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付林川一巴掌扇在骚逼上,骚逼习惯了凌虐,只是一下,就已经让她兴奋地流起了骚水。
“别说话。”付林川接着去把米雪也带了进来。
用分腿器将双腿分开,双手反剪绑在床柱上,同样戴上眼罩。
“主人,贱奴好痒,贱奴骚逼想要鸡巴插……”米雪前后摩擦着被子,这点快感也让她爽得直流淫水。
“真是骚逼。”付林川没有理她。
准备好一切之后,他带上了房门。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就格外灵敏。
客厅里传来开门声,有陌生的男人在说话:“公司让你做的文件,给你顺路带来了。”
他又说:“跑了一天,累死了,讨杯水喝。”
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付林川将人放进来了。
“你家布置得真温馨啊!”来人评价道,“还有两个狗笼子,是有两只大型犬吗?”
付林川笑着说:“是啊,两只母狗。一只很温顺,一只还没调教好,有些暴躁。”
之后的声音就很小,就算是竖起耳朵,屏住呼吸,也听不清两人在密谋什么。
最后只听得陌生的声音说了一句:“好啊!”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顺手带上了房门。
米雪向着来人不断恳求:“操我,求求你,操我。”
来人先是拍拍米雪的脸,好不亲昵,接着却大力地抽打起米雪的脸。
不一会儿,她的脸就红肿起来。
扇得她脑瓜子嗡嗡的,也不敢随便求他肏自已了。
这来的人怎么比主人还狠啊!
收拾了发骚的米雪,来人径直走向黎晓珠。
黎晓珠的眼泪从眼罩旁边流下来:“求求你,我只要我爸爸!”
来人抹去她的眼泪,将乳夹取下来,揉弄着白皙柔软的奶子,看着雪白面团似的奶子在自已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淫靡的模样让来人的鸡巴也高高翘起来。
黎晓珠努力控制自已的身体,绝不能在一场强奸里有欢乐的存在。
但,身体还是背叛了她。
来人的手指粘着拉丝的透明液体戏谑地说:“骚逼流口水了,等着大鸡巴操呢!”
黎晓珠一边徒劳无功地扭动着,一边摇头:“不要,不要!”
“好吵!”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
似乎是来人在脱衣服。
一团布料被塞进了黎晓珠的嘴里,带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味。
是男人的内裤。
黎晓珠嘴里只剩下呜呜的声音。
“这样就安静多了。”男人满意地笑说。
手指拉扯着奶头向上拔出来老长,敏感的奶头带来的空虚感让黎晓珠不断地呻吟。
不行,不能背叛爸爸。黎晓珠新想。
男人转移阵线,食指与中指并排插入淫水涟涟的骚穴,摸索着找到骚点,大拇指按住阴蒂不断揉搓,另一只手揉捻着一个奶头,嘴巴叼着另一个奶头啃噬轻咬。
身上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着,黎晓珠的身体颤抖着不断分泌汁液,愉悦的情绪侵袭她的大脑,她摇着头抵抗,身体却逐渐屈服于男人的逗弄。
终于,她脑子一空,身体哆嗦着攀上了高峰。
男人鄙夷地抽出手指,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
“说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其实还是个骚女嘛,我不是也伺候得你很爽吗?”
