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0日
3.当楼层工作人员初遇诡异,酒后乱性在人前接吻做爱,让妹妹带着精液上学
“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他带我入筵宴所,以爱为旗在我以上。求你们给我葡萄干增补我力,给我苹果畅快我心,因我思爱成病。他的左手在我头下,他的右手将我抱住。”
我迷迷糊糊地在妹妹的唱诗中醒来,“你一大早跑大男人屋里念这种东西,没问题吗?我的黄花大姑娘。”
坐在我书桌前的妹妹合上《圣经》,“《圣经》怎么你了,我就念个雅歌解解闷儿。”
“你这解闷儿让我梦回一千多年前,你该不会是某个修女转生的吧。”
“你甚至不愿叫我的前世一句‘主保圣人’。”
“那是啥?”
“当我没说,”妹妹扯住了我的被子,阻止了我再次投入被子的怀抱,“别睡啦,赶紧吃早饭,粥都给你煮好了,再不吃凉了。”
“你怎么跟咱妈似的,大早晨就开始蹲我。”
“你要非得认个小娘亲,我也可以吃下亏。”
“想得美,”我从床上坐起来,“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那就赶紧去吃饭,”妹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你妹都不给别人做的,是个大便宜嘞。”
“要是你给别人做那才有问题呢!”
妹妹咂了咂嘴,站起身,“那你睡吧,我下去孝敬爸妈奶奶。”
“留步——”我拽住了妹妹的袖子,“给哥哥留点,好不好?”
妹妹噗嗤一声笑了,“瞧你那样,他们早吃完了,哪儿像你,成天睡懒觉!好啦好啦,快起来,不然我就要拿小鞭子抽了。”
“奶奶滴,你怎么又跟我奶奶学了,我看你是要反!”我下了床,从身后把妹妹抱起来,揉了揉她的小肚子,“这么一小只,还想跳到我头上?”
“我要是一大只不就把你脖子压断了吗?”
“你这是什么冷笑话,都快入冬了给我送冰凉,你真行。”
妹妹无奈地转头看着我,“你再在这儿行不行的,中午饭自己做,或者点外卖。”
“还不乐意了,”我戳了戳妹妹的脸,“生气啦?”
妹妹撅起小嘴,“你又没有大早上起来做饭,还有些人不珍惜你的劳动成果,哼,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放我下来!”
“哎呀,”我搂紧她的细腰,“哥哥错了还不行吗?哥哥这就出去吃饭。”
“放我下来。”
“不放,妹妹不原谅哥哥,哥哥就不放。哥哥抱妹妹给妹妹请罪!”
妹妹软了下来,“真应该我当哥哥。”
“您说的是。”
“放我下来吧,不生你气了。”
“您说的是。”
“你别光说啊,你放啊。”
“您说的是。”我把妹妹放了下来,然后去了客厅。
出了房门,却发现妹妹还在我的卧室里,“住这儿?”
“睡住你这儿啊,”妹妹给我简单地叠了叠被子,“我宁愿去睡大街。”
“那你在我屋干啥。”
“给你把床单洗了,咦,哥你的床单味道,呜——我有点后悔我刚吃饭了。”
“喂喂喂,不至于吧。”
“哈哈,”妹妹不置可否地打了个哈哈,“您老自己心里有数。”说完,把我的床单抽了出来,看着我的床单,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有些,额,怀念的表情,我床上应该没有什么好味道吧。
似乎是意识到我在看着她,她一脸嫌弃地把床单卷了起来,然后转头把我喝走了。
早饭吃的是馄饨加油条,爸爸知道我就好这一口,所以大早晨就会去买,然后托妹妹给我送上去。
“这馄饨,好软,唉,这边早点摊,一个一个的都不行啊,下次给你煎几个蛋。”
妹妹吃了肉包子,又喝了口粥,另一只手还刷着手机,“你这早餐吃得跟皇上似的,又有人做又有人买,还有太监给你送,不错啦,还抱怨啥,”她瞥了我一眼,又从盘子里夹了根咸菜,“妈说下次给咱做糖鸡蛋,你总没意见了吧。”
“当然没意见,”我把馄饨汤喝完,“能吃上早饭就不错了,我在大学的时候都是直接起来吃午饭,也就回家有你们关心我。”
“知道就好,”妹妹小口地喝着粥,“爸说物业缺人了,叫一楼住户去帮个忙,正好让咱俩去一楼办事,顺道照顾下奶奶,今天爸妈都出去。你今天没安排吧?”
