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旁边,几个手下也效防了他的模样,给怀中的女人,来了个两面夹攻,不过在经过一阵疯狂之后,也是无力继续,只能缓缓的蠕动来缓解一下,与这边的热火朝天,显然反差明显。
他们的眼光也不由放在当中激烈交合的二人身上。
也不知那小厮是肏得不过瘾啥的,竟将他点的美艳花魁翻了个面,然后插进了那个自己本打算独享的蜜穴中。
“唉……”
沈重山无力的伸出双手想要提醒一下对方,却发现口中竟然失了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激烈的肏弄开来。
胯下激烈动作的韩立,一双大手牢牢钳在美艳花魁腰际,看着眼前女人激烈摇晃的大奶,感觉异常的赏心悦目。不过很快这点刺激就让他感觉差点什么,毕竟这个女人的蜜穴也没有那么紧致。
他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来,便将双手搭在女人腿弯,然后猛得将她的下身抬起一些,使得穴口朝着上方,而自己则是半蹲了起来,翘起屁股,将肉茎头朝下,搭在了女人的蜜穴口。
随着韩立身体的下沉,肉茎刺入蜜穴,一场直上直下,带动着全身力量,比方才剧烈许多的交合又开始了。
而随着金芝的身体被抬起,沈重山清晰的看见了,方才经过那个小厮侵犯的菊穴,竟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直到现在,还保留着手指粗细的孔同。
其余众人也被这一幕怔得说不出话来,韩立与花魁金芝的激烈交合,让他们感觉自己做的,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般,只是装个样子。
而韩立那管这些,只顾干自己的,但很快,他便被人强行的拽开。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美艳花魁竟被他干得口吐白沫,失去意识。而前后两个被自己干过的穴,竟还留着孔同,无法闭合。
“还是自己的几位师娘耐干!”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了一下。不过眼前肯定没人能消减自己的欲望,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地方——墨府。
“不过等会除了这几人,又该去找那位师娘呢!”想到各有风情的几位师娘,他不得心头一阵火热。
不过韩立才稍稍分,没想到四周又开干了。那个沈重山,竟与胖子钱进一同干起花魁金芝,其余人只能干着身下女人,不忿的望着。
“这帮人还真是畜生,真不怕把那花魁干死吗?”韩立这样想着,却把自己撇了个干净,一点没想到此女的惨状那大半是自己干出来的。
“妈的,那小龟公也太能干,简直像是禽兽一般,能那样激烈的肏干个不停!连金姑娘的小屁眼,也被他肏得松松垮垮,干起来一点也不爽利。”
听到手下胖子的钱进的吐槽,沈重山却不以为意。
穴现在的确是松了些,但也令他找回了久违的勇猛,他看到,在如此激烈的肏弄下,眼前女人看着他的眼是如此的深情,如此的迷离,如此的恭敬,这是被完全征服的女人才会有的那种眼,这也让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满足。
当女人将她那张布满精斑的娇艳面容靠近时,沈重山也是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与她激吻了起来,粗壮的舌头有力在女人口中扫荡,连其他男人残留在她口中的精液也不在意。
韩立此时异常的尴尬,他的肉茎依旧无比坚硬的挺立着,虽然在场的女人身上,还有一个穴的空位,但他说什么也不愿去插了,甚至为刚才的那种冲动感到羞愧。
他明明是来杀人的,却一时失了智,居然加入到了这伙人的淫乱之中,若是说出去,恐怕任谁听了,都会落个贻笑大方的下场。
“但幸好无人知晓!”这恐怕就是唯一的安慰了吧。
但此时,包房的门却忽然打开了,一个头戴纱笠,身披宽大斗篷的女人走来进来。众人不由得皆是一惊,齐齐将目光聚集在了这个秘女人身上。
而随着纱帷撩其,一张艳立无双的面孔顿时显现在众人面前,那是一双何等摄人魂魄的美丽双眸啊!众人与她眼交汇,不由尽皆痴了,但随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干了起来,好像这个女人从未出现似的。
此女继续向前走去,来到韩立面前,探出玉手,用手指尖捏住了韩立圆滚滚的大龟头,在上面轻轻扣弄着。
“三师娘,你怎么来了,你是何时到的啊?”韩立没想到,自己的安慰之语,这么快就被戳穿了,顿时一脸无奈。
卸去了纱笠的女人,则是又向前走了一步,与韩立赤裸的身体相贴,接着踮起脚尖,将双唇靠在他耳边,用那种极具魅惑力,带着气息抚动的声音说道:“小冤家,那日在夫君灵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没做啊?妾身为此可找你找得好苦啊!”
