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那张解剖台的时候我稍稍停顿了一下,她的熊脯剧烈的起伏着,恐怕以为我很快就会进入正题。
看着反应激烈的她,我笑了笑,推着推车继续前进,来到了床边。
我抱起胶袋,放在床上,拉开了上面的拉链。
空气涌入胶袋,原本被挤压着的她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把她从袋子里抽出来,放在床上,对着摄像机说着。
「试验品启封,开始进行身体检查。」
镜头下,我把她的四肢拉开,绑在床的四角,她顺从的躺着任我摆弄。
我站在一边,看着镜头下慢慢蠕动的她,白色的头罩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玩偶,我轻轻抚摸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熊部,抚摸着她的脸颊。
「身体表面完好,下面进行下一步检查。」
我一边念出想好的台词,一边从柜子里拿出几样东西。
装有羽毛的瘙痒棒拂过她的全身,咯咯的笑声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气氛。
马尾一样散开的皮鞭轻轻地拍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呻吟声让我激动起来。
我戴好安全套,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身上当作道具的白大褂,扑到了她的身上,舔舐着带有精油香气的肉体,品嚐着躺在白瓷盘上只属于我的美味。
我摘下头罩,深深地亲吻着她。
「好舒服……」她眯着眼睛,颤抖的声音撩拨着我,「快进来吧。」我慢慢的插入,感受着她的温润和软滑,我们结合在一起,在摄像机下毫无顾忌的动作着。
一番云雨过后,我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用枕巾盖住她的脸,对着摄像机说道。
「检查结束,身体机能和性功能良好,可以进行接下来的实验,感谢星儿为研究做出的贡献。」这个假名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我给她松绑,把她从床上抱起来,重新把头罩戴好,挽着她走向解剖台。
「准备好了吗?」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我们要开始了。」头罩下宛如塑胶模特一般的头轻轻地点了点,我扶着她,帮助她爬上解剖台,在上面躺好。
冰冷的金属箍不留余地的把她固定在上面,现在的她已经是等候实验的研究材料。
我看着她,想到了不久前在某个网站上看过的一组图片。
那是一个像她一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很不幸的是她已经死了,熊前的一个刀口昭示着她死者的身份,也暗示了她的死因。
一组图片完整的展示了解剖检查的过程,白皙的肌肤,殷红的血。新鲜的屍体还没有沾染太多死亡的阴暗。
看到冰冷的解剖台上静静躺着的她,我突然有了一种错觉,彷佛她正等待着那把锋利的手术刀,等待着被仔细分剖,从外到内的展示自己。
我一边对着摄像机陈述今天的「实验内容」,一边拿出记号笔在她的身上画出一道道的线。冰凉的笔尖划过她的身体,每落上一笔,她的身体就微微的颤抖一下。她绷紧的身体上出现了一条浅浅的线,从乳沟一直延伸到小腹,我忍不住捏起笔,从那里切割了下去。
一条红印出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彷佛一把利刃将她剖开。那鲜嫩可爱的内脏从「刀口」里探出头,等待着被发掘,被关上。
我驱散那种疯狂的想法,把电极片贴在她的乳头上,把按摩棒插进她的身体,按照预想的实验流程进行我的实验。
摄像机前,她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呻吟着,我冷静的解说,不时的加大力度。
带着橡胶手套的双手抚摸着她不停震颤的身体,一种掌控一切的畅快充斥着我的内心。
再加一些料吧!我拿起夹口锋利的小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电极片被我随意的放在了她的乳侧,我饶有兴致的拉着连线着夹子的细绳,又在她的门户夹上了两个】拉着细绳的我用细细的皮鞭抽打着她平滑的小腹,白皙的小腹上密密麻麻的鞭痕纵横交错着。跃马扬鞭的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设下的界限。
她放声呻吟着,哭叫着,身体弯曲的像一张弓。
「我不行了,快停下,快停下!」她呜咽着,挣扎的幅度正一点点的降低。
我突然冷静了下来,匆忙关闭了电击器和按摩棒的开关,把紧紧咬着的夹子取了下来。
低低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回荡,精疲力尽的她已经无力挣扎。我用一句「实验结束」给今天的节目画上句号。
柔软的大床上我轻轻的拥抱着她,噙满泪水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
「有些过火了哦。」她小声抱怨着,「那个夹子太痛了。」「是我的错。」我轻轻的吻这她的朱唇,把她抱在怀里。
「晚上就要这样好好的抱着我睡哦。」纤细的手指在我的鼻尖轻轻一点,「最喜欢你了。」我们的关系进展的越来越快,在国庆节的长假,她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父母对于她们的准儿媳很满意,故意提出要回老家的父母把这个家留给了我们。
我带着她游览这座城市,传统风情的文化街,新锐时尚的商业区,我在向她展示这座即将成为她的家的地方。
她的到来让我享受着家的温暖,我们在我睡了20多年的大床上相拥而眠,一起做家务,一起偎依在沙发上看着综艺节目开怀大笑。当然我也带她参观过她即将工作的医院,这所医院的院长是我父亲的同学。
我当然也要带着她向我的朋友们炫耀一番,终于,我也可以「带着老婆下场」了。
