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0日
(一)
而现在是新的一天的清晨了,我没有被闹钟吵醒,失业的我已经不需要闹钟这种东西了,至只不过是之前的生物钟已经习惯了早上6点醒来赶着去上班。『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最新发布页:WWW.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昨晚没有再陷入那个梦境一般的状态,自然也没有再与那个秘的少女交流。
确切的来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不清楚是因为我遵照约定在P站发作品了,还是本来就什么也不会发生,我只是单纯的失业罢了,一时不知道该喜还是悲,毕竟未知是最大的恐惧。
罢了,也没什么好牢骚的,没死之前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又不是什么寻短见之人。那么现在即使失业了,也应该考虑一下往后的生活怎么搞,首先是收入问题,也许需要重新找一份工作了。
谈到这个,想起了我之前的工资还没有结算,再一个按照劳动合同,这样直接开除炒我鱿鱼某种程度上来说公司要给我补偿才对,不过嘛如今这个社会下的资本力量,也没什么好多说道的,我还是先拿到这个月本来应有的工资再去想那些不知道有的没的东西吧。
像往常一样洗漱吃早餐之后,我坐在电脑前,短暂的发起了呆。对了,昨天发的文怎么样了,不如先去看一眼,反正也没什么。
一打开P站,就看到右上角有很多消息提示,再点开,没想到昨天发布的作品《被美少女忽悠去怪的按摩店》(上)已经有162次浏览,41个收藏,而且还有10个人关注了我的账号,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只是出于无奈才写起了涩文,但是第一次就有这么多人来阅读我的作品,虽然离那种很厉害的作者差了太远太远,对于我而言这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体内的LSP之力仿佛燃烧起来了,那么不管怎样后面还是加油写吧,顺便记录下去这个过程,今天也是要辛勤码字的一天。
就在我准备码字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公司那边打来的,大概让我今天去交接一下工作,顺便把之前的工作群,客户信息什么七七八八的东西处理一下,最关键的是竟然有工资结算和补偿方面的事情。
那我就不得不光速换衣服出门去走一趟了,毕竟涉及到钱的事情,早点拿到手里,才比较妥稳。
一直折腾到了傍晚下班时间过后又2个多小时,我交接完所有工作内容,竟然还非常顺利的拿到了我应有的工资和补偿,顺利的让我都怀疑是不是掉进了什么圈套,虽然拿到这笔钱不是发什么横财,但是我深知这样的事情在这个年代是比较反常的,至少我昨天已经做好了被无限拖欠最后找劳动仲裁等等一系列复杂还不一定有好结果的心理准备。
我走出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天已经黑了下来,月光洒在大街上,不过还是路灯要亮的多,今后应该是彻底告别这个地方了,除非下一份工作也需要来这个楼里,不然估计是不会再进去了。我顺着大街朝地铁站走去。
今天走在路上特别怪,有一种被跟踪或者被监视了的感觉,说不出来的诡异。我几次走到拐角路口和小巷子突然转折,然后收起身子观察着旁边过路的人,试图找到有没有一直跟着我的什么人之类的,不过结果是并没有发现。
也许是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弄的我有点经疲惫,是我过于紧张了吧,开始疑疑鬼。
我坐上回家的地铁,闭上眼睛决定小眯一会,用手环定了一个20分钟的闹钟来提醒我避免坐过站。
在外面折腾了一天特别累,一眯眼睛就开始放空大脑,进入游状态,迷迷糊糊的,却感觉怎么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跟我说话。
“看起来你表现的还挺不错的。”
“接下来也要好好坚持下去才行呢。”
“羽,我会和你共同见证……的哦。”
我猛的惊醒,身子一下坐直了起来,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最后听到那句迷迷糊糊的话里确实是提到了我的名字,要和我共同见证什么东西来着,没听清楚,草。
