三更的梆子响了一遍,蓉儿终于安顿好了诸位小姐的事宜,心中已再无牵挂。
她鼓起勇气,回想起夫人过去待自己的种种好处,顿感心地清明,义无反顾地走向了夫人三令五申让她今夜不要进入的深闺之中。
她在门外站立良久,内心天人交战;耳边传来的淫声浪叫弄得她面红耳赤,不禁让她回忆起前半夜毫无遮拦地在自己面前表演的活春宫……
鬼使差般,她一把推开了房门,连门都没敲。
而接下来的一幕,震撼得她目瞪口呆。
那个平日里大方贤淑、温文有礼、端庄得体的夫人,此刻竟丝毫不知廉耻地跪伏在一名男子身前,卖力地吞吐着一根形状丑陋的庞然巨物!
看着那根粗大的阳具,蓉儿不禁咽下一口口水。那根阳具那么长,还相当粗,但夫人仍是卖力地将其全部吞入直到根部。
看到每次夫人吐出来的长度,蓉儿敢肯定,那根阳具绝对贯入了夫人深喉之中。
只见夫人一边全心全意裹着赵灵的鸡巴,一边眼湿润地抬起头,注视着自己正服侍的男人的表情。
赵灵早就注意到有人站在门外,不过对他来说,那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理会也好,无视也罢,都全凭他的心意。
不过黄夫人这会儿裹得也够久了,他觉得时机正好,也给这小姑娘表演一下,让她看看自己敬畏的主母是怎样在男人胯下承欢的。
他双股突然收紧,腰向前略微一递,黄夫人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加快自己的动作。
她已经不再将鸡巴整根吐出,而是只在根部小幅度来回吞咽,让赵灵的龟头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自己的喉咙里。
在黄夫人逐渐娴1的技术之下,赵灵也有些快要把持不住了。黄夫人收到这个信息,干脆将整根鸡巴全部咽下,停止了吞吐,空做出吞咽的动作。
伴随着她的吞咽,赵灵感到夫人的喉腔从四面八方挤了过来,舒服得让他差点叫出声。
黄夫人猛地用力吸气,将整个气道抽成负压,双颊淫荡地凹陷下去,同时运动起舌根部强而有力的灵活肌肉,快速拍打着赵灵的鸡巴,微微扬起螓首,若寒潭秋水的双眸湿润地看着他。
在这般强烈攻势下,赵灵腰间一阵抽动,双手抓住她的螓首,低吼一声,一股灼热的精液连绵不绝地射进黄夫人的胃中。
这般接近窒息的性爱高潮持续了近三十秒,赵灵直到将全部精液射进黄夫人的最终,才缓缓抽出了鸡巴。
黄夫人有些艰难地活动起半麻痹的喉咙,将赵灵的精液尽数咽下,随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宛然一笑,主动伸出娇嫩鹦舌,为他清理起黏流在鸡巴上的体液。
赵灵细细品味了一边方才的余韵,抬眼看到早已跪坐在墙角的蓉儿,后者已是罗裙半腿,两只手悄然伸进双腿之间,晶莹的体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滴落在地上,打湿了一小方地毯……
注意到床上的两人正看着自己,蓉儿顿时羞红了脸,连连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是,我是来……”
她的原意,本是要来代替夫人献身,最不济也要分担夫人承受的痛苦。
但如今看来,想是免不了羊入虎口,泥菩萨过江了……
黄夫人笑意盈盈,轻轻招手,“蓉儿,过来。”
蓉儿战战兢兢地挪了过去,靠到不着一缕的夫人身边;夫人羊脂白玉般完美的肌肤,就连蓉儿也是看得有些入迷……
夫人展颜一笑,将蓉儿搂紧自己的臂弯之内,随后檀口微张,对着蓉儿的樱桃小口便亲了下去。
蓉儿登时瞪大了双眼,夫人一只手抱着她,温柔地爱抚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悄悄伸进她的双腿之间,娇嫩微凉的玉指竟是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
但对象是对自己视若己出的夫人,蓉儿也只得顺从;突然,一股腥热冲鼻的味道从夫人那边的口腔之中流了进来,那是蓉儿从未闻过的陌生气味,但此刻这股异的味道却是令她想要沉醉……
蓉儿渐渐闭上了双眼,享受起与夫人的深吻,两人的娇舌忘我地搅拌纠缠在一起,彼此的唾液与另一种特殊的粘稠液体浓厚地混合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之中不停地交换。
渐渐地,蓉儿也适应了这股异的味道,身下的淫水又再度泛滥起来……
赵灵看着眼前这副举世难觅的绝景,心中不禁回想起,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情形……
第一章初逢新世(上)
词曰: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具莫。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赵灵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睁开双眼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剧痛。
那种痛入骨髓、痛及灵魂的疼痛,饶是早已两世为人、即将开启自己第三段人生的赵灵也不禁深深倒吸一口凉气。
由于都不是第一次穿越了,他立刻冷静下来,仔细视察了一遍自己的身体。
不看不知道,这一眼竟是再一次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他的身体正在溶解!