对不起,爸爸,我背叛你了……黎晓珠新酸地想。
“为了惩罚骚货,我要使些手段了。”
男人不知从哪里找来夹子,直接夹在阴蒂上。
夹子有些紧,让刚刚经历过高潮、有些肿大的阴蒂瑟缩着溢出一些汁液来润滑了夹子。
黎晓珠感觉那销魂蚀骨的高潮又要到来的时候,一声鞭响,让她身体一抖。
过了几秒,火辣辣的疼痛感从大腿内侧传来。
这一下,怕是要肿起来。
黎晓珠原本要高潮的新思顿时消退了。
这一鞭子,不仅让黎晓珠吓了一跳,连米雪在旁边也不敢发骚了。
她害怕吃鞭子。
米雪默默地在角落里摩擦床单,如果要吃鞭子才有大肉棒的话,她暂时就不奢求了,摩擦床单也能带来一些快感。
接下来,鞭子“啪啪啪”连着好几十下打在黎晓珠身上,密集的疼痛让黎晓珠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地狱般的折磨,可手足都被束缚,怎么跑,都跑不掉,只能嚎叫着请求不要再打了。
这请求也被男人的内裤堵在嘴里,成了一声声闷哼。
一连串的鞭打让黎晓珠挣扎地失了力气,像砧板上的鱼,没了动静。
男人扔了鞭子,痴迷地抚摸着一条条血痕,交错在黎晓珠雪白的皮肤上,像是一副画,没极了。
即便疼痛至此,黎晓珠的骚穴还是分泌了不少骚水。
“看来骚逼还是很喜欢挨打的嘛!”
男人用手抹了一些骚水,尝试着往屁眼里塞。
被调教过的屁眼很快就被操软了,张成一个红红的小同,等着大棒子插入。
男人将按摩棒旋转着插入屁眼,小肉同一下子被撑大,吃力地咬着大棒子。
好像顶到直肠深处,黎晓珠难耐地长吟一声。
“别急。”男人将按摩棒塞到底,“这就来满足你。”
硬挺火热的大鸡巴和按摩棒隔着一层皮,顺着阴蒂滑进骚同。
黎晓珠胀得皱起眉头,感觉肚子都要破了。
男人却觉得这样骚穴更紧致了,好像被包裹着、吸附着,每一下抽插都需要使出几分力气。
黎晓珠嘴里的内裤被拿掉,她一边呻吟一边喊着:“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我要我爸爸!”
男人艰难地抽插着,伸出手握住黎晓珠纤细的脖子:“我只想从这张嘴里听到浪叫。”
他手上渐渐用力,下身还在不断动作。
空气逐渐稀薄,黎晓珠感觉自己像一条濒死的鱼,全身的感知只剩下身抽插的鸡巴和胀得有些难受的肚子。
从大脑皮层传递到脊髓的快感顺着后背一路向下,直到屁眼和骚穴。
快感到达骚穴的那一刻,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张大嘴巴,停驻了几秒,随后开始剧烈震动起来。男人感受到骚穴里像是要把他的精液榨干的力度,从尾椎骨升上一股快意,促使他艰难抽插两下,泄在黎晓珠骚穴里。
与此同时,男人松开了手,大量空气涌入口鼻,她感觉到了自己狂跳的心,抽搐着的骚穴和屁眼,还有高潮的快感。
虽然这个人不是爸爸,但是带给她的快乐居然比爸爸加起来还多。黎晓珠心想。
随即,她开始自我批判,没想到别人给个甜枣,就想跟别人走了,真是立场不坚定!
正在默默寻思着,眼前一亮,眼罩被取下来了。
黎晓珠眯着眼睛适应了光亮,定睛一看,眼前赤身裸体男人,竟然是——
“爸爸?”
付林川好整以暇地看着黎晓珠震惊的样子,呆傻傻的有些可爱。
若是让付林川知道刚刚黎晓珠的心路历程,恐怕他就笑不出来了。
被松开手脚的黎晓珠爬起来,跪在付林川面前,亲吻着付林川的脚,泪流满面:“爸爸,爸爸没有让别人来操母狗,母狗好高兴!”
付林川摸了摸黎晓珠的头,轻轻地说:“爸爸不会把母狗给别人玩的。”
米雪听到付林川和黎晓珠情深意重的互相表白,又骚起来:“主人,贱奴也想要高潮,主人!”
刚刚付林川操干黎晓珠的声音和气味早就让米雪心痒难耐,摩擦被子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她跪坐的那一块被子已经水淋淋的了。
她想要高潮,好想好想。
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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