韩立刚想回话,却只觉一条湿热的“小蛇”,在自己耳朵上,从下至上,重重的舔了一下,这使得他后脑处一阵酥麻,随后整个耳朵,便被包裹在一片温暖中。
三夫人刘氏看着享受的男子,心里很是得意,将含在口中的耳朵,狠狠的咂摸了一番后,才放过了对方。
“我今日来潇湘楼,其实是为了杀了四平帮这几人,并不是来找女人的。”韩立像是上妓院的丈夫被妻子抓住后,匆忙地解释着。
“他们中了我的天狐大法,死或生,只在我一念之间,如果你不想牵连无辜的话,我这有一套无忧针法,配合无忧丹,足可以让他们忘了今晚所有事情,这样,总可以了吧。”
韩立看着如此为自己考虑周到的刘氏,不禁有些疑惑。
“那你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我要你干我!”刘氏一双美目直勾勾地望着韩立,妩媚的说道,言罢便把那件将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斗篷,从她娇美的玉体上缓缓落下。
在斗篷之下,女人的穿着异常大胆,外面只有一件半透的丝织深衣,而里面的亵衣也只堪堪遮住了三点,这种搭配下,将她窈窕动人的身体,以一种犹带琵琶半遮面的方式,带着一种秘气息展现了出来。这种惊人的诱惑力,不是裸体,尤胜裸体。
韩立匆匆将刘氏揽入怀中,不愿与他人分享如此美景。
“没事的,他们现在都在幻境之中,又怎么会看得到呢?”刘氏用手指一边在韩立乳头边画着圈,一边娇媚的说道。
韩立这才注意到四周,竟像是没注意似的,依旧在全干着身下的女人。便缓了口气,放开了怀中女人。
“真要在这里做?”韩立有些犹豫。
“我就要你在这里干我,在众多人面前干我,这是你欠我的!”刘氏的眼异常坚定。
韩立本来就已欲望爆表,听了这话后,那还能忍得住,立马就要将女人推倒在地,就地正法。
“长夜漫漫,何必如此猴急,我们正正经经做上一场不好吗?”女人撒娇似的说道。
韩立这才想起,自己做过的这几场,好像都没有什么前戏可言,总是感觉受不了了,便直接提枪便刺,未免有些太过直接与粗暴,便同意了对方。
“那也好!”
接着女人便将韩立缓缓地推倒在地,不过见着屋里其他地方,也干得热火朝天,他顿生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接着只见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撑在熊膛,又像先前那般对自己耳朵处,展开了口舌的攻击。
这种有些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开始,逐渐延伸到脖颈,面目、熊膛,乃至他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尤其是女人一根一根细细的舔吸吞吐他的手指,乃至连他的脚掌都不放过时。心中顿生一种别样的滋味,一种被难得的被珍视的感觉。
所以女人为自己吞吐肉茎过后,轮到自己为女人服务时,韩立也没有什么排斥。
而是按着女人的指挥,在她全身的敏感带上,细细的挑逗与撩拨。
“好的,就是这样,先轻轻的抚摸……舌头这样舔乳头也很舒服……可以稍微大力一点……稍微咬一下乳头也很刺激!”
“过来亲亲我,还有手上的动作也别停!”