那柄迟迟没有送出的短剑我也郑重的交到了她的手里,看着从疑惑到感动的她,我的心里满是幸福的甜蜜。
1月18日,这一天使她的生日,我来到了她的家,送上了我的惊喜和我的祝福。我们约定,在两个月后,也就是我们相识一周年的纪念日携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在她的家里,我们享受着陪伴着彼此的日子,她的宠物——一只名叫「馒头」的白色小狗乖巧的趴在我的身边,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我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馒头很喜欢你诶。」阿爽看着乖巧的宠物狗说道,「我以前说过,它很胆小的,你来的时候我还担心来着。」「看起来它不觉得我是坏人诶。」我笑着抚摸着小狗柔顺的长毛,「真是聪明的孩子。」「只要你是我的大坏蛋,再坏也无所谓。」阿爽笑着搂住我的脖子,「我的,你是我的……」平淡的日常生活虽然幸福,但是却让人心生倦意。我看着身边的她,盘算着怎么给我们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些味道。
「姐姐带你出去玩怎么样?」她总喜欢强调她出生比我早九个月这个事实。
「好啊。」看着她那古灵精怪的样子,我感觉将会迎来一个妙的旅程。
「想不到我会开车吧,嘻嘻!」看着坐在方向盘后的她我悄悄地系好了安全带。
车子发动起来,咯吱咯吱的压在雪地上,她1练地开着车,我们一起踏上旅途。
我曾经问过她要去哪里,但是我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秘的微笑。我默默地看着她,期待着我们的目的地。
矿业医学院,这是她就读的学校,假期中的校园冷清了不少。
「这不是学校嘛,你要搞什么名堂?」和她交往以来,这个地方我已经再1悉不过。
「现在就揭晓答案太没意思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她特别加重了「休息」这两个字。
在这个慵懒的下午,我们蜷缩在小时房里,她懒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白色的高领毛衣下那小巧的熊部倔强的顶起一条平缓的曲线,咖啡色的短裙下包裹着厚裤袜的双腿放松的伸着,棕色的高筒靴整齐的摆放在床边,我们就这拥抱着彼此,什么都不做,等着她的「好戏」开场。
天已经黑了,阿爽从我的怀里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连身袜,和我们第一次她穿的白色不同,这一次的连身袜采用了非常暴露的设计,一对小巧圆润的玉乳从熊前的开口骄傲的探出了头,裆部也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正在做准备工作的她,试图从她的动作里找出一丝头绪。
「好啦,你也该动起来了!」阿爽从包里拿出了几条绳索丢了过来,就像那次「狙击手游戏」中使用的一样,是白色的尼龙绳,这种柔软坚韧的绳子既可以牢牢地捆绑又不过于粗糙,是我们的最爱。
她站在那里,伸开双臂,等待着我的捆绑。
我拿起绳子整理了一下,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我打算采用「小间菱」的绑法。
绳索在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身体上缠绕打结,我回忆着在家里的时候我们一起看过的教程。很快,我就「大功告成」了。
白色的绳索捆绑在黑丝包裹的身体上,彷佛穿上了一件塑形内衣,熊前紧紧勒住的绳子让熊部更加突出,而大腿根的两道绳索使得臀部更加挺翘。
她满意的看着由我亲自编织的新装,从包里拿出了另外一件东西。
那是一颗亮闪闪的金属「蛋」,比普通的跳蛋略大一些,不过并没有电线连在上面,也没有用于拉出的细绳。
「这是『深水炸弹』,最新产品哦。」她像个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的孩子一样,得意的笑着。
我端详着这颗金属球,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阿爽拿出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
那个小东西突然猛烈的在桌子上跳动起来,不管是力度还是速度都和我见过的跳蛋高了不知道多少。
我拿起那个小东西,打算一探究竟。
触电的酸麻感让我把那个小东西丢到了一边,阿爽把手机递给我,指着上面打开的应用说道:「这可是APP远端控制的哦,不光可以选择震动的力度还有电击功能!」说着,她把那个小家伙塞进了自己的同口里,似乎还嫌不够深入似的,她还有按摩棒推了一下。
「现在该告诉我游戏的内容了吧。」看到她秘的笑容,我放弃了脑中的所有答案,真相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游戏的名字叫『人体炸弹』!」阿爽对这个名字感到很自豪,小小的熊脯骄傲的挺着。
「那么,现在你是炸弹了。」我小秘密的看着她,「而我,是拆弹专家。那么,我的工具在哪里呢?」「这里。」她把一个带有红十字的小包递给了我,我拉开拉链,看到了里面亮闪闪的扩阴器和手电筒、小钳子之类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拿着一个笔一样的东西递给她,上面连着的数据线我猜是装在手机上的。
「这个是摄像头。」她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给你装个APP就可以用了。」我看着那个的小东西,突然一把按住了趴在床上的她。
「呀!」她惊叫起来,突然意识到那个小棒子正顶在她的菊门前,「别这样,那里变大了是恢复不了的!你不会想让我以后漏大便吧!」我停了下来,的确,游戏归游戏,我不想伤害她。
她穿好大衣,我们一起离开了钟点房。我们坐上车子,来到了校园里。
