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日
第七章·灵前犯上(中)
但严氏的行动再一次出乎了韩立预料,他并没有任何阻碍与抗拒,便与严氏唇齿相接,由于缺乏经验,他只能用舌头在对方口腔中胡乱舔了一番后,草草收场,而严氏却在此时展开了激烈的回应,舌头立马纠缠了上来,舔吸嘬磨,各种技巧并用,立马在这场激吻中主导了形势。
严氏下面那张小嘴也没有闲着,正通过微微的起落,来回不停的滑动,时不时扭动丰臀的研磨,给予韩立下体恍若进入蜜穴般的刺激。
韩立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攀上严氏丰满的双峰,抚弄那鲜红的乳头,痴迷的享受着指缝间溢出的滑腻。
此时,坐在韩立胯上,起伏着玉体的严氏,恍若胜利的女骑士般,游刃有余地掌控着身下的坐骑。
韩立从未想过唇舌之间的交流竟会如此令人着迷与亢奋,男女彼此激烈地交换着唾液,拉出透明而黏稠的细丝,以前偶尔撞见过张袖儿与厉飞雨如此行事之时,他只觉的有些肮脏与恶心,而如今,他也学着那样,激烈地嘬吸着女人的口水,反倒觉得异常的刺激。
但没过多久,韩立便感觉缺点什么,这次颇为亲密的接触,如此浓烈的情欲,却始终却没有同昨夜与墨彩环行事时那般,勾动起真气的自发运转。
想到这点后,韩立意识这才从肉欲中摆脱出来,如果先前之是怀疑,而现在他却已经确定,对方就是在拖延时间,甚至不惜以牺牲自身的色相,来麻痹他,分散他的注意,从而使暗手能够充分的发挥出来。
充分的发挥?此时韩立心中已有了一个明确的猜想。
当他与严氏的嘴唇又一次分离之时,他便装作急色的开口道:“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我要干你,我要给墨居仁那王八蛋戴绿帽子。”
韩立接着便死盯着严氏,期待着她的反应。真到了真刀实枪去干时,严氏果然不想她嘴中所说的那般情愿,而是眉眼低垂,一副沮丧的模样。随着眼角一丝泪珠划过,严氏仿佛像是下定了某中决心般,抬起了身体,握住韩立那条凶恶狰狞的家伙,在自己蜜穴周围来会摩擦。
韩立见严氏一脸凄苦,磨磨蹭蹭的模样,有心逗逗她,便开口道:“即然你这般不愿,不如用后面的菊穴罢了?”
韩立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竟然击一下子击碎了严氏的心防,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望着韩立,可怜巴巴的说道:“千万别弄那里……千万别弄那里,我给你便是。”
说着便将韩立的肉棍对准自己的蜜穴,接着像是上刑场似的把眼睛一闭,直愣愣地坐将下来。
韩立见火候已足,便装作中毒似的瘫软下来,口里还念叨着:“你们……居然下毒。”
闻听此言,严氏顿事瞪大双眼,像是死刑前被赦免那般兴奋的溢于言表,像小孩子般开心的叫道:“你这个死小奸贼终于着道了,我就说嘛,那千人醉即便你是修仙之人,也不会一点作用都不起!”
