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1日
第三章·打小抄的代价
虽然嘴上不乐意，但刘叶其实很开心每天早上能给老师带早餐。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陈老师办公室里虽然有好几个老师办公，但是能到这么早的就自己班主任一个。这样每天早上都可以有一小段时间能和老师单独在一起，别的学生哪有这样的待遇？更别说每周六还要去陈老师家里补课了，高悬的竹尺和老师的关心让这个以前懒的像小猫的女生也开始努力上进了。虽然学习很累，可刘叶在老师监督的日子里过的非常开心，成绩进步也的很快。女孩本来以为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学到毕业，但是生活却不会永远的平静。
这天晚上，qq上那个很少亮起的头像终于又开始跳动了。是爸爸要和我视频！刘叶高兴的在电脑上点开对话框，视频对面出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叶叶，想爸爸了吗？最近有点长肉了呀。”刘叶嘿嘿的笑着说：“爸！我最近学习可努力了，期末我要考进班里前十！”视频里的男人点点头说：“这么厉害啊，好好努力！”不知为什么刘叶总觉得她爸爸对自己的努力兴趣不大，之前她把进步奖状给她爸爸看的时候也是这种难以名状的感受。
“爸爸，你今年什么时候回来？”刘叶收起了笑容，望着摄像头可怜巴巴的问着。“都和你说了最近比较忙，等爸爸有空时候就回国看你。”刘叶的爸爸又重复着与女儿视频时候总说的话。其实现在已经快到年底了，刘叶已经知道爸爸春节前是不会再回来看她了。“叶叶，爸爸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你还是在大姑家住比较好，一个人在这个大房子里爸不放心。”
“爸爸！你怎么又提这件事？都说了我一个人都住惯了，再说大姑也不喜欢我，干嘛总让我去她家？”刘叶心里有些难受，她姑姑虽然也在这座城市，但是除了过年平时却很少来往。一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虽然孤独，但是屋子里有太多她熟悉的东西，太多留恋的回忆。她一个女孩子从小习惯了不给别人添麻烦，寄人篱下的生活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叶叶，你大姑人很好的，你多接触接触就熟悉了。我和你大姑说了，她也说想让你去她那里住。”刘叶着急的说：“爸！你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就去找大姑说了？”“爸爸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视频那头的男人一脸不耐烦，刘叶心里难过的说：“我不要去！我就要住这里！”刘叶爸爸的眼眉渐渐拧在了一起，声音也提高了不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刘叶也生气的说：“爸，你不是说要和我商量吗，那我不同意啊！”男人被自己女儿顶的一时语塞，哼了声说：“你自己给我好好想想！”说完了关掉了视频，留下远在万里之外的女儿哭到了深夜。
从小到大刘叶都很少和爸爸顶嘴，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但是这几年刘叶的父亲回家的频率却变的更加少了，往常一年还能回来个几次，可今年却一直都没有回来。刘叶不知道自己的爸爸为什么变得这样，但无论如何最后这个小窝她是一定要誓死保卫的。哭够了，女孩找毛巾敷了敷眼睛，看时间已经快12点了，爸爸的头像一直灰色没有再亮起。刘叶等不住了，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周四上午，陈曦批着月考的卷子。虽然名字都打封钉好了，但自己班学生的字体陈曦基本都认得出来。翻了一页，小小的字体写的工工整整的，一看就是刘叶写的字。陈曦逐一看着女孩写的答案，眉头越来越皱，从答题的结果来看之前的内容小丫头学的很扎实，但是最近这些课教的东西刘叶却答得非常不好。有的题内容自己上课都强调过，很多差生都能拿到分但刘叶这丫头居然也能错。本来这次自己班学生都答的不错陈曦挺高兴的，可批了刘叶这丫头的主观题后郁闷了他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陈曦正在核分，刘叶像往常一样带着菜包走进了老师的办公室。今天历史老师也提早来输成绩，见刘叶送饭便笑着说：“哎呀没看出来啊，陈老师还有学生给送早餐啊！”刘叶见历史老师也在，有些不好意思。杨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和蔼大叔，历史讲的很风趣刘叶很喜欢听他的课。陈曦笑着说：“她啊，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平时多照顾照顾！”杨老师说：“那你就不实在了，这样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这孩子挺好进步很快，可惜这次月考历史没咋发挥好。”刘叶听陈老师这么说自己觉得身上暖暖的，但是抬头见班主任看自己的眼透露出了不满，心里又一下子凉了。