“你看我像有安排的样子吗?”我也刷着手机,“我周末可是大闲人一个。”
“历史老师真清闲哈。”
“瞎说,只是提前写完了教案而已,ppt用其他人的就好啦。”
“懒狗哥哥。”
“勤劳妹妹帮着把桌子收拾下呗?”
妹妹站起身,“就算你不说不也是我来吗?什么时候见你做过家务?”
“这不是给你锻炼的机会吗?”
“你就是懒,别找理由。”
“啊,确实。”
我跟着妹妹进了厨房,她在那里刷了碗,然后把衣服床单什么的都扔进洗衣机,我就在旁边看着。
虽然都是些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但妹妹去干这些事情的样子我却怎么看都看不腻。
我感觉我在细致的观察,尝试从表象中窥探本质。妹妹做事认真,自立,我在旁边看着偶尔想搭把手都会被她拒绝,“净添乱,一个人挺宽敞的地儿你非挤进来。”
“这不是来帮忙吗?看妹妹一个人忙活,我会内疚的。”
“那你平时早内疚死了。离远点,真的是,扎眼。”
“哦,那我走了。”
“停,”妹妹止住了我,“我想起个事儿,今天上午有人来送饼啊,肉啊啥的,估计是他们人手不够,现在还没送到,你去门那边等着。嗯——算了,你烧点水吧,我渴了。”
“好,妹妹大人。”
“你就不会正常叫吗?”
“你不还说自己是太监吗?”
“啊对对对,皇上,你说啥就是啥,就是我历史成绩能提几分吗?谢主隆恩。”
“这事儿我又拿不了主意。”
“废物。”
“嘶——”我戳了下妹妹的腰间软肉,“我还是能治你的好吧。”
“呀!臭哥哥!”妹妹反手就拧我的侧腰,“动用武力?!”
“诶我就动了!”我把妹妹拦腰抱起,然后一路把她抱到外面,扔到沙发上,“出局咯。”
妹妹气呼呼地看着我,“看我干啥?烧水去!那个洗衣机,还没加洗衣液,你也加了去!”
“知道知道。”
“快点,我渴了。”
“别催,我的好妹妹,说得好像我虐待了你似的。”
“哼!”
把家务干得差不多后,我和妹妹还是没等来送每天物资的服务人员,就干脆穿上衣服下到一楼看看情况。
等电梯的途中,我看向住户须知,发现上面被人用红笔加了几行字:
10、我们一定确保门禁的正常工作,让所有应该进入的住户都可以进入。我们的工作人员会穿着白色或藏青色的西装,也可能穿着各种便装,但一定不会穿着黑色西装。
11、地下车库的门禁已损坏,目前正在维修,请本楼住户不要将车停在地下车库,也不要随便进入地下车库。
12、狐狸进入,葡萄开花。
最后一句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看向妹妹,想问点什么,却发现妹妹正看最后一条看得入,“这最后一句是有什么奥妙吗?”
“谁知道呢——”妹妹摸着下巴,随意地应着我,她肯定知道了什么,但我,算了,管他呢。
我们坐电梯下了楼,两名穿着白色西装的工作人员正在楼门外等我们。
妹妹进家门跟奶奶打了个招呼,我也探头进去挥了挥手,奶奶非要把一根香蕉塞给妹妹,妹妹剥了皮给奶奶吃了一口,自己又吃了一口,然后出来塞给了我。
我正跟外面的工作人员说着呢,妹妹就跑过来往我嘴里塞了个香蕉,我吃了一口,她接着吃了最后一口。
“您家妹妹还真是可爱,”被打断的工作人员笑了笑,然后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本楼门禁一直都是由一楼住户掌管,你们家父母都有事,老人家一人在家不方便的时候,都是由我们代为管理的,但最近我们这边人手不足,就连派发物资的人都抽不出来。”
“所以你们就找我们来?”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我们和你们的家长沟通过了,你们应该也从家长那边知道了吧,我们也是确认不会打扰住户的生活起居后才提出的请求。”
“没事,哥哥很闲的。”
“看着你也是种工作。”
“咦——”
“拜托,我可是你哥。”
“总之,请你们跟我来,公司专门为愿意做社区服务的住户定制了衣服。”
我们跟着工作人员去取了衣服,回家换上。
我从小卧室里出来,敲了敲厕所的门,“换好没?”
