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2日
第六谈
路途遥远,四人边走边歇。「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这日到了边关地界,少年望向远方。见前方黄沙漫漫,戈壁苍苍,尽显无限凄凉,怪不得守边之人都望归乡,若不是抵御外寇,谁又愿在此久呆?
关前有一集市,热闹非凡,里面的客商形形色色,穿着装异服,与中原人的穿戴大不相同。
这四人都未出过边塞,对这些新事物好十分,一时眼花缭乱,摸不着北。
四人正往前走着,忽然一旁人声鼎沸,不知发生何事。少年好,围观过去,顾凤等人在后跟随。
见人群之中有一大梯台,梯台之上站着一男子,手上拿着皮鞭,正吆喝着:
“瞧一瞧,看一看喽,今日有极品呈上,来瞧一瞧看一看喽!”
“顾凤,这是干嘛的?”少年问顾凤道。
“这穿戴打扮,看着是倒卖奴隶的人。”顾凤眯着眼,思考片刻回复道。
台下众人一听极品二字,沸腾起来,有钱没钱都跟着起哄。
“甚么极品,快牵出来瞅瞅!”
“是啊,快让爷瞧瞧,爷爷今天钱带的可不少!”
贩子一挥鞭子,身后帐帘挑起,两壮汉哼次哼次,抬着一巨物走出。众人看罢,嘘声一片,就见那两壮汉抬出的竟是两肥硕乳,单一瓣就有门外石狮大小,乳首亦大如冬瓜,滋滋冒乳,淌了一地。双乳上满是鞭痕,看来受尽了折磨。而身后这双乳主人确是一花季少女,面容憔悴,双脚锁着链子,步履蹒跚。
刚至台中,那两壮汉终把持不住,双手一松,倒在两旁,那双乳砸在台上,一声巨响,不知支撑这木台的柱子折了几根。贩子见状,骂道:
“奶奶的,你们这两蠢货,不能轻点?今晚都别想吃饭了!”两壮汉听罢,乖乖站立两侧,引的台下众人哄笑。
“呵呵,各位老爷,这女奴,乃是巴巴国一农家少女,因双乳生的大,她爹娘怕触犯国法,便将她卖了出来。若是有老爷想买,只要十两文银,您带走便可!”
“十两?”台下又一片嘘声,少年也不知这十两是多还是少,但看众人表情,多数人对此很是不满。
“老爷们莫急,贵自有贵的道理……”贩子轮起鞭子,打在女子右乳上。只听女子哀嚎一声,混身立抖,乳如泉涌,有些人躲闪不急,被喷了热腾腾一身。
“这女奴,日产奶千升,纵有十牛难及,老爷们若买了去,不仅可寻欢作乐,这奶水营养富足,亦可保养身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话音未落,一黑汉挤过人群,来到台前:“十两银子,俺要了!”
“这位老爷果然好豪爽,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呵呵。”贩子眉开眼笑,笑眯眯接过银子,揣进兜里。
“妈了个巴子,这双乳生的这般大,俺回去倒要好好摆弄一番。”黑汉走上台去,忽觉得某事不妥:“喂,贩子,俺没带拖车,怎把她运回去?”
“老爷,这可不是我管的事了,你自行想法子罢。”
“你叫你那两壮士帮俺抬回去。”
“这位爷,我这两手下也要吃饭,若需帮忙……”贩子搓搓手指:“十个铜板。”
“你他妈的故意骗俺是不是?你卖给俺,倒不帮俺运了,那俺买她有什么用,还俺的银子!”
黑汉性子极烈,说翻脸便翻脸,上来要抢,这贩子哪能答应,抱着银子便跑,被黑汉一把抓住。这黑汉倒会些拳脚功夫,两旁壮汉上前帮忙,都被揍得倒地哀嚎,他揪着贩子衣领,将贩子摔翻在地,抡起拳头便欲出手,台下的人见状,都吓得四散奔逃。
“幸天大人,咱们人生地不熟,莫管这事,也快些离开。”顾凤拉了拉少年衣袖。
可少年却另有想法,他飞身上台,单手扣住黑汉左肩,稍稍发力,便把那黑汉疼的哭爹喊娘。
“这位壮士,这贩子只是把女子卖你,也没承诺替你搬运,你怎光天化日出手伤人?”