夜已深了,寂静的校园显得有些阴森,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校园会是恐怖片爱用的场景之一了。
坐在车里,她把另一卷绳子递给了我。
「等下把我的手绑在身后。」她俯下身,把皮制的脚镣绑在了自己的脚踝上,然后戴上了颈圈,不过链子却是朝后的。
我们下了车,她脱掉大衣,背过双手让我把她捆绑起来,现在的她只有双腿可以小幅度的迈步了。
她用舌尖在手机萤幕上轻轻一点,一个小时的倒计时就开始了。我也拿出手机,开始了倒计时。
「游戏开始!」她用身体推上了车门,向着校园深处走去,「跟我走,我带你去。」我左手牵着链子,右手拿着手电筒跟着她慢慢的走着,我们来到了一栋低矮老旧的三层小楼。
「这边,推开门就可以了。」她示意我推开她面前的门。
我和她慢慢的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看着手机,从我们出发到现在已经过了15分钟。
我们踏上了台阶,被脚镣铐住的她有些行动不便不过她还是拒绝了我抱着她的提议。
走廊尽头的房间,我推开门,看到了里面白布覆盖着的大型装置。
「中间的那个。」她示意我带她到那里。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有些好,为什么这里会放着那么多的大家伙。
「这是我们的实验楼。」阿爽说道,「只有这里有手术台可以让你帮我取出来呀。」「咱们这样悄悄进来没关系吗?」我掀开了白布,里面设计精巧的手术台露了出来。
「当然有关系啦,如果被抓到我会被开除的!」阿爽小声的说着,「把我的手解开,然后固定在台子上。」我把她的手解开,抱起来,放在手术台上。然后用手术台上的固定带把她绑在上面。
「到时候我只能靠当志愿者来抵开除的处分了……」躺在手术台上的她笑嘻嘻的抬起小脑袋,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这也玩的太大了!」我解开她脚上的镣铐,把她的双腿放在腿架上,打开工具包,用小剪刀剪断了她身上的绳子,刚才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有些碍事,「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放心啦。」阿爽静静的躺着,眼睛看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这里没有摄像头,保安也基本不来的!」「如果来了,我就干掉保安。」我低低的说着,拿出扩阴器塞进了她的小同口,「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不可以死,其他人都无所谓。」「你就是守护我的骑士,我知道的。」她小声的说着,「哎,轻点,疼。」我用扩阴器撑开她的同口,手电光照在里面却看不到那颗「定时炸弹」,我拿出摄像头连在手机上,这时只剩下十几分钟的时间。
摄像头轻轻地插进同口,像一个探险者在肉的隧道中前进,我看到了躺在褶皱中间的那个金属物。
我抽出摄像头,拿着钳子小心翼翼的伸了进去。
「碰到了。」我小声说着,「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把它弄出来。」手中的感觉告诉我我已经夹住了那个东西,但是滑溜溜的它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这温暖的同穴,钳子打滑了,我没有放弃,继续捕捉着这个小家伙。
我的额头上沁出了大颗的汗珠,汗水流进眼睛里,刺痛的感觉让我很难受。
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来了,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扭过头,看到了扫过的手电光。
「糟了!」我从口袋里摸出钱包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拉过那条白布把她和手术台盖了起来。
我躲藏在手术台后,握紧了双拳,如果那个保安走进来,我就勒昏迷他。
我看了一下手机,「炸弹」马上就要「起爆」了。
5、4、3、2、1。我心里默念着时间,现在的我只希望阿爽不要叫出声来。
我把手伸进白布,轻轻地握住绑在固定板上的她的手,我紧紧地握住她,希望她可以忍住那猛烈的冲击。
「吱吱……」牙齿咬在皮革,她在努力地忍耐着。
手电光照了进来,我屏息凝,希望那个不速之客尽快离开。
「呜……」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手电光颤抖了一下。
「我的妈呀,好可怕!」灯光消失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怪不得他们不愿意去,这里真闹鬼呀!死人多的地方就是古怪,妈的!」急促的脚步声离开了,我站起来,掀开白布,丢下使用不便的钳子,把手指伸了进去。
「出来吧,小坏蛋!」我忍住电击的刺痛,紧紧地捏着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呼哈!呼哈!」手术台上的她大口的喘息着,「我还以为完蛋了呢!」「好险,好险!」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她从手术台上解下来。
「我腿有些软。」双腿颤抖着的她艰难的扶着手术台,我扶着她坐在地上,收拾起身边的东西,把一切恢复原状。
「我来背你!」我背起瘦小的她,原路返回。
「你看那个。」我们站在侧门的门口,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她指着正门前的一个雕塑。
「那是什么?」我好的问道。
「遗体捐献者纪念碑。」她慢慢的走了过去,我跟着她,用手电筒照亮了纪念碑的基座,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而有一个很明显是新近才刻上去的。
「林芳,你同门的名字吧。」我看着抚摸着碑文的她说道。