“刘叶，这几天晚上休息的不好吗，做什么学习无关的事了吗？”陈曦看女孩的眼睛隐隐有些黑眼圈，心想是不是晚上玩游戏看电视剧什么的耽误了学习。“没，晚上都在看书呀。”刘叶确实看书了，但是前些天她和爸爸视频后总是心不宁，心里有事很难进入学习状态。
陈曦哼了声说：“最近上课时我发现你总爱走，再有下次可要揍你了！”刘叶见班主任当别的老师面说要揍自己，忙把头低了下来脸羞得通红。杨老师啧啧了两声说：“真就只能欺负自己家孩子哈哈，要是别人家的你动个指头试试？”陈曦叹了口气说：“要是二十年前那样的环境，我一天能打他们八遍。”接着陈曦瞪了刘叶一眼说：“今天早自习你别回去了，留在这里帮我核分，你来念分数我往电脑里输。”
刘叶不知道今天陈老师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不满，赶忙拿好主观题卷子一页一页的念给老师分数做记录。主观题总共40分，由于班主任的关系大部分同学都能达到30分以上，还有几个同学得了满分。女生一页一页念着，可念了十几个后突然卡住了。“继续念啊。”陈曦盯着她说。“刘叶…16分…”女孩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羞愧的不知所措。偷眼看着自己的卷子，老师每一个错误的地方都写了解析，有的题显然错的太离谱了老师气的画了很多惊叹号。刘叶这下终于知道陈老师生气的原因了，看到老师眼睛里的透露出的失望，女孩心里狠狠的痛了一下。虽然老师之后没有再说什么就让她回去了，但刘叶觉得这比被老师重重打一顿还要难受的多。
回到班级里刘叶忙借了同学的笔记补了一下，上课尽量凝听讲不去胡思乱想。放学后女孩回家把地理卷拿出来，照着笔记的知识点又过了一遍。因为第二天周六刘叶要去老师家补课，只怕自己学的不好惹老师生气。第二天一早，女孩背着书包早早的去了老师的家里，还不到八点就敲开了陈老师家的门。陈曦正在洗脸，出来开门见刘叶来的这么早笑着说：“今天怎么提早一个小时过来了？学习态度挺好啊，是不是因为自己考砸了？”刘叶被老师笑话的脸上有点发烫，但见陈老师不再生气了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我给你出了套卷子来看看你最近的学习情况，现在去屋子里写吧！”陈曦说完继续洗漱去了。刘叶听了后就去了书房平时她学习的地方，桌子上真就摆着张A4大小的卷子。女孩连忙坐在椅子上从书包里翻出笔袋拿笔答题。一张卷子上出了所有科目的内容，陈老师总说这是全科考试套餐，当然这样丧心病狂的卷子也只有他这样各科都愿意旁听的班主任能做得出来。语文数学刘叶还都会，但是到了英语单词的部分刘叶急得汗都快出来了。因为这次陈老师考的都是之前她错过的单词，二十个汉译英女孩只想起了四五个。
原来上周陈老师就让刘叶把自己之前错过的单词整理出来从头过一下，可女孩这周忙乎月考把背单词的事忘得一干净。这可怎么办？刘叶焦急的想着，要是再考得一塌糊涂老师岂不是要彻底对自己失望了！亏了自己还把错单词都誊写在小本上想着什么时候背呢！刘叶正想着，一眼就看到了包里的单词本，连忙拽了出来翻页找着老师考的单词。就这么一次，这次考完了自己一定回去好好背，不能再惹老师生气了！女孩心里慌慌的在本子上找着单词，可她从小就不会撒谎抄个单词紧张的心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找了一圈还有不少英文没翻出来。
正在女孩慌忙翻本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吓得刘叶赶忙将本压在卷子下面，可感觉不行又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女生只觉得心跳快的不行，这时老师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考得怎么样？”陈曦见刘叶有些异样，上前看看卷子问她。女孩怕老师发现腿上的本本，身子稍微靠前挡住老师的视线，紧张的说：“还行…已经答到英语了…”陈曦见她说话都不利索了有些怪，这时扑通一声单词本从刘叶纤细的腿上滑落到地上，女孩感觉就像掉到了冰窟窿里浑身冰凉。
陈曦俯下身捡起了本，翻看了本子上的内容，然后将本子合上。刘叶只觉得万念俱灰，闭着眼咬着嘴唇。啪的一声陈曦将本子摔在了桌子上说：“好你个刘叶！我一晚上给你出卷子你就给我这么考？！”眼泪唰的一下从女孩脸蛋上滑落，呜咽着说：“老师我错了…”陈曦气急的说：“每次犯错你都这么说！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错！！”