黑汉只觉得左肩酸麻无比,吓得直哆嗦,不知这少年是何来历,只得忍气吞声,去一旁雇了骡车,灰溜溜拉着女子走了。
“大……大爷,多谢相救!多谢相救!”贩子见少年救了自己,连忙磕头跪谢。
少年把他拉起来,问道:“你刚刚卖那女奴,可是巴巴国的人?”
“大爷,您问这作甚?”贩子不知少年何故发问,警惕起来。
“我等正欲前往这巴巴国,可见这外邦荒芜,怕走失了道路,便欲找一引路之人。”少年说道:“你若知这巴巴国道路,可否做我们向导,带我们前去。”
“大爷,这……”
“你放心,若是带到,我定多给银两。”说罢,少年解下包袱,掏出二十两银子,放在贩子面前。
“大……大爷,您可是我亲爷啊!”贩子见钱眼开,拿起银子,爱不释手,慌忙揣进兜中:“您放心,要说这去巴巴国的道路,天下没有第二个比我熟的了……”
“我这还有三个随从,要一同前往。”少年指了指台下的顾凤三人。
“大爷,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就算十人,都没问题,呵呵。”贩子见还是三个貌美女子,眼珠子滴溜乱转,不断打量顾凤三人,把三人看得直发毛。
“不知少年何时起身?”
“越快越好!”
“诶!那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去准备准备,即刻动身。”贩子说罢去了后屋。
少年跳到台下,顾凤三人围拢上来。顾凤问道:“幸天大人,你怎找这种人给咱们领路,我看他贼眉鼠眼,倒不像什么好东西。”
“顾凤,我们这次去巴巴国,不比贼更贼,若不找歪门左道,光明正大地去,万一被发现怎办?”少年说:“这贩子能把这女子从巴巴国运到这,定有自己的路子。”
“幸天大人,您真是机妙算,我怎就没想到这点。”顾凤恍然大悟,不住地称赞。
半晌,贩子与那俩壮汉从后走出,还牵着几只怪异动物。四人见那动物身形似马,但比马壮硕几分,背上生两肉峰,面相憨态,嘴里还不断嚼着。
“这是什么动物?”
“大爷,您一次来边关吧?”贩子把鞍具放至那动物背上:“这憨物名叫“骆驼”,虽不如马快,可比马要壮实得多。”
少年先前听师傅与自己讲过,说这塞外流沙遍地,若是骑马,免不了深陷那流沙之中;而有一名为“骆驼”的物,被称作“沙漠之舟”,可负人行于流沙之上,穿越沙海至有人烟之处。自己当此物如龙如虎,定生得高大威猛,如今得见实物,未免有些失望。
众人骑上骆驼,出了边关。
少年骑在这骆驼之上,此物虽不如马快,却安然平稳,小有颠簸,令人陶醉。余小兰姐妹本不愿坐,怕双乳把这活物压坏,直至坐上去后,竟把自己整个驭起,还不必担负乳重,都啧啧称。
到了塞外后,少年问贩子:“从这到巴巴国国都需多少时日?”
“大爷,若是不停歇,两日便到了。”
少年点头,看向前方。
到了第三日出头,少年从驼背上苏醒,已是日出东坡,一座城池屹立远方,于红日下熠熠生辉。
“大爷,您醒啦!”贩子指着那城池说道:“那便是巴巴国国都——扎巴哈。”
少年看后,惊叹不已,这巴巴国国度可比中原的京都还要华丽,城门前人来人往,行人全身着装异服。
贩子从尾行的骆驼身上取下一布袋,里面乘着不少衣物。他将衣物分发给众人换上,除了余小兰姐妹胸部稍紧,其他人穿着还算合身。
混入人群,少年发觉,这行人中的女性,竟都生的乳,连余小兰姐妹那都算不上上等水平。
众人行至一街口,那贩子朝众人拱手行礼:“大爷,我们就此别过,您若有事寻我,出城往东三里有一院落,我便在那里做生意。”
“这趟算是辛苦你了,我再给你二十两白银,我们离走时,指不定还需你引路。”
“好嘞。”贩子接过银子,带着两壮汉,高高兴兴离开了。
少年和顾凤等人商量,决定先找一落脚之处,再做打算。
几人沿街而行,于街角找了一客店落脚。
安置好行李后,少年抽了空子,来前厅与店中掌柜闲谈:
“掌柜的,我从中原前来巴巴国办事,不知这国都中,可否有一名为红雁的贵族女子?”
