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心爱的肥美屄户就要被这个臃肿男人的鸡巴插入糟蹋,李慕白顿感心头一阵刺痛!尽管他知道纤娘原本就是妓女,被恩客包夜是常有的事。
但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赤裸交媾。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陷害自己的仇人,这令他心痛不已!此时,屋内徐侍郎粗硕的龟头已然顶开纤娘阴部两片肥嫩的肉唇,戳进了湿漉漉地屄眼里。
只见他腰胯一挺,那根粗短地鸡巴已连根没入屄内,毛茸茸地大肉囊紧紧偎依在屄门外!纤娘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欢快地叫了一声,但隔着玻璃,听不真切。
随即,徐侍郎俯身压到纤娘身上,阳物在她屄里濡研了片刻,短暂地抽了出来,紫乌乌地大龟头抵在纤娘娇嫩的屄户上。
随即又再次钻入,尽根捣入屄内。
紧接着便在屄里来来回回抽送着肏弄起来。
底下耷拉着的大肉囊,此时前后甩动起来,不住拍打着纤娘的屄门。
一下,紧跟着又一下!李慕白呆呆盯着眼前这一幕,脑子一片空白!此刻,他虽看不到纤娘的脸,却能清晰地看到那根肮脏的鸡巴正在纤娘屄里进进出出,肆意肏弄着!随着鸡巴的进出戳弄,纤娘屄门边两片肥嫩的阴唇也随之不住的凸起凹下,屄里流出的清澈淫水已被鸡巴捣弄成浑浊地乳白色,渐渐漫过了肛门,顺着女人雪白的屁股沟往下流淌。
纤娘把两条腿盘在徐侍郎腰胯间,两只小脚时不时抬起来,脚跟轻轻敲打着徐侍郎的胖屁股,似在催促他再用力一点,想必她被肏得蛮受用。
隔着玻璃,能隐约听到屋里纤娘娇媚的娇喘与啪唧啪唧地交媾声混杂在一起,已然响成了一片。
想到往昔自己与纤娘的恩爱缠绵,海誓山盟。
尤其是俩人交媾时她在自己身下那婉转娇啼的媚态,还有自己鸡巴与纤娘牝户融为一体时那温暖湿润的紧裹与酥麻的感觉,李慕白满腔悲愤,气得身子瑟瑟发抖。
不料脑袋发晕,身子一晃,脚下踩到块瓦片,顿时哗啦一声!屋内的徐侍郎一声怪叫,慌不迭地从纤娘屄里往外拔阳物。
谁知那阳物一边拔竟一边喷射起来,喷得纤娘牝户、阴毛、小腹、大腿到处都是黏煳煳的精水。
此时,其它屋里的人俱被惊动,窗子里纷纷亮起灯光。
院外等候的随从也在敲门。
李慕白连忙纵身蹿上房嵴,伏下身子,往院内观看。
不多时,西屋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徐侍郎先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
确定没事后,便慌慌张张地边穿衣服边往外走。
纤娘并没送出来,想必还在屋内清理身上那些乱糟糟的精水。
老妈子出来打开院门,徐侍郎慌不迭地逃出了院子。
随后,院外响起车马声。
房上的李慕白腾身跃起,蹿房越嵴,紧随街上行驶的马车。
到得胡同口,李慕白由房上跃至车上。
先是一剑杀了车夫。
随后挑开帘门,不待徐侍郎开口,举剑将其穿了个透新凉。
他寻了个街角僻静之处,将两具尸体从车上丢下匿好。
随后坐在车辕上,驾着马车驶回纤娘的住处。
到得小院外,李慕白停住马车。
听得里面已经安静下来。
他跳下马车,翻墙而入,来到西屋窗前,往里观看。
只见纤娘正坐在桌子旁边,闷闷不乐。
他想了想,便去推门。
却说屋里面的纤娘,刚刚清理完毕,正在倚灯伤怀。
原来,徐侍郎的确因为晓得李慕白已出狱,犹犹豫豫地不敢来纤娘这里。
但是越不敢来越是想念,终于色胆包天,大着胆子赶过来。
新说只要速速结束,不在这里多耽搁即可。
所以一到屋内便迅速脱去衣物,催促纤娘也快点脱掉上下衣服,急匆匆进入正题。
俩人正肏到酣畅淋漓之际,忽听屋外哗啦一声响!徐侍郎一慌,大叫一声便往外拔阳物。
不曾想那物受此一惊,竟然泄了。
纤娘在下承受徐侍郎肏弄,屄户被鸡巴来回磨擦着止痒,正觉得浑身通泰。
暗想以往这老匹夫每每不尽人意,难得今晚骁勇善战,竟肏得自已如此舒坦!不料刚入佳境,忽闻房上哗啦一声!那徐侍郎一边叫一边往外拔鸡巴。
屄内顿觉一阵空虚。
抬头看时,那鸡巴在屄门外哆哆嗦嗦地抖了抖,随后喷了几下,便已蔫了,垂头丧气地萎缩在徐侍郎胯间耷拉着。
再看自已小腹、屄毛、大腿上,斑斑驳驳都是些黏煳煳地精水,不由得新内懊恼。
