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仍是不说话,伸嘴拱进月真后颈连嗅带舔 ,手上动作更不稍停,隔着嫁衣揪住两边乳尖轻揉研磨。
「别……别乱弄……啊……」
月真被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熏得迷迷怔怔,心想荒宝何时学了这些手段。
然而还不及细想,双乳之上被男人抚弄出的酥麻感觉转瞬间传遍全身,被男人压住的身子开始无意识的挣扭,双腿夹紧来回摩擦,似乎只有这样,已经微微有些湿润的下体才会好受一些。 男人抓着月真鼓囊囊的胸脯揉了一会儿,忽而向下探去,停在她的腰间。
月真前胸乱窜的热流稍停,神念暂回清明,正觉奇怪时,忽然发觉那作怪的手正在解开她腰间的束带。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月真蓦得一阵心慌,连忙抓住那手,颤声道:「先别急,我……我还没准备好。」
男人并不拂逆她的意思,果然停了手,只是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在她胸脯上揉弄,随后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吸吮着诱人的处女香气,伸出舌头在那滑嫩的肌肤上来回吮舔 ,不时噙住早已通红的耳垂嘬上一嘬。
月真如何受得了这个,不一会儿便眼神迷离轻吟出声,抓在腰间的手也没了力气。
男人趁机松开月真的腰带,大手伸了进去,撑开紧绷的亵裤一路向下探摸,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已扣住她光秃秃的馒头嫩穴 。
下体骤然遭袭,月真嘤咛一声,急慌慌地道:「荒宝,别……别乱来,再不理你了。」
听到月真叫了荒宝,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一声闷哼,将女人抱起来半躺在自己怀里,如同把尿一般将她两腿分开,一只手照旧在月真胸前抚摸把玩,另一只手探进亵裤里,不管不顾地罩住下身娇嫩肉穴 ,五指齐动揉摸起来。
「唔嗯……」
伴随着一声含煳不清的欢快叹息,月真闭上眼睛,上身微微弓起,将本就鼓囊囊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些,那原本合身的嫁衣登时撑得紧绷起来,彷佛下一瞬就会承受不住破裂开来。
「嗯…坏人…不听话,我……我让爹爹罚你……啊……」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手上动作,月真下身隐隐传来水声,她的话说到一半便即停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
「真儿,我弄得舒服吗?」
「好……好舒服……啊……」
「要停下么?」
「别……别停……」
沉浸在欢愉之中的月真听到问话,下意识便做出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说话声不是荒宝,登时吓得她一个激灵,可是脖颈被男人粗壮的手臂勒住,想要回头看看这人是谁都做不到。
与此同时,在她下体揉摸的大手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手指刮过穴缝上方的肉豆,都会让她浑身一颤,而她软弱无力的挣扎扭动,反倒像是刻意往手上迎。
焦急而又恐惧的心情 ,让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许多,本就抗拒不了的快感,顿时如决堤洪水一般,直冲云霄。
「嗯啊!」
伴着一声娇媚却又克制的闷哼,月真身子猛地一抖,已然丢了一回。洞房里安静下来,高潮过后的月真软软地躺倒在男人怀里,淋漓的香汗迷离的眼神,都展示着方才情爱的激烈。
月真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呆呆地望着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到现在都没弄清身后的男人是谁,甚至已经不在乎了。
回想刚才得知这人不是荒宝时,她原本压抑克制的情感彷佛一瞬间得到释放,甚至如同一个荡妇一样享受起了男女最原始的欢愉,这样的自己,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男人拿起枕头塞在月真背后,代替自己让她靠在上面,随后下床来到桌前,掏出火石点燃蜡烛。
月真侧眼看去,摇曳的烛光映照在男人脸上,是风残。
