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狗窝柔软,往地上垂下去,使得它的跨很努力的凑,也无法使粉红色的阴茎蹭到狗窝。它想把另一条前腿也用来夹狗窝,可是当它两条前腿都夹狗窝时,它就保持不住平衡要跌倒,它又放下一条前腿站立时,它又无法把狗窝凑到它的阴茎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边上看,也能感受到它那种努力却又办不到,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求而不得是为苦也。
“蛋黄也发情了。”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要给它找母狗吗?”招娣好的蹲下盯着蛋黄的阴茎看。
“可以给它做绝育。”
“绝育怎么做的?”
“就是把两颗蛋蛋割掉。”
“不要!耍流氓的男人才应该被割掉蛋,这么乖的狗,你割它的蛋干什么。”
“家养宠物狗,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多数都阉割的。我做的手术最多的就是给猫、狗绝育。”
“狗是这么信任它的主人,它还以为是出去玩呢,就被它以为最信赖的人,以为永远不会伤害它的人,带去把蛋给割掉了。这些人怎么配养狗?他们怎么不把自己的蛋割掉?我一直以为你是给宠物看病,救它们,没想到你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得!还上纲上线了,没得聊了。
一飞用红枣把蛋黄引回笼子里,回房间准备睡觉。招娣躺上床,一飞去搂她,被她推开。连奶都不给摸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一飞只觉得遭受无妄之灾。
又是如往常一般的上班、下班。
下班后一飞去房东家看看,大黄嘴里的溃疡消退了,捏它的阴囊也不叫了,阴茎上的疱疹也消退了,但是这病比较顽固,还得坚持用药。
“发现的比较早,比较好治,但药还是要继续用,表面没有了不代表里面没病菌了。”一飞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房东买的妇炎洁,给大黄擦拭阴茎、阴囊。
“每天这样给它擦2次。”
“好。”房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了家,一飞扔了一次性手套,又把手好好消了毒。他把蛋黄放到在地,检查它的口腔、肛门、阴囊、阴茎、耳蜗以及皮肤。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割它的蛋蛋。!”
招娣从厨房间走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铲子指着一飞大声说到。
“我给它检查一下身体健不健康啊。”一飞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招娣的误会。
“王一飞,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你要把它割了,我也把你割了。”今天的招娣一改往日受气包作风,十分彪悍。
“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还在和他怄气,直到出去遛狗,一飞给她买了冰淇淋才好。
只是回到家里后,蛋黄不像平时和招娣追着玩了,它一门心思要干它的狗窝。招娣和一飞坐在沙发上啃西瓜,看蛋黄痛苦的表演。
“它的鸡巴看上去蛮粗的,怎么这么短?像个粉红色的口红。”招娣问一飞。
“这只是一半,还有一半藏着没出来呢。”一飞回答说,狗鸡巴他看太多了,脱敏了,不像招娣那么新。
“那它另外一半也出来不就够到狗窝了吗?”
“狗的习性就是要找到洞口了,另外一半才会出来。”
“我看村里面的狗交配,公狗母狗会连在一起的,它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被它进到洞里,它另外一半就会出来,并且根部有一个节就会充血,涨的很大像个小球,这个球就会被阴道口卡住了出不来,直到变小一些才能脱离。”
“我听人家说,有女的和狗做分不开,后来打了120急救,到医院才分开。是不是真的?”
一飞没想到是招娣先开启这个话题。
“你听谁说的?”一飞问。
“上学时的室友说的,她说是她们镇上的事,那女的她还认识。”
这种话题是女生宿舍会聊的?
“狗交尾一般不太会20分钟以上,20分钟救护车到不了。”一飞说。
“骚货,我就知道她骗我的!”
蛋黄抽空跑过来,在招娣手上啃了半片西瓜,又孜孜不倦的去怼它的狗窝。
“它怎么不嫌累啊?我看着都累,又够不到,白忙活。要不给它买个毛绒玩具?”
“一天不到就给它咬坏了。”
“哎,我看它好辛苦啊,没有手,又不能自己解决。”
一飞想说一句,所以人们会可以狗做绝育。不过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识相的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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