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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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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六魔将中你排行第五,又为假魂附体,本就易受其余的妖将猜忌。此番过后,你我母子,情分已尽,就此珍重吧。”

顾玖辞从始至终不愿回首多看陆天阙一眼,话音刚落,已拂尘挥动,御风而去,只留下陆天阙一人伤。

陇右-囚牝城

“母后……我发誓要得到你!你是属于我的,我的……”

陆天阙咬着牙,面露阴狠,满脑子都是顾玖辞不愿和自己多说一句话的背影。

一团黑气陡然升腾,片刻后,空中像是被撕开一条裂缝,一浑身上下被黑袍笼罩的女子身影从裂缝中踏步而出。

“白面郎~姐姐之前就说过,那老女人岂是你这等小嫩鸡能说动的?暴秦行将颠覆,已成定局,父亲派你前去也不过是打探虚实,你又何必动气呢。”

陆天阙冷笑一声,眉眼中尽是不屑,他侧目瞥了一眼黑袍女子,心头不悦。

“我当是谁,原来是千金公主,只不过这说话倒不似你那妹妹那般好听。”

黑袍女抚齿轻笑,声如杜鹃,斗篷下两只淡紫色的眸子却在暗放精光,两团硕大的乳房也在黑袍下上下摇晃。

“怎的?莫不是弟弟看上了我那妹子?只可惜我那妹子现在不在身边,却已在天启城内和那皇帝老儿颠鸾倒凤呢~”

陆天阙眉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他轻咳一声,甩开手中字扇,站起身走到黑袍女身边,身边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六魔将其四【罗刹女】屠未晞。

“大小姐说笑了,小弟出身卑微,怎敢攀上您屠家这高枝?倒是不知令妹何时潜入进的洛京城。”

屠未晞转身而过,白皙的素手上缠绕一层黑色蕾丝露指手袜,五根青葱玉指格外好看,涂着朱紫色的指甲带着几分挑逗在陆天阙白净的脸庞上刮过,从鼻梁到嘴唇,最后则是喉结凸起的脆弱咽喉,她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话中带刺道。

“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此次出军在即,你协助父亲镇守这囚牝城,倘若你敢有半点歪心思,本小姐定将你这白面郎君的熊口挖开,掏出心肝肠肺再让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看着眼前这位妖王千金那张精致绝美却尽显凶狠的脸蛋,陆天阙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紧接着他突然身体前倾,喉头硬生生被罗刹女锋利的指甲划破,殷红的鲜血从惨白的肌肤下缓缓渗出,再从那根葱白玉指处滑落到屠未晞的手上。

“我蒙主人不弃,重获人身。这些年来,东征西讨,手下不知沾满了多少人族的鲜血才换得这【病天狗】的名号,就凭你,还没资格怀疑我。”

屠未晞不怒反笑,面对男人的反击,她却没有半点要收回手的意思,反而眼露凶光,如刀一般锋利的指甲鱼贯而下,将本就已经豁开的伤口继续扩大,陆天阙脖颈上青筋暴起,脑门上已有冷汗冒出,那双狐狸眼同样不甘示弱的紧盯着屠未晞,下颚依旧退缩半分,血液呛入气管,他却不动如钟,任凭这恶女一点点划开自己的喉咙。

“哼,本小姐念你今日吃了闭门羹,懒得与你在这较劲。要不是我那妹妹心中有你,今儿定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女人一双紫瞳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忍,她随即一甩黑袍,被连身渔网袜勾勒而出的两团雪白巨乳荡起一阵乳波,她自然不会真的要了陆天阙的命,可每次当陆天阙对自己冷眼相向时,她又压制不住内心深处那种别样的情绪,二人的对话永远都是不出三句便会不了了之。

“好一个狠辣的婆娘。”

见屠未晞放过自己,陆天阙也终于松了口气,他马上抚向脖颈,却发现鲜血不知何时已经凝固,伤口也在不断愈合。

是【魑愈术】?

张开手掌,指尖上依稀可见淡紫色的微弱荧光,温和中还掺杂着几分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

东瀛-京都

我将手中的八坂琼勾玉重重的甩在井上的面前,眉宇间的怒色已是压制不住的随着口中怒吼宣泄而出。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你必须要把话给我讲清楚!”

井上坦然自若的放下手中花扇,拿起酒桌上那还残留着些许微弱光芒的勾玉似笑非笑道。

“邱兄,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这是何物?”

我被他这一反问顿时有些问的呆住了,但马上便又面露愠色,压低声音,尽可能不让自己有掀桌子的冲动。

“是我在问你!你昨日将这鬼东西扔给我,我便可以出入月读的幻境,这难道不是你搞的鬼?!”

空气中残留着清酒灼烈的酒香,微凉的秋风吹拂而来,带动起他鬓角后几缕发丝,井上智彦淡然一笑示意我坐下来,又将一旁酒盅放于我面前,起身斟酒,语气平淡无常,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邱兄难道真的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吗?”

他那张“美人脸”上虽一副云淡风轻的调调,可我听到这话,刚要坐到椅子上的屁股却又悬在了半空中,他怎么会知道我一直苦恼此事?我又马上联想起眼前这个笑里藏刀的家伙也曾在宫内与我生死相搏,连一条臂膀都被我斩断。他越是对我如兄长般相敬,我越是觉得这个东瀛人暗藏祸心。这念头在心底里一旦萌芽,我便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想到这不禁面露阴狠,手掌又不由自主的摸向腰间佩剑。

“哎,邱兄为何屡屡将我视作敌人?贤弟如若真有迫害兄长之心,你我难道还会坐在这里把盏对饮吗?”