“猴急!”
“磨叽!”
“唉!”正在看电视的奶奶瞅见我的衣服,开心得直拍手,“好孙子,真帅,过来让奶奶看看。”
我走过去,让奶奶看我身上的这身藏青色西服,因为我肩宽,所以可以很好地撑起西装。这西装不仅布料好,还很厚实。
当我把它从包装里拿出来的时候,西装硬得我放在床上都能立起来,给我惊到了,我摸了摸,摸到了里面的插板,穿上后也能感觉到十足的分量。我仔细看了下,西服外面用了一种摸上去很舒服的防刺布,里面也插了泡沫和塑料材料的双层插板,这是要去打剑吗?不过这可比剑术夹克穿着舒服多了。
我正在想要不要给奶奶吹一波这个衣服的防护能力,卫生间的门开了,妹妹走了出来。妹妹的衣服是一件JK制服,黑色的西服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衬衫,下身同样也是黑色的及膝短裙,腿上则是白色的丝袜。
“这也算是黑色西服——”
“算个头的黑色西服,”妹妹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对着镜子整理头型,“之前你给我买的水手服,忘啦?差不多就是这个款式。真是怪,这个衣服,好贴身啊,爸妈该不会把咱身体数据卖了吧。”
“可能,”我舒展了下肩膀,“我感觉正正好。”
妹妹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喜爱之色,“我就说你穿西服合适呢,你看看这肩膀,真好。”
“你也很合适啊,像个jk。”
“因为我就是高中生,老爷爷。”
“我是你老师,高中生同学。”
奶奶看我们俩在嘚嘚,就一人一只手地拉住我们,“你们都是我的好孙子孙女,可别吵架啊,好好的。”
“不至于,奶奶,”我摆了摆手,“我们平时就这样。”
“奶奶,快回去休息吧。”妹妹把奶奶送进了屋子,我们两个便一同出了门。
我们两个走在楼道,可能郎不才,但女确实貌。
白色西服的工作人员就在外面等着我们,两辆装满了东西的推车摆在门口,“今天周日,正好还要送红酒跟葡萄汁,东西有点多,我们来吧,你们在大门这里负责门禁吧,给他们开门前问清楚他们的身份。”
“当然。”我接过打开门禁的感应钥匙。
工作人员进了电梯,我们则站在门外,看着外面不时有行人走过的街道。
“这都快入冬了,你穿个裙子没问题吗?”
“这个丝袜很厚的。”
“真好,我上大学的时候,冬天成天穿个薄裤子乱晃,看到女生穿丝袜还以为她们跟我一样。”
“谁跟你一样啊,”妹妹撇了撇嘴角,“还是有很多人对自已的身体负责的。”
“我也负责啊。”
“是是是,”妹妹点了点头,“你负责你负责,所以,你今天擦油了吗?你这脸上怎么那么干。”
“额,”我想了想,“忘了有没有了。”
“那就是没有,你给我回去抹去。”
“没必要吧,”我挠了挠头,“都快中午了。”
“中午咋了?那是你自已的脸,要点脸好不好?”
“你这话说的。”
“我说的,怎么啦?”妹妹不耐烦地抱着双臂,“多大人了都,还不知道保养皮肤,你看咱妈都不说你了,就只有我了。”
“真是我的好妹妹啊,居然这还在想着我。”
“嘶——”妹妹咂了咂嘴,“你当我跟你调笑呢?快去!”
“不着急呀——”我摆了摆手,妹妹干脆抓着我就往家里拖,“哎哎哎,这怎么还绑架呢?”
“让你抹个油跟要怎么你了似的。”
“好好好,我去就是了,你别拖了。你去外面等着,别有人过来咱没人在。”
“你最好自已给我把事儿办好了。”
“不就抹个油吗?你哥还不会吗?又不是什么公开课演讲啥的,你那么担新干什么?”