这一事实没在她心里激起一丝波澜,不是他还能是谁呢,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了昨日擂台上,将精液射在她腿上的那个林江。
风残回到床上,扶起月真将她上身抱在怀中 ,一只手装作不经意地往她下体私处撩摸,柔声道:「好些了么,要不要再来一回?」
谁知月真拍开他的手,坐起身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下大大出乎风残的意料,他尴尬地下了床,心道莫不是方才没早些表露身份,惹恼了月真。
「那……我走了。」
他悻悻地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突然而来的挽留让风残重燃希望,回身迫不及待地望向月真,她纠结的神情让他想到一个新的可能,那个他期盼已久的可能。
等了好一会儿,月真像是终于下了决心,长出一口气,定定地看着风残,咬牙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身子么,今晚就可以给你。」
听了这话,风残眼中现出久违的狂热,激动地喃喃道:「真儿,我的好真儿,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眼看着风残一副立刻就要扑过来的急色模样,月真一阵心慌,忙道:「等下,你得先答应我三件事,不然今晚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你说你说,我都答应!」
风残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那痴痴的模样,就好像月真现在让他去把天上星星摘下来,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办。
「第一,不许脱我的衣服,也不许再把手伸到衣服里去。」
风残刚想答应,可很快便回过神来,面露难色道:「不脱衣服可不成,隔着衣服弄不进去,之前在桃花坞时试过的。」
月真也想起了那次羞人的场景,红着脸啐道:「谁让你隔着衣服弄了。」
说完月真娇媚地瞪了他一眼,扭捏着站起身,撩起下身红裙,将手伸进去一阵摆弄,不一会儿便将那薄薄的亵裤拉了下来,脱掉丢在一边。
眼睁睁看着月真脱下亵裤,从裙摆缝隙中隐约能看到雪白的腿肉 ,桃源洞前只剩下一层嫁衣挡在上面,风残两眼瞪得通红,下体硕根硬邦邦地挺了起来,当即在裤子上顶起个帐篷。
「你答不答应嘛?」
听到月真询问的声音,风残惊醒过来,忙不迭道:「好……好白!」
月真白了他一眼,接着道:「第二,不许射在里面。」
这次风残没多想便答应下来。
「第三,今夜过后,咱们之间便只剩下同门之谊,再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
风残愕然望向月真,她竟是要在献了处子身之后,再和自己断绝关系,世间哪有这样绝情的女子,他禁不住心生怒意,沉声道:「是不是荒宝和你说了什么?」
月真扭头避开风残逼视的目光,淡淡道:「与他无关,你若不愿便请回吧,前面的当我没说。」
风残很清楚宗门内有许多弟子对月真心存觊觎,若是能和她有一夕之缘,而且还是做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样的机会是多少人挤破头也抢不来的。
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风残便不再犹豫,正要应下来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不答应!」
冷风过后,一个人提着剑走进门来,那人脸色阴沉,竟是荒宝,他一进来便死死地盯着风残,眼睛里满是恨意。
剑尖指向风残,荒宝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然而不等风残说话,月真便张开手臂挡在他身前,缓缓道:「荒宝你冷静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能是哪样,你以为我没听到么,那天在他房里你们做了什么事,你又知道他对青雨做了什么吗,你怎么能相信他的话!」「让我砍死这个恶魔!」
荒宝越说越激动,宛若要将在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气一股脑释放出来,说到最后突然大吼一声,挥剑便向风残砍来。
然而没有真力在身,便和凡人没有区别,他拼尽全力的一挥被月真轻描淡写地化解,就连手中的剑也被她夺了去。
荒宝呆呆地望着月真,一脸不可思议道:「这时候了,你怎么还要护着他?」
月真没有理他,随手舞了个剑花,唰的一下飞剑回鞘,疑惑地看着手中的剑,喃喃道:「我明明上交了的,怎么会在你手中 ……」
