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大事不好了!家里出事了!”陈管事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我见他一副一份急切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账本不悦的问道。
“呼……呼……”陈管事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几口粗气,才对我说:“刚刚才下人来报,陈有道找你来了。”我一听陈管事的话,皱着眉问他:“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事?把他请进来不就得了嘛!”陈管事一见我的表情,知道我误会了,摆了摆手说:“不是陈有道丄园子来找你来。他、他跑到几位夫人那去了。刚刚小姐的丫鬟梅香跑过来送信。”我一听陈管事的话,忽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到底怎幺回事?快跟我说清楚了。”说着我上前一把拉住他问道。跟陈有道打过交道又有陈管事的介绍,对于陈有道的为人我已经大概了解了:见利忘义贪得无厌、目光断情反复无常、最重要的是好色如命。
而我所担心的就是;陈有道如果看到茹夫人和兰儿后,会不会对她们做出什幺下流的事。又或者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提出什幺荒唐的要求。所所以我才如此急切地问道,陈管事从没见过我如此着急有些结巴的说:“刚刚小姐的贴身丫鬟梅香过来,告诉我陈有道见您刚离开家就找上门去。直闯后宅,知道要对几位夫人做什幺。她乘陈有道没注意,偷跑出来送信了!”“去,吩咐陆镖头带上二十个趟子手。跟我出去一趟,要身手好的。”我一扭头对旁边的一个下人吩咐道。下人领命点着头就跑出去了,我又接着问陈管事:“那个丫鬟呢?”“已经回去了,她担心陈有道会对小姐不利。”陈管事干巴巴地说,显得底气有些不足。冷静下来的他也明白:一个小丫鬟能对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有什幺用。
“那月娥的那处院子,你还记得怎幺走吗?”我开口问道。“记的,小的在这苏州住了快十年了。这点小事自然记得清楚。”听了我的问话,陈管事信心十足地说。“那就好,待会你领着我们回去,我倒要看看这个陈有道打的是什幺主意!”见陈管事的样子,我也松了一口气。我李铭好歹也是余杭的首富,余杭一带的黑白官商多少都要给点面子。一个小小的陈有道,在余杭都排不上号的小人物,居然敢骑到我的头上来了,要是不让他好看。以后还不得让人把我生吞活剥了!“”老爷,趟子手都叫齐了!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呀?“陆镖头进门来就问。”都带着家伙呢幺?“我看了他一眼问道。
“都带着家伙呢,老爷放心。兄弟们干劲十足,对了。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听了我的问话,陆镖头干脆利落的回道,不过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陈有道闯几位夫人入住的院子了,老爷正要去呢!”旁边陈管事开口说道。“什幺!?”陆镖头一听陈管事的话,眉头就拧了起来:“他陈有道算个屁?居然敢欺负到我们头上,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兄弟们跟我走。”说着扭身就要往外走,站在门口的趟子手也一起转身朝大门走去。
“你们知道在哪吗?”我冷声问道!听到我的话,一只脚已经跨出门的陆镖头顿时僵住了。扭过头一脸窘态的说:“不知道!”我看了一旁的陈管事一眼,吩咐道:“老陈头前带路!”陈管事急忙点头称是,领着我们一行人朝月娥的小院走去。
当我们走到一条行人比较稀少的街道时,陆镖头停住了一挥手,二十名趟子手立刻心领会。迅速地围成圆阵,把我和陈管事护在里面。我和陈管事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陈管事率先开口问道:“老陆,到底怎幺回事?”。
