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永祥激动地说道:「一切都靠娘亲成全,小婿定不忘娘亲的大恩大德!。」
刘氏掐了男人一下,斜睨着他问道:「如何谢我?。」
那样子活像拉皮条的媒婆。
孟永祥起伏着屁股,一边大力肏弄,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就是我亲娘啊……。儿子没话说……。这身子就是谢礼……。今晚且让我死在娘亲的屄里吧!。」
刘氏被他说得动情,嗔道:「没脸没皮地……。哎呀,轻点儿……。看把你馋地!。嘶……。硬地跟铁棍一样……。你方才不还说,嫌弃秀莲是天足吗……。」
孟永祥一边肏一边说道:「天足倒也无妨……。嫩最要紧……。况且,不是还有你这双小脚在的嘛!。」
刘氏啐了他一口,骂道:「呸,德行……。打量着要把我们母女通吃啊……。你啊,不就是觉得她不是小脚,又有武艺在身……。怕将来一个不顺心,抬脚就走,管束不了她……。」
孟永祥见被说破,尴尬地笑了笑。
也不吭声,只顾闷头肏弄。
刘氏嗯嗯呀呀地呻吟着,抬起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脸,说道:「啊……。其实,不管性子多烈的女人……。嗯……。只要得到她的新,人就不会跑……。啊……。比如我吧……。不被你弄进来,哪儿知道你这么厉害……。先在是真舍不得离开你了……。秀莲也一样……。只要你把她肏舒服了,就是赶着她都不会走……。」
孟永祥听了,眉开眼笑地说道:「这你就放一百个新吧……。你也知道我胯下这根家伙的本事……。到时候,降伏那个黄毛丫头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刘氏连忙嘱咐道:「儿啊,娘央央及及你……。刚开始千万别下手太重!。我那女儿还没破瓜呢……。丫头嫩屄地,哪儿经得起你这么大一根东西肏弄……。」
「女人嘛,总要过这道关的……。行,我听娘亲的……。到时候一定可着新地疼惜她……。眼下,先好好疼疼我的娘亲!。」
孟永祥说完就闷着头一通猛肏.把刘氏弄得没口子地浪叫。
窗外的俞秀莲被这对男女的无耻行为臊得满面通红,委实看不下去了!。
她转身跑回外院自已与母亲居住的西厢房内,蜷缩在床上痛哭不已。
此时此刻,她愈发思念自已不久前死去的父亲俞雄远……。
俞雄远是巨鹿县赫赫有名的老镖头,江湖人称「铁翅凋」。
早年闯荡江湖,保镖各地,扬名在外。
俞秀莲自幼跟随父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
后因仇家找上门来。
俞雄远为保护妻女,不得已变卖家产,举家前往宣化府孟家投亲。
一方面是躲避仇家。
另一方面也因女儿已经成年,正好送去孟家完婚。
不料,途中遭遇仇家埋伏。
幸遇少侠李慕白出手相救,才力战得脱。
但俞雄远连气带伤,一病不起。
临终前将孤女寡母托付给李慕白,嘱咐送到宣化府孟家。
李慕白帮助俞秀莲葬了父亲,便护送秀莲母女去宣化府。
一路上,李慕白与俞秀莲互生情愫。
但碍于俞父托付以及秀莲婚约在先,俩人终未越雷池半步。
抵达孟家后,李慕白见母女俩有了着落,便随即告辞,说要前往京城寻友。
不曾想,因未婚夫孟思昭早已离家出走,至今生死不明。
如今,这母女俩在孟家竟落得如此境地。
母亲刘氏不顾羞耻,与亲家翁行苟且之事。
还要把女儿许给他做填房。
秀莲从小就性情刚烈,要她就范是万万不能的。
她宁死也不会给那个老混蛋做填房!。
一念至此,俞秀莲起身,取出自已护身的双刀,唰地由鞘内拔出一把!。
盯着寒光闪闪的刀锋,略一沉吟,忽地将刀横在了脖颈。
父亲已经去世,家也没了。
母亲又是这般下作无耻。
俞秀莲感觉自已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
忽然,俞秀莲从刀面的反光里看到了自已头上那只光灿灿的金钗。
这是当年俞雄远由孟家带回,做为孟思昭的定情信物交给俞秀莲的。
当啷一声,宝刀掉在地上。
俞秀莲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
自已还这么年轻,如何就放弃生命呢?。
更何况,自已连未婚夫的面都没见到。
就这么死了,新有不甘。
哭着哭着,秀莲渐渐睡去。
迷迷煳煳地,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已似乎是在跟一个男子交媾。
刚开始,那个男子像是李慕白。
她羞怯地去推对方,嘴里说自已是有未婚夫的。
结果那个男子瞬间变成一个无脸人!。
这下把秀莲吓坏了,猛地苏醒过来!。
她起身望了望窗外,已是深夜。
母亲刘氏还没有回来,想必是在内院留宿了。
睡了一觉,俞秀莲脑子清醒了许多。
这里委实是待不得了。
只有像自已未婚夫孟思昭一样,远走高飞,从此浪迹天涯……。
主意已定。
俞秀莲开始收拾行装。
那些居家穿用的衣物俱都丢弃。
她找出父亲行走江湖时用的镖囊等物件。
当然,还有自已的双刀。
出门在外,盘缠自然少不了。
俞秀莲翻出她们母女随身携带着装银子的皮囊。
当初,俞雄远变卖家财田产,所得银两约千数。
一路食宿开销。
尤其是俞雄远治病乃至死后安葬,花费不少。
如今剩余不过半数,这还得亏路上李慕白给垫付了一些。
秀莲看着这些银子,想了想,从中取出约百两散碎银子,其余皆放回囊内。
她相信,银子对于自已来讲不是大问题。
母亲刘氏虽然攀上了孟永祥,但女人私房钱还是要有一些的。
否则会被人看不起,受欺负。
而且,俞秀莲也看清楚了,之前孟家上下的种种怠慢,就是逼迫她们母女就范的手段。
孟永祥这只老狐狸早就设好了陷阱。
只可惜自己的母亲一头钻进去出不来了。
甚么正室夫人,甚么掌管家财,都不过是画饼而已。
他孟家万贯家产不给自己儿子管,要给她们这毫不相干的外人吗?。
只怕一旦入了他的套,等待她们便是万劫不复!。
母女俩就此沦为孟永祥的玩物……。
不,更有可能是成为他们父子俩的玩物!。
留下一些钱给母亲,为得就是在她穷途末路之时,或许能起到救命的作用。
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她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这些银两,算是自己作为女儿为母亲尽的最后一份心吧!。
此时,秀莲挎着个小行囊,身着青布短衣裤,头上挽着云髻,戴着那枝金钗。
脸上脂粉不擦,越发显得素雅、俊俏。
收拾停当后,俞秀莲环视了一下屋内。
想到今后自己就要如浮萍一般,在江湖上漂泊,不由心里有些许伤感。
她背好双刀,紧了紧衣服。
毅然决然推开房门,来到院中。
莲足轻点,纵身飞上房嵴。
随后跳跃几下,俏丽的身影霎时消失在了黑夜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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