此时,其余几位妇人也是一脸释然。
“骗你的!”韩立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让严氏方才兴奋的表情霎时凝固在脸上。
随后严氏察觉腰间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便不受控的向下坠去。一条如钢铁般坚硬的粗黑肉棍,暴力的破开了严氏柔嫩的菊穴,径直贯穿了她的直肠。这条从未开发过的甬道猛然遭受如此重击,疼痛、火辣、酥痒、鼓胀……种种复杂而剧烈的感觉如巨浪般猛地袭来,严氏禁受不住,连头颈不受控的向后仰去,她只能用喉咙宣泄自己这股难以言喻混杂苦痛。
尖厉之极的悲惨叫声直冲云霄,考验着屋内众人的耳膜。
随后便是一阵低三下四的可怜求饶。
“公子!大人!老爷!你大人有大量,拔出去,饶了贱妾可好!贱妾的骚穴愿意被你干!贱妾的口穴愿意被你干!贱妾愿意为你生孩子!只要你拔出去,贱妾什么也都愿意干!……”
看着端庄持重、城府颇深的美妇人严氏终于被破除掉所有伪装,如同未经世事的小姑娘那般恳求自己,韩立顿感精上获得了一次美妙洗礼,无比舒畅,在加上紧窄火热的甬道中层层皱褶,像是有生命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不住的挤压、噬咬着他的阳具所带来的快感,便又令他再次体会的那种飘飘然的感觉,真气也顺理成章的自发运转起来。
他方明白,大概只有在肉体与精的满足同时突破阈值的时候,才能疏解心魔,获得这个好处。
不过韩立想起昨夜与墨彩环行事之事,因为没有及时泄出来,暴增的真气差点撑破经脉的教训,不禁心有余悸。
此时他非但没有因为严氏凄惨的哀求而稍缓动作,而是立马大开大合的肏干的起来,沾有些微血迹的肉棒迅速拔出,然后又大力的贯穿到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严氏只觉得自己如同坐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上一般,强大的力量让她整个身体被不受控的被抬起悬空,然后丰满的肉臀随着被贯穿的苦痛,重重落下,砸在韩立胯间,伴着臀部软肉的变形抖动,发出异常淫靡的肉体碰撞声。
再将目光上移,严氏挺翘丰满的美丽双乳,也随着全身的剧烈起伏,上下摇摆,活泼地跳动着,与肉臀的颤抖遥相呼应,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凌乱淫欲之美。这赏心悦目的画面也让韩立如此贴切的感知到,何为臀波乳浪!
与韩立各种感官都受到强烈刺激,恍若升天的舒爽不同,严氏脆弱紧窄的菊穴,在韩立方一插入之时,就被撑裂出几道破口,虽然出血甚少,但产生的疼痛足以让严氏异常难耐。
随后韩立没有停歇便开始的激烈抽插,更是让严氏的痛处雪上加霜,她的求饶的言语,被逐步打散,最终只剩单调凄厉的惨叫。
这种前戏与实战极大的反差,追根溯源,都是源于严氏特殊的体质,她自小便天身媚骨,浑身敏感异常,极易情动,这对房事来讲,本是妙处,但可悲的是,她那私密之处的敏感也被加强了,尤其是菊穴最为严重。
俗话说的好,过犹不及,敏感多了,便是痛苦,她与表哥墨居仁成亲之后,也便因此行房极少,菊穴更是让对方碰也不碰。但她天生又欲望颇强,需求甚多,为了留住墨居仁,只能在前戏上苦下功夫,尤以吻技和吞萧吐玉之能,颇让墨居仁留恋。
在韩立看来,严氏隐藏颇深,但实际上他却是错了,淫荡的严氏与脆弱的严氏,都是这个妇人真实的一面。
而在另一边,除过被点穴浑身动弹不得的三夫人刘氏,二夫人李氏与五夫人王氏都仿佛忘了先前的不忍,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激烈交合的二人,知书守礼的李氏,眼中更是燃起了一缕难以扑灭的火苗。
不过当中的严氏可并没有这二人所想的那般舒适,她愤愤的看着一脸享受着暴力摧残自己的韩立,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但她又立马反应过来,刚才明明因为痛苦连一丝念头也不想动,现在居然有了完整的想法。她又仔细感受菊穴传来的感觉,发现虽然痛苦依在,但确实是小了一点。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麻木了,但痛苦当中一丝快感的出现,却在用事实否定着她的猜想,她的身体依然如起初之时一般敏感。
而这种感觉的出现,同时又让严氏感觉疑惑,毕竟在以前,无论她用何种方式来刺激自己的菊穴,换来的只有苦楚,不像她的蜜穴那样,在插入伊始还能感受到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