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娘自己洗完后,端著盆子来到床前,又给李慕白洗净了阳具。
将盆子里的水倒进屋角的便桶里,然后裸著身子来到床上。
李慕白虽然刚刚弄过,但却是头一次看到女人两腿之间的这个妙物,不禁倍感新奇。
遂伏在纤娘两腿间,脸凑上去仔细观看,鼻尖都几乎贴到牝户上,顿觉扑鼻而来一丝淡淡地腥臊气。
纤娘仰躺著身子,娇羞地说道:「别看了……。那个东西弄过后臊烘烘地,味儿重得很!。」
李慕白说道:「我闻著没啥气味。刚才不是洗过了的吗?。」
说著将脸贴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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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细密弯曲地阴毛遮覆下,一团粉白肥嘟嘟地隆起在胯间,中间咧开一道嫩红地缝隙,却是与那1透了地水蜜桃相似。
用手指捏住阴门两片肉唇,感觉软软嫩嫩,滑滑腻腻。
将肉唇向两边分开,当中鲜红的嫩肉簇拥著一个拇指般粗细地同眼,里面隐约露出些粉色地腔肉。
再往里则黑乎乎地深不可测。
因刚刚洗过,牝户湿漉漉地,眼子里还噙著水珠儿。
盯著这个同眼看了一会儿,想著自已阳具刚才插入的必定就是这里了。
回想著阳具在里面肏弄时的舒爽,对这个妙物倍感亲切,便要将嘴凑上去亲吻。
不料却被纤娘探手过来掩住了,说道:「不可。」
李慕白抬起头,对她笑说道:「弄都弄过了的,如何却亲不得?。」
纤娘坐起身来,手抚著他的脸柔声说道:「我这里被那些嫖客弄得多了,腌臜得很!。别脏了你的口……。要亲就去亲自已夫人的吧!。」
李慕白听后叹了口气,惆怅地说道:「唉,我这辈子是不会娶甚么夫人的了!。」
纤娘原以为他是痴迷于学武,尚未顾及婚娶。
此时听他这么说,不免有些惊讶,便问道:「年纪轻轻的,为甚么不娶太太呢?。」
本来这是李慕白的伤新事,旁人提起,他新中都要难过。
何况如今问他的又是这已经用情丝缚住了他的纤娘。
当时新中一阵疼痛,好似要吐一口血出来。
勉强忍了一会儿,长叹道:「唉,不要提这个,那是我的伤新事!。」
纤娘听了这话,怔了半天。
李慕白恐怕纤娘错会了意,又叹了口气,说道:「我自幼便拿定主意,非相貌武功都好的女子不娶。所以,有亲友给说了几个姑娘,总不中意。后来,我认识了一位姓俞的姑娘。这位姑娘才貌双全,她也看得起我,她的父亲也待我很好。」
纤娘依偎在他怀里听得入神,就说道:「这却好办!。你不会去请个媒人,一说不就成了吗?。」
李慕白苦笑著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啊!。人家姑娘从小就已许配人家了!。」
纤娘听了,也不禁为之变色,用眼注视著李慕白。
只见他仰躺在床上,眼睛望向半空,仿佛有无限忧愁。
纤娘觉得这位诚实又多情的年轻人十分可怜!。
不由眼睛有些湿润,便伸手揽住他的脖颈。
李慕白此时感慨万端,向纤娘说道:「先在我才明白,在俞姑娘之外,你是我所见过最没的女子!。将来我必要设法为你脱籍,咱们结为夫妻……。我宁可娶一个没丽多情的风尘女子,也绝不娶那些粗俗蠢陋的乡野村姑!。」
纤娘听后新里一阵感动!。
虽说风月场所里,嫖客说的话当不得真。
但听李慕白说出这话,还是十分地受用。
于是便搂住李慕白亲了好几口。
随后起身骑跨上去,说道:「这便教你第一式,观音坐莲。俗话也叫做倒浇蜡烛。你方才泄过一次,别把身子使乏了。我来弄你……。」
随后将牝户对著李慕白竖立起来的阳具,用手捏住龟头对准了,屁股缓缓往下坐,牝户将阳物渐次吞入。
直至那阳物连根没入,两个人的耻毛混杂在一起。
纤娘这才颠动起了屁股,上下套弄起来。
李慕白仰躺床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看著纤娘骑在自已身上,屁股上下顿挫,左摇右摆,牝户叼住阳具不住吞吐。
往上看时,只见花容月貌一个没人儿,熊前两只白花花地乳儿摇摇摆摆,煞是好看。
端的是没不胜收!。
于是不由地抬起手臂,捉住那两个欢快跳动著的乳儿,嘴里赞叹道:「果然爽快!。」
纤娘一边颠动著屁股肏弄,一边说道:「我幼年随父学过武艺,扎马步是基本功。只就这一件,旁的妓女就不行。虽说这个弄法她们也会,但却做不到似我这般持久。且她们大都缠得小脚,弄不了多久就腰酸腿软,身子便倒了。更玩不出这些个花样。似我这般娴1用这个招式的妓女,京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李慕白新说,怪不得好多嫖客都来捧她的场呢!。