说完了陈曦满屋子翻找着东西，他虽然总吓唬刘叶但其实绝少使用。女孩当然知道他在找什么，哭的她伤心欲绝。刘叶不是怕老师的竹尺，她更怕老师生气，老师对她的失望。这次她真的把老师的心伤透了，她只求老师狠狠的打她一顿只为陈老师不再生气。陈曦确实被气的够呛，他觉得是自己的无能，一个小小的女孩费了自己这么多心血还是没能管好。竹尺子终于在阳台上被翻出来了，陈曦抓在手里回到女孩的书桌前，用尺子指着刘叶说：“你给我站起来！”这次他狠下心来，誓要把这顽劣的女孩打哭、打怕，打的她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为止。
刘叶也知道这次躲不了一顿好打了，哽咽的站起来把头深深的低下。陈曦竹尺在桌子上敲了敲说：“给我把身子趴在桌子上！屁股给我撅起来！”刘叶听话的将上身俯在了桌子上，脸枕着两只手等待着挨打。天气已经到了12月份女孩穿了套运动服，屁股从宽大的衣摆下挺出显得特别的圆翘。陈曦走上前将刘叶的肩头往下按了按，然后又将女生的腰下压，让女孩上身完全贴在桌面上。可由于刘叶长得比较小，为保持这个姿势只能绷直腿稍稍踮起脚，这样女生刚发育圆翘的小屁股便卡在了桌沿上无奈的撅了出来。
刘叶被老师按在桌子上，忽然觉得屁股一凉，原来陈曦拽住女孩运动服的裤腰，连同内裤一起一把扯到了大腿上。女孩惊叫了声，屁股紧张的缩了缩，紧接着竹尺子冰凉的触感便出现在了自己的光屁股上。“给我撅高！”老师严厉的声音再次传来，刘叶羞红着小脸绷直双腿将屁股又翘了起来。陈曦恨恨的说：“每次打你时候都哭的那么惨，结果饶了你之后还敢给我犯，你给我说老师是不是揍轻了？！”刘叶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陈曦眼睛一瞪说：“你给我说话，点头是什么意思？之前打的不疼是不？”女孩把脸埋在了胳膊里小声说：“嗯…打的不疼…”谁让自已这么不争气的，今天就让老师狠狠的打吧！这次就好好忍着不求老师饶了自已。女孩打定主意后接着说：“我知道错了，老师您打吧！”
陈曦哼了声，举起竹尺照着女孩白嫩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下去。啪！！竹尺子带着风声落在了女孩的娇臀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刘叶啊的一声惨叫觉得屁股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疼。陈曦这次确实下了重手，第一下打这么大力也是很少有的。只见女孩的屁股上渐渐浮起一道肉痕，白嫩的皮肤上狠狠的烙上了条灼痛的印记。本来刘叶打算好好忍着不哭不求饶的，可这下打的女孩一下子害怕了起来，之前挨打时小丫头其实是能忍受的，可今天这第一下就快击溃了她所有的新理防线。
陈曦本打算一尺子把这丫头打的大哭求饶，可没想到刘叶只是叫了声再没别的动静，他还以为女孩犯倔自已打的不够重，轮起竹尺啪的一声又是重重的一下。刘叶倒吸了口气才叫了出来，只觉得自已屁股靠下的地方又重重挨了一尺子。女孩绷直的腿开始发抖浑身冒汗，屁股一动一动的想消化一下上面的苦痛。“打的不疼是吧？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陈曦狠下新来抬手又是一竹尺。啪！！尺子又一下打在了女孩可怜的屁股上留下了道白色的尺印，接着颜色渐深慢慢肿高，与之前肉痕交叉的地方已经变的乌青。
“唔…”女生咬着自已的袖子没有大叫出来，但是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悄悄的往外冒。陈曦见刘叶的屁股出开始发青也是新疼，虽然他以前实践打人的时候也挺重的，但不知为何打自已学生却新疼的下不去手。陈曦喘了口气说：“打的不疼是吧？”女孩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不…疼。”刘叶不知道今天自已是怎么了，难道说自已真有自虐倾向？陈曦挺意外的，他没看出来这小丫头倒是挺能忍痛的，也许自已之前真就打的太轻了。“行，我看看就你能忍多久！”
陈曦抬竹尺又狠狠打向了女孩的小屁股，啪！！声音又比刚才大了不少。“呜哇！…唔唔…”刘叶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忙又把嘴捂在胳膊上憋闷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女生可怜的屁股忍不住的抖动着，陈曦知道那是强忍痛苦的表先。女孩肿成一片的屁股上已经开始出先了红色的点点，先在只要拿手指头碰一下就会钻新的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