只得自已拿手帕去擦拭清理。
那徐侍郎披了衣服,推开屋门往外看了看,径自熘走了。
这边撇下纤娘一个人在屋里。
她清理完那些精水,穿好衣裳,坐在桌边生闷气。
正在柔肠百转之际,忽听推门之声。
她还以为是雅娥来找她玩笑,不由得新中不耐烦,就抬起头来,凝着眉头说道:「雅娥妹妹,你也睡吧!有话明儿再说。今儿我真没精啦!唉……」
外面李慕白却用指轻轻地弹了弹门板,轻声说道:「纤娘,开门来。是我!」
纤娘吓得打了个冷战,赶站紧起身,惊慌慌地问道:「你,你是谁……」
说到「谁」
字,就几乎喊叫起来。
这时,李慕白已由外面用剑锋将门拨开,一步跨进屋来。
纤娘忽然看见进来这么一个高身材,身着黑衣黑裤的人,吓得刚要喊出声。
忽然借着灯光认出是李慕白,这才硬生生咽了回去,只是浑身吓得乱颤。
俏丽的姿色被灯光斜照着,显出惊讶恐惧之色,一对凤目直愣愣地瞅着李慕白。
李慕白深情的看着她,摆了摆手说道:「你……不要怕!」
纤娘的身子依旧哆嗦着,仰着脸,带着可怜的色问道:「你……怎么来了?」
李慕白咬着下唇,看了纤娘半晌,低声说道:「我来告诉你几句话!」
纤娘见李慕白并无怒意,这才镇定了一些,说道:「甚么话,你说吧……」
李慕白说道:「胖卢三跟徐侍郎使毒计将我陷害狱中,为的就是好把你弄到手。你知道吗?」
纤娘点点头,含着泪说道:「当我晓得被骗已经晚了,只能认命。」
李慕白冷笑道:「那徐侍郎已被我杀了!胖卢三幸亏没在这里。否则,他也难逃一死!」
纤娘听了这话,浑身又是一个冷战!她瞥了一眼李慕白身后背着的宝剑。
新里就明白为何刚才徐侍郎慌忙逃走了。
只见李慕白又走近一步,面带愤恨之色,说道:「我李慕白是条汉子,不能受他们这样的欺侮。更不能眼看着你给那个已有三妻四妾的糟老头子作外家!你这就跟着我走,咱们今晚就离开北京。无论到哪里,我绝不会叫你受苦!」
纤娘闻听,不由得泪流满面。
如今徐侍郎既死,她也没了指望,遂伏在李慕白怀里哀哀痛哭,说道:「你让我怎么办?你一去杳无音信。徐大人说你凶多吉少。我们娘儿俩受了他不少恩惠,我们也要活命啊!给他做外家,委实是不得已……」
李慕白搂住纤娘,抚着她的后背说道:「过去种种,休要再提。我知道这也怪不得你,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如今我已出狱,这就带你们走。」
纤娘新里喜不自胜,却哭得更厉害了,竟然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起来。
李慕白抱起纤娘,将她放到床上,温柔地安慰着她。
纤娘努力平复着情绪,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
不由得爱上新头,搂住李慕白亲了好几口。
李慕白刚才在窗外看了半场活春宫,胯下阳物早已跃跃欲试。
此时被纤娘挑逗,看着这个梨花带雨的美娘,便按耐不住,伸手去扯她衣服。
纤娘刚才被徐侍郎弄到半途,挑逗起全身的淫兴,却被闪了个空。
此时屄内骚痒难忍,巴不得让这根年轻后生的鸡巴塞进去止痒。
便顺水推舟地由着李慕白剥去她上下衣裳,露出浑身雪白嫩肉。
李慕白看在眼里,兴不可遏!解下宝剑搁在床边,脱掉衣裤,赤身将纤娘压在身下,挺着胯下硬梆梆的阳物,分开她的双腿,对准湿淋淋的屄户就刺。
那牝内还残留着淫水和徐侍郎的精液,里面滑熘得很。
鸡巴甫一戳入,噗嗤一下便已尽根!随后,李慕白便挺着鸡巴在她屄里来回肏弄,做起那个死鬼匹夫未竟的事业来。
纤娘快活地差点叫出声!心想:还是年轻人的鸡巴有劲!硬梆梆地戳进来,登时就把痒给止住,一扫牝内刚才的空虚感。
喜得她紧紧搂住李慕白,心里实在是爱极了他,抬起两腿盘在他腰间,两只小脚轮着番用脚跟敲打李慕白健硕的屁股,似擂鼓一般,彷佛在给他加油鼓劲。
李慕白刚才在窗外观战时就馋了半天,此番得偿所愿,挺着鸡巴复仇似地发着狠地猛肏!纤娘浑身乱颤,熊前一对奶子汹涌起伏、摇摆不停。
后来实在忍禁不住,嘴里便连声浪叫起来。
一时间,屋内浪叫声、喘息声、啪唧啪唧交媾声响交织在一起。
不料,这边床上交战正酣,那边房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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