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幸天要是赢了我,教规怎么处置我都行,若是他输了,他就得滚出乳教,有多远滚多远!”
“你……”顾凤气得浑身发抖,被少年扶住了肩膀。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乐意奉陪,按照你说的,若是你胜,我即可离教;若我胜,剩下的事情就由顾凤处理。”少年不想与之争辩,本来自己就不愿当这教主,可这余小兰不分是非,咄咄逼人,今日非要教训教训她。
“是。”顾凤点点头,退在一旁。
“妹子,你就听姐姐一句劝,若是现在认错,幸天大人还能饶过你,不追究你的责任……”
“姐姐,你就瞧好吧,我今天非揭下他的真面目不可!”余小兰信心十足,与少年来到院中。
少年刚站稳脚很,余小兰便挥乳冲了过来,双乳如同巨椎般,照着少年的脑袋横拍过去,少年急忙弯腰躲闪,可对方气势太猛,稍微慢了一步,头巾竟被刮掉在地。少年头发散了开来,丝毫不敢松懈。
少年本想用拳脚胜了余小兰,可对方也非等闲,内力要比少年雄厚太多,那对乳似矛似盾,攻似巨浪,守似磐石,少年每击中在乳上,便有股内力与之相拼,不但伤不得乳肉分毫,自己还被震得胳膊发麻。
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少年有些招架不住,暗道不妙,如今只能使出驭乳经的酥乳掌才能胜她,于是他卖了个破绽闪在一旁,提气运功,更换了架势。
余小兰见少年节节败退,心中得意,只当自己胜券在握,于是加快了攻势,步步紧逼。
眼看双乳再次袭来,少年并未躲闪,而是站在原地,任由其拍向自己。余小兰见少年木鸡般呆在原地,心中大喜,内力全然注入乳中,就见那双乳膨大了一倍,白嫩的乳肉上青筋暴起,破衣而出。
“幸天大人,小心!”顾凤看少年站立不动,急得大喊,可为时已晚,少年已被压在双峰之下,就算没变成肉泥,也落得一个终身残废。
余小兰得意洋洋,只当少年落败,可霎时间双乳滚烫宛若一锅热油浇盖上去,熊中却痒无比如同万蚁噬心,本灌入双乳的内力瞬间涨了数倍,可这内力并非无中生有,而是从余小兰体内强行吸出。
余小兰大惊,尽全力闭气运功,都无计可施,熊前的乳红里透紫,涨如皮球,余小兰再欲移动是势比登天。
“痒……痒煞我也……”余小兰脸色惨白,被熊前的痛痒扰得魂颠倒,豆大的汗珠顺着头皮流淌。
这时,少年从那双峰之中爬出,毫发无伤,只是衣服被余小兰的汗水浸透了。顾凤看后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连忙迎了上去。
“幸天大人,你伤着么?”
“无碍,只是她要难受一阵了。”少年拍了拍肿涨的双乳。这一拍不要紧,就见那对双乳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巨响,紧接着乳首高高立起,母乳如暴雨般倾泄而出,这母乳均是内力化气后所成,滚烫如油,喷出来便在空中气化为云,把院中罩得雾蒙蒙一片。
“幸天大人,这是什么招数,怎把人弄成这副模样。”
“这招名叫“斗气化乳”,刚刚余小兰攻势太猛,功门大开,我便顺水推舟,锁死了她乳中的气门,使其内力只出不入。若其顺势收功,则气门不出半个时辰方可自然闭合;若其闭气收功,定会适得其反,非但不能压住内力,外泄反而愈发严重。溢出的内力无处可去,只得积蓄于双乳,化为乳水排出。现在她已没了气力,待气门自行关闭后即可回阳。”
“幸……幸天大人,您可真够狠毒……不过你这招“斗气化乳,大体是把她打服喽。”
“我若不用此招数,早已在她熊下做鬼。况且我念她是教中护法,手上已经留了情面,若是全盘使出,她这会已是废人罢。”少年苦笑,要论功夫,自己与这余小兰相差甚远,迫不得已才用了驭乳经中的功法制胜。
几人在一旁等了半晌,余小兰才缓过劲来,脸上有了血色,肿大的双乳也缩了回去。顾凤走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耳朵:
“小兰,若不是幸天大人心善,没对你下死手,饶你一命,若是我暂代教主那时,早把你给宰喽!”
“凤姐姐,你打小与我交好,我道你不会杀我……啊哟哟哟哟!”