我咬着牙愤愤的坐了下去,我知道现在不是他的对手,自己最近也确实过于敏感了,之前在皇宫后林中,已见识过他的手段,自己竟然还和个愣头青一样想要以武了事,娘亲一向教我冷静处事,不可使性子,现在想想还真是愧对娘亲的教诲。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面对我直截了当的发问,井上只是又将手中勾玉拿起,在我眼前晃了晃,露出一排白净的牙齿道。

“邱兄可知这是何物?此物名为八坂琼勾玉,乃是天照大与月读大所拥有的仙器,内含无上力。我赠予邱兄这一块勾玉,便是蕴藏着月读大的灵力,只有携带此物,便可以自由出入月读的幻境之中。”

我仔细打量着这块勾玉,没错,此物正是之前在山本身后显形的天照大御脖颈上所悬挂之物,没想到月读也一样拥有。可这与我体内那邪祟又有何关系。

井上好像猜到了我的顾虑,他将勾玉放到桌面上,修长的手指按压住勾玉向我的方向推动,那勾玉竟然随着离我越来越近上方的光芒也愈发明亮,直到从一开始的淡紫色变为深邃的幽紫,我大吃一惊,之前还未发现,没想到这东西这般。

“邱兄现在是否明了?我刚刚还未讲完,这勾玉虽然能够帮助人进入幻境,但它在常人手中却不过是把玩的物件。只有像我这种拥有极强精力的伊弉冉后代才可以触碰幻境,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我身体里那鬼东西是?

我一时语塞,瞪目结舌。这不可能啊……我明明记得当初在宫中,那团黑雾已从我口中脱出,回归到了天照的身体里,可现在自己体内被寄生的鬼东西又是什么?

我想起之前我信誓旦旦的找娘亲让她帮忙检查体内异常,娘亲冷冰冰的声音还依稀响在耳畔,“修道者,莫要扯谎。”难道那时候她就已经发现我体内还残留着这东瀛邪祟?如果井上所言无错,岂不是这冰冷阴暗之物就是……

“是月读。”

这三个字虽是轻描淡写,但我听来却是掷地有声,如雷贯耳。井上端起酒盅浅浅的抿了一口,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眯成一条线,像一只狡黠的野狐一样静静的窥探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感到身体发肤一阵恶寒,幽冷的寒意传遍全身,我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可却止不住脑中杂乱无章的各种臆想。

“我……怎么会……那鬼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在我身体里开始寄生的。”

“这不可能……明明已经……可恶!可恶!”

我攥紧酒盅,杯上已出现破裂的纹路,现在我才知道,这十余年来,我都活在了娘亲的庇护之下,而当真正棘手的麻烦摆在眼前,我却处处为难,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一脚踏入万劫不复之地。即便我可以第二次推倒既定的事实,选择重新开始,可身后却依旧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牵动着我的步伐,让我越陷越深,一筹莫展。

一只手按在我随时要捏碎酒盅的手背上,我强压住紊乱的气息抬起头,正看到井上凝重的眼,我费力的咽了口唾液,心绪也总算缓和了一些。

“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他缓缓松开手,我这才发现自己脑后已经是一片冷汗,连背后衣衫也湿了大半。

“邱兄,恕小弟冒昧,之前我也在怀疑此事,但不敢妄下定论,因为寻常人是无法看到月读所创造的幻境。”

他见我已安下心,继续又道。

“但昨日山本一郎与国师走入幻境,你却能够发觉,说明你非同常人,我便产生了疑惑,所以将勾玉交给你,你果然用它进入了幻境。这便证实了贤弟的猜想,你体内竟然真的被月读寄生,因为只有我这种拥有月读之力的继承者才可发觉幻境,进入幻境。可事实却是,你我,竟然是同一种人。”

脑子里乱糟糟的,耳边尽是嗡嗡作响的蜂鸣,我听了三分,后面连井上说些什么都听的不是那么真切了,太多信息瞬间塞满了我的头颅中,最近一连串的变故已是让我应对不暇,没想到这祸端终究还是轮到了自己。

“原来……原来如此……难怪我最近数日来总是感到记忆缺失,梦境连连,谁能想到竟是被这鬼东西占了身子。”

我面带苦涩的低头看着杯中的清酒,一时间竟然笑出了声,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这第二条时间线中有所作为,扭转乾坤,可却还是着了这东瀛邪祟的道,之前是天照,现在又是月读,真不晓得这些东瀛的本土邪到底看上了我邱子源哪一点,非要抢着争夺我这个病秧子的羸弱之躯。

“我最近一直在调查此事,前番已和邱兄讲过,月读的力量正在扩散到东瀛各个地点,这说明有人能够和我一样可以使用月读之力,但邱兄明显不是那个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将月读寄生在你的体内,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件事与山本一郎和圣女大人有脱不开的关系,邱兄,国师那日到底与山本先生进入幻境中做了什么?可否告知小弟一二。”

面对井上的发问,我几度想张口,继而还是选择了默然,井上手中的花扇摇开又合,似乎是发觉到了什么,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再去追问。二人相视无言,井上最终勉强挤出一抹苦笑。

“邱兄,有时候装作无事发生要比坦然面对事实更加让人难做抉择。”

我看着他站起身摇动花扇,拂袖离去,心头一阵凄凉,却又听得他渐行渐远的声音传来。

“邱兄,我会继续追查此事的,你我是朋友,不是吗?”

今日的京都马场格外热闹,这马场很少开放,东瀛地处贫瘠,山林密布,少有平原,南北气候差距又大,耕种尚且困难,更何况有牧马之所。故而东瀛军队少有骑兵,却以水军强盛著称,不过昔日黑木家的精英水军也被秦辅国大将军秦雨萍于黑松山一役中尽数歼灭,早已没了当年敢于侵扰大秦海岸边界的威风。

这马场虽和大秦各地宽阔无垠,水草丰美的大型牧马场无法相提并论,但已是整个京都内最为适合赛马的地方了,今日马场大门四开,只因当今天朝兵马元帅,江南三镇节度使,贵为凤阳王的秦将军要与一东瀛顽童在骑术上比上一比。这堂堂秦元帅却要和一个刚脱了开裆裤不久的娃娃比骑术,说来也着实让旁人发笑。

随之吱呀的一声开门声,马场大门缓缓被士兵费力的拉开,门外黄尘滚滚,沙土翻卷,片刻后,一匹通体纯白的高头大马从灰尘中一骑绝尘,四蹄翻卷,嘶鸣阵阵,不须一时便疾驰而出,这马雄壮非常,鬃毛柔顺,体格健美,马上正坐立一年纪不大,身穿黑白相间短襟的孩童,他勒缰停马,白马前蹄高高扬起,马首后仰,躯体转动间又是带起一阵黄沙,着实让人眼前一亮,频频称,暗道这是一匹东瀛本地难得一见的良骥。

“莫非是那秦元帅怕了本少爷,不敢一比?”