“你先在就已经够让我担新的了,我的好哥哥。”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啧,臭不要脸。”
我们正打着嘴架,门外传来一个男声,“你们兄妹感情真是好啊。”
我往外一看,是昨天车上遇见的那个大叔,魏崇榭。
“愣着干啥呢?快给人家开门!”我一个侧移躲过妹妹的魔爪,然后大步跑到门前,给他打开了门禁,“这位先生,门禁出了些小问题,我们在这里负责出入人员的管理,所以,请您配合我们一下。”
有些发福的魏崇榭笑了笑,举了举熊前的相机,“我就是去外面拍了拍花草,大早上起来能拍到花草上的露珠,效果很好。”
“您拍了这么久?”妹妹走了上来,“您的腰肯定很好。”
“是啊,”魏崇榭指了指小区北边的方向,“我上山溜了个弯,顺便拍了拍那里的景色,自然风光总是看不腻的。”
“确实,”我点了点头,“比起拍人,我也更喜欢拍景色。”
“只是你嫌自已不够帅吧。”
“格局低了!”我点了点妹妹的额头,“跟山河比起来,人不过是沧海一粟。”
妹妹嘟囔着,“你这是历史虚无主义。”
“拜托,我是历史老师。”
“历史老师就不能历史虚无主义吗?”
“对啊,不然我教你什么?历史都虚无了我还能教你什么?”
“哥你就是在找借口,”妹妹戳了戳我的腰眼,“自已不自信还要扯到人生短暂,都是狡辩。”
“好好好,都是狡辩,你说得对,”我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所以,你数学写完了吗?”
“咳,”妹妹咳嗽了一声,“跟伟大的数学比起来,我先在所学的知识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这就是你数学不及格的理由吗?”
“及格了!”
“120分你考60,你觉得你及格了吗?”
“及格了!”
“好好好,及格了及格了,”我拍了拍妹妹的头顶,“所以,这个,你是不是得,去给我把作业写了?明天就回学校了耶。”
“晚上,”妹妹拍掉了我的手,“就差数学了,一晚上肯定能写完。”
“小妹妹啊,”魏崇榭笑了笑,“你哥可是在关心你的学习啊,我当时要是有这么有责任心的哥哥,我现在可就发达了。”
“哪里,”我摆摆手,“看您这样子,那可得是个人物。”
“说笑了,小伙子,”魏崇榭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现在游手好闲得很,也就去我哥的店里帮帮忙,再给人拍拍照,勉强糊口啦。还好这里房租不是很贵,又有免费的食物,不然就算今天是周日,你也看不见我。”
“说的也是,”我点了点头,“你哥哥是魏崇玺吧,那个瑞*咖啡店的店主,我昨天还去来着。”
“是啊,”魏崇榭点了点头,“不知道你见没见到我,我昨天去帮忙来着。”
我摇了摇头,“看来昨天缘分没到。”
“但是今天到了,”魏崇榭从包里拿出一个拍立得,“我看你们两个今天这服装,配得上一个‘郎才女貌’,要不我给你们拍一张留个纪念?你们爸妈绝对乐意。”
“那就有劳了。”
魏崇榭招呼着我们站在大门前,他找了个角度,把我们和楼前“鲢鱼邸”的招牌一起拍了进去,他把拍出来的照片拿出来看了眼,“我就说你们很般配。”
我接过照片,上面的主体肯定是我和妹妹,穿着藏青色西服的我和穿着黑色水手服的她站在一起,和楼前的花草、牌匾交相呼应,虽然我不是很懂摄影,但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拍得很棒。
“拍得真好!”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凑过来看的妹妹也笑吟吟的。
“你们满意就好,”魏崇榭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进去了,我住501,常联系。”
“好。”
魏崇榭进了楼,叫电梯上去了。我把照片收好,“人家给你拍照片,你咋不笑啊。”
“我笑了,不就显得你那张脸表情很臭屁吗?”
“什么话,我只是感觉自己笑起来不好看罢了。”
“还说自己不是不自信,”妹妹学起我刚才的表情,“什么‘我只是喜欢拍景色’,不就是不自信吗?”
“都说了那只是个人偏好嘛,你看男生有几个喜欢自拍的?”
“我学校里有好多啊,一个个的自恋得很。”
“那是你们小孩子。”
“说得好像你三四十了一样。”
“我确实快奔三,还没成年的小朋友。”
妹妹朝着我吐了吐舌头,“老东西。”
“对,我是老毕登,怎么了?你有意见?”
