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住宿的那个客栈所在的街上,有一只没丽的女奴菲比,她的容颜不逊于我的妹妹,只比我敬爱的母亲稍差三分。她能歌善舞,当然价格也十分昂贵。两个分别从事壁画和马赛克拼贴的好朋友合资购买了她,他们约定轮流使用她。受到两个主人的宠爱,女奴快乐的像只花丛中飞舞的蝴蝶。我想今晚我有权享用这份没食。」
基利安手指着桌上的一份烤母猪子宫。
「当然,基利安,我已经预感到这会是一个精彩的故事,你有权享用这份没食。」
母亲说。
不管是希腊人或拉丁人,都允许讲故事的人中途停下索要好处,人们愿意为好故事付费。
(这点要比2000年以后优秀很多。)「我打赌马上就要有悲剧发生,命运女不会长久地偏爱一个人。」
等待基利安吃烤猪子宫时,索菲娅说。
「亲爱的妹妹,你说得对。不合时宜的好事也会变成厄运,她怀孕了。两个工匠本来约定不要在菲比的身体里射精,那会影响他们使用女奴,他们相互指责对方违反了约定,一对好友因此反目成仇。」
「真的是愚昧,即使怀孕了,也依然有嘴巴与肛门可以继续使用。」
父亲说。
「那只是他们的借口,他们肯定是想借机彻底独占这个女奴。」
母亲说。
「母亲说得对,二人争执不下,闹上了法庭。法庭上双方都指责对方违约,要求裁判官把女奴判给自已。裁判官询问女奴,到底是谁违约,女奴却说二人都违约在她的体内射精,生下孩子前无法知晓生父是谁。」
基利安说。
「无耻!。」
索菲娅骂了一句。
「裁判官调解,等女奴生下孩子,生父拥有孩子,女奴归另一人所有。」
基利安说。
「很合理。」
父亲点头称是。
「如果这样就结束了,就成不了故事了,他们一定是不接受调解。」
索菲娅说。
「不错。昔日的朋友已经成为敌人,他们如何肯继续共享女奴到孩子出生,他们都说自已没有违约,要女奴指认对方。」
基利安说。
「可是,按照罗马法律,奴隶的话不足采信,除非用过重刑。」
父亲说。
「父亲说得对。当女奴被拔去衣服,我看到她白皙的身体未有过任何伤痕,她得小腹微微隆起,确实已经怀孕。女奴痛哭哀求两位主人不要让她受刑,法庭外的人们也纷纷抗议,我也加入了抗议的行列。可是两个工匠不为所动,坚持已见。」
「可恨!。」
索菲娅咬牙切齿。
「女奴前半辈子逃过的责罚,那天一次补齐。艺术品般的身体被鞭打的伤痕累累,突然血液从她的阴道里涌出来,流的满地都是,她流产了。」
基利安喝酒吃菜,让气氛沉淀一下。
「法庭见她流产,便停止用刑,要求女奴说出真相。」
「女奴怎么说:」
索菲娅追问。
基利安摇摇头。
「她没有说,而是跪在自已流下的胎血中,用血液涂满自已的身体。」
基利安继续说。
「她是要诅咒!。」
母亲说。
「对。她用血水涂满自己脸庞,抬头呐喊:我凭我和我孩子的生命与血液向奥林匹斯山的众求助,我诅咒我的两位主人,和我孩子的父亲,我诅咒他们活着受尽病痛折磨,死后堕入地狱,永受地狱之火的煎熬。说完她就奋力冲向一根大理石柱,撞死了。」
基利安在念诅咒时起身,张开双臂模彷女人的动作,颇具气势与感染力。
「没有人可以逃脱以生命献祭的诅咒,何况诅咒来自自己的血脉,这男人咎由自取。」
母亲摇着头说。
确实,巫女收集别人的头发、用过的东西就可以下咒。
这种以血脉、生命献祭的诅咒,恐怕是世上最强力的诅咒。
故事是好故事,但故事讲完气氛很压抑,没人说话。
索菲娅用盘子装了一些塞娜爱吃的肉食,放在她手里。
侍女可以自由拿取面包、蔬果吃,但肉食需要主人的赏赐。
索菲娅撕了一些白面包,用面包擦干净油腻的手,然后开始吃面包、水果。