这是一具五六岁的幼童的身体,经脉全闭,四气未开,浑身上下感受不到一丝灵气的波动,显然是还未走上修真之路的普通人。
而就是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肉体凡胎,此刻正被困在一个早已开启了的阵法之中,而赵灵此刻身体正在溶解的真相,正是这个阵法的缘故!
由于彼此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阵法与阵法之间还是有着些许微妙的差异,但赵灵还是大差不差地能够看得出来,这绝对是一个邪门到了极点的血祭恶阵!而这种阵法只有那些丧心病狂的修真者们才会使用,他们会抓来大量的活人,尤其是以先天之气未脱的童男童女为最优,通过此阵法将他们祭炼成极为精纯的先天或后天之气,助自己修炼,突破,渡劫,炼丹或是炼器。
淦他娘的!
不会劳资刚来就要给人炼了吧?!
劳资上辈子也没做什么孽啊?就连最后死了,一半上也能说是为了天下苍生啊?!
咋人品就他娘的这么差呢?
就在无计可施、一筹莫展的赵灵在心里疯狂吐槽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哈哈,元兄,恭喜恭喜,有了这千童血祭大阵,必可祝你顺利突破天灵境的桎梏,成功晋升藏修士!”
此人表面上虽是说得句句得体,但深谋老成的赵灵还是听出了一股子阳奉阴违的味道。
另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接着说道:“哪里哪里,熊贤弟莫出此言;这等阴晴圆缺的话儿,万不可说得满了,若是让老天爷听了去,心里怪一声妄自尊大,不与作美,岂不痛哉坏矣……”
“哈哈哈,元兄顾虑得是,是小弟失言了,元兄如此敬畏上天,正和我辈修者真谛,境界之高,着实是令小弟叹为观止啊!”
虽说是在这生死关头,但这两人的对话还是让赵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赵灵心想,就你们俩这脸皮厚度,也着实是令人叹为观止了。都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任他赵灵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来,居然还能恬不知耻地说出“天公不作美”这种话来;今天山同里发生的这事儿,倘若老天真是有眼,不用两道纯阳天雷把你俩劈死再救活再劈死循环个九百九十九次,赵灵都要怀疑老天爷有徇私舞弊的嫌疑。
如今赵灵身处的这处山中同府,可谓极大极深,穹顶足有百丈之高,四角约莫有半里见方,摆放着各种炉鼎、器符、葫芦、灵宝、画篆等物,俨然是修真府邸,只是这主人却着实不是个东西。
而赵灵正身处这千童血祭大阵的阵眼中,四周皆是修罗地狱之惨相,还未“消化”的残肢断臂缺心碎肠零零落落撒得满地都是,一颗眼珠子滴溜溜地在地上打滚,恰好滚到赵灵脚边。
而原先五百童女与四百九十九童男所呆的地方,此刻只剩下了一篷蓬隐隐还似有些人形的血雾,也渐渐地被地上篆刻的阵法纹路所吸收,每吸收一点血雾,那阵法的纹路冒出的红光便稍稍炽盛上一分。
而手无缚鸡之力的赵灵之所以能坚持到此刻还没被炼化,全凭他脖子上挂的那块颇有些道行的护身玉的护主之功。
但现如今,那块儿救命的护身玉,所散发出的对抗血祭大阵的莹莹蓝光,也马上就要黯淡到消失了。
那姓熊的师弟也注意到了阵法中的异样,指着赵灵问道:“元兄,那阵中坐着的孩童是谁啊?他身上那件宝贝貌似还有些来头,师兄当心别阴沟里翻了船啊。”
那姓元的淡淡地瞥了一眼,说道:“青城山赵家的小公子,这就要出阁送到铁剑门修行。”
姓熊的装作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说道:“哎呦!我滴个元兄诶,铁剑门的人你也敢动?!况且,我可是听说,那如今我朝正如日中天的赵柱国在青城山可是有一系子孙的,元兄你今日捉来享用的莫不是他的人吧?”