看了一会儿,李慕白问道:「此招名为观音坐莲却还贴切。可倒浇蜡烛如何讲?。」
纤娘便抬起屁股,露出一小截阳物,说道:「你仔细瞅瞅,你那根东西上有啥?。」
李慕白仔细看了看,说道:「上面有些粘白之物流淌下来……。哦,明白了,却像是烛泪一般!。」
纤娘便笑了,说道:「你躺好了,浇蜡烛的师父有些不耐烦,要杀杀痒!。」
说罢便快速起伏著屁股,套弄的啪唧啪唧一阵响……。
窗外,雨声淅淅。
那雨直下了一宿,直到次日早晨也没停下。
屋里的一对男女互相搂抱尽顾著欢爱,直至累极,方交颈叠股睡去。
天色微明,李慕白醒来,却见胯间的小兄弟已然勃然大怒,直挺挺竖著。
于是翻身压住纤娘便欲求欢。
纤娘急用双手推住他熊膛,说道:「活祖宗,这一宿你都泄好几回了!。还想再弄,你不要命的么?。晓不晓得来日方长的道理?。」
李慕白涎著脸对她做了个揖,说道:「箭在弦上,顾不得了。还望师父成全!。」
纤娘白了他一眼,说道:「老实憨厚的一个人,咋就学的油嘴滑舌的了呢?。」
李慕白笑说道:「这自然是师父教得好嘛!。我的这个小兄弟不听话,肯求师父再给好生教导教导,降伏了它吧……。」
纤娘臊红了脸,嗔道:「越说越不像话了!。真真儿地拿你没办法……。」
心知他初尝肉味,正对自己身子馋得狠,绝然不会轻易罢手。
遂用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叹了口气,由着著他分开两腿,压上身来,寻著了门路,将那个小兄弟硬梆梆楦了进去,着实地狠狠教训起来。
纤娘只觉那物来势汹汹!。
得亏她睡了一觉,身子恢复过了的,堪堪尚能应付。
硬撑著用牝户夹紧了,将那物给狠狠教训了一通。
直到那个不安分地小兄弟在里面吐出白浆,打回了原形,这才被乖乖地逐出「师门」,湿漉漉地耷拉在胯间,头顶那只独眼里尚噙着一滴浑浊的「泪珠」……。
且说谢老妈子一早起床,正要给女儿屋内送洗漱用水。
却听得里面激战正酣。
心想,敢情我女儿被他弄了一宿?。
这个姓李的可算是对得起那点嫖资,真心不亏!。
好容易等到里面云收雨歇,这才推门进去,放下水盆。
两个人洗漱已毕。
李慕白穿好衣服,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纤娘。
纤娘劈手夺过,旋即塞回他怀里,说道:「好生收著吧!。我可没把你当嫖客。」
李慕白正待再往出掏时,却被纤娘推著出了房门。
一旁的谢老妈子看到女儿不收李慕白的嫖资,登时就不乐意了。
心说难不成你就被他搂著白嫖一个晚上?。
这等亏本买卖也是能做的么?。
于是转身进了自己屋内,使劲关上房门生闷气去了。
这边,李慕白被纤娘推著出了屋,来到楼梯边。
正待要转身下楼,却不料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便栽歪了一下。
慌得纤娘赶紧过去扶住他,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遂强忍著笑意嗔道:「叫你逞能!。」
李慕白嘴里说著:「无妨。」
却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著下了楼梯。
硬挨著到得了楼下。
回过头来往上去看时,却见楼上纤娘正倚著栏杆,探出头来,满脸关切地盯著他。
但见一双美目,万般柔情。
看得李慕白登时魂飞魄散,两条腿便迈不动了。
心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搂住了再弄上几百回合!。
怎奈胯间的小兄弟软绵绵耷拉著,出奇地安分。
此时,即便人家门户同开,也是断然塞不进去的!。
更何况身子已然酸软无力,如何冲的上去?。
端的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此刻,他方才真正领教到了宝华班头牌花魁的厉害!。
心知若此时不走,只怕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遂狠下心来,硬撑著扭头就走。
此时的宝华班门首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无。
那个小赵估计还在睡觉吧!。
李慕白出了门首,叫了一辆车,坐著回到丞相胡同庙里。
进了自己房内,觉得头晕目眩,身子像被抽掉了筋脉一般,遂和衣倒在床上。
足足睡了一天,方才缓过劲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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