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睁眼,便见床边的母亲和表姑在焦急守候着,她们焦急而关切的目光牢
牢地锁定在如同大粽子的我身上。母亲见我醒来,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
杂的情绪,仿佛既有愤怒也有庆幸。她狠狠给了我的脸上一巴掌,我不知道
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抽得我险些又晕迷过去。其实那一巴掌除了担心,也是
对我不听话的责罚。
但随即,母亲又紧紧地抱住了我,泪眼婆裟地哭了起来,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肩
,那哭声中是恐惧、是担忧、是松懈、是庆幸……
母亲告诉我,当我在雪地中走失后,她和表姑找遍了整个村子,然后两人出
了村子分头而行。如若不是表姑不顾危险,背着暖炉在风雪中将我从山洞中
找了出来,我的小命可能就真的要交代在那漆黑的山洞里了。等出院回家后
,我还要同表姑磕头谢恩的。
我听罢立刻愣住了,心头一片混沌。难道那阴冷的山洞,那个亲如母亲的女
人,那火一样的梦境,不是幻觉?细思极恐,我岂不是在梦中做了对不起表
姑的事,还吃了她的奶子吗?
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心中的惊慌不安如同被寒风吹散的灰烬,无处安放。我心虚地望向表姑,见
她和母亲一样,眼角布满了红丝,似乎有几夜未眠般的疲惫,脸颊上那抹不
知是疲惫还是其它原因,似乎有一抹淡淡的红晕。
也许,她只是在思考前几日在那山洞中,经历了何种艰险,又或者,是在担
心我而已。更说不定,我当时只是做了个梦,并没有吃到表姑的奶子。
但是我欠表姑的,也不仅仅是用一个磕头的礼节就能够偿还的了,如若她是
我的朋友,那我必定会对她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如若她是我的妻子,那也会
用一生一世的陪伴去感激与偿还的。可她的身份偏偏却是……
在镇上的医护所住了三日三夜,我几乎被母亲和表姑带来的饭菜养胖了。有
时肚子饱了不愿再吃,也会被她们硬是喂进肚子里。
回到了表姑家,时值年关将至,村子里都为新春到来忙碌着,村民们开始布
置张灯结彩,粘贴门神。而我却感觉,表姑与母亲恨不得把我当成门神,巴
不得用绳子把我绑在家里哪也不去,又或者用502胶水把我粘在门上。
母亲和表姑的目光对我几乎如影随形,她们都因山洞事件惊魂未定,甚至心
里有了伤痕,对我的关爱担忧皆溢于言表。
而对我来说,山洞中的经历,如同寒风刺骨,那种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的
感觉,回想时是带着恐惧感的,甚至能穿透身心都不足为奇。庆幸的是,从
那时候起,年纪尚幼的我便懂得了珍惜自己。
至于那风雪中的小狐狸是否还去山洞里徘徊,我也不会再用自己的性命做赌
注去寻找它们了。
因为,有人在风雪中为我担忧,除了母亲外还有表姑。
还有一个人,是我一直惦记着的。
那个在山洞中,在我迷糊时,似梦似幻出现在我身边的女人,她的身影如同一
道烙印在我心里。
其实,我也意识到那个女人就是表姑,也意识到那个并不是梦境,而是晕迷前的
遇到的事实。我也意识到,表姑是为了用身体赐予我温暖,才会拉下羽绒服的拉
链,将我拉进她的怀里。否则,她那冰冷的羽绒服,我是必定承受不了的。
虽然表姑用了体温,给予我活命的希望。可是,我偏偏在迷糊时含住了她的奶头。
回想起来,表姑的奶子是非常震撼人心的,那是一对白花花并凑在一起的奶肉,
块,我的整个头部也比不了它们的大小。
在我咬向奶头的那一刹那,我嘴里的皮肤便直接包裹了那颗硬邦邦的小肉球,它
在嘴里传递特殊的立体感,绝无可能在梦境中还能如此真实。
更奇妙的是,我用牙齿咬住了表姑的奶头,也不知是刺激到了它还是什么原因,一
股奶水就流了出来,烫烫的,溢进了我的嘴。那滚烫的滋味一旦回忆,我的呼吸都
似乎喘不上了。
我对表姑的奶子是很惦记的,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
当我与表姑一同坐在饭桌时,我的目光偶尔会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不经意间停留在
她的胸前。我无法确定表姑是否注意到我的举动,她似乎很自然从容,与我交谈时
依然很亲切和蔼。
或许,她也紧张。只是语气上我是无法听不出了。表姑说着家乡话时,总会夹带很
浓郁的东北口音。但恰恰是那种不安与平稳相互并存,让我越来越有了好奇冲动,
恨不得能拉开表姑的衣裳,好看清被我咬出奶水的乳房,究竟长了一幅怎样好看的
样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