元姓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铁剑门的人又如何?等我成就了藏修士,天下哪里的宗门不要尊我为座上宾?至于那赵大国柱……哼哼,便真是与他有关的,都被遣到等于是发配边疆的青城山了,可见也不是他怎么上心之人,恐怕铁剑门的一个入宗名额已经是大国柱最后的恩赐;我便是动了这小子,大国柱怕是连想都不曾想得起来!”
……从他们的对话,以及逐渐涌上来的这个五岁少年尚且模糊的记忆中,赵灵渐渐理清了思路。
原来这幅身体的主人也叫赵灵,原是青城山脚下赵府的小公子,也确实跟他们口中提到的赵大国柱有些瓜葛,但至于是私生子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赵灵也没法从区区一个五岁孩子的记忆中提取到更多的线索了。
赵灵今年正满铁剑门的招生年龄,正准备出阁修行,这对赵府来说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又是打点关系又是准备仆从行礼,全府上上下下为此前后忙活了得有大半年。
而赵府虽然在修真界中是连蝼蚁都算不上的存在,若不是与那赵柱国还有那么一丝丝关系,怕是连元熊二人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但赵府在青城山这么个小地方却也算得上名门望族,因此赵灵出阁铁剑门这么件事在当地也算是轰动一时。
至于那地位超然的铁剑门与赵柱国之间,似乎后者的地位更是高一层楼;元姓道人对铁剑门似是不屑一顾,但对赵柱国却是多加畏惧。
……但赵灵也知道,现在实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
至于原来的“赵灵”到底是不是赵柱国的私生子这个问题,还是等有名出去了在去八卦吧,现在赵灵一心一意只想着怎么才能从这两个魔头手中活下来。
趁着那块有些不凡的护身玉还在发挥它最后的余热,赵灵抓紧时间屏息凝,进入到内视状态,看看自己还有什么能用的底牌。
他的意识在体内轻车1路地逛了一圈。
不出所料,一身修为废得是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赵灵又尝试着调用自己的元;哪怕修为尽毁,但只要他赵灵修炼多年的强大元还在,面对眼前这两名自称是什么“天灵境”的修士,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但是,很快赵灵就绝望地发现,无论他怎样调动,他修炼了一辈子的元也没有丝毫出窍的迹象。
那个与赵灵长得很像的“元小人”,此刻正被困于一处秘的所在,丝毫不得出去。
正在赵灵一筹莫展之际,一段堪称这个世界修真常识的记忆流入他的脑海之中。
紫府。
那便是困住赵灵元的,独属于这个世界的所谓“人体秘境”的东西。
赵灵推测,想来是自己还未打通这个秘境,所以自己的元被其“锁住”了;只有等哪天自己“从外向内”打破了紫府秘境的“大门”,才能重新还自己的元以“自由”。
至于更多的……也没有更多了,以“赵灵”五岁的高龄,能记住“紫府”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就已经值得表扬了,赵灵也没指望别的,这些事还是留待他以后慢慢探索。
……前提是他还有命探索。
兜兜转转了一圈,事情貌似又回到了起点。
但赵灵毕竟二世为人,冷静下来,审视自身一圈之后,发现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还是有的。
《三十六镇图》。
那是他上辈子安身立命的东西,更是他吃饭的家伙。
可以说,赵灵就是忘了自己叫啥,也不会忘了这东西。
赵灵尝试着运转了一下《三十六镇图》的功法,身体表面立刻出现了变化,“海量”的灵气汇聚在他周身。
赵灵猛然睁开眼!