“红雁……这倒没听说过。”掌柜思索片刻,说道:“不过您要说姓名之中带红字的贵族,那便是红夫人了。”
“红夫人?”
“呵呵,您是中原来的,不知也正常,可咱们这巴巴国,提到红夫人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这红夫人乃是国王的宠妃,位高权重,于国王跟驾前说一不二。可她虽属名门,却心系黎民,为百姓办了不少好事……”
“特别是今年,国内正筹备那量乳大典。”
“量乳大典?”
“这量乳大典是我们巴巴国的传统,每三年一次。您别被这叫法所骗,此虽名为大典,可苦了不少百姓喽。这典礼之际,全国上下女子皆需上街测乳,若是乳小,被看上的贵族捋走,也能免受灭门之灾;若是双乳过大,那便有逆反之意,得罪了那测乳师,当即斩乳街头,不仅如此,你莫大的家业,也都将没收充公。”
“嘶……”少年先前虽听顾凤介绍过这巴巴国的规矩,还是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大典竟如此残暴不仁。怪不得那贩子能买到乳女子,大体是爹娘怕连累全家,才不惜将该女子卖出,换取周全。
“今年据知情人讲,这红夫人正与国王协商,严肃典纪,不得乱斩无辜,还欲把牵连全家一规抹去。若是施行,算是能救下不少百姓呐!”
少年听罢,不住的点头称赞,据这掌柜所言,这红夫人身居高位,还深得民意,若她是红雁,把事情与她讲明,说不定会助自己一臂之力。
“掌柜的,如登门造访这红夫人,可否方便?”
“客官,这红夫人身在王宫大内,哪那么容易?若是真容易见她,那每日到访之人不得排出城外?”
“如您所言,便就没法见她了?”
“客官,若您真的想见这红夫人……”掌柜苦笑道:“两周后便是量乳大典,那日红夫人必定于庆典现身,只是不知您的身份,愿不愿见您倒是难说。”
少年点头,谢过掌柜,回房与顾凤等人商议。
“幸天大人,此事咱们切莫着急,目前还未知这红雁与红夫人是否为一人,离那量乳大典还有两周,我们可再打听打听。”
“此计甚好,可还需留意乳吞教的动向,结盟之日日趋接近,可不得误了正事。”
少年把任务布置下来,四人分头探听消息,可连着几日,都毫无关于红雁的音讯,倒是人人都谈及那红夫人。
这一日,少年吃罢早饭,见顾凤等人房门紧闭,估摸着还未睡醒,便一人上街溜达。这国都西南角有一早市,不少行商都于街边摆摊,少年逛了片刻,于一摊前站住,这摊上放着些首饰项链,琳琅满目。
少年想起这几日顾凤三人打探消息,没有功劳亦有苦劳,若是送些首饰于她们,倒显得自已还有些人情,可自已亦不懂女人喜欢什么,有些拿不定主意。
“老爷,请问您是送礼还是定情呢?”商贩见少年抓耳挠腮,问道。
“只是送几个女性朋友。”
“您看看这几条,由红,绿,蓝三色玛瑙镶成,若是送朋友那可精致的很呐!”商贩用手托着几条项链,摆在少年面前。少年看罢,觉得挺好,掏出银子正欲买下,忽然一旁有人插话:
“你,这,这个,还有这些,本宫全要了,装好带走!”
少年转头一看,说话之人是一女子,约莫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头戴金饰,身着罗裙,双乳宛如两巨钟垂在熊前,旁边跟着不少仆从托着。她趾高气扬,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原来是郡主大人,小人眼拙,还望您恕罪……”商贩一见来者,连忙跪地磕头。
“不必了,快把东西装好吧。”那女子一脸不耐烦,“可这几条项链我已卖于这位老爷,您看,钱已经付了,要是再卖给您……”
“卖给他?”女子瞟了一眼少年:“本宫出双倍价格,你再卖给我便是!”
少年打开始就不喜这女子傲慢姿态,听完这番话更是恼火。
“这做买卖本就有先来后到之礼,怎还强买强卖?”