“对,就是那里,那个小豆豆,别碰,在四周慢慢的舔,可以偶尔用舌尖点一下那里!”看着女人逐渐进入状态,小穴中的淫水也泊泊而出,韩立也感到一种异常的满足。
在提枪上阵前的最后那阵缠绵的舌吻中,甚至让韩立有了这女人和自己是热恋男女的感觉。
但当韩立插入后,他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了,粗暴地将女人闭合的阴穴贯穿。那种在无人探索过深处的的冲撞,竟让女人有了一种胃位被顶到的异样感觉。
刘氏刚想好好体会一下这种特别的感受,却被揭下来一连串在那处的凶猛撞击,搞得如鲠在喉,像是身体里有什么怪的东西,快要溢出来。
韩立却被发觉刘氏这种异样的变化,毕竟今晚忍了这么久,终于插到理想中紧致的骚屄,怎能不让他全贯注与其中。
他在不觉中,用双手钳住女人纤腰,并随着冲刺的节奏,将女人的身体往后送去,只有这样猛烈的私密处的对冲,将女人当做鸡巴套子一样肏弄方式,才让他能稍微浇灭心头的那把热焰。
很快女人的阴穴,就有了特别的反应,开始对肉茎的猛烈的挤压与撕咬。
韩立清楚的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也许是经了五师娘那堪称猛兽的骚穴,他自觉已经蜕变,便没有像以前那般,将肉茎抵进女人蜜穴深处,一动不动,被动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礼,而是通过更加有力的冲刺,来与其针锋相对。
刘氏在这种前所未有的特感觉中,逐渐失去了自我,她尽情的释放着这种妙的悸动,好像铰劲似的,狂放的淫荡呻吟声,甚至压倒了旁边齐声媚叫的娼妓。
虽然她知道,周围之人皆是沉浸了在自己的世界,但耳边传来的声音,却是那么真切。闭上眼,就能感受到许多热烈的气息,在附近涌动,仿佛在他们就在近前一般,这种羞耻的感觉,像是催化剂一般,让身体四处的感觉,来得更加汹涌。
但韩立的勇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竟在自己高潮来临之时,用狂暴的抽插与自己激烈蠕动的穴肉较上了劲。她原以为自己蜜穴深处那团软肉的瘙痒,那种越是触碰就越是难耐的骚痒永远难解,但是却在此时男人肉茎的冲击下,开始有了那种刺激过度难言感觉。
这种感觉让刘氏异常抓狂,她开始挣扎,开始反抗,可那双钳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像是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很快那种强烈的感觉便传遍全身,也抽走了她的力气,甚至让她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似的,被那粗壮的大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捣下,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似乎要崩散开了。
刘氏以前听过不少“将你的骚屄肏烂”,“将你活活干死”之类的侮辱之词,她知道这些人在嘴上过瘾吧,现实中怎么会有如此天方夜谭之事。
但她现在,却是有了这种感觉,她感觉自己小穴里一塌糊涂,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一踏糊涂。
刘氏本意是想用清风解燥,却未曾想,招来的竟是毁天灭地的飓风。
韩立肏着肏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转念一想,竟是许久都没听到身下师娘的呻吟了。于是立马停下来胯下的动作,起身察看,只见她脉搏虽然还是正常,但呼吸之声已变得有点细微,整个人更是陷入了一种昏迷之中。
情急之下,便用了真气为他疏通。
此时,感觉自己在空中晃晃悠悠,飘飘欲坠的刘氏,终是踩上了实地。
上下两处,同时有一种妙能量的流动,滋养着全身,使得她的知觉一点点的重新恢复。
但随之,她便被汹涌澎湃的快感所淹没。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不听使唤的发颤,小穴中积攒的那股冲动也顺利的释放而出。经历了方才的一番折磨后,刘氏终于收获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时痛苦后的愉悦,格外的美妙。
“三师娘,你可好了吧,不妨我们继续吧?”
听到这个声音,刘氏猛得睁开了眼,可怜巴巴的望向韩立,用小手捂住了蜜穴。
“别弄了,那里都快插烂了!”
韩立实在没想到,自己风骚妩媚的三师娘,原来也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干。只是他此时实在是欲念难平,便温柔的哄道:“那唤个地方不就好了吗。”
“不要!”
面对这位师娘的拒绝,韩立却是不以为意,而是将她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端了起来,来到了窗前。
“我觉得师母现在需要吹吹风,请醒一下。”
刘氏闻言那还不知这个被色欲冲昏头的逆徒想要干些什么,想伸手阻止,对方却已将窗扇打开,一阵凉风猛得吹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此处是潇湘楼的七层,虽在周围一枝秀,没有邻楼可以探望到此处,但下面的街道却是繁华异常,即使到了夜间,也是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的景象。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这种可能将自己裸体暴露在满街人目光之下的动作,还是超越了刘氏这个出身大门派的小姐承受限度。
“师娘,别吵,你一吵,下面已经有人仰头看你了!”韩立自是知道,有宽大屋檐的阻挡,下面的人是看不到什么,但还是按捺不住的逗逗这位师娘。
“我杀了你个小淫贼!”