转头环顾四周,我左边没有坐着人,右边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萝莉,再右边是一位夫人,旁边贴她很近的应该是她老公,那应该这应该是小萝莉和她父母一家人吧,我身前附近也没有站着的人。
那么刚才的声音如果是贴在我耳边说的,应该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左边刚才坐了一个人,然后在我醒来前一瞬间悄无声息的站起来走开了或者下车了;二就是我右边的这个小萝莉对我说的,不过这也……太……,多少沾点离谱噢,我还是别疑疑鬼搞魔怔了。
但是我刚才又是惊醒又是坐直左右乱看,这举动也吓着旁边的小萝莉了。我看着她,她也张大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她身子却往远离我的方向一点点缩,贴到她妈咪旁边,眼看着甚至她下一秒就可能说“妈咪爸比快看有怪蜀黍!”什么之类的话了。
这直接给我整呃呃了,气氛有点尴尬,但又不好说什么,于是我赶紧挠了挠头把视线移开,然后掏出手机一通乱刷缓解一下尴尬,真庆幸现在现在还没到高峰期,车厢里没多少人,不然看到我刚才怪举动的人越多,我这社死的将越加彻底。
还有2站就要下车了,这会我悄悄转头去看右边刚才的小萝莉,想看看她下车了没有,这一看反倒看出问题来了。她虽然没有下车,但是怎么她右边刚才坐着的父母已经不见了——是下车了吗?那怎么没有带上孩子,还是走到旁边去了,不,不太可能,我扫了一圈车厢周围没有看到刚才的那对夫妻。
经过我的短暂高速思考,得出一个结论,搞不好真就是传说中的带崽都能带丢了的粗心父母事件发生了。
好吧,本来一向不喜欢节外生枝没事找事的我今天破例决定给自己多个麻烦事。
“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去哪了?是下车了吗?”我用温柔的语气耐心的问向这个小萝莉。
“不知道诶,爸爸妈妈去哪了呢,不知道诶。”小萝莉一边摇头说一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
“那你知道你爸爸妈妈的联系方式吗?比如电话号码什么的会背吗?”我又换了个问题。
“这个也不知道诶,电话号码是多少呢,哥哥你知道吗?”小萝莉还是一边摇头一边用大眼睛看着我说。
啊这,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我怎么会知道你爸妈手机号啊,我谁啊我是……我不就纯路人嘛,这小萝莉思维有点离谱。
“那你要不要跟哥哥下车,我带你去找爸爸妈妈好不好?”还有一站就要下车的我做出了最后的决定然后向小萝莉说道。
“好呀,那我们去哪里呢?跟着哥哥走就可以找到了吗?”
“呃,这个,这个哥哥呢没有那么通广大,但是还是有一些方法来帮助你的,但是你得先跟着我走才行,现在到站了,我们下车吧。”
然后小萝莉点点头,站了起来,我也准备站起来,我刚起身结果却被她一下握住了右手,弄得我还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不过地铁车门已经打开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起身稍微往下身子牵着小萝莉的左手走出车厢。
然后一路带着她往车站服务中心走去,说实话我这么带这么个小萝莉,路人视角里的我们看起来会是怎么回事?首先排除父女吧,再怎么说我还是挺年轻的……那么会是人贩子拐卖嘛,这个就更不对了,我长得丑不丑帅不帅不说,起码也是个人畜无害吧,不过也确实有人模狗样这种事情,总之我也必不可能是人贩子!最后想想可能合理一点的就是兄妹这个组合了,虽然看上去有十岁以上的年龄差距,不过从当今路人来看,没错!是二胎家庭受害者没错了!不过又不真是我妹妹,这倒也无所谓,独生家庭的我也早就是一个人独居了很久了,一莫多什么的完全是毫不相干的事情……
没一会走到车站服务中心,我的脑内剧场也就此打住,我简要的向工作人员说明了一下这个小萝莉的情况和她爸爸妈妈大概的外貌特征信息,然后把小萝莉交给工作人员向她挥挥手并说:“小朋友,这些叔叔阿姨会带你去找爸爸妈妈的,哥哥先走了哦~”我就转身向地铁出口走了,然后步行回家。
噫,刚才这件事情和对话,弄的我自己都有点恶心了,太久不进行非必要社交的我,对于跟这些没必要的人和事打交道已经过于生疏,还好刚才比较简单顺利的把事情解决了。
