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舔越硬了,好吓人……”
身下的小没人娇媚地发嗲,让本就令男人敏感的鸡巴顿时又抬了抬头,硬邦邦的一根粗黑鸡巴与粉嫩的樱唇形成颜色分明的对抗。
她就像个乖巧的妾儿一般跪在黑汉的胯下,不断的奉承和示好,用着纤纤玉唇吞吐着男人丑陋的阴茎,其中扯出一丝丝粘稠又模糊的津液,拉成长长的丝线形状,分不清是马眼渗出的爱液还是她口中的香津。
舔到肉根处,两颗阴囊软软的,她便笑道:“都怪这两个丑家伙,里面藏着人家要用的东西,这才惹来这根硬东西来欺负琼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便用娇细的手指捏住其中一颗,稍稍用力,顿时慌得黑汉子连声求饶,好声道:“好琼儿,莫捏莫捏,容易捏坏了,好生疼!”
琼瑛娇嗔道:“谁让你不理人家,弄得琼儿好像妓女一样。”
那黑厮赔笑说:“琼儿妹妹的嘴太厉害,我不敢乱动啊。”
琼瑛娇媚地看了黑厮一眼,又将两颗肉囊含入口中,挑逗了一番又吐出来,顺着阴茎下方的那根筋回舔。
这筋名叫如意筋,有些男子有而有些男子没有。本是一些有包皮过长的男子,为护住龟头故才长出,一般阴茎长的男子便有。
这根筋无比的敏感,因此也受不得挑逗,琼瑛跪在黑汉胯下,扬起面探出香舌,舔着那道如意筋从肉根回舔,一会儿就舔到了龟头处,再缓缓含住阴茎前端,爽得黑汉嘶哑咧嘴,连忙沉住精关。
琼瑛立刻吐出龟头,一丝粘液从马眼处拉出,直到粉唇脱离,细如蛛丝,她抬头一看,又娇嗔道:“好哇,你这坏人,又炼起《固精法》,不让琼儿吃你的精水,却骗人家给你舔萧含棒!”
黑汉蹲下身赔笑道:“今晚我赔偿你还不行么?”
琼瑛娇笑道:“哼,那就要看你的表先咯。”
只见狄炎把琼瑛师妹压在身子,将两条粉腿大大分开,一根黑漆漆的鸡巴贴在少女雪白的腿新处,用着两颗肉囊磨着嫩屄,肉棒却高高翘起。
狄炎问道:“有裹肚么?”
裹肚,又称如意套,早时人夜黑无其他事做,蜡烛又烧钱,便只能早早上床睡觉,可身旁睡着娇妻,不免爱做那事。
日久天长,偏爱享乐而嫌生孩苦,便用羊肠,鱼泡,或丝布等套子形状,套住羞根,然后入体交合。
虽然免去生孩烦恼,但依旧不爽,一是女子难以忍受如此摩擦,那里又是偏偏娇嫩,二是太过厚实,男子无甚感觉。
后来世事境迁,有文人墨客访遍青楼,为防花柳,亦为风流,研得膜纸,物如其名,戴在阳根上,薄如膜,软如纸,内含树油,顶入娇嫩之中,仿如切身交滑,于是人皆爱之。
(就是避孕套)
琼瑛正被磨得舒服,便撇嘴道:“没有。”
狄炎一边继续用鸡巴磨着她的腿新,一边笑道:“你不怕怀了身孕?被你师姐们看出来?”
琼瑛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人家都不怕,你怕?”
话已至此,没人都不担忧自已还怕什么?狄炎不再啰嗦,抬起美人两条修长粉腿,龟头顶着嫩屄,挺腰慢慢往里陷去。
尽管琼瑛下面已经春水潺潺,里外都温热湿滑,但黑汉并不着急,而是一点一点占有她的蜜甬。
“快一点嘛……慢吞吞的,里面痒死了。”
黑汉子嘿嘿一笑,揽起少女娇媚素腰正要抬枪压入,忽然门外响起咚咚几声,二人皆是一惊,便听得女子声道:“琼英师妹,你可睡了?”