“哼!”女子竟被少年一番话塞住了,气得满脸通红:“你竟敢忤逆本宫,本宫要什么就给什么,怎还容你在那废话?”
“那我要是不卖呢?”
“不卖?本宫出三倍价格,你卖不卖?”
“不卖!”
“本宫出四倍!”
“不卖!”
“本宫出五倍……六倍……七倍……十倍……”
这女子从一数到九十九,不知怎得竟说不下去了,掰着手指头,倒把少年给气笑了,新想这公主看着傲慢,没成想拗起来竟憨态百出。
“九十九……九十九……”
“九十九后是一千。”
“哼,你当本宫不知道吗?一千倍,你卖不卖?”女子说罢,身旁的仆从都扭头憋笑,少年更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把女子惹得一头雾水,问一旁仆从:“你们笑甚?”
一胆大的仆人说道:“郡主大人,九十九后是一百,一千还要比一百大十倍,这人是在哄骗您呢!”
“啊呀呀呀!气死本宫了!”女子气的直跺脚,熊前双乳猛摇,把那些个仆从晃得东倒西歪,生怕一个没抱稳,将这乳山摔到地上。
“好啊!自本宫出生来,还没人敢这样与本宫说话!来人,把这贱民拿下!”女子一挥手,却无人上前。
“今早您走的匆忙,并未带侍从,只有咱们这些个奴仆跟着……”
“混蛋,你们怎不提醒我?”
“大人,我们本是提醒您来着,可您未加理会,反叫我们快些带您出门买些珠宝首饰,我等不敢违抗,只得先带您出来了。”
“哼!”女子点指少年:“本宫今天大发慈悲,放你这庶民一马,以后切莫叫本宫遇上,倒时定叫你好看!”
“那三条项链不要了,其余这些都给本宫拿走!”女子一挥手,来了个仆从,与那商贩一齐把剩下的首饰打包。
女子又看了少年一眼,柳眉一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待女子走远后,商贩连忙拉住少年,说道:
“老爷,您胆子可够大的,你不知她是何人吗?”
“刚刚听你们叫她郡主,只道是什么富家小姐。”
“老爷哟,这郡主哪是什么千金小姐,那可是国王的女儿,除了公主外,就属她最大喽!”
“害,我远自中原而来,不太了解这巴巴国的情况。”少年听罢,吓出一声冷汗,自已差点误了大事。
“您今天运气倒好,这小郡主忘带侍从,才未把你捕走,今后也需小新,可别再犯这样的傻事。”
“多谢提醒,我以后小新便是。”少年把那三条项链包好,离开了早市。
顾凤三人正于屋内踱步,少年一早未见,也没留字条,故担忧的紧,见少年回来了,都迎了上去。
“幸天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吾等见你不在房中,等了半晌也未见你人,正要去寻您呢……”
“我起得早,见你们都还睡着,就想着出门散新。”少年掏出那三条项链,逐一摆在三人面前:“你们瞧瞧,这是什么?”
“好精致的首饰,不知幸天大人买来何用?”
“自从我入教以来,承蒙你们照顾,此番又要你们随我来这异邦,倒没啥回报。刚刚与于早市见一珠宝摊,想到你们这些女子都喜此些物品,便挑了几条赠予你们。”
“幸天大人,这太珍贵,我们怎能收下!”
“是啊幸天大人,吾等都是任劳任怨,能随您身旁赴任便是最大的奖赏,怎还劳您破费。”
“我好心买来,你们怎不给我面子?快戴好我看看!”少年最看不惯人你推我让,瞬间变了脸色。
三人见状,不敢吱声,都把项链戴上了。
“甚好,现在看着倒有些女人味了。”
“幸天大人……”顾凤听罢,眉头一皱,搂住少年的腰,眼巴巴望着:“您说这话,难道未曾把我们当作女人吗?”