话说这件事虽然不大但也是行一善事,正所谓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怎么说也是做了件好事,也不求什么好事迹,但愿这两天做什么都能顺风顺水吧。
“老板,来一份凉面,再要个大份的狼牙土豆,这个炸豆腐也整一份,要重辣,谢谢。”
就这么想着我在小区门口路边买了点凉面和小吃什么的,准备带回家当晚餐。
走到小区,再走到电梯口,刚按下按钮等着电梯的时候,听到有人从身后大厅走过来了,我本来没太在意,瞅电梯楼层位置显示的时候刚好透过半反光的瓷砖,看到了身后走过来的人。
我超!怎么是刚才那个小萝莉,怎么回事啊这,不是交给车站工作人员了吗?这怎么会走到我这里来,总不可能她爸妈也是住这里的然后已经去接到她,现在跟在她后面带她上楼回家吧,这可能性也太低了。
而且我似乎住这也从来没见过这么个小萝莉和她父母,虽然我这不跟邻居往来天天独来独往两点一线于公司公寓之间的人在这一点上几乎没什么说服力就是了。
总之再怎么说哪有那么多巧合,干脆直接问她好了。我转身对向她刚准备开口的时候,电梯刚好到了,发出叮的一声,打开了门。结果这小萝莉当着我的面直接先一步走进了电梯,好家伙,我也直接跟了进去。
“小朋友你怎么还是一个人?你要去几层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按下电梯16层的按钮,这是我家所在的楼层。
小萝莉戳了戳我的腿看着我说:“我是来找哥哥的,我也去16层~”
“什么?!你是来找我的?你要去我家不成???”这话吓的我浑身一颤抖,说话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小萝莉没有理我,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被我吓到了,总之电梯里陷入了沉默。
怎么回事啊,这工作人员没给她找到爸妈还给她放出来了也忒失职了吧!而且怎么找到我的,难不成已经跟在我身后一段时间了吗?完全没发现啊,还是碰巧进了我这个小区我这个单元?怎么又是这么多巧合的剧本啊。
如果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刚好,三次是偶然,那第四次与其说是迹,不如说是必然。今天从地铁上耳朵里传来的声音旁边坐着这个小萝莉,再到这小萝莉父母刚好走丢了,然后我给她送到车站服务中新亲手转接给工作人员,先在她还能出先在我这个单元的电梯里跟我相遇,我十分确信,这个小萝莉身上必有问题。
就在这短短一会思考的时候电梯已经到达了十六层,我直接飞速走出电梯,头也不回的向家门飞奔,我家几乎在走廊的最尽头,我拿出来体育考试时,哦不,上班打卡快迟到时飞奔的速度带着手里的食物冲刺着。
六七秒钟我就到了家门口,我快速的按下指纹锁,然后最快速度打开家门,啪的一下关起来了,反手一个上锁,带回家的食物直接扔鞋柜顶上,然后蹲在地上靠着门用身子顶住。
太诡异了,刚才发生的一连串事太诡异了,毕竟之前都梦到牛子差点被捏爆这么诡异的事,先在也由不得疑疑鬼了。我甚至隐约感觉这个时候这个小萝莉不会已经站在我家门口跟我就隔着这扇门了吧……
然后我就听见走廊里传来啪嗒啪嗒小萝莉鞋子走路的声音,我知道她正在往我家门口走过来,我新跳开始加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就在这时走到走廊离我家一半的地方,啪嗒啪嗒的鞋子声音戛然而止。
声音消失了,而且消失的很不对劲,不是那种跑动之下刹住停下来的声音,因为那样往往最后减速的几步还会传来放缓的脚步和鞋子摩擦地板的声音。但是刚才的声音更像是跑到一半直接凭空消失或者脚离开地面直接没了,非常之诡异,我新又凉了半截,他奶奶滴,这外面到底是来了个什么玩意,太邪乎了,我招谁惹谁了啊。
没办法我这么僵着也不是事,我壮起胆子缓缓站起来轻轻的打开猫眼,我只开了一咪咪细缝,身子往后随时准备向后跳开,结果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在猫眼里。我再缓缓的把猫眼盖子往右侧慢慢的,慢慢的拨上去,用左眼倾斜着看向门外电梯走廊过来的方向,但没有看到人,什么东西也没有。
草,怎么回事啊,撞鬼了不成,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少拿这些怪事吓唬老子,有本事先出原形,看我用科学狠狠的教育输出一顿!