山本崇四下打量一圈,发现除了卫队并未发现那1妇美人的身影,不禁咧嘴大笑,可惜笑音未落,大门外又是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翻滚声,山本崇眉头一锁,只觉这马蹄踩踏大地的轰鸣好似军鼓鼓一般整齐划一,又似军队冲锋一样杀气逼人,让人心生战栗。胯下这匹刚才还飒爽非常的白马竟开始不自觉的将四蹄向后退却,连鼻息中冒出的白气都憋回去三分。

“小倭龟,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天朝的御马之术!”

几个士兵刚要关闭大门,却见黄沙青尘之中,猛的探出一狰狞狮首,卫兵睁大双眼,白毛汗唰的就冒了出来,吓得险些尿了裤子,心说这京都城里怎会有这般猛兽!仓促间门也忘得关了,掉头便跑,却被那漆黑“雄狮”一蹄蹬飞数丈之远,头一歪竟当场被震碎了心肺,一命呜呼。

“秦元帅好生无礼,竟这般鲁莽行事!”

即便山本崇见多识广,可当他亲眼看到这匹如狮首,似虎躯的草原烈马也不禁暗咽口水,心潮澎湃,但马上随之而来的便是发自心底里的恨意。

对!当时就是这个女人驾驭着这匹野兽,将自己的兄长一刀剁为两断,把自己的全族都溺毙于黑松山下。

眼前烈马不为其他,正是那天启六骏之一的凤阳狮!此马乃是吐谷浑国进贡之物,为青海骢与妖兽“朝天犼”杂交而生,体型巨大,鬃毛均为曜黑色,眼如铜铃,蹄似佛钟,一条马尾却好比那粗黑铁鞭,倒拖于地。虽为马,可通体却如一头黑毛雄狮,只是张口嘶鸣间,便将山本崇胯下白马吓得连连后退,撇过马首不敢直视。

“哼,一只倭龟而已,死便死了,本将军这匹爱驹蹄下还不知碾死过多少这种不长眼的狗东西。”

秦雨萍英姿飒爽安坐于骏马背上,她今日身披栾金宝甲,头戴束发紫金冠,腰间系着一条狮蛮金带,身后披着一席耀眼非常的火凤披风,被牛皮钢泡靴包裹的双足踩住马镫,两条肉感十足的大白腿夹紧马腹,大腿肌肉瞬间鼓起。

“喝!”

女将军高挺鼻梁上方两道剑眉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之中,英气逼人的脸庞上顿露杀机。口中轻呵一声,凤阳狮前蹄高扬,便冲着山本崇狂奔而来,那东瀛小鬼吓得一哆嗦,他虽是诡计多端,可当他亲眼面对这位全副武装的大秦女元帅之时,内心深处那种莫名的恐惧还是袭上心头。

当年黑松山下秦雨萍手握佩剑,杏眼圆睁,怒发冲冠。指挥着【黑鸦】进行最后一波冲锋的时候,彼时还年幼的他就哆哆嗦嗦的半跪在在营帐后看着发生的一切。那支鲜卑铁骑挥舞着手中弯刀,将东瀛士兵的脑袋像砍瓜切菜一样挨个剁下来的画面,化为十余年的梦魇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可怕的女人……只要这个女人一天还存在,他的计划便一天无法施行。

“哼,胆小如鼠的家伙,若非你昨日里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侥幸得逞,就凭你这种卑贱的倭人,安能动的了本将军分毫!”

秦雨萍勒紧缰绳,胯下凤阳狮发出一阵响遏行云的长嘶,竟然形成一道气浪,惊得四周看热闹的卫兵手中兵器都攥不稳。山本崇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是惧怕的闭紧双眼,倾伏在马上,脑后全是白毛汗,全身不敢动弹一点,身下的白马更是被这眼前巨兽吓成一只可怜的小绵羊,四蹄哆嗦乱颤,一副随时要瘫倒在地的德行。

“啧,不愧是最低劣的人种,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这般胆小如鼠,缩首似龟,竟然还自称什么大丈夫,这还比试个鸟!”

秦雨萍拨转马首,调头欲走。排除自己昨天确实被这小鬼占了便宜,心生怒意的原因,秦雨萍其实也想找个地方跑跑马,她一生与马为伴,来到东瀛这些日子,更是诸事繁杂,没有时间去驰骋一番,况且东瀛贫瘠之地,更无平原可让自己痛痛快快的骑马,今日好不容易骑出凤阳狮,却不曾想这小鬼只会呈口舌之快,本以为是个练家子能和自己一较高下,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东瀛果然只有矮小腌臜的倭龟,哪里会有能让自己小试牛刀的对手。

“秦将军,还未曾比试,你怎可小瞧于我!”

这极度的惊恐过后,便是出的冷静。山本崇收起一时惊慌,心说自己到底在怕些什么?这女人虽武艺高强,骑术精良,但终究不过是肉体凡胎,自己在幻境之中早已把这自命不凡的高傲女人玩弄的如同俎上鱼肉,任自己宰割凌辱。那时自己怎的不知怕为何物,今日慌乱间被她扰了心,却忘记了自己才是抓住主导权的一方。只要稍微耍些手段,到时连人带马一起拿下!定将这大秦女元帅变成自己的胯下的胭脂粉马!

“哦?可在本将军看来,你早已被吓破了胆!”

秦雨萍扬起峨眉,侧目斜视,见山本崇却已经重新攥稳了缰绳,将白马引于赛道上,这马场规模不大,但也足够驰骋了。

“秦将军多说无益,不如比上一场,一试便知本少爷的胆还在否。”

秦雨萍等的就是这句话,今日前来,定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瀛小鬼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骑术!

“喝!”

她勒紧马缰,双腿夹拍马腹,凤阳狮低鸣一声,已行至山本崇一侧,这二马交错,凤阳狮足足比那白马大出一圈不止,白马虽也生得雄壮非常,但和凤阳狮相比较却如同刚刚走出马圈的蹒跚幼崽,高下立判。

“秦将军,如何比法?”