「阿尔坎,我的主人,如果你是故事里的人,你会怎么选择?。如果要孩子,就会失去我,如果要我,我就会被鞭打到流产。回答的好的话,会有奖励噢。」
母亲把丰满的乳房压在了侍卫的手臂上,撒娇的问他。
「em……。」
严肃的气氛一下子被母亲带往暧昧之处。
索菲娅看到阿尔坎把母亲的衣襟扒开,掏出奶子玩弄起来。
她也有些好,一向粗鲁的阿尔坎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会让我的女奴免受责罚,然后带着她跑到别的城市的是生活。」
阿尔坎说。
「那么孩子怎么办?。」
母亲问。
「生下来,反正有女奴在还能多生几个。」
「你比故事里的蠢货聪明多了,我的主人。」
「我的奖励是什么?。」
「今晚你可以在我的身体里射精,如果命运女垂青你,你将拥有一个有贵族血统的孩子。」
听到母亲这么说,索菲娅很吃惊。
父亲将母亲的交配权送给阿尔坎已经三年了,但一直不允许体内射精,今天为什么要改变?。
「真的?。」
阿尔坎很兴奋。
「我的丈夫,你是否同意阿尔坎在我身体里射精?。如果怀上孩子,我会为他生育。」
母亲问父亲。
「为什么不,阿尔坎已经忠心地服务十多年了。」
父亲说。
「我正在失去生育能力,今年是我最后的生育机会。这个家里还有比你更适合让我受孕的吗?。你还在等什么,我强壮的主人。」
母亲说。
「哈~」
阿尔坎激动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已经勃起的硕大阳具,又去解主母的袍子,他完全有理由这么激动。
众所周知,孩子的身份是跟随母亲的。
主人和女奴生下的孩子还是奴隶。
母亲和莎拉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希拉与塞娜则是父亲和莎拉的孩子,她们与基利安、索菲娅也是同父异母的孩子,但因为她们的母亲是奴隶身份,所以从小便是兄妹俩的侍女。
可惜希拉去年死于难产,她的死是这个血脉单薄家庭的重大损失,旁系血脉也是血脉。
主母与奴隶生下的孩子却是自由的公民。
所以主母为奴隶产子是继给与自由的最高奖励。
如果主人家够富有还给与孩子一点继承权的话,这份奖励甚至比给与奴隶自由高。
主母为少数十分重要的男奴隶产子,在贵族里也不算稀罕事。
事实上,这种孩子也是十分重要的,首先他们是自由民,可以自主地与人签约、交易,其次他们与家主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对家族的忠诚度高。
可以委以重任,作为代理人经营产业或从事放贷。
如果哥哥基利安有这样的同母异父兄弟,去锡拉库萨这样富有危险的长途旅行,是不可能让他这个家族长子去的。
对于平民家庭来说,微薄的资产一分一毫都要紧紧攥在自己血脉手中。
对于富裕的贵族来说,只要把血脉理清楚,父亲与女奴生的孩子可以作为贴身仆人或管家,母亲与奴隶生的孩子可以作为代理人或联姻的工具。
都是大家族的重要资产,需要好好培养的。
阿尔坎正被赠与如此贵重的奖励。
索菲娅看到母亲的双腿被分开,架在阿尔坎的肩膀上,他坚挺的阳具侵入了她的身体。
索菲娅心跳的蹦蹦的,难道自己要有一个来自奴隶血脉的弟弟、妹妹了吗?。
她看向哥哥,他也正目瞪口呆的看着。
「吧咋吧咋~」
母亲和阿尔坎舌吻的声音,把索菲娅的视线再度吸引过去。
母亲今天真的是放开了呢,她平常很少和阿尔坎亲吻的,今晚却主动搂着他献吻。
「啪啪啪啪~」
阿尔坎的大腿拍打着母亲的臀部,他今天异常的勇猛,母亲丰满的乳房被撞的剧烈晃动。
光看就知道这样的征服有多激烈。