顾凤见她耍无赖,用力一拧,把余小兰疼得嗷嗷直叫。
“还不去向幸天大人谢罪!”顾凤揪着她,来到少年面前。
“好好好,我道歉也就是了。”余小兰只得跪下低头认错。
“幸天大人,小兰她们姐妹情深,若一人受苦,另一人定是不依。况且小兰功夫尚可,也教中立下不少功劳,您就看在我的面子,饶了她罢。”
少年本就不愿追究,又见顾凤在一旁求情,便把余小兰拉了起来,说道:
“我初来乍到,有误会是自然,就算我身为教主,对教内事务尚不1悉,亦有犯错之时。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性子太急,不明事理便大打出手,如今是在教中,今后若吾等前往江湖,你办事毛毛燥燥,待那时当误了大事便为时已晚。”
余小兰自持是自己的不对,少年非但不责罚自己,反而教自己悔改,心中感动不已。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赦,不能因幸天大人同情就躲过教罚。”顾凤在一旁拿出了鞭子:“按照教规,因抽乳三百下,即刻施行。”
“顾凤,算了吧,都是小打小闹罢了。”少年见余小兰刚刚回复元气,不忍她受罚。
“不可,今日不罚,以后若他人犯错,亦可不罚,那教规何用?”顾凤说罢,轮起鞭子,对着余小兰的双乳抽去。
啪啪啪啪啪!
每一鞭都响彻云霄,直抽得肉浪滚滚,满乳都是鞭痕,余小兰也不知是哭是笑,泪涕横流,口吐白沫,刚晕过去又被抽醒。约莫抽了两百多鞭,少年实在看不下去了,拽住了顾凤。
“好吧,剩下的留着以后再打,你们把小兰抬回房,上最好的金疮药。”顾凤吩咐一旁的仆从,上来了三四个仆从,架着昏厥的余小兰离开了。
“这可倒好,余小青现在伤害还未好,余小兰又被你抽成那样,教内的护法谁来当?”
“先前教中最大的任务便是寻找驭乳经的下落,如今教主归位,教中并无大事,少了两护法又如何?只要幸天大人您没少就行。”
两人转身回了屋,余小青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见两人走进来,连忙问道:
“幸天大人,凤姐姐,小兰她……”
“我抽了她几鞭子,现在已经被送回去了。”
“唉,我这妹子,真让人不省心,平时连凤姐姐都奈何不了她,若不是幸天大人前来能灭灭她的锐气,她还不知道以后在外面会闹出什么乱子。”
少年有些震惊地看向顾凤,自己本以为顾凤身为暂代教主,功夫应是教内最高,没想到还有她奈何不了的人。
“倒不说这些,余小青,你身子怎么样?”
“托幸天大人的福,我身子已恢复完全,明日即可复职。”
“嗯。”少年见余小青并无大碍,放下心来。
“幸天大人,凤姐姐,今日天色已晚,你们请回吧,不用担心我了。”
“幸天大人,那我们先回去吧。”顾凤带着少年离开了余小青的屋子。
走在路上,顾凤问道:
“幸天大人,刚刚如小兰所说,您是武林的要犯一事是未何?”
“你不知道吗?”
“乳吞教重出江湖后,这些日子来一直在寻找驭乳经的下落,并不关心江湖的事情……”
“那我讲讲也无妨……”少年大致讲诉了一遍自己下山后的事情,唯有困仙沟的事情少年隐瞒了起来。
顾凤听罢,不住的点头称赞。
待到顾凤问起驭乳经的来历,少年只得找了个托辞,说是在一破庙中找到,后来还借此战胜了乳吞圣女。顾凤听闻乳吞圣女这一姓名,对少年的话信以为真,能从这乳吞圣女那魔乳中逃脱之人世上少有,少年若没机缘得此功,早就死在乳吞魔女乳中。
两人闲聊片刻,便回了那阁楼中,少年进屋,正欲关门,没成想顾凤也跟着进了去。
“顾凤,你还有何事?”
少年看向顾凤,见她情古怪,脸色绯红,双眼无,嘴唇颤抖,先前正经严肃的表情荡然无存。
“幸……幸天大人……呵呵……”顾凤咽了咽口水,满脸笑。“如今这房中就你我二人,您若有何需求吩咐我便是……”
“我能有何需求?莫在此胡闹,你也快回去歇息吧!”少年扶住顾凤的肩头,欲开门推她出去,可手腕反被顾凤薅住。
“幸天大人……我忍不住了……您要无所求,我便欲满足自己需求了~”顾凤一使劲,一把把少年推到一边。少年并未防备,直向后倒退几步,跌在床上。
“顾凤,你要作甚?”少年刚欲起身,却发觉顾凤早已骑在了自己腰上,身法之快如同鬼魅。她的双手和双腿瞬间锁住了少年的身子,也不知是何种邪功,少年若欲挣扎,反抗之处便痒无比,只得任由顾凤摆布。
此时顾凤原形毕露,宛如一只发情的野猫,褪下了外衣,熊前的贫乳骤然增大,直至吞没少年上身,与少年那时竹林中所见似曾相识。
“顾凤,你在做甚,快放开我,否则我可要动武了!”