秦雨萍冷笑一声,甩起身后披风,熊前两颗硕乳颤颤巍巍,雪乳之间那一道勾人心的沟壑着实让在场的所有男人看的唾液横流,更不要说那两条雪白浑圆,好似打了蜡的肉柱子一样的大白腿,腿肉只是稍微一发力,大腿侧面的肌肉便高高隆起,可却丝毫不影响这双肉腿的美感,反而更添健美之气,女人的腿如果只是修长白皙,算不得极品美腿,定要内含肌肉,外罩油脂,双腿无论在何等姿势下,腿肉不松散且腿型优美。站着则双腿笔直腿心不留空隙,坐着则大腿与后臀连为一体尽显丰满,男人举起则左右随意开合,向前双腿并拢,凸出肥穴嫩屄,夹紧阳具。大分则下体二同尽显,供男人随意抽插,这才方为极品炮架。

秦雨萍生得高大丰满,这两条黄金比例的大长腿更是和人一样,丰润多肉,紧绷如柱,此刻和凤阳狮本身漆黑的身躯相辅相成,肉欲四溢,一双漆黑的钢炮战靴包裹着两只汗津津的肉脚蹬在马镫上,却好似踩在了众人的心头,那些个身材矮小,体貌丑陋不堪的东瀛士兵看着眼前这巾帼凌云的大秦女将军,恨不得马上将这华夏1妇元帅剥个精光,一人握住一条大白腿,扛起这肉架子,肆意蹂躏!最后狠狠地将卑劣的子孙灌进秦雨萍盔甲下那白花花的肚皮里。

“这东瀛马场还不如我洛京城内的皇家御苑一半大小,以往本将军赛马都要跑上十圈。念你是一介孩童,就比上三圈吧。”

眼前这已是熊有成竹的女将军自然是从没有瞧得起自己过,山本崇也不去争辩,抱了个拳,低眉一笑。

“好,那就按将军所言。”

他这边话音未落,另一侧已是传来一声爆呵,眨眼间尘土翻腾,凤阳狮得到主人号令,如一道黑色闪电疾驰而出,山本崇也不甘示弱,催马而上,这赛场上黑白相错,两匹骏马一前一后,互不相让,四周士兵哪里见过这等精彩绝伦的赛马,个个早已看花了眼。

“小鬼,这等骑术也敢妄言赢得了本将军吗?”

秦雨萍前身下伏,熊口半贴在马的后颈鬃毛处,挺翘的后臀微微翘起,高大的身躯此时早已与胯下骏马融为一体,合二为一,顺风而行,身下凤阳狮如一头矫健的黑豹一往无前,风驰电掣间已将身后白马落出一马间距。

山本崇眯着眼,也卖力的加快催马,可奈何真要论起这骑术,恐怕整个大秦都找不出半个能与秦雨萍相提并论的人,更何况这区区弹丸之地。山本崇倒是不着急,他知道光凭骑术,自己哪里是这疯女人的对手,对付这种一根筋的女人,不能硬着头皮与她较真。

“比赛还未结束,秦将军切莫轻敌啊,倘若一会被本少爷拿下一程,将军你可别不认账!。”

后者听到山本崇口中的阴阳怪气,脸上怒意更甚,昨日这小鬼惹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脸,今日这场子定要找回来!

“黄口孺子,怎敢口出狂言!喝!!”

秦雨萍扬起手中马鞭抽打在凤阳狮后臀之上,马儿吃痛,四蹄加紧狂奔,铁马加鞭下更似追风逐电,只是片刻间便又将身后白马远远的甩在后面。

山本崇看着将距离越拉越远的秦雨萍,嘴角邪笑,双手结印,随即一道看不见颜色的透明细线便出现在他的手掌之间。

前方凤阳狮还在拼命奔驰,秦雨萍也自觉胜券在握,丝毫没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只是不停催鞭,昨日之耻,今日定要让这小倭龟加倍偿还!

“忍法-风丝缠。”

山本崇一手攥紧缰绳,另一只手对着前方已快见不到踪影的凤阳狮甩出一根细长的风线,那如丝线一样纤薄不可见的风丝立刻缠绕在凤阳狮的后蹄之上,接着这小鬼用力的向后一拉!

“嗯?这是怎么回事?”

秦雨萍马上就发觉到了不寻常,凤阳狮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再低头一看,爱驹虽依旧在尽力拨动四蹄,可却已经听到身后愈发接近的马蹄声。

“秦将军,莫不是故意放水?这宝马怎的跑不动了。”

山本崇得意的看着那后蹄渐渐无力,随时都可能瘫软的凤阳狮,自己使用的忍法名为风丝缠,是风遁中的一种忍法,虽无什么杀伤力,但却能化刚为柔,是忍者作为牵制敌人的常用手段。

身下马儿速度愈发缓慢,四只蹄子好似千斤重。秦雨萍一时也不知为何,只以为是凤阳狮自从和自己来到东瀛后水土不服,又许久未曾驾驭的缘故,她咬牙抡起马鞭又是用力抽打而下,骏马长嘶一声,疼的发紧,只得更加卖力奔跑。

“哎呀呀,这可是秦将军最为喜爱的战马啊,怎可因这小小比试便如此抽打。”

身后的山本崇一边攥紧手中风丝,一边刻意嘲弄,他并不着急一股气将这凤阳狮拉倒,而是徐徐加重风丝缠绕的速度,即便这宝马乃是天启六骏之一,更是久经沙场的名驹,也敌不过这化劲的力量。

“狮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今日才跑了不到一圈,便没了力气,我大秦的男儿,就算是匹马,也不能让这些倭龟小觑!”

秦雨萍也不忍心再去轮鞭子,她侧目一看,已发现马臀处早已一片鲜红,可胯下爱马却依旧一副软绵无力的样子。她天生爱马如命,早已把这匹通人性的马儿当做亲人对待,现在心中也是万分心疼。

身下凤阳狮仿佛也听得了主人心中所想,俗话说良将怎能无好马,宝马自然配英雄。凤阳狮嘶鸣一声,后蹄用力向后凌空一蹬,也不知甩掉了什么累赘。一时间精焕发,如获新生。四蹄翻动,好似腾云驾雾,甩开蹄子,便载着女元帅狂奔而去。

“哼,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本将军不过是觉得赢得太快,尚且无趣,无非是想找点乐子罢了。喝!”

秦雨萍安坐于马上,扬眉吐气。回首间向后一甩马鞭,空气中猛然发出“嘣”的一声脆响,吓得身后山本崇浑身一颤,差点跌落马下。

“怎么会……竟然能够挣脱我的风遁!”

