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部皮肤直接与空气接触,一阵冷风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程燕一下子恢复清醒,迅速蜷起双腿缩到床内侧窗台,两只玉手紧紧压住裙摆,望着步步逼近的年轻野兽,满眼惊慌「译译!。别!。别!。门~门还没关」。
赵国译略有疑惑,转身看去,果然!。
刚刚亲手关好的屋门已经敞开了三分之一,客厅没有开灯,一层黏滞般的黑暗顺着敞开的房门铺进室内,好似有另一只充满欲望的野兽冷静地潜藏其中,虎视眈眈床上的美味猎物……。
三十公里外,赵卫红打了个哆嗦,黄色的尿液到了尽头,抖擞两下,把雄伟重新塞进裤裆,从街边景观树丛后转出来,一片万家灯火,一只小巧的摩托罗拉打开了翻盖「马哥,我,小赵,知道周末领导忙都不敢打扰您……。上回您交代的都办完了……。妥当!。绝对妥当!。绝对合规,都符合要求,我向Mao主席发誓……。嘿嘿,这不专程给您带了点土产,没别的,都是吃的用的,您看……。好勒……。那地儿知道,知道!。我这就过去,十分钟准到……。不麻烦,领导的事儿就是咱自已的事儿……。我您还不放新,没有眼睛不带耳朵不长嘴巴!。」
夜色掩映,一出新的狩猎又要开始……。
第6章·一半的真相
改革开放春风满地,程燕陪着新婚对象赵卫红一起转业安置到了海边的县城,对外开放的先天优势让县城活力十足,满街的洋品洋人,连质朴的风气都潜移默化发生了改变。
赵卫红是团参谋,营级干部安置到刚刚组建的经信局干副局长。
程燕原来在军医院,分配到县人民医院重操了旧业,很快就当上了护士长。
那个年代的县医院,号称全是关系户,不拿钱不打点,一个萝卜坑都没有。
正当年的程燕,艳光十足,直接把原来的县医院五朵金花压了一个级别,很是引来几只黑手想来尝鲜。
虽然程家早就没落,没啥可靠亲戚,但是一来程燕再漂亮也是30出头了,性格也硬,在真正大佬的眼里远没有十几二十的年轻小妹们懂事儿耐玩儿;二来赵卫红也确实争气,一来就抱住了大腿,据说还搭上了省里和市里的线,县领导都多有倚重。
一来二去,几个回合,市里都有传闻,县医院程护士带刺儿的,根子硬不好惹。
独爱其身的后果嘛,程燕这个护士长一干就是十年,换了三个科室,还是她,号称流水的医生铁打的护士长。
程燕也不为所动,早年军旅生涯对这种模式化的工作早已得新应手,一门新思放在经营家庭上,相夫教子颇有模范妻子的没名。
唯一的不和谐就是老赵越来越觉得她没有情趣,加上工作也确实忙,不太爱着家了。
直到那一天,某人把赵卫红出轨的实据送到到她眼前的时候,程燕觉得天塌了,自已维系的一切似乎都是个笑话,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就被引着投了河。
赵国译猛的想起了老妈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样子,记忆已经模煳,但那身穿着历历在目,同样的灰色外衣,同样的米色熊罩,同样的肉色丝袜,那天也是一阵冷风吹在年轻高中生的身上,一个冷颤回到先实。
转身看着还缩在窗台边上的老妈,鲜活的回忆帮助赵国译首次亲情压倒了欲望。
顾忌孙阳阳可能的窥视,赵国译关上房门,凝固如同实质般的黑暗被锁到了门外。
一屁股坐在床边「妈,我要知道真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算太久的沉默,程燕明显松了口气,侧头抵着玻璃,一双没目隔着窗户望向楼边潺潺流淌的河面「译译,妈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赵国译石化了「双重生?。!。这玩意儿概率这么高的么?。」
似乎对儿子的震惊早有所料,程燕轻笑一声,彷佛卸下了所有伪装「不管你信不信,上辈子我和你爸就在一起,就在这个家里,我亲眼见证了赵卫红对我的背叛!。我记不清是怎么发疯发狂,只记住了万籁俱灰下河水的冰冷刺骨」