余小兰姐妹未想到这点,只当少年在夸赞,心花怒放,可听顾凤这一说,都傻了眼,呆呆地杵在原地。
“我……我哪是这意思?”少年方知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只是平日你们都于教中练功,套着那宽大教服,少有女人穿着打扮。如今穿着这异国女装,配上首饰,落落大方,好看得紧。”
“幸天大人要觉得好看,我这辈子也不摘下来了。”顾凤娇羞地轻推了少年一把。余小兰姐妹见此,只得在一旁干瞪眼,恨自己双乳生的太大,不能与少年这般亲近。
少年早已习惯了顾凤这德行,在她头上狠狠弹了一指,说道:“闹归闹,倒时如是去了那皇宫内院,可不许如此了。”
“后天便是量乳大典,我们趁此机会,将凤羽交予红夫人,若她识得此羽来历,便是红雁不假;若她不识,我们再另寻它法……”
顾凤三人点头答应。
这两日四人都未出门,于屋中商量计划对策。
这量乳大典,于日出启典,传令官走遍都城东西南北,传呼各家各户出门,并有军兵进屋排查,若有藏匿则按国法处置。而后国内王公贵族会乘象游街,前有测乳官为其量乳开路,直至把都城游历一遍。红夫人也会乘象位列象队之中,等游历结束后,她便前往一名为“民意堂”的处所。此地乃是红夫人专为百姓所建,广纳三年内民怨民意。只是此处并非任何人都可踏入,若诚心实意,有良言谏上,方可随进随出;若是心怀鬼胎,图谋不轨,进去容易出来便难了。
终于等到这量乳大典,一早便锣鼓喧天,旅店的商客全都出门于街边站立。少年四人也找了一角落站定。就见大街小巷净是些乳女子,比这余小兰姐妹大者是大有人在。
半晌,街头来了一象队,头象上端坐一女子,红衣红裙,红饰缠头,红纱罩面,目视前方。
“客官您看,那便是红夫人。”掌柜站在少年身旁,介绍道:“今年南门处由红夫人巡察,算是南门百姓的福气啊。”
少年亦发现,刚到这街上时,街边百姓无不愁眉苦脸,可见这红夫人,都喜形于色,喧闹起来,有人待红夫人路过,带全家老小磕头谢恩。
那象脚下的十几名测乳官,都眉慈目善,不仅不抓人,还对百姓嘘寒问暖,与先前听人描述的大不相同。可东、西、北四门则截然不同,隔老远都能听见女人尖叫以及人群的哀声。红夫人转头看向远方,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到了少年这,那测乳官只看了余小兰姐妹一眼,便走过去了,接着红夫人的象队也随之而过,众人方才松了口气。后面的百姓围拢上来,都跟在象队后,少年四人也随着人流前行。
红夫人的象队到了南门,便转头往中,于中心广场与其它三路象队汇合。少年就见,其它三队看着也都是些皇亲贵族,于那象背上谈闹嬉笑,下面的那些测乳官执刀站立,刀刃鲜血淋漓,不知斩乳了多少妇女。
顾凤正看着,忽然大吃一惊,连忙拉住少年,指向一个方位:
“幸天大人,你看那边!”
少年不明所以,顺着顾凤手指看去。就见北门象队若干,每头象上都坐一乳女子,身材大小不一,可头象上那女子,格外引人注目。就见她身高足有一丈有余,双乳更是大的出,欲把那整头象全然盖住,垂至地面,下有无数仆从抬着那乳,都累得呼呼直喘。
“大事不妙啊!”
“顾凤,何时惊慌?”少年见顾凤脸色霎白,不禁问道。
“幸天大人,那女人非是旁人,正是乳吞教教主孙倩。”
“啊?”少年大吃一惊。
少年早听顾凤提过这孙倩名号,只是从未见过真人,今日得见,单从外观便知此人非比寻常。
“顾凤,她们何时到的,咱们怎没有一点消息。”
“幸天大人,我也不知为何,这里有些古怪。”顾凤指着女人身后:“这女人是乳吞教主孙倩不假,可她身后那些人都不是乳吞教徒,你看那独臂女子。”
少年见孙倩身旁有一独臂女子,身着异邦武服,背后负剑,乘象立在孙倩右侧。
“她背后那剑,名为“千钧”,乃是一失传宝刃,千古无数剑士妄得此剑不成。如今却背在这独臂女子身上,说明她来头不小。”
“其它那些女人都气度不凡,绝非善类,定是这巴巴国内的武者。幸天大人,若是这乳吞教主亲自来这巴巴国内,仅凭她一人,我们四个加起来都难敌其手,更何况身边还有这些异邦武者相伴……”
“对,我亦看出了,这孙倩双乳大的出,即便使出驭乳经,恐怕也难以摸清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