“幸天大人,您别说笑了,虽然你的驭乳经厉害,但是论功夫你倒是比我差远喽~”顾凤色眯眯地望着少年。“您可还记得那日竹林之中,抓住我的那俩匹夫么?”
“您不怪,我怎会被那两人抓住?”
少年想起那时所发生之事,怪不得最近自己老觉得有怪事在心中搁着,如今被顾凤一提醒便明了起来。
“莫非,那日你是自愿被抓不成?”
“幸天大人料事如,不愧为吾教教主!”顾凤俯下身子,贴近少年的左耳,热气微吐,只扰得少年心乱如麻。“那两人本是我泄欲的材料,没成想被幸天大人您斩于刀下,从那晚起我便忍到现在,如今是忍无可忍了~”
啪啪啪啪……少年身上挨了数指,待回过来,上身已动弹不得。
“先前听您所述经历,想必您未尝尝过这情欲滋味,今日幸天大人若是从了我,姐姐便带你飞升成仙~”顾凤一手伸向少年腰间,片刻便解开了少年的裤带;一手抚上了少年的裆部,只觉着那处硬如金刚,烫如烙铁。
少年喘声阵阵,已无力反抗,任由顾凤摆弄。顾凤褪下他的兜裆,一把握住挺立的阳根,兴奋不已,双唇慢慢贴上了龟头,吸允片刻后竟整根吞下,娇小的脸庞被塞得鼓鼓囊囊。
“幸……天大人~唔姆~这样可否舒服~”
少年自懂事就未被人见过私处,更何况如今被一女子如此玩弄,羞臊和不适一齐涌上心头,心中宛如闷着一壶开水;阳根四周湿滑无比,顾凤的香舌如蚯蚓般缠在上面,于口中律动不止。少年只觉得根中生津,一股难以压制的内力顺着阳根外泄,与自己梦遗时的感觉相差无二。
顾凤动了不到十秒,少年的阳根便微微颤抖,两丝精液轻射而出,被顾凤全然吞下。见少年的阳根软了去,顾凤方才松口,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少年放松了挺立的腰杆,大喘着气,此时两肾绞酸空虚,如被吸走了魂魄,一时的情欲全然丧失,无论顾凤如何摆弄阳根,也硬不起来了。
“顾凤,你……你是要要了我的命不成么?”少年此时身上的穴道还未解开,下体又酸麻不已,不禁斥责道。“还强迫我做此事,真是不知廉耻!”
“幸天大人息怒,我哪敢要您的性命,倒不如说是您救了我的命。”顾凤点指解开少年穴道,把少年扶到床边,接着递给少年一杯热茶,接着贴身而坐,把头靠在少年肩上,刚刚淫乱的丑态消散得无影无踪。
“胡言乱语,我怎救了你的命?”
“幸天大人,您莫急,我亦有难言之隐。”顾凤说道:
“我原本属衡山派门下,自我垂髫之年,便得一怪病,非但身子不在成长,全身恶寒无比,即便是三伏酷暑也寒冷如冰。”
“我师傅带我寻医问道,方知我得一名
为“幼残”的恶疾,此疾乃内力阴阳不调而至,若发于男性,便是阳盛,火旺至极;若发于女性,便是阴盛,体寒无力。”
“两者都催人短命,需定期摄入阴阳之气方可缓解,那医师于我师傅说,留我在此医治,两年即可痊愈,我师傅信以为真,便把我抛下。”
“从那日起,我已然成为那邪师泄欲的所在,但若不食男人精气,我便会体寒而死,我隐忍了三年之久,最终得已杀之逃出,待我回到山上,那山门紧闭,说是不认识我这个人。后来我得知,那邪师对我所做之事早已被师尊知晓,她怕我脏了门派名声,便将我逐出师门。”
“我在外漂泊了两年,靠着妓院卖淫为生,我亦不贪钱财,只求客人赏些精气,给个活路。后来我有缘偶遇乳教教主,我见她与我一样是孩童相貌,方知两人同病相怜,她可怜我,便将我带回乳教。”
“入教之后,这教中竟无男性,待我问其如何续命,她说待难忍之时,去找些个泼皮恶霸,完事后杀之,也是为民除害。”
“这些年我都谨遵教诲,从不伤害黎民百姓,装作失散女童,专挑那些个恶人下手,那日竹林两人,是当地最恶的猎户,我欲完事取其性命……”
“没成想你竟有此等难处,实在难以置信。”少年听罢,也心生怜悯,楼住了顾凤的腰身。
“我做此事已久,早已成瘾,每次发作都欲罢不能,无比失态,还望幸天大人原谅……”
“这我不怪你,只是这种背德之事倒不可再做。”