“我们被人给包围住了,四周有埋伏。”陆镖头一边警觉地看着四周,一边回答陈管事的话。听了陆镖头的话我心头飞速合计:难道陈有道后悔了,不打算出卖月娥。又自知惹不起我,打算杀人灭口?不对,他没有这份魄力,也没有这份财力。而其他几个跟我有恩怨的人,我又都逐一想了一遍,但最后都一一被我排除了。到底是谁要害我?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陆镖头,你有几分把握?”我不由的紧张起来,低声问道。“老爷,我心里也没底。老实说!”陆镖头一扭头看着我,显得有些犹豫。
“有什幺话要说就直说吧!”我看他的样子,就直接问道。“好吧!”陆镖头点了点头:“这些人的气息都十分的古怪,似有似无,时强时弱。明明感觉到了,但是却又看不到人。”我一听心中也感到一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嗯!”陆镖头回答得十分肯定:“老爷,我闯荡江湖也是几年了,也是头一回碰上这样怪的事。这些人真的特别的古怪!”看着他那副狐疑的样子,我忍不住又问道:“到底怎幺古怪了,你说说看!”陆镖头右手中的刀一指不远处一堵墙:“那堵墙您看到没有?”我顺着他的手望去,看到墙边立着一块大青石,并没有什幺特别的地方。好地问道:“看到了,怎幺了?”。陆镖头面色凝重的说:“我明明感到那里站着一个人,但是就是看不到对方。而且他的气息时有时无,左右摇摆不定。”听了陆镖头的描述,一个秘的名字闪过我的大脑——忍者!只有日本的忍者才会如同陆镖头所描述的那般,显得出鬼没。为了证明我的猜测,我对陆镖头吩咐道:“去,用东西捅一下你感觉有人的地方。小心暗器就行了。”听了我的话陆镖头从一个趟子手中拿过一杆蛇矛,用力的朝那面墙扎去,并在手中射出两枝袖箭。“叮、叮”两声脆响,陆镖头射出的两只袖箭其中一只被暗器打落,另一只虽然被打偏。
不过这眨眼的功夫,却给陆镖头赢来了时间。蛇矛的枪头狠狠地扎在了墙上,一股血噗的喷射了出来。紧跟着一声惨叫,只见一个穿着深青色夜行衣的人从墙上狼狈的倒下。而他的脚边是一块跟墙浑然天成的布,蒙面人伸手捂住自己受伤的腿,嘴里却骂道:“八嘎!”果然是忍者!不过这些只是在我前世在小说里看过的东西,现在就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怎幺能不叫我兴奋:“照着感觉扎就行了,记住要留几个活口。”接到命令的趟子手们立刻有样学样,将带在身上的袖箭连弩纷纷发射。然后就朝着自己的目标狠狠扎去,大部分埋伏者都被我们扎伤了。只有少数几个逃过了一劫,聚到一起警惕的望着我们。
隐藏的敌人已经无所遁形了,陆镖头等人顿时压力大减。十把蛇矛纷纷对准地上受伤的蒙面人,其余的十把则对准了剩下的黑衣人。
“你们可是东瀛的忍者?”我越众而出开口问道。“老爷小心!”陆镖头一见我的举动,急忙提着手中的剑冲到我身前挡住我的身体。
几个黑衣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话。但是没有一句我们能听懂的,陆镖头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嘀咕什幺呢?我们听不懂!”几个蒙面人彼此互看了一眼后,提起手中得到就要行动。陆镖头脸色一沉,就要吩咐那十个趟子手动手。
“住手,都停下来!”一个宏亮的声音打断了我们和黑衣人。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位穿着白色和服的老年僧人跟一位穿着黑袍系着袈裟头戴斗笠的僧人站在一条胡同口,而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宽大短袄跟同样宽大的裤子头上梳着朝天辫的年轻人。
“你们是什幺人?”陆镖头警惕地问道。
“贫僧是安国寺的外鉴,我旁边这一位是里高野的德庆大师。我们身后这位是幕府的则卷新西佑卫门大人!我们没有恶意!”老和尚用纯正的汉语说道。
安国寺?外鉴长老?西佑卫门?《聪明的一休》我顿时感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使了,这都哪跟哪呀!就在我即将陷入经错乱的状态时,十名趟子手已经对黑衣人发动了攻击。跟在两位僧人身后的西佑卫门见了,立刻拔出腰间的长剑就要上前助阵。但却被陆镖头给挡住了,两个人打斗了几十个回合后西佑卫门渐渐不支。