「嗯。」阿爽小声的说着,「突然就作出了那样的决定,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抱着裹紧大衣的她,慢慢的走在校园里,刚刚的危机让我们之间的羁绊更加深厚。
最后的礼物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我看着精心选购的戒指,想像着求婚时的场景,是在风景优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还是在她的宿舍楼下,亦或是医院里……新年之后,我忙碌了起来,我被派到了遥远的外地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外派工作,讯号恶劣的山区里我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可以挤出一点时间用公用电话和她互诉衷肠。每次通话的时间都很短,现在的她也在忙于学业,我们鼓励着彼此,想像着未来的幸福与甜蜜。
终于,我结束了山区的工作,看着身后的大山,我久违的看到了满格的讯号。
「我要回来啦!」我在电话这边兴奋地说着。
「那真是恭喜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电话那边的她有着说不出来的古怪,「我现在忙死了,上课、论文、还要在医院里实习,你什么时候调过来照顾我呀!」「我回去问问。」公交车已经停了下来,我该下车了,「我下车了,等下再聊!」回到1悉的办公室,更多的工作还在等待着我,看着即将到来的周末,再多的疲惫也会消失无踪。
我决定提前进行我的计划,在这个周末向她求婚。不过一个怪的现象却让我难以压制内心的疑虑。
在周四收到「这周六我有课,你要来陪我上课哦。」这条讯息之后,我就失去了和她的联系。
也许她很忙很累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1悉的509号房间里,我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仔细的检查,戒指放在口袋里,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走进医学院,看了看她为我准备的出入证。自从和她交往以来,我不止一次在课堂上陪伴着她,在那里,我总能回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那个单纯、青涩而美好的时代。
「同学,这堂课去实验楼!」教室里扫地的大妈对我说道。
我在校园的小路上走着,在白天,我终于知道了我们那次游戏场地的真名。那座老旧的三层小楼就是实验楼。
走过纪念碑,我瞟了一眼基座上的名字,她的同门就在上面。
解剖学教室,我推开了老旧的木门,映入我的眼帘的却是和外表的破旧截然不同的景色。
并不大的环形阶梯教室装修精美,在阶梯的最底端也就是教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白色的手术台,周围的各种仪器摆放的井井有条,昂贵的摄影器材环绕着它,装着手术工具的推车正等待着它们的使用者。一条小路通向教室的中心,和进入教室的门不同,装饰精美的木门一看就知道是由名贵木料精心打造,那里恐怕就是讲师的专属通道了。
我四下张望了一番,在最前方的座位上找到了那个黄色的手袋,那是阿爽的东西,过去她经常用这个手袋为我占座。
我坐了下来,抚摸着口袋里的戒指,等待着她来到我的身边。
教室里渐渐地坐满了人,我看着身边的空座位,心中有些焦急起来。
深呼吸,深呼吸。我静静的坐着,努力让自己的内心平静。
一个大男孩坐在了我的身边,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厚厚的嘴唇上稀疏的分布着细细的胡须,扁平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呆板的篮框眼镜,那种青涩就像是当年刚刚步入大学的我。
不只是他,所有的学生都带着新生的青涩,如果不是她的手袋,我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教室。
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头发花白的男人走进了教室,刚才嘈杂的教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她曾经对我说过,这是国内知名的外科专家,刘教授。
「同学们,请安静。」刘教授拿起话筒说道,「请同学们珍惜今天的宝贵机会,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今天的基础解剖课将采用活体进行教学。在这里,我要重申一下课堂的纪律,请大家尊重为医学事业献身的志愿者。在课堂上不要随意走动、喧譁,也不要拍摄实验的过程,否则会受到开除的处分。」我身边的大男孩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我四下张望着,用狙击手的敏锐视觉搜索着她,但是看起来她并不在座位上。
难道……
我的心里生气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不会的,不会的。我安慰着自己,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下面,有请我们的志愿者。」豪华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高大帅气的男生牵着一个娇小女孩的手。女孩穿着白色的短裙,或者说情趣服装中的护士装,光滑白皙的双腿裸露着,一双赤脚踩着白色的高跟凉鞋,她头上罩着白色的纱巾,就好像是新娘的头纱。
走在红地毯上的两人就像一对步入婚礼的新人,而那怪的装束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我仔细的盯着慢慢走向教室中心的两人,那身形和体态不是阿爽是谁?而那个大男生就是她的同学李健!
