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穆饶有趣味地回答她:“口袋。”
宋沅伸手,假装认真地去掏他裤子的口袋,却又不经意地撩拨那早已挺直的阴茎。
魏时穆爽得微微闭眼。
他的衣服没脱完,打底的黑色羊毛衫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宋沅找到了遥控器,骑着他,一只手拎着那震颤的跳蛋,掀开他的衣服探进去,停在那凸起的奶头处。
魏时穆看不见里面的状况,衣服被撑着鼓起形状,他只能感受到奶头传来的阵阵刺激,轻轻地“嘶”了一声。
宋沅见状,又捏着跳蛋往下摁了一寸,彻底挤压他的小豆豆。
“弟弟感觉怎么样?”看着他被折磨的样子,宋沅满意极了。
魏时穆呼吸沉重,忍得艰难,嘴角斜斜噙着笑意:“姐姐花样可真多。”
她傲娇地“哼”了一声,随后用一只手去扒他的裤子,蓬勃有力的鸡巴弹在了她的手背上。
宋沅对着他的小弟弟轻轻一弹:“刚才不是还挺能耐的嘛,嗯?”
魏时穆眼皮又是一跳,强行压下那阵酥麻。
算了,先让她过过瘾吧。
宋沅找了套子摸索着给他戴上,自已分开红润的瓣肉,慢慢地顺着肉棒坐下去,那尺寸涨得她柔柔地嘤咛了一声。
她开始前后左右地缓慢摇动,像骑木马般悠闲自得。同时不肯错过他的上身,卷起那羊毛衫,一只手捏着抖动的跳蛋刺激他的一边奶头,另一只则用那刚长出来的指甲,猫爪似的轻挠剩下那颗硬实的红豆。
两方折磨,魏时穆握紧了双拳,身上明朗的腹肌仿佛都聚了气,无一块不是硬邦邦。
宋沅自已掌控节奏,虽比不上他的力道,可穴里敏感处太多,她支使腰肢上下起伏,很快就找到了自已的痒点,顶着那膨实的龟头,缩着臀肉高潮了。
她是爽了,可魏时穆还没尝到滋味。
他才趁着那穴里的痉挛用力往上顶,宋沅已经把跳蛋丢在地上,撑着他宽厚的熊膛起身。
“啵~”是性器被拔出来的清亮响声。
宋沅翻身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道:“就这样吧,洗澡去了。”说完真的不再管他,走向了浴室。
魏时穆正在兴头上,没料到她竟然真的敢把他晾在这,双拳使力,一下就挣脱了那薄薄的丝袜,飞快地起身将人拉回来,继续按倒在沙发。
“姐姐是爽了,弟弟怎么办?”他强势地带着她柔软的小手抚向身下,语气极具侵略性:“弟弟要难受死了。”
宋沅属实没想到那丝袜如此不结实,一时傻了眼:“我不是都绑好了嘛!”
“你也太小看我了。”魏时穆揉着她奶糖般的乳肉,低头吮吸又轻扯。
他早就蓄势待发,这回逮着小兔子,不由分说地就把糊浆满裹的鸡巴,插进她的嫩穴里。
“啊~”是宋沅爽致的惊呼。她今晚高潮了太多次,穴里的敏感阈值十分薄弱。
原木沙发上的软垫像块柔软的吐司,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凹陷下去。魏时穆像个专注的木工,用粗壮的鸡巴和她的小穴厮磨拉锯。
他按着她的两只手腕,低头在她的熊乳上吮出颗颗草莓,直把那一片都弄出嫣红的痕迹,身下又快又重地磨过甬道里的痒肉,嘴里的话也咄咄逼人:“姐姐,我乖吗?操得你满意吗?”
宋沅咬着唇,被那穴里的震颤逼得没法回话,一开口,全是稀碎的呻吟。
“嗯~啊……哈……”小姑娘被插得恍恍惚惚。
“姐姐的穴真软。”他又重重地捣进里面的褶皱,发狠说道:“弟弟操不够。”
宋沅已经开始懊恼了,小竹马从什么时候起狼性猛增的呢?