“啧,”妹妹眯起了眼睛,“我还是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工作人员却还是没有下来,便想着要不要回去休息下。
“妹啊,我在这儿继续待着,你回去坐会儿去吧。”
“我看你是想回去歇着了吧,你回去吧,”妹妹伸了个懒腰,“高中生可不会站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的。”
“拜托,老师只会比你们站得更久,我说真的,你回去歇会儿,晚上还写作业呢。”
“晚上有的是时间坐着,站着呗。”
“那你回去给我拿点水喝,我渴了,再拿袋糖。”
妹妹靠在门上,“我不是服务员,谢谢,这点小事哥哥自己去干。”
“切,小鬼。”
“明明是你自己娇气嘛,抹油、洗脸、刷牙,干什么事都要人拿小鞭子抽着,你多大了?”
被叨叨了那么多遍,我不免有些不耐烦,“好,我是废物,对不起,不该跟完全行为能力的您待在一起,那我先滚了,您老自己待着吧。”
“急什么啊,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对对对,”我点头哈腰,然后用门禁的感应钥匙开了门后,又扔给了她,“我也在说事实,我得休息去了,省得待会儿有人说自己不行,我还得挨着饿受着渴,替那个人站在这儿。”
“不会的,”妹妹摇了摇头,“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哥哥你自己不行的话就回去歇着吧。”
不行?说谁不行呢?我又让她回去又自己回去是为了谁她看不出来吗?还叨叨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穿着jk服硬挺挺站着的妹妹,她面不改色,平静得很,似乎我真的多虑了。唉,这一套话下来我是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心情复杂。等等——
我突然问道,“对了,奶奶睡午觉了吗?”
“啊?”妹妹想了想,“应该在睡吧。”
“奶奶吃午饭了没?”
“吃了馒头吧,我没问。”
“奶奶可是会忘记吃饭的,别真没吃,你去问问,你可是奶奶的好孙女。”
“你还是奶奶的好孙子呢,”妹妹下意识地回了我一嘴,“你赢了,我回去看看,你想吃点啥?我知道你想喝北冰洋。”
“我其实不饿,你看看你想吃点啥吧,喝的也不用汽水了,你把我水杯拿来就行。”
“······”
“别拿那种眼看我,谢谢,我不是小孩子。”
不是,难道之前我是个妹宝男?啊?我没这种记忆啊,怎么这个妹妹好像在照顾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照顾我?还是——她在害怕,或者说,担心着什么?拜托,我又不会突然跑掉。
妹妹把感应钥匙还给我,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怎么说呢,很深情,给我一种她好像在看最后一眼的感觉,这是怎么了?好像我马上要死了一样。
“哥哥,在这里等我,好吗?”
“额,你这是在演话剧的某一幕吗?”
妹妹咧了咧嘴角,“你就当我要给你买橘子吧。”
“原来你也爱占这种便宜吗?”
“为什么不呢?”妹妹进了楼,用钥匙开了家门,走了进去。
看着妹妹进去,我便靠在门上看起了手机,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她还是没出来。
“人呢?”我往楼里看了一眼,一楼空荡荡的,只有午后昏黄的阳光照出空气中密布的灰尘。
或许妹妹小睡了一会吧,真是的,那个丫头还说自己有数,结果还是累了嘛。
这样想着,我反倒站得踏实了,之后也没什么人进来。也就又过了15分钟后,有个低着头戴着棒球帽的男人走了过来,向我递来一个我没见过的小卡片,是本楼的通行证,我看上面有个鲢鱼邸小区的章,下面还写了个电话。
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便朝那人说了声抱歉,打了下卡片上的电话,对方说放行就对了,我便没再多问,给他把门打开了。
我遇到了大概3个这样的人,看了眼他们的通行证便都给放行了,怪的是他们都低垂着头,外面走过的行人也都低垂着头,好像这里就应该低垂着头走路一样。
我感到一阵恶寒,觉得自己成了异类,他们没有一个人抬眼看我,但我却觉得有无数视线穿透了我,我想躲,想跑,想回楼,但脑中还是回荡着妹妹的那句话:“哥哥,在这里等我,好吗?”
虽然我并不觉得妹妹有多通广大,她说的话就一定多么多么正确,但,毕竟妹妹看我的眼那么——深情?谁知道呢,反正,我信她了,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她不会害我。
我又等了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有人打了我的电话,我拿手机一看,是妹妹。
我接通了,“怎么了,还不出来,你哥要被冻死了。”
“那你快进来吧,我都烧好饭了,快来吃吧,不然凉了。”
“好家伙,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干这个了是吧,我看看,才四点多,你怎么就做上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