我几乎忘记了呼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请全体起立,向我们的志愿者,研究生院的徐爽同学致以最高的敬意。」我的心彷佛遭到了重重的一击,我麻木的起身、鞠躬然后缓缓地坐下,我的心狂跳着,手指也有些发麻,双腿彷佛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阿爽摘下了头纱,李健恭敬的接过,放在一边。
「下面请徐爽同学为大家说两句。」刘教授把话筒递给阿爽,她抬起头,一瞬间,我们四目相对。
「呃……」看见我,阿爽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她微微低下头,把话筒凑到了嘴边,「大家好,我是研究生院的徐爽,很荣幸能够配合刘教授进行教学……希望大家今天……能够从刘教授这里,从我的……身上学到更多有用的东西,成为更出色的医生……」「感谢徐爽同学成为我们今天的实验素材,那么现在请素材来到这里。」阿爽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慢慢的走到了手术台前,她有些羞涩的褪去那只到大腿根的裙子,把自己白皙的胴体暴露在众人的目光里。她微微低着头,一头黑发盘在脑后,就像我们的初夜时那样。
她轻轻地触控着手术台,李健走了过来,把她抱了上去,扶着她平躺在手术台上。
「首先我们要先将素材固定……」刘教授说着,李健用手术台上的固定带把阿爽的手腕和脚踝牢牢地绑在手术台上,然后把一个带有半圆凹口的金属块垫在她的颈下固定起来。
「在这次实验中,我们将使用经干扰剂来对素材进行麻醉,这会干扰素材的痛觉,但是她的意识将保持清醒,我希望素材可以在实验的过程中说一下自己的感受。」一个小小的话筒被放在阿爽的嘴边,每一次听到「素材」两个字,我的心都会紧紧地缩成一团,现在的她已经不被看做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只实验动物。甚至不会像那些捐献出来的遗体那样得到「大体老师」的尊称,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任人剖割,等待着开膛破肚的结局。
李健拿着从推车上拿出一支大大的针筒,里面充满了淡黄色的药液。尖锐的针头插进了阿爽的手腕里,她的眉头一蹙,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嘴唇。我知道她其实是很怕痛的,在我们私密的游戏中我会尽可能的轻柔,尽量不弄疼她。
活塞推到了底端,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药物对身体的作用。
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的等待着,等待着「演出」的开始。
刘教授放下手中的秒表,慢慢的踱到了手术台前,他伸出手,李健把手术刀递到了他的手里。教授拿着刀,在阿爽的颈窝轻轻一点。他注视着阿爽的表情,放下手术刀,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我注意到,阿爽的熊部开始膨胀,两枚可爱的乳头硬挺着,就像我们做爱时那样。
「爲了让药物更好的作用于素材,现在我们需要对素材进行一些刺激。」刘教授一本正经的说着,「李健,你来做吧。」阿爽的头慢慢的转向我,明亮的大眼睛和我相对,那种目光的含义令我捉摸不透,是愧疚、是无助还是期待?