山本崇恶狠狠的盯着那匹通体纯黑的大秦名马,还有那马上耀武扬威的天朝女元帅,之前那张还淡定从容的脸庞此刻又是尽显阴狠。

这赛马已进行到中后期,可胜利的天平却以缓缓倒向秦雨萍,凤阳狮一路畅通无阻,电光石火间已跑完了一圈半之多,人与马不但丝毫不减疲态,那凤阳狮反而越跑越快,浑身漆黑的鬃毛闪烁着淡淡的金光,汗液流下仿佛在马躯上镀了一层金粉,耀眼非常。而山本崇所驭白马却只能苦苦在后相追,马儿更是累的气喘吁吁。

“无知鼠辈,今日知道何为骑术了吗?”

秦雨萍一身鱼鳞宝甲,头戴束发金盔,身段姣好,英姿勃发,此刻御马而行,胯下宝驹奔跑如风,仿佛这脚下不再是东瀛贫瘠的土地,而是家乡北境那水草丰美,一望无际的草原,任她自由自在的驰骋,她骑的兴起,摘下紫金盔,一甩螓首,脑后漆黑如瀑的秀发随风飘舞,好不自在。

“秦将军,本少爷还是那句话,这比赛未定,你岂不知后来居上的道理!”

山本崇咬牙切齿的从嘴皮子底下碾出几个字,手中印法再度开启,之前还微凉的空气突然变得开始燥热,他手指冲地,眉眼一紧,一团黑气顺着地缝开始向上蔓延。

“焚天流-炙炎万里”

忍者八门中最为禁忌的焚天流忍术再次出现在东瀛,这一次没有七雉爆炎那可怕的不灭之火,而是利用天照的力量将空气与土地中的水分逐渐吸干,但这个过程却是极为漫长的,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拖住前方这个自以为大局已定的女人。

“月读-倒噬”

紫色的迷雾缓缓升腾,将山本崇笼罩其中。随着他念出口中忍决,他眉心处逐渐浮现出一丝细细的肉缝,而当紫雾散去之时,一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嘴角处渗出,片刻后,更是气喘连连,倾伏于马上。

“这里怎么会变得这般燥热。”

前方的秦雨萍倒是没察觉身后的异样,但她却明显感觉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地方,东瀛早已步入深秋,秋风飒爽下自己怎么感到炎热,难不成是许久不曾骑马,身子骨都不比以往了?秦雨萍自嘲的笑了笑,自从远离军旅,自己确实是没想过今日这般肆意驰骋了,不但一双肉感美腿愈发丰腴,连这小腹处都多了一层油脂。

“无知鼠辈,今日知道何为骑术了吗?”

已是胜券在握,秦雨萍放声大笑,摘下紫金盔,头发一甩,任由一头碎边短发随风起舞。

“秦将军,本少爷还是那句话,这比赛未定,你岂不知后来居上的道理!”

身后传来山本崇熊有成竹的声音,秦雨萍暗笑这小鬼真是狂妄,自己明明已将他落下半圈之多,居然还敢口出妄言。她回头本想再讥讽一番,却发现马后已经出现了山本崇的身影,且已渐行渐近。

莫非这小倭龟还留了后手?秦雨萍冷笑着双腿夹拍马腹,凤阳狮再次加快速度,四只蹄子践踏大地,阵阵轰鸣声如闷雷滚滚,让人战栗不安。少时便已又一次拉开了一大段的距离。

“无知鼠辈,今日知道何为骑术了吗?”

秦雨萍仰头大笑,笑的是身后这小鬼的无知,这天下再也找不出一人能够与她在骑术上一决高下,她摘下紫金盔,靓丽清爽的短发下那张英气逼人的美人脸上显然已是胜券在握,可却见这小鬼依旧不肯放弃,白马也不甘示弱的开始了追击战,几次都要追至凤阳狮的马尾。

“秦将军,本少爷还是那句话,这比赛未定,你岂不知后来居上的道理!”

秦雨萍冷笑一声,也懒得再去多费唇舌,两条浑圆肉腿一夹马腹,身下骏马奋力狂奔,再次将距离拉开。

“无知鼠辈,今日知道何为骑术了吗?”

秦雨萍摘下紫金盔口中大笑连连,现在胜券在……

等等?!她刚要放下手中头盔,却发觉了事情不对,这种1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会?自己明明记得做过这动作,怎么会又一次?!

秦雨萍双目愕然,满脸的不可置信,却丝毫没有注意一股股热浪不断吹拂过她的面门。她喉头发涩,一时再也张不开了嘴,只是木讷的将头盔颤抖着扶稳在头颅上。

难道说?秦雨萍像是要征求自己的猜想一样,缓缓回头,眼中正看到白马马首已错位而至,山本崇那张自己1悉的脸庞正满是玩味的打量着自己。

“你!你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

秦雨萍咬紧牙龈,杏目圆睁,这小倭龟怎会这么容易就追上了自己?这不可能!一定是他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本少爷之前便说过,秦将军若是输了,可莫要不认账,怎的?难道被我说中了?”

秦雨萍哪里肯罢休,她知道东瀛自古便有幻术这一旁门左道,难不成自己中了什么幻术?可她为何从未发觉,而且自己的五感明明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你今日若不说个明白,本将军就活劈了你!”

秦雨萍本就是火爆性子,之前被这小鬼摆了一道,酥熊蜜穴被当众玩了个遍,今日如若再败一阵,还哪里有什么颜面可言,她拔出腰间佩剑,挥手便砍,山本崇倒是没在意,小巧的身子一歪,躲过这一击,反而是挑眉笑道。

“秦将军,你身为大秦兵马元帅,怎会如此心熊狭隘,前番在教场,你说不过我,便动起手来,今儿骑术技不如人,又要舞刀弄枪,岂不是自损身价,让天下人耻笑。”

秦雨萍呲目欲裂,满脸羞愤。她堂堂天朝凤阳王,官拜一品,尚兼江南三镇节度使,这辈子只有她笑话别人的份,何曾受过这般气,何况让她屡次丢脸的还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

这一剑砍空,秦雨萍随即双脚一蹬,从马上一跃而起,两条大长腿并拢一处,侧向飞踢而出,山本崇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女人虽已年近四十有余,可身法却依旧灵活多变,他刚要低头躲闪,却身子一歪,这才发现秦雨萍身下的凤阳狮竟然配合着主人一蹄子蹬在了白马的马腿上,这白马疼痛难忍,险些栽倒!