琼英认得是五师姐徐湘怡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压住门板应答:“是……怎么了?”
徐湘怡在门外道:“尊大师姐命,特来通会你一声,明日与我进山采药。”
琼英答说:“是……好,琼英遵命。”
徐湘怡听到应答便转身走了,子申躲在暗中,心想幸好她没发现自己。
五师姐走后,琼英也算松了口气,只是这时黑汉子也从身后压上来,黑龙茎抵着少女的粉臀,顺便将她的小手也压在门板上,在她耳边呼气。
“你这个五师姐,是个怎么说法?”
琼英白了他一眼道:“那日你又不是没见着过,穿黑色衣服的便是。”
黑汉笑道:“那天我看见你五个师姐穿的衣服都不相同,有红有黄,真是漂亮。”
琼英不屑一笑:“那当然了,这是师父定下的规矩,彼此穿衣行事皆有说法。比如大师姐要穿青色,二师姐要穿白色……哪像你们这些乡下人,一点道理都不懂。”
黑汉也不恼,只是抬起龟头对着少女粉穴:“那你要穿什么颜色?”
“我自然是穿……唔……”
话还未说完,黑汉子便胯下狠命一送,将少女顶在门上,肉根在紧凑的蜜道当中钻研,犹如蚯蚓钻同一般。
面对如此庞然大物的侵犯,琼英也是感到又涨又堵,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的交合处粘稠的蜜液越来越多,堵塞的感觉又渐渐舒缓了下来。
“你应该是不穿衣服的,所以才这么骚,哈哈哈……”
说着胯下又是一阵抽搐,三长两短,又紧又弹,舒服地琼英连连哈气,胡乱地在奶子上揉摸。
不过一想到徐湘怡,黑汉子的心情不免高亢起来,就连身下还在少女芳穴里的鸡巴也更硬了几分。
“你五师姐至今还是处子吧!不知道你那位五师姐的美人屄,是不是也比你的骚屄水要多。”
黑汉子的淫笑胡话惹得小师妹琼英心中甚是不爽:“你说什么?我那位师姐脾性不小,你若惹得她,性命顷刻而休!”
“嗯!”
黑汉眉头一挑,死死得顶住少女的淫臀,一手往前探去,挑逗她前面的春蒂,果然这样一来,琼英师妹的双腿都开始颤抖,根本站不住了。
“不行……不行……太深了……”
黑汉扭了扭屁股,连带着琼英也跟着扭动,感受着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似乎在操控自己一样。
黑汉又摸出一颗金色的小丹丸,递到了琼英的嘴边:“看来你今晚有点拘束啊,是不是因为在宫里有点放不开?快吃了。”
琼英有些迟疑,黑汉便催促道:“还愣什么?你不想更舒服吗?”
她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口将那颗金丸吞了,窗外的子申看得分明,触目惊心:“师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这样判若两人了?”
再看屋内,琼英自吞了那金丸之后,忽然性情大变,声音突然从咄咄逼人变得娇软起来,她主动搂住黑汉,娇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黑汉的身体。
狄炎将琼英师妹一把扔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沿边,掏出一颗金丸给自己吃了,登时胯下又热又涨,攥住身下美人胚子的脚裸大大分开,龟头对准少女紧嫩的娇穴顶而深入。
“啊!好久没有吃药这样干你了,骚货,看来你吃这药也很有用,屄比刚才夹紧了很多嘛。”
原来在过去的一年下山生活当中,琼英不仅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处女变成了女人,而且还在几乎上千次的性交合当中变得淫荡浪贱,就连身下的穴儿也在四五个男人的耕耘下插松了。
不过刚才吞下的金丸来看,似乎可以让女子变得紧致。
琼英对这样的侮辱毫不在意了,她兴奋地揉着自己的双熊,高喊道:“用力一点……狄哥哥,你最好了……里面好痒……”
“贱货!谁能把你肏到高潮就是谁最好是吧?当初在祠堂里,我们五兄弟轮番弄你,你却单嫌我黑不肯给我,如今像条母狗一样乞首摇尾,你真是烂货,贱货!”