想到后半段我都感觉我自已精开始错乱了,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今天出先幻觉了,刚才从电梯那就一直只有我一个人,我在自已吓唬自已,有没有这种可能呢?我觉得也只有这种可能了吧,不然要超出我的世界观内的认知范围了。
这两天连续的变故本就使我新里积怨已久,又是被威胁捏爆牛子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又是被炒鱿鱼,今天回家路上还堵车撞鬼了一样的体验,我是怒从新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妈的不管了,今天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跟你拼了,妈了个巴子。
我站起身,一把解开门锁,拉开门,冲出家门,我大步流星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无所畏惧的向前迈进,然后一直到电梯厅,都没有看见一个人。
满腔怒火无从发泄的我正愁找不到目标去哪了的时候,旁边安全通道的楼梯上传来了铛的一声微响,虽然动静很小但是刚好被我捕捉到了,我认为一定有什么东西磕到了楼梯把手,楼梯上有人!不一定是人说不定是什么“东西”!
我也顾不了思考那么多,转身就冲进安全通道,那“东西”估计也意识到了我察觉到了楼梯里的动静,向上逃窜而去,我紧随其后,冲上楼梯。
安全通道里很黑,只有应急灯的绿光照映着阶梯,我凭着本能两级两级的跨越着楼梯向上冲,不知道冲了多久,肺活量都已经顶不住长距离的爬楼冲刺了,还是没有追到那东西。
我速度慢下来了,上面的动静好像也慢下来了,不知道是故意等我还是它也顶不住了,总之我感觉离楼顶应该不远了,再过一会我看你往哪里跑。
我大口喘着粗气,扶着栏杆已经看到了通道末端的门,已经被打开了,被抢在了前面一步,那玩意先到了楼顶,我深吸一口气然后也冲了出去。
“让我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一边骂着一边在通道口出来的地方向楼顶四周张望着,我也是第一次上到这个地方来,楼顶上有许多设备的机组,还有一些巨大的通风管道里有排风扇在旋转着。
这些东西遮挡了我的视线,没有办法一览整个楼顶全貌,我只能大喊着:“别躲啊,出来吧,有本事就出来弄我,出生(畜生)啊!”然后在各个设备之间移动。
我余光瞟到左侧方一个通风管道那边有一个小黑影嗖一下穿过去了,楼顶的风声导致我没能听清脚步声,但是我认为不会错的,应该是地铁里一直跟到这里的那个小萝莉,我不相信先在也是我的幻觉。
顾不上这个小萝莉是什么东西了,我直接往左侧另一个通风管道那边冲过去试图拦截,但等我跑到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了,弄的我是又气又恼无处发泄。
这会我听到身后不远处有动静的时候我转身就往那边追过去,结果在转角的拐弯的时候脚下踩到了根废钢管还是什么玩意给我一绊,刺啦一声管子在地上发出摩擦声我身体往前失去平衡,一个大踉跄就扑腾着翻倒向前,前方正好是一个通风管道的排风扇隔着防护网在疯狂旋转着。
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住身体的姿态了,摔倒已经不可避免,我只能凭着本能的缩起双手护在头前准备迎接冲击,希望这个防护网能牢靠一点,可别年久失修,不然我一头栽穿防护网进去直接估摸着至少得绞成好几节。
就在最后感觉手已经几乎快杵到防护网了,我已经做好了可能会直接摔进去的结果之时,身体却猛的停了下来,身后的衣服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提着我的身体强行从前倾的姿势拉了起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身体在这力量之下已经站直,然后我下意识转身就去看背后是什么,腰发力扭得太猛加上本就没有往前站稳的情况下又大力扭转,我左腿一软身子向前直接扑通一下跪倒下去,手拄在地上。
转到一半的时候我在月光映照下只看清了个大概,刚才站在我身后拉我的东西,首先并不是我预想的那个诡异的小萝莉,因为那个人至少有一米六以上的感觉,那个小萝莉才一米出头的样子必不可能。
至少是个人形的东西,是不是人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抬头向上看去,我看到的景象却让我向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上方:
我面前大概是大楼什么设备的机组柜子,随着目光向上移动,一双穿着白色高筒蕾丝花边袜的纤细美腿,其中一只腿微微抬起弯折着起来,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再往上看是一身黑色的连衣短裙,一双戴着蕾丝花边的黑手套的双手摆在裙摆两侧,后面还有奶白色的头发在随风飘荡着。再继续抬高视野,一对较为丰硕的乳房包裹在黑色连衣裙的上方,中间乳沟几乎完全暴露出来,而乳沟上方是一枚水晶吊坠项链,项链的主人长着一副精致细嫩光滑Q弹的脸庞,或许还有更好的形容词但此刻我在震惊之中已经有些词穷,那脸庞上微微撅着的粉色嘴唇,向上挺立的恰到好处的鼻尖,以及最吸引我视线的是一对血红色般晶莹的瞳孔,头上则是用和眼瞳一样的红色的发带扎起的奶白色双马尾,在月光的照耀下向两侧随风飘荡着。
这位白发红瞳好似二次元美少女一般的人物就这样站在我面前的高处,微微歪着头用那双美丽也无比深邃的眼睛看着抬起头的我,这时我已经吃惊到一屁股坐在地上无法动弹,只是呆呆的和她对视着,一直这样对视着。
许久,我忍不住开口了,我尽量控制住我的心情,然后努力让声音不要颤抖着憋出来一句:
“你是什么人?”