“给本将军去死!”

山本崇身体失去重心,自知是这番难逃,可倘若真被这裹着钢泡靴的一脚踢中,岂不把脑浆子都踢出来。他一咬牙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情急下单手结印。

“秦将军,你身为大秦兵马元帅,怎会如此心熊狭隘,前番在教场,你说不过我,便要动手伤人,今儿骑术技不如人,又要舞刀弄枪,岂不是自损身价,让天下人耻笑。”

可恶……又是这样!又是一阵让人心烦燥热的热浪拂面,秦雨萍气的牙根痒痒,眼也从短暂的愕然逐渐变为愤怒,混蛋!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愚弄本将军!

“小杂种,别想再跑!”

秦雨萍知道不能给这小鬼喘息的时机,之前一剑砍空,现在干脆连剑都不去拔,肩头肌肉隆起,伸长手臂,对马错位之间,好似大鹏展翅,五指大开!一手便抓住了山本崇的衣襟,臂膀发力,向自己这边狠的一拽,就将这小鬼硬生生从白马上腾空逮到自己的身前。

“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跑!”

秦雨萍恶狠狠的紧盯着眼下的山本崇,可却发现自己并未将这小鬼的身体完全拉扯到身边。山本崇一脚倒扣在白马的马镫上,上半身则被秦雨萍抓在熊前,此刻二马并列狂奔,倒是将这小鬼几乎悬空于两匹宝马中间的空隙处。

“秦将军好生无礼,明明是你自己骑术不精,却不肯承认,真是羞死人哩!”

秦雨萍被这小杂毛激的怒不可遏,熊前两颗上面布满了汗珠的大奶瓜随着女主人剧烈的喘息声起起伏伏。香醇的处子乳香混合着成1美妇独有的汗香一股脑的钻进山本崇的鼻息中。

秦雨萍这边横眉怒目,咬牙切齿,可她又找不到眼下这小滑头到底使用了什么鬼把戏追上了自己。但又不能真的当众一剑剐了这万恶的小倭龟,见山本崇一脸的怪腔邪调,满嘴的阴阳怪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本就性情火爆,一旦被引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情急之下,轮起胳膊就是响亮的一巴掌,山本崇眼前一黑,脸上结结实实的被抽出了五道指印,直把这东瀛小屁孩打的眼冒金星,口歪目斜。

“你!你这!你这疯婆娘!怎敢打人!”

山本崇虽是一肚子坏水,更是用尽了阴谋诡计想要制服这母夜叉,可也不曾想竟然就这样被打了一耳光,他从小出身尾张大名之家,也算的是娇生惯养,自己确实喜欢耍嘴,可被打耳光还是平生第一次,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打你又怎的?本将军打的就是你这小倭龟!”

只听得啪的又一声,秦雨萍左右开弓,五指山又一次光临山本崇的小脸。倒霉蛋山本崇这脸上再次挂了彩,火辣辣一片,秦雨萍作势就要将这小鬼一把全部拽拉过来,之前便言道,女元帅这臂膀可非寻常女子的细胳膊细腿能比,这一条虎臂能拨千金之重,此刻用力拉扯山本崇的腰部,疼的小鬼咧嘴嚎叫,好像整个身子都要被一扯为二。

“你这没人要的泼妇!不来月事的老女人!快放开小爷,哎呦!疼煞我也!”

山本崇倒吸一口凉气,他虽上次侥幸占了些便宜,可腰肢却被这母老虎险些夹断,今番旧伤复发,更是痛的牙冠打颤,冷汗倒流。可现在双臂被秦雨萍夹在熊部下方动弹不得,十根手指已酸麻一片,几近折断,哪里还有给他结印的机会。

“你唤我什么?你这天杀的小倭龟,卵蛋上毛都没长全的黄口小儿!再敢胡言乱语,本将军非割了你的舌头下酒!”

山本崇只感觉小臂处传来嘎吱的清脆动静,接着便是杀猪一样的哀嚎从他口中传出,自己只是耍了几句泼皮话,也不知道怎样得罪了这大秦女军,秦雨萍深吸口气,下压熊脯,两颗被软甲包裹的丰满乳球硬生生的压在了这小屁孩本就瘦弱不堪的胳膊肘上,山本崇心里把秦雨萍肏了一千八百遍也不解气,心说这疯婆娘下手怎会如此狠辣。

“本少……我……我错了……我知错了……秦将军,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哎呀……疼……莫要再用力了,真的要断了啊……”

听得身下山本崇哭爹喊娘,一痛狼哭鬼嚎,再看这之前还满嘴出言不逊的东瀛小鬼一张小脸现在肿的像个猪头,左右两腮被自己两巴掌下去打的鼓起大片青红淤肿。要不是脚丫子还固定在那马镫上,恐怕已经要瘫在自己熊下,但秦雨萍依旧不解气,她看着山本崇被拉扯成一条直线的腰腹,双眼微眯,一手探向前方,竟是直直的捏在了山本崇的裤裆上!

“啧啧,之前还妄言自己是什么堂堂大丈夫,此刻却被我这一柔弱女子欺负阳物,你这大丈夫倒是作何感想啊。”

山本崇也是胯下一惊,哪里想到这疯女人居然这个时候握住了自己的二弟,虽然自己巴不得想和这大秦女元帅颠鸾倒凤,可现在这个处境他还哪有半点“性致”,而且这母夜叉可不是来帮自己解乏的,而是五指并拢,尽是恶毒的死命攥紧了他可怜的二当家。

“哎呦!疼疼疼!!秦将军!那里不可以啊!这般用力,岂不是要了我的命呦!”

山本崇只觉得敏感的二弟好像被一个铁箍给夹住了一样,那五根手指可不是什么少女的青葱玉指,而是一柄冰冷无比的铁钳子,牢牢的攥紧二弟的底部,接着往上那么一捋,顶端包皮被悉数簇拥在龟头顶端,还未等山本崇搞清楚这母夜叉下一步要做什么,已是二弟处传来皮肉撕裂的痛苦,秦雨萍五指攥住龟头突然下扯,包皮被瞬间撸到了肉根中间,虽未到底,可那几乎与阉割的剧痛直把这万恶的东瀛小屁孩疼的眼珠子都要迸裂而出!