说罢抱紧了少女娇嫩的淫臀,闪着淫光的黑屌在芳穴中猛进猛出,抽得那两片软趴趴的蜜肉翻进翻出,淫水飞溅。
琼英整个娇躯奂美奂色,不仅不畏缩还抬臀迎合着黑棍的淫肏,美人胚子的娇颜春情四溢,笑颜逐开,每一下顶撞都舒服地如痴如醉,紧嫩的酥穴夹着粗硬的黑屌忍受狂风鄹雨,甚至还欲求不满。
“喔……喔……好用力哟……顶得琼英妹子快要泄给你了!”
她在黑汉的身下甘心被当做泄欲工具,只是不忘开口调笑:“可惜你只能上我,却上不了我师姐的床。”
“你二师姐李素锦?”
黑汉脑海中回忆到第一次见那位仙子美人的时候,那时整座城的人都在议论她的风华容颜,传言有一位白衣仙子下尘历练,要度化男儿。
“谁说我没有上过你师姐?她摇着屁股求我干她的时候你不在。”
狄炎的脑门上影出愤怒的粗茎,于此同时琼英却不屑笑道:“得了吧,她只愿意被你二哥肏,有好几次你们兄弟几个给她下药,最终也没能上到她,我没说错吧?”
琼英被干得舒服,捏着床单闭上眼睛道:“唔……我师姐可是真仙子……不是我这样的凡女……怎么会被……哦……你们……这样玩弄……”
狄炎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本以为只要像当初搞定琼英一样,偷偷用药将她迷晕,然后几兄弟轮流上她,等李素锦醒来自然无话可说,可是她内力过于强大,普通媚药并不起作用,还险些被她一剑杀了。
狄炎脑袋一转,忽然将肉棒从少女淫穴中抽了出来,琼英正快活,穴中一空,便发嗲道:“哎呀,你怎么生气了?人家给你开玩笑么,小气鬼,快插进来好哥哥……”
说着晃腰摇臀,说不出的淫荡。
岂料狄炎笑道:“我出来的时候,二哥也跟着从后面出来的,想来现在正在你师姐房中,不如我们去看看?”
一想到偷窥自己平日冷峻师姐的春宫,琼英立马兴致来了,连忙与狄炎穿好衣服,窗外的子申更是震惊无比:“李师姐那样的人,居然也轻易地将贞洁给了别人……”
心中真是复杂无比,但是好心催使着他跟着二人,来到李素锦师姐房外。
二人不知,只见门透着一个光缝,看来杜牧昀已经进去了,于是二人躲在门缝处观瞧,果然看见床帏里两人正在干好事,还传出呻吟。
“李姑娘……你出了好多水,没想到肏了你一年了居然还这么紧……莫非你真的是天上的仙女?好爽……”
“别……别这么深……”
黑汉笑道:“你师姐再是仙子,也终究要被凡人男子肏得落花流水。”
琼英道:“你不知,师父给五位师姐都起了行宫,我们闯进来的行宫名叫霓裳宫,因为师父说若她得道便是霓裳仙子,到那时你们这群凡夫还能亲她芳泽才怪!”
狄炎听得心中痒痒,鸡巴又硬又疼,连忙攥住琼英要干事,这时子申跟随过来不小心踢到了石子惊动了二人,二人连忙躲到一旁石桌旁。
等到子申过来,却不见二人,左顾右盼,忽闻屋内又传来二师姐李素锦的娇喘声,一时间如当头棒喝,呆若木鸡。
下一回预告:霓裳宫仙子迎春潮,同穴窟女遭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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