一直没有说话的风残忽然从身后贴了上来,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凑到她的耳朵旁边轻声道:「真儿的第三个条件,我同意了。」
感受到男人那硬挺的硕根,隔着裙子重重顶在她的臀缝里,滚烫的热度传来,月真脸颊也跟着有些发烫,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见到两人的亲密动作,那边荒宝早已目眦欲裂,低吼道:「恶魔,快放开月真!」
风残看都没看荒宝一眼,仍是凑在月真耳边轻声道:「真儿,我好像听到有一条狗 ,在对着咱们狂叫呢,你不觉得烦人么。」
月真迟疑地回头看看风残,读懂他的意思后美眸中闪过一抹惊惶,可还是缓缓来到荒宝身前,扬手便要打下去。
「等下,别打晕他,只让他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就行了。」
月真依言停了手,却发现荒宝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原来方才扬手时,衣袖下的两只玉镯互相撞击,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
她心里一慌,忙将那手背到身后去,柔声道:「你忍一忍吧,若要恨,恨我一个人就够了。」
说完,在荒宝惊怒哀痛交杂的目光中 ,月真一指点他的身上,待他的身体僵住后,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躺坐在椅子上。
回到风残身边,月真小声恳求道:「还是去你那里吧,有他在边上看着,我……很不自在的。」
风残一脸玩味地看着她,道:「我那里可是有好几个人在喝酒呢,你是想给他们看么?」
想起那几个时常用饥渴的眼神望向自己的男弟子,月真心里一悸,连忙摇头道:「别去了,还是在这吧。」
说完后等了片刻,没等来风残的回话,由于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她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犹豫地看了风残一眼,踌躇着移步回到床边坐下,低着头两手抓住衣角来回摆弄,看上去很是紧张。
没有抬头,她也能感受到荒宝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即便已经很努力地狠下心肠,一想到要在他的面前将身子交给别的男人,月真仍是感到心里阵阵揪痛,她现下只盼着风残能快点结束,早些断了关系,她才好去求荒宝的原谅。
又等了一会儿,风残还是没过来,月真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他也和荒宝一样坐在了桌子旁,正冲自己招手。
月真过去后,风残引导着她趴伏在桌子上,将屁股高高噘起来,虽然有些害羞,她还是乖乖照做了。
到这时她还没弄清风残要做什么,在她的认知里,男女之事自然是要在床上做的,在床之外能做什么事,是她没法想象的。
她所不知道的是,风残有意无意地将她噘起的臀部摆到正对着荒宝的方向,此刻两人的视线都被薄薄的红裙上,一左一右两团圆满臀肉印出的形状所吸引。
只是一个人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另一人却是上前贪婪地抓了上去,轻轻地揉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被人揉屁股,月真只觉得无比羞耻,可她红着脸没有闪躲,只因隔着衣服的抚摸,还在她和风残的约定之内 。
那粗糙的大手在臀上揉了一会儿,突然啪的一声重重打了上去,猝不及防的月真登时惊叫了一声。
不等她反应过来,拍打声便又响了起来,力道一下重过一下,直打得她意乱心慌,连连娇声喊痛。
「乱叫什么,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说来奇怪,几十下过后,月真渐渐觉得痛意大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爽快感,痛叫声也逐渐转成忽高忽低的呻吟 。
「求……求你……饶了我……啊……」
更令月真感到羞耻的,是风残的拍打越来越集中在中间股沟的下方,即便隔着衣服,强烈的震动依旧令她下体嫩穴一阵阵的酥麻 ,又痛又爽的矛盾感觉让她几乎要疯掉。
风残意犹未尽地又拍了几下,方才停下来,让开身体以便荒宝也能观看臀部全貌,他脸上那傲然的神色 ,就好像是一位画师在展示他的得意作品。
荒宝看到月真高高噘起的屁股,两瓣圆满臀肉中间的沟缝里,大红色的嫁衣已经湿了一片,他知道那弄湿了衣服的是什么,可他却不敢相信连被自己碰上一下都会害羞的月真,会被打屁股打到流出了淫液。