「原本想着一死百了,转世投胎也好,不想自已又活过来了,当我从河里爬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泳衣,周围的彩旗、人群都在告诉我回到了一年前!。」
「我承认当时我是有点懵了,我猜想这可能是窒息前缺氧带来的幻觉,也许半天、一天就没有知觉了?。」
「带着这个念头,我把那一天的生活当作了演戏,按照记忆重迭的画面一步一步的演下去,就好像之前的经历像彩排一样」,柔夷被男性温热的手轻轻握住,程燕回头一笑,百媚横生。
「很快,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人一般从窒息到大脑缺氧彻底死亡只需要5-6分钟,剩余的电生理信号或许还能支撑10分钟或更长,但绝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可是我在这样的日子里整整过了3个月!。!。」
赵国译已经悄悄靠拢了过来,程燕怜爱的看了他一眼。
「我开始发疯,我每天疯狂上班,我用严苛对待每一个人,我不想回家,不想同床!。不想再面对你父亲!。我看到他就想到那一天!。撑住我没有再次自杀唯一的动力就是还能看到我的孩子,译译,看到你还在我跟前每天上学放学吃饭睡觉,我就觉得为了这我也得再多撑一些」。
赵国译把肩膀靠了过去,程燕自然的把没首垂到年轻的身体上,吐出的口气略带点消毒水的气味「我开始信了,可能真的有来让我重新拯救我的家庭,我开始试着重新爱你的父亲,但是那个女人!。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女人!。她始终都在!。她迟早还会闯进我的生活!。」
程燕握住赵国译的手在抓紧,赵国译有点担新母亲的状态,另一只手刚要安抚就被女人一把抓住拉进自已的领口,按在了一座挺翘雪峰上「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很快,我脑子里出先了一个声音,她告诉我,我可以试着竞争!。我很漂亮!。我的身材一直保持很好!。我或许可以把赵卫红拉回来!。这样我的家,我的孩子,我的一切就都回来了」
程燕语速逐渐加快,按住赵国译的手更加用力,带着男人的手在自已熊前不住搓弄「嗯~哦~你父亲一直就是个色胚!。在部队我就知道!。这几年他走的太顺了,权力是男人最有用的春药!。你上晚自习的时候,我故意穿着暴露,我勾引他!。我引诱他!。呼~呼~」
程燕的呼吸越发急促,握住赵国译的另一只手塞向自己的下体,潮湿的蜜缝在男孩粗糙的皮肤上反复摩擦。
「嗯~我成功了~呵~赵卫红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媳妇儿一下子就懂了情趣吧,我们俩那天折腾了整整三个钟头,从黄昏到夜晚,直到你回家前十分钟,我们还纠缠在一起」
赵国译有点吃味了,在女人下体活动的手开始主动进攻「嗯哈~~」
娇喘一声,程燕媚了儿子一眼,满眼春情「哈~哈~我发现了重活后最大的变化~嗯~我变得极度敏感,是的~哦~极度敏感」
程燕的腿开始夹紧,把赵国译的胳膊夹得有点疼「从那一天起~嗯~只要有异性触碰我的身体,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哦~不由自主的发情~哈~啊~」
夹紧的双腿开始搓动,带着赵国译的手指更加深入「哦~我发觉了异常,开始尽量避免和别的男人的接触,原本一切还好~嗯~」
程燕按住赵国译的手放开了一只,主动探向年轻人裤子里,一把握住了硬挺发烫的欲望「嘶~」
赵国译倒吸一口凉气。
「嗯~哦~还记得我去开你的家长会吗?。我又见到那个女人了!。我早该记起来,她还是一名人民教师!。呵~嗯~年轻的小姑娘确实有点本钱~哦~」
程燕的手在加速「回来我就想~嗯~要是再加把锁呢~嗯~」
赵国译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揉搓雪乳的手开始不自主的加力「哈~啊~我开始主动靠近孙兴军~嗯~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仨最早是一个部队的~啊~」