索菲娅的阴部湿润了,她希望未来的丈夫也能如此强力地征服她。
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塞娜很了解自己的女主人,解开了她的内裤(此时贵妇的内裤是一片工字形的布,穿法和如今两侧打结的丁字裤很像)。
一只手按到了索菲娅的阴户上,上下抚摸。
她一边看着母亲与阿尔坎激烈的性表演,一边享受塞娜带来的性刺激。
父亲那边的躺椅上,莎拉正伏着为父亲口交,而哥哥在她身后抓着屁股交配,大家都在找刺激。
「主人阿尔坎,用你的精液征服我的子宫吧,让托皮洛斯家的主母为你生育吧。」
「噢~噢~」
阿尔坎闻言激动的不能自己,他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压着主母,把精液射往最深处。
感受到这剧烈的刺激,索菲娅也在塞娜的手指挑逗下高潮了,另一边的躺椅上哥哥和父亲也在莎拉的身体里射精。
优秀主母常常是全家的色情演员,能够带动气氛。
蹩脚的主母,男人们留恋风月场所不愿回家。
阿尔坎拿起一个垫子塞进主母的屁股下面,不让自己的精液流出来,他骑到主母的脸上,主母将他的阳具含进嘴里清理。
大家停下歇息,喝酒吃菜。
片刻之后,阿尔坎又行了,他再次骑上主母的身子,策马奔腾,他要将尽可能多的精液注入主母的身体,增加受孕的机会。
「去把蛇取来。」
索菲娅对塞娜说,她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侍弄。
「妹妹,让我看看你的阴户。」
哥哥走过来分开了索菲娅的双腿。
索菲娅向哥哥展露长着些微绒毛的阴户,她看到哥哥的阳具已经勃起,她用手捂住自己的阴户。
贵族女孩第一次嫁人必须是处女,才会受到妻子的保护赫拉(罗马人称为朱诺)的保护。
丈夫的亲人们将会观礼第一次的交合,当妻子流出处女之血时,亲人们将走出去,向邻居们传颂妻子的贞洁与美德。
婚前失贞的女人是不幸的,将受到家庭与社区的排挤,不能向众祷告,也不能参加庆典、祭祀活动。
感觉到有危险的索菲娅合上双腿,起身带着拿着蛇走来的塞娜,回到自己的卧室。
进入卧室,两位处女纠缠起来,胯下来回滑动的蛇身鳞片,带给她们不逊于性交的快感。
释放了性欲,索菲娅和塞娜穿好衣服,再次来到中庭。
通往前庭的门已经被关上锁好,阿尔坎已经离去。
母亲上身趴在躺椅上,她的下身跪在地上,莎拉正着拿一根弯曲掏空的细竹管,一头插在母亲的阴道内,另一头莎拉正将清水吹入母亲的阴道。
阿尔坎的精液被水流带离阴道,随着母亲的大腿流到地上。
「母亲,我以为你要怀上阿尔坎的孩子。」
索菲娅不解的问。
「托皮洛斯家血脉单薄,我就是要怀孩子,也必定是托皮洛斯的血脉。」
母亲说。
「可是父亲已经不能让你受孕。」
「噗~,不是还有你哥哥嘛,为何如此愚笨。」
「那你为何让阿尔坎射精在体内?。」
「你父亲说的对,现在的局势很不安稳,我们要拉拢可信赖的奴隶。」
「母亲,你的演技真好,我以为你真的想给阿尔坎生孩子呢。」
「因为我没有演,我确实想给他生孩子。」
母亲清洗完毕,站起来,双手捧着索菲娅的脸说:「可是,我即将远嫁他方的女儿。欲望需要克制才能长久,作为主母要以家族利益优先,现在生育一个私生子不符合托皮洛斯家的利益,这个年纪再生育也不符合我的利益。记住了,有智慧的人不会让欲望损害到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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