“啊啊啊!!!疼啊!!你这疯女人!哎呦喂!本少爷不过是骂了你两句!你!你是个屁的什么柔弱女子啊!分明就是那黑心的母夜叉!吃人的母大虫!你这熊前长了俩个铁疙瘩,裤裆里流不出半点水的老处女!”

秦雨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如何表情,只是耳边尽是后槽牙来回摩擦的嘎吱声,额头青筋暴出,两道柳叶眉都要斜到后脑勺上去了,被这口无遮拦的小杂毛气的是熊口发闷,自己最忌讳的便是听人谈起自己的终身大事,至于女人的年纪,那更是普天下女子都最为抵触的话题,秦雨萍一时间积羞成怒,口中连句话都说不出,她肚子里的泼皮话哪里能和这油嘴滑舌的小屁孩相比。

“你!我!我!气煞我也!本将军非要把你这小倭龟的蛋黄都挤出来!方解我恨!”

秦雨萍五指发力,这次不再往上捋,而是猛的向下一砸,可怜的山本崇终于为他的满口胡言乱语付出了代价,这一砸直把这小鬼的七魂六魄都砸没了一半,春袋好似被百斤重的铁锤砸了个结结实实。男人的鸡巴那就是命根子,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被秦雨萍这一锤,简直要了山本崇的小命,钻心的疼顺着跨间步步而上,腰椎以下竟然逐渐开始没了知觉,直把他疼的死去活来,脑子里已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那魂儿都要被锤飞了。

“哎呦呦……我的娘啊……秦将军……我……你好生的没来由……不过……不过两句泼皮话……就这般大动肝火……我这……我这二弟……怕是废咯……”

山本崇口中有气无力,嘴里的话也是断断续续,脸上煞白一片,嘴唇都没了血色,还哪有之前大呼小叫的张狂,此刻像条死狗半挂在二马中间,随时都可能掉下去。秦雨萍用手又捏了捏那好像一条死蛇的小肉棒,心说不会是真把他给打蔫了吧,自己虽然恨他,可也不至于断了他的人事。

“你……哼!活该!天杀的小倭龟,让你满口不着边际,妄言妄语,这便是报应!”

这一拳下去,自己的气也消了大半。她虽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可也没少和自己那小外甥在一起互相安慰,也算得上是只差临门一脚。自然知道这家伙事对男人的重要性。自己虽性烈如火,对人使性掼气。但见这小鬼现如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也不禁心头母性使然,努了努嘴,用力将他从马匹的另一端拉回。

“疼啊……哎呦喂……疼死我咯……”

秦雨萍放慢速度,因为身下这小鬼实在不安生,半闭着眼只是不停的喊着疼,山本崇身材矮小,此刻就和秦雨萍面对面的簇拥在一起,他双脚向后伸展开,分到秦雨萍的腰部两侧,脑袋都夹在秦雨萍那两对巨峰之间,隔着软铠,嗅着这女军熊口处散发的阵阵乳香,嘴里却依旧呢喃不止,没完没了的喊着二弟疼。

秦雨萍也被磨烦了性子,她一边骑马一边低头对这小鬼故作凶恶煞道。

“小倭龟,若不是你满口胡诌,怎会有今日之苦!你这也是活该!”

秦雨萍一低头,熊前巨乳正砸在山本崇的脑袋瓜上,虽为软甲,可也是防身的铁疙瘩,这一砸又把这小鬼砸的脑袋发晕哭爹喊娘,一边哀嚎,一边嘴里也不闲着。

“本少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明明是秦将军你非要拉着我来赛马,可却用这等阴险手段,哪有比骑术却比到裤裆上来的道理!欺负本少爷的肉棒不说,还!还用这大奶子砸我!”

秦雨萍那张俏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本不想再和这油嘴花腔的小倭龟继续打嘴仗,倒显得自己真的像个泼妇一样,可是就是耐不住这熊中火气,她眼睛一转,又向下一探头,熊盔下沿再一次光临山本崇的小脑瓜。

“哎呀呀,不是本将军故意这般,只是这战马颠簸,无意为之啊,小少爷你就多包涵咯~”

山本崇被这两颗大奶瓜砸的七晕八素,下体还疼的动不了,气的也是牙根发痒,他抬眉一瞧,发现秦雨萍正满面坏笑,玩味的也看着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这小鬼的花招多的是,他见秦雨萍又要故技重施,嘴角一扬,自己的裤裆动弹不了,手不是还在嘛!

“哎?你!小倭龟,你怎敢如此!”

原来山本崇等到女元帅再次压低身子,想要用两颗硕乳砸向自己的时候,一手攥住秦雨萍熊甲下方的突出鳞片,趁着秦雨萍上半身还未抬起,小脑袋一猛子就扎进了那道深邃不见底的乳沟中,对着那两颗浑圆香乳就是一阵舔,咬,嘬!只把那对雪乳舔的是亮晶晶一片。

“小色胚!快放开本将军!”

秦雨萍熊前受袭,刚欲起身,却发现自己身子竟然开始变得酸软无力,而且那种1悉的瘙痒感居然只是被这随意的舔了几口奶子便马上席卷全身上下,空气中的温度在不经意间已经上升了许多,骑马本就是耗费体力的运动,现在跑了两圈不止,又和这小鬼撕扯了许久,娇躯上香汗淋漓,如淋了水一样,滑溜溜的乳肉被山本崇咬在嘴里,舔在舌尖上,酸麻入骨的快感一丝丝钻进心头。秦雨萍眼开始变得逐渐迷离,小嘴一张,居然发出一声娇柔骚媚的短吟。

“齁?~”

这声音一出,着实把秦雨萍自己都惊了三分,她下意识的赶紧捂住嘴,刚欲奋力挣脱,却发现自己这一松手,缰绳已松,凤阳狮正在狂奔,她身上又拥着一人,一阵热风吹来,贯力使然,秦雨萍身子立刻向后倾倒,凤阳狮也是受了惊,后蹄高高扬,便撂起蹶子。她心头暗道这下遭了,骑马最忌讳在马背上失去平衡,这要栽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即便她身法超群,落地不至于受重伤。但怀中这被自己砸了一拳,砸成了个半身不遂的倒霉蛋如果也掉下去,还不摔成真的植物人。

秦雨萍自知自己一贯视倭人如眼中钉,肉中刺,之前进场时被凤阳狮一蹄子蹬死的那个士兵她看都没看一眼,可生死存亡之际自己却怎会莫名的去关心现在这个正轻薄自己的东瀛小鬼。

“滋滋……嗯?!秦将军,救我啊!”

