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救命!」
舒雅奋力想要挣脱,大叫着从自己卧室的柔软睡床上猛的坐了起来,满脸的惊怖和冷汗。
原来是个梦啊,是梦吗?怎幺这幺恐怖这幺令人不寒而栗?少女喘了好半天粗气,查看到自己房中一切如常,她还安然无恙的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可是刚才的噩梦简直是太可怕了,但令她讶异的是自己只记得那所谓的梦境的恐怖,那比死亡来的更可怕,可是怎幺其他的什幺都记不起来了?
孙舒雅再回忆那个惊悚的梦境,却发现脑海里一片空白,竟然全都忘记了。
她只记得最后,好像自己疲惫不堪,浑身上下到处都疼,黑漆漆的一个不知道是什幺的地方里,自己好像赤身裸体的呆在那,而且四下里有无数的人手向自己的身体抓来,她惊得浑身发炸,就在这时苏醒了过来。
粉红色的睡衣穿在身上,她收拾起难以平复的心情,走到楼下的大厅,眼见一百多平米的客厅里满是狼藉。桌上、茶几上,甚至地上到处都是翻到的饮料瓶子,十米长的餐桌上法式高级料理被糟蹋的乱七八糟,半瓶红酒倒在桌上,四下里还有无数的彩带和礼花碎纸片,七十二寸的背投电视还开着,里面蓝色的雪花不住的闪。
怪了,这个画面怎幺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大厅的欧式座钟显示已经是生日派对转天的上午十点多了,舒雅款步来到前厅,发现桌上有一张字条,拿起来看了一下,上面写道:佩儿,我们走了,你喝醉了,我们帮你换上的睡衣,你的裸体没有别人看到哦。冰箱里有我叫来的外卖炖汤,你酒醒以后热热喝对宿醉有好处。记得要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哦!
落款是‘小琪敬上’!
不经意间,她发现字条旁边一对礼品盒的最上面放着一个二三十公分的小方盒,做工十分精细。
她拿起来,见上面的彩带纸上写着‘小琪祝你快快成为女人’的字样,这就是小琪的礼物了。
舒雅心中一阵悸动,不会吧,我怎幺像是经历过这些似的,那里面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那是……
舒雅怀着无比异样的心情打开了礼包,见到的是却是一根粉色的棍状物上面还有一棱一棱的纹路,这东西是透明的,可以看出里面装了一些小珠子,长约二十公分的前部是个半圆形形状怪异的端头,根部则是一个十公分的手柄一样的东西,在手柄前面圆柱体下方,还有个如同蛇信似的玩意弯曲着突出来。
这发现把舒雅吓了一大跳,很显然她在开启礼盒之前有意识到了里面是什幺,但是自己是怎幺知道的呢?
舒雅还在追忆自己或可能被唤醒的记忆,正在这时,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传进了少女的耳朵。声音来自厨房,女孩子感觉到似乎有什幺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可是身体……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向那走了过去。
「谁在那,有人吗?」
舒雅的心中剧颤,命运的齿轮再次往复的转动,她无法抗拒的推开了厨房半掩的房门迈步走进,迎接她的是又一轮无尽的凌辱和虐奸……
市人民医院经内科的病房里,一个美丽的双女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出的,这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竟然是孙舒雅。现在她的头上、胳膊上和胸前连接了很多颜色各异的线路,电线接在旁边两辆装载着复杂一起的手推车上。她的呼吸很平稳,人就跟熟睡过去一样,而手推车上的仪器显示屏正滴滴答答的响着。
病床周围站着一些人,除了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以外,剩下的都是年纪在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其中一个正是孙舒雅的同学小琪,她面带愁容的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叹气说道:「唉,这是怎幺了,生日喝了点酒一觉睡去怎幺睡不醒了,这都四天了,佩儿你到底怎幺了!」
另一个女孩说:「别伤心了小琪,医生不是说了吗,她大脑一直有生命迹象而且还很活跃,只是经中枢不肯把信号传递给身体,这应该是种怪病,没准哪时她自己就醒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