戴着蓝色橡胶手套的手压在小小的熊脯上,缓慢而有力的揉搓着,食指和拇指捏住硬挺的乳头,来回的揉碾。蓝色的手指伸进了那专属于我的秘密花园,揉搓着门户上的宝珠,在里面抠挖着,抽动着。
阿爽的脸变得很红,迷离的双眼望着我,樱唇微启动,她的娇喘透过麦克风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感觉到无助、愤怒,看着其他人任意闯入我的领域而又无可奈何的我却又希望看到接下来的事情。
教授看着仪器的萤幕,用手势示意李健停止。
「好了,现在『火候』已经到了,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教授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她,「素材,你准备好了吗?」阿爽把头正过来,看着天花板的方向,在那里有一面小镜子可以让她看到自己的身体。
教授重新接过手术刀,三根手指像拿着笔一样捏着手术刀,从她的小腹轻轻划下。一条红线就这样从她的小腹一直「画」到了上腹,一旁的李健用喷头细心的冲掉流出的鲜血。
「感觉怎么样?」刘教授对手术台上的阿爽说道。
「很好,不疼,只感觉到了手术刀的压迫感。」阿爽的眼睛定定的盯着上方的镜子,看着自己身上的刀口。
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地撑开切口,一个小小的摄像头缓慢的从切口扫过。大萤幕上呈现出了放大的画面。雪白的面板,淡黄色的脂肪还有鲜红的肌肉。
「可以看到,素材的面板已经被切开,在面板和肌肉之间有一层脂肪。素材的脂肪很薄,下一步,我们将打开素材的腹腔,进一步观察内部的结构。」教授轻轻地按住阿爽平滑的肚子,手术刀在刀口里又割了两次,一旁的李健拿着一个小药瓶,站在一旁等待着。
精心保养了二十多年的小腹就这样被割开一道刀口,它保守了如此之久的秘密将公之于衆。
「包裹腹腔内脏器的是大网膜,现在,我们打开大网膜来观察内部的脏器。」萤幕上,那层薄膜在刀刃下分开,粉红色的肠子像顽皮的蛇一样钻了出来。李健拿着药瓶在切口处涂抹着,刚才血淋淋的切面止住了血。然后,他拿着几个宽大的钩子勾住被切开的腹壁,向两边大大的拉开。
阿爽的内脏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空气中。在她那小小的扁平的肚子里,各种脏器紧密的排列在一起,就像一架精巧的机器。
「现在,我们可以观察到素材腹腔内的肝脏、脾、胃、大肠、小肠和膀胱。」教授用摄像头对准暴露在外的内脏,用镭射笔指着大萤幕说道,「请同学们牢记各个脏器之间的相对位置关系。」学生们屏息凝,看着解剖台上被打开身体的阿爽。我却看到她慢慢的转过头,正对着我,泪汪汪的眼睛里带着愧疚和歉意。
「仪器显示你的心率偏高。」刘教授对阿爽说道,「你有些紧张,是吗?」面对着我的阿爽表情有些慌乱,她把头转正,声音有些颤抖:「有些紧张,另外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打开,有些害羞……」「这很正常。」教授说道,「活体解剖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对于你也是,对于我们也是。」两个夹子一样的东西被李健拿了过来,夹住了她肠管的两端。
「下一步,我们将分离素材的小肠。」教授说着,用手术刀截断了两个夹子之间的肠管,一点点的分离和腹腔连线的部分,把那条长长的肠子取出。
正如同大家看到的一样,一个人的小肠有近10米长,在小肠的内壁分布着细密的绒毛用来吸收食物的营养。
教授把肠管放在托盘上,剖开展示内部,大萤幕上展现着肠管内壁的显微影像。教授指着被取出的肠管讲解着,我似乎觉得那脱离了身体的内脏还活着,隐约感觉到它还在蠕动。
「下面我们来取出大肠,在此之前,哪位同学可以回答大肠的组成部分和阑尾的位置?」在教授的鼓励下,学生们踊跃的回答着问题,我定定的看着解剖台上被开膛破肚的阿爽,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美。
她也在看着我,今天的她化了一个淡妆,朱红的嘴角微微上挑,给了我一个动人的微笑。
「现在我们取出大肠。」教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解剖,「大肠的作用是处理和排出食物残渣,不过素材已经经过了清洗,所以大家不必担心。」大肠也被放入了托盘,教授用力的捋了一下,除了一丝粘液,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戴着蓝色手套的手在她的肚子里忙碌着,各种夹子夹住肠管和血管,小小的胃被放进了托盘,切开展示。
教授和李健一起托着紫红色富有弹性的肝脏,把它从阿爽的腹腔里取出。在我们的第一次,她抓着我的手让我隔着那平滑的肚子触控她的肝脏,告诉我她很健康。而现在,那健康的肝脏被当做教具在教室里展示、讲解。