对方并没有理我,我又接着问:
“你一直跟着我对吧?你来这里为了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对方还是没有理我的意思,就在我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说话的时候,她动了一下唇,再看了一眼我,皱了一下眉很快又恢复了一脸冷漠,但又止住了想说的话。
我有些迷惑,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我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激怒了她不成,我不明白也不理解。
“你看见了对吧?我知道你看见了,你看见了对吧?你一定看见了……”她突然开口说起莫名其妙的话来,以一种非常冰冷的语气。
“不不不,看到什么了我,你在说什么东西啊,看到什么,我不到啊,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吗?啊我真不知道看到什么了……”我赶忙打断对方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回应道。
就在这时候我脑子意外的好使了那么一下,我好像明白她说的看到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因为她站在高处我瘫坐在低处,我抬头仰视她正好把黑色连衣短裙的裙底看了个精光,是的她应该是没有穿打底裤这种东西,我看到的就是一条黑色蕾丝花边的胖次,胖次中间还勾勒出了少女下体秘的突起形状,说人话就是勒出的骆驼趾。
完蛋了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不得了的东西。虽然这种程度的玩意在网上看二次元涩图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冲击力甚至有些过于乏味,但是在现实里面对着这么一个站在眼前不到一米的美少女以这样一个形式被我看光裙底,我觉得这带来的冲击力是绝对比网上冲浪那些东西要强的多的多。
“内个,嗯,这个,确实看到了,非常精美漂亮的黑色蕾丝内裤呢,和你的裙子搭配起来很有品味,我给一百(分)”我试图说点什么打破僵局,就在说到分这个字的时候我顿住了。
“够了,你还看是不是?你这个人不光看还要讲出来,简直是油盐不进,无法无天!”