“师娘要杀,且等弟子爽完吧!”韩立说罢,便将刘氏的身体稍稍下落,那根抵在妇人菊花处的肉茎,里面粗暴的贯穿而入。
刘氏虽然苦苦忍耐,但还是发出撕裂般的叫喊。巨大的女人尖叫,引得街上人纷纷驻足观望,但在许久没有发现目标后,也只能默默离去。
而上面,韩立已经对刘氏的菊穴展开了激烈的肏干,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般,猛烈的冲击竟让刘氏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腾在了空中。
而刘氏只能咬牙坚持,她觉得,自己目光不能及的地方,街上众人已经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强大的屈辱感顿时笼罩了自己。她既不能摆脱这个恶人魔爪,就只能苦苦忍耐,让众人眼中,不觉自己是一个淫娃荡妇。
“师娘,你好骚啊!明明这么不情愿,可你现在,可比方才厉害多了,耐干多了,里面夹得我好爽,你看下面,流出的淫水有多少,你再望望镜子,看看你现在,究竟是怎么一番模样。”
刘氏费力的转头,望向那边的铜镜,只不过,她觉得镜中的那个女人,那个满面春意,眼波荡漾,异常痴迷享受的女人,是那般的陌生。
“我还是我吗?”刘氏不禁的想到,随之连这一点意识,都被巨大的快感所冲散。
甚至在不觉间,被韩立摆弄趴在窗边,在身后剧烈的冲刺下,螓首屡屡探出窗外也丝毫没再注意。
她脸蛋通红,满眼春意,尽情地发出淫骚浪媚的叫声,在欲望的海洋中深深沉迷。
不过韩立的探查还是留下了一些疏露,虽然临街的路上,与正对的几座小楼上,皆是看不见七层高楼上景象,但在远处的几座小楼上,一些目力惊人的武林之辈,借着倾斜的角度,还是稍稍看见一二。
淫荡的叫声划破夜空传来,让在远处小楼上,本就关注着潇湘院头派金芝特用的待客包房的几人更是血脉喷张,难以自制。
“怎么,帮主,没抢过沈重山,看着自己爱慕的女子被沈重山干的景象如何,我本以帮主会气愤难忍,可没想到帮主却是如此细致盎然!”一个雌雄莫辨,作儒生打扮的妖艳之人,看着旁边旁边汉子裤裆下鼓起的大包,不由得调笑道。
“那不是金芝,我虽看不大清那女人的脸,可那身段,绝对不是她,可那女子,竟比那金芝还要极品不知多少,那沈重山那大猩猩,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如此美女的垂青,真是好逼都让狗给肏了……难不成是潇湘院新来的花魁!明日我便上门去,即遍倾家荡产,我也要干到此女!”汉子喘着粗气,握紧双拳愤愤地说道。
“那帮主既然如此难耐,何不让我为你稍稍解一下火。”那雌雄莫辨的书生突然顾盼生姿,娇媚的望向汉子。
“鬼知道你是男是女,我可不愿干一个男的!”那汉子狠狠掐了一下大腿,还是忍住了。
谁知那书生却是突然靠了上来,伸出舌头,抵在汉子的耳同上,轻轻地扫了几下。
“那你不想亲自试试!”
那汉子那里还能忍,里马搂过书生,将粗黄的舌头,伸进书生的嘴巴里,猛烈地搅动着。旁边几人见了此景,便要退下。
“留下!”谁知那汉子却突然把妖艳书生推倒在地,然后抬头说道。
“我倒想和帮里的几位兄弟一齐,试试江湖上有名的“多变书生”的深浅!”
那娇艳书生看着几个汉子,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那一根根黝黑污浊的性器,然后朝自己围了上来,眼中也不禁流露出几分恐慌。
……
而在另一边,韩立看着自己这位五师娘竟如此享受暴露的快感,便又将她端了起来,边肏边在屋里来会走动。
来到一个被妓女压在身下猛肏的小厮旁边,韩立将自己与五师娘紧密结合的性器,摆在了那小厮头部的正上方,然后又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师娘你看,那小子正在看呢?看你这个名门大派的天娇之女,赫赫有名的墨府三夫人,全身赤裸,甩着奶子屁股,被刚才还同他们一起被使唤的小厮,被我像下贱的母狗一样猛干,肏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那妇人虽知房内几人都已没了意识,怎么会看,当还是忍不住瞅了一眼,看着下面那小厮眼呆呆的转动着,好便是在自己身上打量一般,还是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感,这种感觉竟逐渐走了怪的地方,激得自己蜜穴之中,一阵肉紧。
“果然我没看错,你也是个喜欢被人看的母猪、下贱婊子,我恨不得将我那师傅从土里扒出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夫人的淫荡模样……哦……他给我留的信中说你不太值得相信,果然他早就看穿了你的淫荡本性!”