似乎是猜到了荒宝的心事,风残抓着月真下身裙摆,稍一用力便整个掀了起来,将她整个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两团肥美的臀肉被打得白里透红,被臀肉夹在中间的腿根处 ,粉嫩的鲍肉如同活物一般微微地张合,吐出滴滴晶莹露珠。
这是荒宝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月真的下体,这绝美的景色令他躁动不已。
已然绝望的他不想再看下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眼皮都动不了,连闭眼不看都成了奢望。
风残对荒宝的反应很是满意,他仍不肯罢休,伸出两指将月真下体左右两片鲍肉轻轻撑开,另一只手用小指微微探进去,勾出蓄积在穴洞口的淫液,那层象征着贞操的半透明肉膜便露了出来。
风残向荒宝展示着那层肉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张嘴无声地说了句话。
「她是我的……」
荒宝辨认出了口型,怒火顿时直冲天灵盖,没有男人能在面对这样的挑衅时无动于衷,若是眼神能杀人,他能确信风残早已死上千百遍了。
然而风残没有再去理会愤怒的荒宝,刚才那些不过是品尝大餐前的开胃小菜,他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将他那尺余长短小儿手臂粗细的丑陋肉茎掏了出来,已经等不及要享用月真这绝美的肉体了。
他扶住茎身凑近月真下体,冒着热气的紫红色龟头缓缓触到娇嫩的鲍肉上,沾着残留的淫汁来回磨蹭了几下,就这么轻微的接触仍是令敏感无比的月真娇躯一颤,几乎站立不住。
「别乱动!」
风残两手重重抓在月真翘臀之上,让她不能再动,龟头早已对准嫩穴洞口,稍一用力便陷进去了两寸深。
「疼…好…好……疼!」
娇嫩紧窄之处骤然被异物侵入,虽然只是进来一点点,仅仅有些撑胀的感觉,月真仍是心慌不已,忍不住叫起疼来。
然而此刻站在她身后的,却不是她那怜香惜玉的夫君,听到她喊疼,风残反而愈发兴致高涨,连研磨几下的耐心也没有,抓紧肉臀猛地一挺,那粗长的肉茎竟插进去了大半。
「轻……轻点……啊……疼……」
即便已经有了准备,可那灼热的火棍儿骤然捅进来,一阵撕裂的剧痛过后,月真仍是忍不住痛叫出声。
风残下体肉茎被这紧窄的处女膣穴裹在其中 ,吃了痛的月真本能地用了力,登时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若不是及时停了下来,只怕这第一回合便已败下阵来。
「真儿你这个小骚货,夹得这么紧!」
风残骂了一句,停下来歇了几口气,方才缓缓抽动起来,幸而有之前遗留的淫液帮助,倒是没太费劲。
这一动月真便遭了大罪,初次破瓜便遇着这样粗壮的肉茎 ,她只觉得肚子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纵是有淫水混着处子血润滑,每次肉茎往外抽时,总是有种要将她的五脏六腑一并扯出去的感觉,难受至极。
风残哪管她在想些什么,月真阴穴膣道并不很深,他挺着肉茎插到底,阴穴外面仍有四五寸长度留在外面,这便使得每次挺送都能直捣花心,而月真的花心宫口竟像是长了嘴一般,每次龟头触到时都会被轻轻咬一下,那美妙的滋味儿驱使着他不知疲倦地往里插弄。
「唔……嗯……嗯……」
月真不一会儿便被弄得浑身酥软,上身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腰间被身后的男人一双大手牢牢把住,承受着男人一下狠过一下的抽送,口中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破身时的痛意便已消失无影,月真心里仅存的抗拒,也在一次次的捣弄带来的快美中烟消云散,她本能地将屁股噘得更高了些,就像是在主动迎合风残的抽送。
「真儿,喜欢我这样插你么?」
察觉到月真的变化,风残笑的很是得意,他抱紧月真肥美的翘臀 ,下身挺弄速度又快了几分。
「唔嗯……嗯……」
月真被肚子里肉茎的热度燎得神魂摇荡 ,一颗心全系在那进进出出的肉棍儿上,其他的全都抛之脑后,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啪!风残重重地拍在月真的翘臀上,低吼道:「贱货,快说啊?」
月真被打得轻哼一声,微微睁开美眸,扭动着臀部努力迎合风残的插弄,半梦半醒道:「啊……喜……喜欢……」
「喜欢什么?」
啪的一声,风残又照着荡漾的臀肉来了一下,他发觉刚才打过后,月真膣道里猛地一缩,夹得他一阵舒爽,便有些乐此不疲了。
月真轻吟道:「喜……喜欢……你的……」
啪!