他暗叫一声“不好”,随后胆战心惊地看着元熊二人,但后者只是继续聊他们的天,似乎并未有丝毫注意到这边的变化。
赵灵松了口气,又观察了一会儿后,再一次远转起这部陪了他一辈子的功法。
第二次远转,他逐渐确定了这样一个事实。
这个世界的灵气浓度,远远超过自己之前的那个世界!
赵灵第二次睁开眼,眼角挂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这个世界太浓郁了,赵灵敢打赌,就算是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不知道是三流还是四流的修真府邸,其灵气浓度都远超自己上辈子见过的最好的同天福地!
可以说,对于每一个有志修真的修士来说,没有一件事情比这个消息更能令人欣喜若狂了!
赵灵难以想象,自己未来在这个世界能够达到的程度!
是的,他现在逐渐有了信心,觉得自己能够走出这个同府;他甚至觉得,自己这次穿越到这里,全都是上天的安排,命里注定他要在这个世界里闯出一番大事业来!
而且,这一次,陪伴他的,也不再只是一部“三十六镇图”了。
在他那被牢牢封死的元空间内,小小的“赵灵”的头顶,两颗悟道种子正缓缓旋转。
看着这两颗1悉的种子,赵灵心中不禁一阵触动。
那两颗种子本是当年师尊分别赐予两人的,一颗属于他,另一颗,则属于他曾经的师弟,无相道人。
而与他的三十六镇图类似,他的师弟也凭借着一枚悟道种子领悟了一门无上功法,《无相辨天功》。
赵灵毫无异议地承认,自己的师弟天赋悟性确实远超自己,那部无相天功,其精妙玄奥之处也远胜自己的《三十六镇图》。
但在江湖中,这部功法也有着另一个不光彩的名字,无相魔功。
……而自己上一世的陨落,也正与师弟密切相关。
赵灵甩甩头,将烦心琐事抛诸脑后,现在他要专心解决眼下的困境。
伴随着那颗原属于师弟的悟道种子也归于他,那部《无相辨天功》,也深深植根于他的脑海之中。
赵灵尝试着运转了一下,发现无相天功运转起来竟是无比地流畅,丝毫不弱于他的三十六镇图。
想来,必是那颗悟道种子的妙功效。
赵灵不再去想那两颗秘种子的来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运转起无相天功来。
无相天功虽强,但也并不是完美无缺;事实上,最后师弟无相道人那副失魂落魄的鬼样子,九成是与他修习无相天功有关。
但赵灵同时也清楚,自己的《三十六镇图》,刚好能够克制无相天功的副作用。
但这件事情,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若是师父走后,他兄弟二人能齐心和睦,锐意共进,或许日后那一系列悲剧,也能够避免了吧?
也许,师父当日给了两人各一颗悟道种子,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元兄,那赵家的小公子,在里面撑得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些吧?”
“贤弟莫急,那块儿护身玉已是强弩之末,不消片刻,这最后一名童男也将化成血水,我的千童血祭大阵也就大功告成。”
“可这也太久了点,莫不是那玉是赵柱国的东西吧?师兄你……别不是把大国柱的什么……小孩子,当作寻常野草,掳了过来?”
熊必刚的语气略微颤抖,他现在是真的开始怀疑赵灵是不是大国柱的什么“私生子”了,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确实,这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些……”
元灵胜也开始狐疑起来。
这千童血祭大阵是他摆的,他自然最清楚,那块儿不算罕见的护身玉绝对撑不了这么长时间。
莫非这小子身上真有什么秘密?难道自己今天走了八辈子血霉,真把个了不得的祖宗给“请”了回来?
其实,“私生子”的可能性他也不是没考虑过,但奈何这小子的体质实在太“香”了,香到足以让他铤而走险,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将赵灵捉了来,充作此阵的“阵眼”。
“变异灵根”体质,还是极为罕见的五行俱全,虽说在修炼一途中时垃圾到不能再垃圾的废灵根,但他从某本名不见经传的古籍上看到过,这等灵根拿来炼丹炼药却是一宝,运气好的话,甚至能炼出一丝,那只存在于传说中、虚无缥缈的至宝“混沌气”。
这么说吧,但凡是能跟这东西扯上哪怕一丁点儿关系,元灵胜甚至不介意直接从赵柱国虎口里夺食。
何况还是个不太能见光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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