少女一边冰冷的说着一边用力一捏右手,我顿时直感不妙,我操,怎么回事,我只感觉下半身牛子的位置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握住,然后逐渐收紧,一点点的紧紧勒住整个牛牛。
这他妈的怎么和当时梦里差点被捏爆牛牛时候的感觉很类似啊,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此时我的脑子里信息量极大,已经多到无法正确思考了,这时只有身下快爆炸的牛牛告诉我应该马上求饶,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对不起!抱歉!骚瑞,搜骚瑞,果咩那塞,红豆泥果咩那塞!”在过载的脑子下,我几乎把认知中常见的道歉语言大杂烩般来了一遍,也不管标准不标准啥的总之先求饶再说。
就在我担心求饶有没有用的时候牛牛的压力骤然消失,恢复到了自然的时候,但是刚才被紧紧捏住的胀痛还是存在的,这时我注意到眼前的少女已经放开了握紧的拳头,然后皱着眉看着我。
“算了,看来已经被你知道了,那么就再见吧,羽。”
少女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我眼前,我瘫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只是回顾着刚才短暂发生的事情,汇聚着现在我已知的信息,整合在大脑里高速运转思考着。
首先今天发生的怪事已经可以解释的通了,那个从地铁跟了我一路小萝莉要么就是这个少女要么也跟她脱不了干系;其次最重要的事情是当时睡觉意识被控制住不能控制身体还被威胁捏爆牛牛这个事情,也是她干的,至少我现在还在肿痛着的牛牛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最后,这位少女直接在我眼前一米不到的位置凭空消失,这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不信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我的幻觉,我确信此时此刻我无比清醒的活着,脑子只是信息量太大过载了而已,但是基本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我作为一个无论者来说,我此刻的心情和《三体》中观察着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汪淼博士被智子弄出的宇宙闪烁搞得发疯有的一拼,就像那句经典台词,“物理学不存在了”。
无疑,发生的这一切宛若迹,只有迹才能合理的解释现在发生的这些,那么不管这位少女是或者还是什么存在,至少我应该庆幸有按照约定去P站上发了文,不然很可能现在牛牛真的已经爆开变成一摊碎肉。而且据当时所说的来看是不止捏爆一次而是反复这个过程,也就是说捏爆之后再复原或许也是可能存在的,就像手指被一根一根折断之后再接回去重新开始折断,这无疑是无法忍受的酷刑。
最后就是她那所的句话,前半句大概是推测出我已经能看出她跟那次梦境里事情有直接关系,重点是后面这句,“那么就下次再见吧,羽”,知道我的名字已经不是什么惊的事情了,但是说再见这个就很微妙了,鬼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以什么形式,会不会又是刚刚那样的情况……总之至少我不希望今天睡觉的时候梦里还要再面对她了,好想睡一个安稳踏实的觉,让我的大脑好好休息休息。
好了,也不能再楞在这里了,该回家去洗个澡然后码一下今天的文,至少要把发生的这一大长串事情记录下来,然后明天早起抓紧写涩文才行,那么就坐电梯下去吧,已经累的快走不动路了。
在月光的映照下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走下安全通道,来到顶层的电梯厅,坐着电梯回到十六楼,朝家走去。
这回回来路上总算是太平了,没有再发生见鬼的事情,对了,家门出来的时候好像没来得及关,我得赶紧进去看看有没有人闯入进去甚至把什么笔记本电脑,Pd啥的已经偷走了。
我用着最后的力气大步跑向家门,果然门是开着的,我一推开门,还好,客厅没有出现什么东西被翻的散落一地之类的事情,至于二楼只有床和衣柜还有杂物,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我也就放心了。
我关上家门,把鞋子随意的脱在鞋柜边,换上凉拖,然后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裤子,直接全部丢到洗衣机里,然后呢直接打开热水开始洗澡。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已经没有心情在洗澡的时候用智能音响播放点什么沐浴音乐啥的,只是站在花洒前任由热水从头顶一直淋下,就这样冲了好几分钟我才开始搓起澡来。还是需要认真洗干净一点,今天弄的灰头土脸的,虽然我没有洁癖那种程度但是还是想尽量保持干净一点。
就这样二十分钟后我才打算从厕所出来,这会总算是有那么一丢丢清气爽的感觉了,我哼着小曲擦干身上,然后裸着就上二楼穿睡衣去了。
就这样上了二楼站在衣柜前我打开衣柜准备拿干净的内裤和睡衣换的时候,怎么隐约感觉床那边不太对劲,是不是多了什么东西,我回头去看墙角床的那边,差点又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
“您怎么在我床上?怎么回事啊这是……”
我一回头正好看见刚才在天台消失的少女正抱着双腿蹲坐在我的床边上用那双特别的眼睛盯着我看。
“不可以看吗?明明我也被你看了不是吗?”