「我的什么?」
月真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风残,身子扭得更卖力了,媚眼如丝道:「你的……大……啊!」
话还没说完,月真身体猛地抽了一下,紧接着下体肉膣里一阵痉挛,交合之处淫汁四溅,已是被风残弄丢了身子。
风残将肉根留在月真阴穴里,紧紧顶住花心,神色悠然地享受着阴精的洗礼,不经意地回头看到呆坐在椅子上的荒宝,差点忘了这傻子还在,灵光一闪恶念涌上心头。
他保持着后入的姿势,拉着月真的手臂将她瘫软的上身拽起来,抱着她挪动转身,直到正好面向荒宝。
风残忽的撩起月真衣裙前摆,将她的两条玉腿连同两人交合处一并展示给荒宝看。
只见月真那原本只是一条缝儿的阴穴口,此刻被粗壮的肉茎撑得变作一个圆洞 ,粉嫩的鲍肉也有些红肿,茎身与穴肉的交界处不时地渗出掺杂着血丝的淫液。
月真依旧穿着和他拜堂时的大红锦衣,当时的盛景犹在眼前,那个风光无限的她,此刻却光着下身与风残交合在一起,荒宝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悲哀。
风残得意道:「真儿小骚货,快给你夫君看看流了多少水出来。」
月真已经没脸面对荒宝,她低着头并紧双腿 ,伸手捂住下面私处 ,低声道:「别……别看了……」
「不听话,该罚!」
风残啪的一声又打在月真翘臀上,双手抓在她纤腰上,猛地挺弄起来。
两人媾合淫戏再度开演,荒宝却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叮当响声,他顺着声音来处看去,惊讶地看到月真右手衣袖下面,戴着两条翠玉手镯,那响声正是两只镯子撞击发出。
这一发现令荒宝精神一振,当初送月真镯子时,她便说起过两只镯子戴在一起的意义 ,那是两人情意的见证。
月真的心还是在他这边的,她方才的模样只是演给风残看的,荒宝越想越兴奋,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风残虽是在抱着月真挺弄,却也有留意荒宝的神色 ,此刻见他望向月真的眼神突然迸出喜色 ,顿时心生厌烦,他抽出桌上月真的佩剑,抵在荒宝裤裆上。
「要看便好好看,跟个疯子一样傻笑,我看你还是做个太监好了!」
这突然而来的一幕将月真吓了个半死 ,惊叫道:「不要!别……别伤他,求你了……」
风残冷哼道:「到这时候了你还这么在意他,我不喜欢。」
月真低头捏诺道:「没……没有,我只是……害怕见血 。」
风残发泄愤怒似的重重挺了几下,直弄得月真连连娇吟方才缓下来,他拿着剑将剑尖围着荒宝裆部来回比划,慢悠悠地道:「真儿快瞧瞧他,见你被我肏都会兴奋呢。」
月真轻喘着朝荒宝下身看去,竟真的看到他裤裆顶起了个鼓包,这副模样显然是动了情欲 。
这一幕令她惊讶无比,想要质问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心中早被浓浓的悲哀浸满,现如今她和荒宝两人谁都没资格质问对方了。
「一想到今晚过后,你的身子就要被他占有,我就嫉妒得发狂呢,还是把他那东西割了才好。」
见风残执着的想要阉了荒宝,月真慌乱之中反手抱住身后男人,挺起上身后背贴住他的胸膛,回首亲了他一下,娇声道:「求求你放过他嘛。」
听了她娇滴滴的恳求,风残果然将剑放回了桌上,两只手顺着她上身衣缝探了进去,抓住那对滑嫩的硕乳用力揉捏,边揉边道:「你已经不单是骚货了,还很贱呢,该叫贱骚货。」
风残揉着月真的大奶子,下身挺送也愈发用力,啪叽啪叽肉茎进出阴穴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你说是不是,贱骚货?」
遭受上下夹击,月真被弄得面生红潮两眼迷离,微张的小嘴里飘出的尽是模煳不清的呻吟声:「啊……是……嗯啊……」