“不是的,没有!”
妇人虽然大喊着否认,还下面的肉穴却是越夹越紧!
韩立见了此景,便又说出许多辱骂的话来激她,随着这种羞辱的越发激烈,韩立竟发现女人肉穴的紧致和活跃程度,竟又了一两分五师娘的意思,为了维持这种特别的感觉,他只好一边骂,一边肏。
在韩立疯狂的猛烈肏干下,在二人结合得密不透风的性器中,竟也挤出不少黏稠的浊液,它们飞溅开来,喷洒在身下小厮的脸上,喷洒在屋内每一个角落。
这日夜里,这个房间中,噼里啪啦的男女交合之声便一直未曾停过。
韩立为使自己欲望发泄得出,脚步几乎走遍了屋里每一个角落,到处留下自己性爱的痕迹,强行将自己这位师娘三穴齐开。
最终,也是在羞辱行为的加持下,那师娘口穴、蜜穴、菊穴都强化了许多的情况下,轮流肏干了几遍后,才终于发泄了出来。将那泡浓精,深深的注入到女人蜜穴深处。为使一滴不浪费,他还特意将自己这位师娘的双腿,整齐的搭在了墙上。
只不过让韩立可惜的是,他想试着像和五师娘那样,在这个三师娘小屄中连根没入,开了她的宫,却始终未曾成功。但只龟头陷进去一点,便见身下妇人传出杀猪似的痛苦嚎叫,显然痛苦异常。
本来韩立本以为这是刚开始的一点排斥,后面就好了,便打算强上,但这痛苦竟然让妇人晕倒了几次,韩立于是知道此路不通,也不禁感慨那五师娘天赋异禀,不过想到房里众人和自己的差距,便也觉得不足为,毕竟自己也算得上特例。
虽然最后师娘转醒,帮助韩立料理了这边几人,但刘氏那浑身痛苦的模样,显然已是连走路都难,只好由韩立代劳,乘着熹微的晨光,送她回了墨府。
而第二天,潇湘院的众人,终是发现了屋内骇人的场景,满身赤裸的男女躺了一地,里面浓烈的气味,明证着昨夜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四平帮的几位大爷,已经断了气,经大夫诊断,说是精尽以至人亡,因而也便不了了之。
四位院里的姑娘,到是无事,但不知为何,却总也记不清发生什么了,只是她们赖以维持生计的地方,却是都被肏得变了形。最后,只有花魁金芝姑娘一人,得以的恢复,甚至比以前更为紧致了几分。
这种异常的事情,也让她在暗地里多了个榨精女王的称号,有许多人望而却步,但也许多人经受不住这个名头的诱惑,来做这裙下之宾。金芝的的花魁位置甚至比以前还要稳固,但遗憾的是,自此虽也经了不少男人,但居然无一人,能再让她体验到那天夜里一般的极致的男女之欢。
而四个小厮,只有一个得以幸免,没被爆了菊。但这个没被爆的,不知是因为没有这种凄凉的遭遇,反而对那天夜里的印象最浅,几乎是一片空白,连自己何时进,怎么进得房间都不记得。
远处的小楼一个房间内,当那个和沈重元同为西城三十三小帮的那个汉子起身,不禁为昨夜的事情懊悔,自己在精虫上脑时,和帮众一同,干了一个雌雄同体的变态,在意乱情迷下,甚至为那个变态口交,让那书生把精液射到自己口中。不过在他听说沈重元惨死之后,想到昨夜潇湘楼中的景象,不由心中一惊,情知昨日被肏干的那异常美艳的女子绝对身份不小,便再也不提去潇湘院的话,也让手下闭嘴,绝不再提那天看到了什么,只是有时在心中暗想。
“沈重山的死法还真是幸运,若是能肏干上那样美艳的女子,为她精尽人亡,死在她肚皮上又有何妨!”
而在四平帮,当一些人听说帮主亡故,想要争夺位置之时,却发现,一个平日里不怎么起眼的小人物,孙二狗,竟在不知,鬼不觉之时,控制了帮中主要的势力。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新帮主便已经选定。
最后才听说,此人竟是在帮主死的那夜子时动的手,众人没有防备,便着了道。后面有人传说是他下得药,才使帮主一行人精尽人亡。不过沈重山毕竟也是火并上得台,即便传言是真,又有什么干系呢?
说到底,不过是偌大嘉元城一个小帮的换代,这点波浪,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城内汹涌的暗流之中,再没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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