“我不是说这个啊,我是说您什么时候进来的,您怎么会跑到我家里我床上来,您没有去的地方吗!我的姑奶奶诶,饶了我吧……”
我已经顾不上现在一副全裸被她从头盯到尾了,我现在只想搞清楚怎么把这尊大佛送走,让我安稳度过今晚,要整我也明天再整吧。
“现在看见我就很不开心的样子,是希望我就此消失是不是?”她还是一样用着冰冷无情的语气说着话,我也无法从语气中读出她现在的情绪。
“啊?虽然多少是有一点不满什么的,但倒也没有希望你消失的意思,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和问题想要问你,所以您先别消失好吗?算我我求求您了可以不?”我赶紧端正态度双手合十向她祈求起来,全裸的我双手合十这幅祈祷的模样似乎显得十分滑稽。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过来吧。”少女用右手拍了拍她坐的床沿附近然后对我说。
我赶紧屁颠屁颠的直接跑过去然后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她又拍了拍床示意我坐下来,然后我就转身小心翼翼的往她身旁坐下,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小心的坐在我的床上……
“你有好好遵守约定呢。”她转过头看着我说。
“那当然,毕竟我答应过您了,自然要好好做到。”
“嗯,你的态度我很满意,那么今后也请
继续努力遵守约定吧。”
“那个,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我非常严肃端正的看着她认真的问道,希望我不会惹怒到她。
“无所谓,随你怎么叫。”
“啊,那先抛开这个问题,您看在我遵守了约定又这么在外面跑了一整天,刚刚又去天台一番折腾,今晚可以让我睡一个安稳觉吗?明天我会努力码文发布到P站遵守约定的!”
“哦,好,累了,睡觉。”
结果她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放下双腿转身躺到床中间去了,然后拉起旁边的被子往身上一盖,脸侧到我这边,竟然闭起眼睛来开始睡觉了……
坏了,怎么回事啊这个人,哦不,这尊大,琢磨不透啊,怎么跑我家睡觉来了,还占我床,有没有天理了,为所欲为也不能这样啊。
我轻轻靠上去用手试探着轻轻戳了一下她在外面的手臂,啧啧,好软,好光滑,简直像吹弹可破一样,随即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胆子似乎有点太大了。
“别戳了,太饿了,没有精力回答你的问题,我必须睡觉恢复,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张开嘴嘟哝着告诉我。
嗯?活仙也会饿?我还以为她这种存在早就跟吃饭什么的没有关系了。
“您是需要进食了吗?哦不,用膳,我给你准备一些膳食物可以吗?”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嗯,如果好吃的话,我会给你奖励的。”
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还是一样张开嘴说了两句又睡过去了。
好了,此时我需要弄点吃的出来,我快速穿起衣服,下到一楼。对了,还有买回来的凉面这些没有吃,当时跑回来太急了直接摆鞋柜上了,后面又追出去再回来洗完澡上楼都忘记这一茬了……
我打开微波炉加热一下冷掉的狼牙土豆已经炸豆腐什么的小吃,然后把凉面倒进家里的碗里再倒上配的拌汁,好在这玩意本身就是凉着吃的也不用担心面坨了什么的。五分钟后我就准备好吃的端到二楼来了,然后把杂物区放着的折叠圆桌支在床边上,把食物都摆放好。
“那个,明大人?可以用餐了。”我站在床边轻轻的问道。
“知道了,还有别叫我大人,请换一个称谓。”
她从被子里爬了出来,然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然后坐在床边,拿起筷子,开始吃起炸豆腐来。
“那仙姐姐?”
“不要。”
“那主人?”
“你是抖M?还是喜欢做奴隶。”
“呃呃,仙女怎么样呢?”
“太夸张了,不喜欢。”
刚刚不是还是跟我说叫什么都无所谓来着,果然女人的嘴……
“原谅我愚钝,您可以给我一点建设性意见或者方针吗?”
“总之你不要把我叫的地位过于高高在上就行。”
“明白了,那叫你美少女吧。”
“这个又不能指代具体人物,不好。”
我的大脑飞速思考起来。
“既然我们刚才第一次见面是在楼顶的月光之下,刚才我觉得月光下的你眼睛很漂亮,血红色的瞳孔在我的认知里很特别,那么红作为姓氏来说,源于非常古老的祝融八姓之芈,以前有叫芈月的人,但是为了区分开来我叫你红月,平常就喊你月好了,就像你称呼我为羽一样不是嘛,你觉得怎样?”
“叫我红月也好还是月我是没有意见的,没想到你的脑子还挺好使的,这么会功夫就弄出来这么一套关于姓名的说法,我倒没有特别在意过这些,不过如果我想的没有错的话用红这个字开头,也因为你叫白羽吧,红和白刚好都能作为颜色名词。”她放下筷子上还夹着的狼牙土豆转过来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