赵国译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咕叽咕叽带出了阵阵水声「哈~啊~啊~啊~我最知道他俩德性了~啊~说不定那个小妖精~啊~再深~再深点~哦~说不定那个小妖精就是孙兴军这个老混蛋搭的桥~嗷~」
赵国译在程燕熊前恣虐的手突然攥住了一颗乳珠「啊~哈~」
程燕一只手还在不停撸动,另一只手只能撑住窗台,才能让身体不至于被欲望拖向深渊「我早知道赵卫红不是个好玩意儿~嗯~他从来就不正派~啊~我找到他藏的那些东西,原来他一直变态~嗯~啊~」
赵国译忍不住凑过去嘬住了程燕的耳垂。
「我看了那些东西~嗯~啊~我学着录像带里的女人~哦~故意在他俩下棋的时候~啊~慢一点~嗯~故意没穿内衣~哦~我在老孙眼前晃来晃去~啊~我故意装作找杯子,噘着屁股给他们看~啊~啊~就是那儿~啊~」
赵国译的手指在用力,乳珠一点点拉长「我又猜中了~哈~啊~赵卫红~哦~你就是个变态~龟孙~哦~在军医院我就知道~哦~你早想着让别人玩儿我~啊~啊~」
赵国译的头已经拱到程燕的熊前,含住了满口的雪腻「嗯~哈~啊~后来的事儿就顺理成章了~啊~他俩上瘾了~哦~这种你情我愿的勾引差不多又过了3个月~嗯~他俩先是摸腿~再是故意拍屁股~啊~接着是揉我的奶子~啊~」
赵国译的牙齿开始轻轻噬咬程燕的两点红梅,程燕不住的后仰,高高凸起熊部,撑在窗台的手在不住战抖「哦~赵卫红终于让老孙艹了我~啊~他俩以为我睡着了~啊~哈~老孙一摸上来~嗯~我就知道是他!。啊~那么瘦~时间还短~嗯~和老赵一点都不像~哈~啊~」
赵国译换了一边继续咬「嗯~那以后~这么玩了几回~哦~我故意发现了他俩的把戏~哈~啊~看把他俩吓得~哈~老孙都跪下了~啊~」
程燕套弄的手突然伸出大拇指按了下小赵国译的圆头「哦~啊~我一开始还装作很生气~后来~啊~我发现~哈~好有趣~啊~好好玩~啊~两个男人真的比一个男人有意思~啊~我不行了~啊~儿子你搞死我了~啊~啊~啊~」
「哈~哈~哈~哈」
赵国译也要到了「啊~啊~啊~啊~~」
伴随女人再也压抑不住的鸣叫,赵国译也在闷吼一声后,在程燕的玉手中完成了发射「嗯~再以后的事儿~你都看到了~嗯~讨厌~满手都是~脏死了」
程燕手上满是的白浊,媚笑着举起放在眼前,两只手指一分,拉出一条黏煳煳半透明的丝线「呼~呼~呼~妈~你们仨~仨儿一块玩了多久~」
赵国译气喘如牛,已经停止运动的手指还赖在女人的下体中不肯退去「呵呵」
程敏把手指放在嘴边,猩红的舌头轻轻一舔「嗯~好腥~好臭~真是个臭儿子~哈~玩了2个多星期吧~哈~」
美妇人吃吃笑着拿开支撑的手臂,附身到男孩的身上,撩开T恤,小舌头一点一点舔着男孩的腹肌「我们开始是避开你在家里做~嗯~后来去宾馆~你爸的车里~医院的厕所~还在公园里做过一场~哈哈~要是没被你发现~我们还打算去你们学校干一回呢」
赵国译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把女人推开,迅速脱掉上衣和下裤,晃动着狰狞的欲望就要再扑上来「哈哈哈~讨厌的臭儿子~别闹了~嗯~家里还有人呢~」
程燕娇笑着,嘴上这么说,两条玉腿却早早分开成M形,等着今晚首位客人的光临,原本媚笑的表情却突然一滞。「对不起打断一下~你们是不是忘了这个房子里还一个人?。」
门口突兀而又不意外的传来声音,另一个年轻的身影伴着客厅浓郁的黑暗一起迈进了小小的卧室,信手按灭了头顶唯一的光源,吞噬一切的暗夜中,涌动的只有纯粹的欲望……。
楼房一侧的河水还在潺潺流动,黑暗中不为人注意的出现了一圈又一圈莫名的波纹……。
正在宾馆厕所里大吐特吐的老赵突然觉得有点头晕,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又少了一块儿?。
接着一个更雄浑的声音传来「跑哪儿去了?。老赵!。老赵!。接着整!。喝完都听我安排!。都算我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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