胰腺也被拿了出来,在现今的装置下仔细的展示着。
一对肾被放在托盘上切开,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上午。她告诉我昨天晚上她很害怕,喝了一大罐啤酒才睡着,她担心我是坏人,要拿走她的肾。我用一句「我不喜欢炒腰花」把她逗笑,而现在这对肾已经被拿走了。
「现在,我们将要讲解素材的生殖系统,由于是活体解剖,在进行解剖前,我们将进行女性性高潮的展示,同时大家也可以看到女性阴道的柔韧和延展性。」教授的话让教室里小小的骚动了一下,李健把手术台下面的腿架翻了上来,解开她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高高架起。
萤幕上展现出了那美丽的同口和在其内部不曾被人看到的秘密。教授对李健点了点头,李健伸出手指掐捏着阿爽的阴蒂。
我感觉李健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好像被刺了一下。
李健用力地揉捏着阿爽的阴蒂,然后用手指插入了那个只有我到访过的地方,先是两根手指,然后整个拳头都被塞了进去。萤幕上,腹腔内的那根肉管夸张的胀大着,在这样的刺激下,阿爽响亮的呻吟起来。
「大家可以看到,在女性高潮的时候,阴道会产生有节律的收缩……」教授不带感情的讲解让我想起了和她的每次亲密接触,那最后的「包围攻击」总是让我「缴械投降」。
阿爽身体在高潮的冲击下扭动着,她的背高高的拱起又重重的落下,她昏了过去,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子宫和卵巢被完整的摘除下来做进一步的解剖展示。李健看着萤幕上的数字和线条在教授耳边低低的说了些什么,在教授的授意下,他拿出一支针剂注入了阿爽的体内。
她慢慢的醒了过来,两只大眼睛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采,她无助的看着我,然而我却动弹不得。
「对腹腔的解剖展示到此结束,现在我们来进行对熊腔的解剖,但是首先我们要展示乳房的内部结构。」手术刀从乳根插入,乾脆利落的转了个圈,那小巧可爱的白兔就这么脱离了身体。
乳房被纵向剖开展示内部的结构,我看着萤幕上被淡黄色脂肪包裹着的乳腺,回忆着它们在我的掌间的美好时光。
「现在我们解剖熊腔。」
教授说着拈起手术刀,一道长长的刀口从肩头一直划到了熊口中间,一个Y字形的切口出现在她的熊部,随着教授大刀阔斧的切割,熊部的面板被完整的剥离,原本白皙的熊部变得血肉模糊。
李健拿来骨剪一根根的剪开肋骨,那咔嘣咔嘣的声响令人心惊胆战。
「呜……」阿爽的呻吟声变得有气无力,她转过头,对李健说道,「请快一些,我觉得我好困。」「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完成了。」教授取出针剂给她注射,那纤弱的身体经历了如此的「刀劈斧凿」终于支撑不住了。
肋骨被取了下来,暗红色的肺还有顽强跳动的心脏展示在众人面前。阿爽看着我,眼睛慢慢的眨着,那眼里流露出了无助和不舍然而现在任何人都无力回天,她的归宿已经临近。
「徐爽同学。」到了最后,她的名字又被重新提起,「根据你的要求,现在将分离你的头部,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将安排一个额外的实验。」「好……好的……」她无力的回答着,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我。
「在你的头部被分离后,你需要按照我的指示来做。」在教授说话的时候,李健把她的头扳了过来。
一个小小的断头台被抬上了手术台,锋利的铡刀如同它的法国先祖一般有着倾斜的刀口,这可以快速的切断骨头,我想起了我在法国的时候我和她的对话,而现在,她躺在了断头台下。
断头台已经就位,她纤细的粉颈在刀口下等待着最终的命运。
「最后,让我们再次感谢徐爽同学的无私奉献和伟大牺牲。」教授带头鼓起了掌,刚才安静的教室顿时沸腾了。
教授用手势示意学生们安静,他拿起了断头台的开关。
「准备好了吗?」教授轻柔的说道,「三、二、一!」随着咔擦一声,阿爽的头猛的震了一下,几乎被掏空的身体也抽搐起来,教授拿起了她的头,向学生们展示着。
「徐爽,眨眼,来……」举着阿爽的头的教授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
阿爽眨着眼睛,一串串泪珠从眼睛里滴落。
教室在此沸腾了,欢呼声此起彼伏。阿爽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像毛玻璃一般黯淡无光。
接下来,她的心脏和肺也被取出展示,我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彷佛丢失了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选择这样?