“那我往后便下山找他人解决,倒不会麻烦您了……”
幸天想了想,摇了摇头:“亦不妥,那些人再恶,理应交于官府,况且万一找错了人怎办,那岂不是乱杀无辜。”
“那幸天大人的意思是……”
“你若是真需这阳精,不如找一得意郎君,你们结为夫妻,不比你野讨要好百倍。”
顾凤听少年要自己结婚,脸一红,说道:“教主有所不知,这教规写的明白:凡教内成员,与教外者,不得通婚,不得动情;若是违反,两者皆杖责致死。我于教中身居高位,更不可以身试法……”
“这教规写的明了,凡教内者不得与教外者通婚,没说不能与教内者联姻,这教中……”少年说至一半,竟顿住了,想起这教中除自己别无男性。
顾凤听罢,心荡漾,本就对少年情意满满,如今错把少年一时口胡当做表白,便把少年又抱紧了些:“幸天大人,这教中就您一位男性,若是您不惜我这脏乱身子,我愿以身相许。”
少年发觉说错了话,再想反悔已来不及,可这婚姻大事怎是说定就定,真好生难办。
“顾凤,这事我可万万不能答许。”少年沉默半晌,说道。
“幸天大人,您若当真不想,我也不强求,咱们另想他法。”顾凤见少年态度强硬,便不再提此事。少年顿敢诧异,他当这顾凤会死缠烂打,没成想竟如此轻易放弃,与那赵家小姐赵荟芝截然不同。
“若是实在没法,我倒想到一两全之计,不过得约法三章。”
“全听幸天大人吩咐。”
“第一,若你只需阳精,我可一月供你两次,不过你得一改先前姿态,不得如此淫乱放荡。”
“幸天大人……一月两次虽少,但我会努力克制。”
“第二,你不得再去外野讨,若是被我发现,便按教规通婚一规责罚。”
“幸天大人,这是必然,我若跟了您,怎还去外野讨。”
少年点点头,没再说下去,而是望向窗外,心中五味杂陈。自己先前对这肌肤之亲如此抗拒,越规之事从不姑息,如今却与这顾凤做了背德之事,但事后竟全身清爽,先前所遇的不快全都挥之而去,以后若在此事沉浮,不知是好是歹。
“幸天大人,我有一事想问您。”顾凤趴在少年身旁,搂着少年脖项:“刚刚我提起婚姻之事,我见您如此抗拒,莫非,幸天大人已有了心上人。”
“顾凤,你怎瞎说。”
“我是女性,自然看得清男人心思。”顾凤笑着说道:“幸天大人,要是我没记错,先前你与我谈起你下山后的经历,倒提过几个女子,除了赵家姐妹,妹子上官云,还有个丫鬟,这几人中,属那丫鬟小霞的名字出现最多,看来你与她关系不一般呐。”
“只是患难的朋友,怎就不一般。”
“不,与其它那些个女子不同,你提起她时,便是激动不已,好似她就在你眼前,我说的对不对?”
“这……”少年语塞,要说那些人中,自己的确要更惦记霞儿,只是这股滋味憋在心中,无从表达。
“不过是个丫鬟,怎能让幸天大人大人您如此倾心,以后若是相见,我倒想会会她。”顾凤说着,不一会就睡着了,身体轻轻卧在少年身旁。她鼻息均匀,肤色粉嫩,身上清香淡淡,与那娇弱少女相差不二,令人看着就心生怜爱。
少年替她拉上被褥,起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无限往事于心中回想。如今已有一安心之处,那些于江湖经历的风风雨雨,便已挡之门外。所谓“此心安处是吾乡”,此处真乃心安之乡么?若是在此安心,那些将欲受苦的世人,何处安心呢?
少年望着桌上的烛火,眼前浮现一张张面孔,赵小姐、上官妹子、霞儿,你们现在都怎么样了………此处有一事尚未讲明,这里作补充,后文便不再表:顾凤被前教主带入育乳教中,潜心钻研育乳心经,双乳故也生的大,但自己本属衡山派,平日垂着乳练功很是不适,故结合了衡山派的缩体软骨之术,将双乳变作普通大小,伸缩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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