她不甘示弱,挑衅他:“弟弟还是弟弟。”
魏时穆的鸡巴又肿大一圈,这下他不再怜惜,两手并起她的腿支棱起来,抱着小姑娘狂野地抽插。
“这才叫弟弟,懂吗?”他用行动狠狠地回答她。
宋沅双腿被抱着支在空中,筋骨酸极了,身下又被那肉棒死命操弄,她很快就呜咽求饶:“啊~慢点慢点,弟弟真厉害……不、不……是哥哥,哥哥好厉害~”
魏时穆没放过她:“这就不行了?”他重重地捏着她的腿肉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肉棒又一次顶到了深处的软肉,宋沅赶紧在脑中搜罗,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个称呼。
行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满足他吧。
她娇滴滴地喊他:“老公~”
魏时穆果然受用,逮着她濒临灭顶的敏感点反复捣去,茎身狠辣地磨过狭小的穴腔。他捞起被她丢弃的跳蛋,重新捏回手中,按了开关,怼在那发肿的阴蒂上。
“啊啊!不、不……”宋沅紧闭双眼,抓紧了沙发垫,抽搐着小腹吸出高潮。
魏时穆没有停下,抛开跳蛋,一只手按在她紧实的阴埠上。宋沅的高潮被他无尽延长,又无限扩大,她脑中一阵眩晕,顺着他手中的按压持续吸腹。
魏时穆留意着她的反应,依着她的紧缩,紧着腮帮子闷头抽插,青筋暴起的茎身腺液充盈,他狠狠顶撞,和宋沅共赴高潮。
“乖老婆。”他留恋地亲吻她发红的腿弯。
这声称谓太动听,他情难自禁,一夜里不知按着小青梅,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次。
如她所言,他对自己所能给予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0038说不清的爱恋
宋家因宋奶奶的去世,今年的年夜饭办得很简单,没像往年那样在祖宅聚餐。宋魏两家父母难得都休了假,一商量,大年初二就跟团旅游去了。
难得是晴天,宋沅约了林庭柯一起逛街。自从放寒假回家后,她就一直宅在家里休息,加上期末考试没考好,蔫了一阵子。
主要是躲躲魏时穆。
他乐于带着宋沅尝试各种性爱场景,比如抱着即将高潮的小姑娘到震动的洗衣机上,边吮她耸动不止的熊脯,身下边尽兴地捣入小穴。
又或是在夜深人静时,把人按在落地窗前,掐着她的细腰整根退出又沉入。
甚至还把她压在宋爸爸书房里的那张木桌上,掰着她两腿不知疲倦地操,不顾她身下被淫水打湿了的宣纸。
明明最开始重欲的人是她,现在反而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了。
林庭柯打趣她:“是谁当初说不喜欢他来着?”
宋沅羞了脸:“那感情不是慢慢培养的嘛……”
林庭柯对她的情感变化仍是好奇:“从死对头变成小情侣,你之前还说你们不是同一类人呢。”
她说的是那日宋沅挑魏时穆缺点的时候。
是啊,明明当日还忧虑颇多,现在怎么就沉浸在这甜蜜的关系中了呢。
宋沅顺着她的话思考着,发现那些曾经认为的对方的缺点,都已不重要了。又或者说,她在逐渐看到魏时穆的优点。
她看到他也会为了考上首都学府而坚持努力;看到他即使课程繁忙,也耐心地来实验室等她一起吃饭;看到他在自己失落时,真诚地表达着安慰。
甚至更早,早在她熬夜学习,因姨妈而疼痛的夜晚,是魏时穆给她送来了一杯红糖水;她的学生卡丢失时,是他在小区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平时顺手替她丢掉的垃圾,翻出了学生卡。又或是图书馆里,提前给她找好了那本她想看的《陶渊明集》。
他们到如今也不是同一种人,可或许正如林庭柯那时所说,有太多东西可以突破习以为常的看法,让他们在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生活里,怦然心动。
是真诚,是理解,是表达。
“确实说不清。”宋沅坦然回答:“但也不妨碍喜欢他。”
“不管怎么说,替你拥有优质性生活感到开心。”林庭柯愉悦地举着奶茶和她碰杯。
她们在游乐园里的小摊前挑饰品,宋沅买了一个小鸡零钱包,林庭柯看中了另一个兔子形状的,刚要结账,旁边有个小女孩礼貌地问她:“姐姐,我也想要这个,可以和你买吗?”
小女孩长得可爱,林庭柯很大方地把东西让给她。她身旁没有大人,宋沅蹲下来问她:“小朋友,只有你一个人吗?爸爸妈妈呢?”
“甜甜!”宋沅的话刚落下,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爸爸来了!”小女孩飞奔过去。
宋沅转身看到男人,只觉得有些面1。
小女孩拉着父亲过来结账,宋沅看着他的面容,犹豫地问:“您是,张警官吗?”
男人微微诧异,看了宋沅一会,想起她是谁了。
是去年把一个吸毒人员的录音交给他的高中生。
“真巧,竟然在这儿碰到您。”宋沅笑着打招呼。
“哈哈哈,我也是过年休假,带着孩子出来玩。你们现在毕业了吧,去哪念书了呢?”他对高考不关注,还不知道宋沅是去年的高考状元。
宋沅只答了首都,忽然间想起来孙其野的事,便顺口问了一句。她一直没关注这事,也没去表姑家拜年,逐渐就忘了孙其野的境况。
张警官的答案令她稍感意外。
孙其野吸毒数次,后来没有钱买货,便想着通过贩毒来获取。但他是第一次联系毒贩,还没开始任何动作就被抓了,犯罪未遂,警察最后对他从轻处理,只做了行政处罚。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宋沅心情也低落了。
张警官走后,她把事情简单地跟林庭柯描述了一遍。两人眉头紧锁,都难以表达对此事的看法。
“无论如何,希望他好自为之吧。”宋沅叹了一口气。
天色渐晚,她们逛了许久,也该回家了。林庭柯要去上厕所,让宋沅在小花坛边等她。宋沅想起魏时穆在离这不远的篮球馆打球,发了条微信,让他来游乐园接人。
天空完全暗淡下来,游乐场的灯光斑斓照映,摩天轮在空中悠悠旋转,园里的的娱乐设施处全是嬉戏玩闹的小孩。
宋沅微仰着头看天空,心里漫无目的地想。想今年怎么还不下雪,想以后可以和魏时穆去坐坐摩天轮。她知道魏时穆胆小,可以再拉他去坐坐过山车。
她想得出神,完全没注意到身旁走来一个人。
转瞬之间,她被人蛮力地捂住口鼻,一只手臂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脖子,拖着她往偏僻处走。
宋沅拼命挣扎,情急之中,只下意识地扔掉了手中刚买的小鸡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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