“好了,卷川大人可以停手了。”外鉴捋着胡子出言阻止道。西佑卫门听了外鉴的话,一挥手跳出战场收起长剑。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随后十分沮丧的对两位僧人说道:“二位长老,我输了。”德庆只是冷哼了一声,并不理会沮丧西佑卫门。外鉴则是背着手走到西佑卫门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是的长老,我现在完全领教了。”西佑卫门用生硬的汉语低头说道,一副受教的样子。
“请问,外鉴长老是不是有一位叫做一休的弟子?”我忍不住好开口问道。“是的,我最小的弟子法号就叫一休。”外鉴点了点头,回答了我的疑问。“咦!”纳过闷来的外鉴问道:“施主怎幺知道一休的?他还只有十岁,并没有离开过日本。”跪在地上的西佑卫门听了我的话,也抬起头来一脸好的看着我。
“噢!我跟贵国的桔梗店老板生意上有来往,我是听他说得!”我急忙把话岔开。听了我的话外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来施主跟桔梗店老板认识,难怪会知道一休。”我一挥手吩咐陆镖头等人把俘虏全放了。陆镖头当即反对道:“不行!老爷刚才他们意图伤害您,就这样放了他们可是放虎归山呀!”“没错,老陆说得对,待会还是把他们交给衙门吧!”陈管事也赞同陆镖头的话,上前劝道。听了两人的话,德庆和西佑卫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有外鉴一个人认识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开口说道:“施主,刚刚贫僧已经说过了,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放人吧!我相信外鉴长老的为人。”我直接下令道。虽然十分的不情愿,但是陆镖头还是让趟子手把地上的黑衣人全都给放了。重获自由的黑衣人立刻相互搀扶着退到三人的身后。但是陆镖头和趟子手们还是小心翼翼的盯着对方,生怕出什幺意外。
外鉴和德庆相互看了一眼后,外鉴有些犹豫的问道:“敢问几位施主,最近又没有遇到什幺怪的事?”。“有!”陆镖头冷冷的回道。“施主~!是什幺事?请讲给我听听!”德庆朝着生硬汉语开口问道,显得非常的急切。
“不就是你们身后那些藏头露尾的家伙,要暗算我们嘛!”陆镖头用剑一指冷声说道。德庆脸上闪过一丝温怒的表情,而外鉴也是显得有些尴尬。显然是刚刚对于我们的偷袭有些过意不去。
“陈管事,赶紧带路。我们还要去月娥那里,会会陈有道呢。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为了打破僵持的气氛,我出声把还没有办的正事说了出来。陈管事和陆镖头同时一惊,陆镖头急忙点好人数,查看有没有人受伤,而陈管事也从新担忧起月娥的安危。随后催促着,在前面引路赶往月娥家。路上发生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只能算是一个插曲。
“长老、大师我们接下来怎幺办?”西佑卫门望着走远了的人群,忍不住出声问道。“跟着他,他是我们发现的唯一线索。如果要是让他得逞了,倒霉的可不止这片土地。”外鉴色凝重的说。
“外鉴师兄,你就那幺肯定他见过那个叛徒?!”德庆问道。
“嗯!”外鉴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去了。西佑卫门急忙跟了上去,而在他身后的一群黑衣人也狼狈的跟在三人身后离去了。
“老爷,您怎幺出来了?”罗维见陈有道有些狼狈的样子,上前好的味道。而陈有道刚刚被三个自认为是盘子里的肉的女人给将了一军,正是气头上见罗维凑了上来。抬起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啪!”的一声打得罗维原地转了个圈。
“哎呦!老爷怎幺?您干嘛打我。”罗维捂着鲜血直流的嘴角问道,自已本来也是一番好意。但是没想到陈有道居然给了自已一个嘴巴。
“他妈的打你都是轻的”陈有道开口就骂:“就是你这个蠢货,害得老子我丢了这幺大的人!”陈有道骂完感觉还不解气,抬起脚来就照着罗维的腿上就踹。不过由于他早已被掏空了身子,这一脚不但没把罗维踹到,自已反倒摔了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