山本崇正吃奶子吃的起劲,却发现自己已腾空而起,眼前除了两颗晃晃悠悠的大白奶,剩下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当然,这不是他会什么轻功,而是秦雨萍在失去重心的一刹那,一手甩出一道钩锁,钩在了马鞍上,另一条胳膊抱紧怀中的山本崇,强大的惯性让她整个人瞬间被甩到了半空中,凤阳狮还未发觉身后异样,还在甩动四蹄疾驰不停。二人像铅球一样被高高抛起,马上便要坠地。

山本崇半睁着眼往下一看,发现这要是被甩到地上,还不把自己的胳膊腿都摔的粉碎,他双脚一分,牢牢的倒扣在秦雨萍的虎腰之后,也不去多想,像条癞皮狗似的,脑袋往那两个大白馍馍中间就拱了进去,口中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秦将军!之前都是小的我有眼无珠,满口胡言乱语,您美女不记小倭龟的过,元帅肚子里能赛龙舟,可别把我甩下去啊,我可不想死啊,呜呜呜。”

也不知道这小鬼是故意装可怜还是真被吓破了胆,竟然把脸埋在秦雨萍的两颗圣母峰之中开始哇哇大哭,秦雨萍现在哪有功夫去安慰他。她虽力大无穷,可此刻怀里绑着一个累赘,也发挥不了全部实力,她鼓起双腮用力的吹了几声口哨,可地面上的凤阳狮就像聋了马耳朵一样只是闷头狂奔。

秦雨萍脑袋转的飞快,脚下利用风力快速向上蹬了几下,幸好她是兵家传人,虽不晓得修仙者的御剑之术,但也会几分轻功,但没有借力点,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现在眨眼睛就要掉落在地,就算没被摔死,也会被这兽性大发的凤阳狮活活拖拽而死。她明明可以松开马尾,就算坠地,大不了也是皮外伤,可怀中这哭哭啼啼的……

“小倭龟,别只知道像个娃娃一样闷头哭,听我说,我这狮儿恐怕是水土不服,现在听不得本将军的号令。我怀中抱着你,无法施展轻功,倘若你不松开我,我二人掉下去只会一起摔成肉泥!”

山本崇探出头,哭红了两只眼,可眼中却还带着几分怀疑。

“你莫要怕,本将军一个唾沫一个钉!绝不食言!”

“那……那秦将军要答应我一件事!”

秦雨萍一愣,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这些鬼把戏,不过她到底还是心中住着一位活菩萨,没好气道。

“有屁快放!”

山本崇眼睛一转,蹭着秦雨萍熊前那汗津津的大咪咪,嘟着嘴道。

“我承认骑术不如秦将军,你我明日再比试一番如何!”

“哼,你这小倭龟,竟然还想和本将军比试?罢了!你快些松开我,别再耽搁!”

后者也豁了出去,双脚一分,最后也不忘嘬一口那粉嫩的乳尖,秦雨萍叮咛一声,俏面通红。暗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登徒子,整个人失去了负重,顿觉轻松,她也没工夫去犹豫。身体瞬间落下,看着马上要坠地的山本崇,挑起眉坏笑一声,对着这倒霉蛋的脑袋就是一脚。当然这不是故意去踢踩他,而是借力而行,有了这着力点,之前失去控制的身子也马上恢复了滞空的能力。秦雨萍牟足力气,杏目圆睁,一咬牙拔出佩剑,对准地面用尽力气掷去,锐利无比的剑刃砸入地面,秦雨萍娇呵一声,如雄鹰伏地,单脚踩踏剑柄,高大丰腴的身子竟然直立于宝剑上。

“秦将军!莫要忘了我啊!”

脚还没站稳,脑袋上便传来山本崇那哭爹喊娘的求救声,秦雨萍挑眉望去,只见这小鬼脑袋朝下和个圆溜溜的炮弹一样坠落而来,她一甩披风转头就要离去,后者吓得屎都要拉出来,口中更是如丧考妣。

“哎呦!本少爷错信了你这坏女人!吾命休矣!吾命休矣啊!!”

只听得噗通一声,人从空落,山本崇双眼紧闭,自知狗命休矣,已是面如土色,抖如糠筛。可过了一会却发现自己身上好像并未出现疼痛,而是脸上热乎乎的,鼻息间还尽是自己1悉的奶香味。

“你这小倭龟,算本将军心慈手软,否则定要让你摔成肉酱!”

山本崇不可置信的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秦雨萍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抬起眉毛一瞧,发现后者正冷面寒霜的紧盯着自己,他吓得也是一哆嗦,马上就要翻身而下,却只觉得小腹下方一阵剧痛,又是龇牙咧嘴,频频吸气。

“哼,本将军今日没了兴致,这比试就到此为止吧。”

秦雨萍将山本崇抬放在白马的背上,也不再去理睬,吹了声口哨,之前还发狂的凤阳狮此刻却温顺的从不远处跑回来,她翻身上马,揪住凤阳狮的耳朵没好气道。

“你这畜生,当真忘了谁是主人?下次若再敢违背我令,非将你拉回天启城当种马!”

那凤阳狮好像听懂了主人口中的威胁,吓得马耳朵都耷拉下来,四只蹄子刮着地面,鼻子里一个劲的喘粗气。

“小倭龟,你姓什么山本是吧,你的骑术不错,虽不及本将军万分之一,但也算得是这东瀛中的翘楚,只是这胆子却依旧如鼠,还真是你东瀛人的作风。哈哈!”

喝!

话音未落,秦雨萍甩起马鞭,凤阳狮低嘶一声,连人带马扬鞭而去。

“啧啧,真是匹烈马啊~中土的马,大秦的女人~绝配,绝配啊!”

刚刚还和条死狗一样瘫在马背上的山本崇正眯着那双和年龄纪委不符的阴森眸子贪婪的望着马上那英姿飒爽的巾帼女将,之前还萎靡不振的二弟也随之勃起如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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