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在背后笑道:「相公,又一个讨打的,你这回家里不清净了。」「你们倒底是什么人?报上名来,黑凤刀下不死无名之鬼。」说着一回手,只见娉婷把一口大环刀递过来,看来黑凤是真想要子平的命了。
子平见娉婷竟用对丈夫的眼儿看着黑凤,知道这两个有些断袖之癖,便指着她们笑道:「你们两个丫头,怎么倒像夫妻一般?弄个假凤虚凰。以后相公要好生管教管教你们。」黑凤见越说越不像话,气得浑身乱抖。
子平又笑道:「练武的最忌生气,一生气武功就打了折扣,你还怎么打的赢?」子平越笑,黑凤越气,直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一步蹿过来,搂头就砍。
子平道:「这一招力劈华山使得好,只是气大了,把招儿使老了,我若这么一弄,却怎么好?」一闪身让过刀,欺近身去,一掌按向黑凤怒挺的胸脯。
黑凤想躲没躲开,竟被他摸了一把,羞得银牙紧咬,口中叫着「好狂徒!」回手一刀扫向子平的后脑。
「这招横扫千军使得也好,只是你人太高了,刀用得不是地方,我这样一来怎么办?」一矬身,让过刀去,回手又在黑凤屁股上摸了一把。
「狂徒,我同你拚了。」黑凤急了眼,向前一蹿,回手一刀刺出,却见子平向右一闪,已在她左边并排而立,左手一捞,已捞在她裆里。
最要命的三个地方都叫人家摸了,黑凤气得发疯,羞得满脸是泪,一刀接一刀的乱砍,连招数都乱了,被子平左一把,右一把,占尽了便宜。
这边娉婷见了,也拨剑扑上来,子平在两女夹击中,左一捞,右一捞,把娉婷也摸得七窍生烟。
另两个见如此模样,也一齐加入战团。
你看张子平,如游鱼一般,穿梭於四个美女中间,一会亲一下这个的嘴,一会摸一下那个的裆。
一直打了七、八十个回合,四个丫头叫子平戏弄得发了疯似地尖叫,却捞不着他一根毫毛,最后黑凤叫道:「姐妹们退。」四个人一齐退后,子平也不追,笑道:「相公的武艺如何?」黑凤道:「罢了罢了,姐妹们,今天被这厮羞辱了,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不如死了罢。」说着,抬手一刀要抹脖子。
那三个也早不想活了,也纷纷要自尽。
子平一抬手,四指发出四股指风,把四个丫头的穴道都点了。
子平近前看着黑凤道:「还记得子平否?」
黑凤动不了,却能说话,恨道:「我记着鬼!」「还喝酒么?」
「你怎么知道我爱喝酒?」
「老酒怪是你什么人?」
「你认识我师兄?」
「嘿嘿,十八年没见我老哥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说了,是你家相公。」
「你再敢胡说!哪有师兄这样调戏师妹的?」
「他没调戏你,他是你家相公。」玉莲道。
「你这个坏女人,怎么也帮着他?」
「好大胆,敢说你师姐是坏女人!」
「什么师姐?」
「你不知道老酒怪哥哥还有两个师妹么?」
「你是……?」
「我是你五师姐,她是你六师姐。」
「你叫黑凤,她叫娉婷,这一个叫新怡,那一个叫化凤。对不对?」「对。」
「他要不是你们相公,怎么知道你们的名姓?」紫霄道。
「我们的名字在崂山家喻户晓,这有什么怪?」「那你记得松涛么?」
「松涛?」黑凤一听便是一愣:「这个名字好1,彷佛是一家人一般,怎么就想不起来?」子平便在她头上打了一掌道:「我便是松涛,你怎么不记着?」黑凤被这一掌打得猛醒,看着子平道:「你就是松涛?」「正是,你不认得她们么?」将手一指紫霄三个。
黑凤看着紫霄,忽然道:「是大姐、二姐和三姐么?」紫霄道:「明白过来啦?」
玉莲道:「还好你还认得二姐。」
「我怎么记着我彷佛是个男子?」
「你上世就是男子,是娉婷的相公呢。」
「我娶了娉婷?」
「是啊,好好想想。」
黑凤细细想了半晌,把前百世的经历大约也都知道了,便哭起来。
子平笑道:「还没见你哭过。」
「相公,你好坏,还没过门儿便欺负我们。」黑凤似哭似笑。
「你承认我是你相公了?」
娉婷三个在旁边看着,莫名其妙道:「大姐,你怎么真叫他相公?」
「我可不是大姐,我是四姐,这位才是大姐呢,咱们都喝了王婆的迷魂汤,把前世的事儿都忘了。」
「咱们前世是什么?」
「咱们都是云霄娘娘的尸体所化,原是花仙。」
「那这位是谁?」
「这位是恩夫松涛。」
「松涛这名字倒好1悉,却不知你为何叫他恩夫。」
「是他舍命救了咱们姐妹,咱们姐妹也发誓要替他侍奉茶饭,作他妻妾。」
「姐姐也胡说起来了。」
「我要把你们这三个忘性大的丫头一顿饱打。」子平笑着,每人头上打了一掌,把三人打醒,这才解了四个的穴道。
四女知道这位是自已的真命相公,也不想自尽了,羞得满面通红,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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