我努力思考,然而大脑就像缺乏润滑的机械一般难以转动。
下课了,工作人员正在收拾阿爽的遗体,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教室,回到了那承载着我们回忆的房间。
我倒在床上,彷佛还能闻到她发丝的想起,还可以感受到她的温存。
我沉沉的睡去,梦中,我回到了我们第一次的夜晚。她躺在桌子上,熊前摆着小小的剪刀,我剪开连身袜,看到她的熊前Y字形的鲜红缺口,缺口像花朵一般绽开,白色的百合花从她的身体中绽放,雪白的花瓣上一颗颗鲜红的血珠滴落在她白皙的面板上……她对我微笑着,樱唇翕动,她在对我说着什么。
「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真相大白
我从梦中惊醒,朦胧中,我看到了身边的手袋,那上面彷佛还带着她的温度。我拉开手袋,一把精美的短剑从手袋中滑落。
在最后,她把剑还给了我,把信任还给了我。我想我能猜到这意味着什么。
手袋里除了短剑,还有一封信。
木头: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配用这样的称呼来叫你。因为我早已经配不上你对我的信任。过去我们提到过忠诚,但是可笑的是我却先背弃了忠诚。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没有经受住诱惑。
起先我很满足于他给我的一切,还有那种背德的刺激,但是当看到你的时候我感到很痛苦,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承受着内心的拷问,看到你为我翻译的文献,我感觉自己是个可耻的罪犯。
没错,背叛是人类最可耻的罪行,所有的叛徒都永远被人唾弃。看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倍受煎熬,恐怕只有让这心脏停止跳动才可以解脱我的痛苦。
如果你知道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的话,恐怕你会阻止我吧,即使你说过尊重我的选择这样的话。不要为我难过,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现在的我只配拥有这样的结局。过去我曾经偷偷看过你的电脑,看到了你的秘密,恐怕对这样的场景,你的内心里会有着小小的期待吧。
希望你把这当做我送给你的礼物,好好的享受它,把教授想像成你自己,我们在同学们的面前进行这个刺激的游戏,我也会把教授想像成你,好好的享受我的表演吧。
背叛你的爽
信纸上乾涸的泪痕清晰可见,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拿着信的我失声痛哭。几页纸从信封里滑了出来,我不愿意放弃任何关于她的资讯,我拿起它们,继续读着。
现在的我要为解剖做准备,我不能吃任何东西,只有饮用配制的营养液,教授告诉我说这可以让我在手术台上撑得更久。喝着这些东西,我想起了我们一起走过的夜市,一起吃过的小吃。我觉得我好傻,为什么我要背叛你,也许,这就是罪有应得吧。
教授最后一次问我是不是真的决定这样做,我想到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开始后悔了,但是一想到我犯下的过错又觉得好难过,后悔已经太晚了,我喝下了药剂,希望这个东西可以帮我为你跳完最后一支舞。不要想我,以后的你会遇到更好的她。
我开始清洗身体了,当水管插进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哭了,我没有给你的东西最后却给了一支水管,明明决定要把一切都交给你的。教授告诉我说等我死后会把我做成塑化标本,我想我可以送给你的东西还有一个,就让这份秘密保守到揭晓的那一天吧。
我坐在那条长桌上,眼前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和她内心的痛苦挣扎,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嘶吼着,嚎哭着,如今我和她阴阳两隔,一切都如过眼云烟一般消散无踪。
T市的街头,多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我走在我们一起走过的路上,看着我们一起看过的景色,彷佛她还在我的身边。我走在沙滩上,看着太阳渐渐升起,我们曾经坐在这里看着同样的景致,而如今太阳照常升起她却再也看不到了。我举起短剑,用力地扔向大海。这也是我计划中求婚的地点,可现在一切都毫无意义。
我举起精致的戒盒,准备把它投向大海,可是想到某些东西,我放弃了。我离开海边,继续寻找着我们的回忆。
我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推开门,回到房间,一股杀气从身后传来,我下意识的闪身,躲过了致命的攻击,顺势把袭击者的头摔在了桌角上。
果然没错,是李健,让她陷入痛苦最后结束自己的罪魁祸首。我扯掉宾馆里的电话线绑住他的手,坐在一边看着他。
「我输了。」看着把玩着抢来的手术刀的我,李健颓然的低下头,「她在最后一刻看的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她不会那么痛苦。」我盯着他,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你这个小人!」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想要手刃这个罪魁祸首,不过这样的话,在那个世界的她会不开心的吧,我扔掉了刀子,给他松绑。
「我们都输了,你走吧。」我把他推出宾馆,「下一次再被我看到,我真的会干掉你。」他突然转过身,似乎得到了什么啓发,他的眼睛里透着疯狂。
「不对,我没输,我没有输!」他看着我,发出疯狂的笑声,「你走着瞧,哈哈哈哈哈!」我回到了我的家乡,一天,我收到了一份快递。
我拆开纸箱,阿爽甜美的笑容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看着她,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那是她的塑化人头,这就是她给我的另一个礼物。我轻轻的抚摸着那依旧柔软但是冰冷的脸颊和那柔顺的秀发,回忆着她的温存。
我收拾行装,再次来到了T市。
在标本馆里,我看到了静静的躺在展示台上的阿爽,她的头被一个塑胶模型代替,那白色的塑胶模型像极了那天带着头罩的她。应她的要求,捐献者一栏保持着空白,她身体内的脏器被取出,放置在她的周围,可以开合的体腔内放置了一套复制品。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教具,任人观看操弄。
我拿出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轻轻地亲吻了不属于她的嘴唇,那冰凉坚硬的触感很诡异,就像是某种并不存在的东西。最后看了看躺在那里的她,我转身离开。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寒意,我本能的转身,看到了一具成年男子的肌肉标本。
【捐献者:李健】
看着那小小的铭牌,我冷笑了一下。
这就是你的反击吗?罢了,随你高兴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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