「是什么!」
月真全身气力都被抽光,绵软的身子全靠风残抓在她胸乳上的大手支撑着。
「是……啊……是贱骚 ……啊……货……」
风残露出满意的笑容,作为奖励他又重重地挺了几下,方才停住了,伸进月真衣服里的手也抽了回来。
对上月真迷茫的眼神,风残指了指荒宝,道:「他在偷看你的胸呢,你是不是没给他看过你的大奶子?」
月真这才发现荒宝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胸前看,她低头一看,原来上身的红嫁衣被风残弄得凌乱不堪,裂开的缝隙里隐隐能看到深深的乳沟。
她连忙拿手捂住胸口挡住荒宝的视线,低声道:「没……没看过。」
「我可是很宽宏大量的,你解开衣服给他看看吧。」
月真怯生生地回头看了下风残的脸色 ,发现他不是在说笑,这才犹豫着缓缓拉开上身衣领,雪白的乳肉便跟着露了出来,她竟是没穿抹胸 。
两团浑圆玉乳才露出一半,月真就被荒宝火热的视线盯得羞红了脸,手上动作停下来,她不想再给荒宝展露自己淫荡的模样了。
「啊!」
可随即便有两只大手从身后伸过来,只听得刺啦一声,月真上身的华美嫁衣裂成了两半,没了束缚的两团乳瓜立时跳了出来。
来不及惊讶,身后的风残便又开始了挺送,只是这次月真的两对形状完美的雪乳 ,没了嫁衣的兜挡,顿时像一对欢快的兔子一样跳动起来,渐渐化作一片雪白的波浪,令人目眩神迷。
偶尔风残挺送的动作大了些,月真的奶子甚至会拍打在不能动弹的荒宝脸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的上身便开始主动往前倾,好让奶子能更多的和荒宝接触,彷佛只有这样做 ,她的罪孽才会减少一些。
然而月真却不知道,在她努力关怀荒宝时,身后的风残面上突然露出阴狠的笑容,重新拿起桌上的剑,悄无声息地朝荒宝胯下斩了下去。
不一会儿,浓浓的血腥味漫延开来,看到荒宝痛苦的神色 ,月真这才发觉不对,待见到荒宝胯下血肉模煳的样子,她被惊得一阵腿软,若不是有风残的肉茎撑住,几乎要站立不住。
「你……你怎么……」
风残却在这时从身后紧紧搂住月真,下身发了疯似的在她肉穴里连连插弄。
「真儿,你是我的……我的!」
如此激烈的抽送立时令月真身体里积蓄已久的快意爆发,她很快便忘了身前的荒宝,忘了周围的一切,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在自己肚子里进进出出的肉茎 。
没过多久,风残便闷哼一声,用尽全力将粗长的肉茎整根捣进月真肉穴中 ,紧紧抵住宫口突突地射了进去,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那劲头就像是不把月真肚子填满不罢休。
云收雨歇,风残丢开两眼无神的月真,任她瘫软在地上,下身肉穴一张一合地往外挤出白浊阳精的淫靡场景,也没让他的视线过多停留。
风残拿着剑来到荒宝身边,架在他的脖子旁,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月真,道:「我说过,不喜欢看到你关心他。」
「你要做什么,不要!」
月真发现风残眼中的狂意,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是为时已晚,寒光闪过,锋利的剑刃转瞬间便切断了荒宝的喉咙。
荒宝不甘心地合上了眼睛,冒着热气的鲜血不断从脖子里涌出来,生命也随着血液一同流失,他感觉越来越冷,月真的哭喊声风残的大笑声渐渐飘远,死寂之中残留下的只有风残的一句话。
「永别了冒牌货,其实,我才是荒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