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急忙慌地脱下了裤子。
多到过分的先走液濡湿了整个龟首,趴在床上的红发魅魔向我递来一个媚眼,随即便用湿腻的黑丝玉足夹热狗似的抱住我的肉棒,软糯足肉贴上肉棒的一瞬,丝料柔滑细腻的触感便让我舒服地浑身轻颤。
她灵活的双脚前后并拢,肥糯糯的足新围合成一个绵软温热的紧致足穴,套住粗长肉棒仔细地研磨揉搓敏感的包皮。柔滑湿腻的油亮黑丝因染上了残留在棒身的先走液,而让细腻丝料变得更加丝滑绵软,裹覆在本就温软肥糯的淫足表面,实在是令肉棒异常舒服。
“只是舔舔我的腿,就硬成这副样子契约者,想侵犯我倒也罢了,可连我的脚也不放过,你真是有够淫乱的呢,呵呵~”
“也不想想,都是因为谁的缘故。”
“吼?也不想想,是谁正在用脚替你发泄性欲呢~~”
“我错了”
也许是身为魅魔的种族天赋,即便是用这样趴在床上的别扭姿势,兴登堡也能够将两只嫩脚以几乎与肉棒平行的角度,用整片软糯足底将肉棒牢牢裹住,根部未能被足趾包覆的一小截棒身,也是因为肉棒本身过长的尺寸,才得以从粘腻足穴中暂时逃离。
“真是不知感恩的契约者,好好地在我的脚新里射出来吧~~”
淫乱至极的丝足在肉棒上飞速肆虐,足新与前掌作为足穴最软糯的部位,不留一丝缝隙地紧紧包裹住敏感龟首,完全靠丝袜与淫液的润滑才使得肉冠能在双脚间反复进出。
藏在丝袜内的十颗足趾蜷曲起来,让软糯指腹得以紧密地环抱住棒身,在反复撸动中细细磨擦着肉棒及肉冠边,偶尔滑过的坚硬趾甲,更是让肉棒表面不断传来的阵阵酥痒中又添上了少许针刺般的刺痛,让魅魔精新奉上的丝袜足交变得馥郁而刺激。
“兴登堡唔太舒服了”
“呵呵,这就想要求饶了?我可不记得有和这么没用的家伙定下契约”
激烈的足交令肉棒喷发在即,我快要忍不住小腹底部那急速积蓄的阵阵快感。魅魔的两只丝袜淫足就像是专门为榨汁而生的骇人淫具,没过多久,我便支撑不住酥软的身子向前倒去,也不管她是否会抗拒,便径直将自已的脸颊埋进了她的裙子里,而双腿则仍旧跪在床单上,给那对正在肉棒与龟首上肆虐的黑丝淫脚留出足够的活动空间。
在将鼻尖深埋入黑丝臀缝的瞬间,一股成1柿子味道的馥郁雌香扑面而来,鼻翼和嘴唇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裹在裆处的丝袜与轻纱上衣都已变得湿腻不堪。忽然意识到面前冷艳高傲的红发魅魔,在为我奉上足交的同时,自已竟也湿成了这副样子,不免令我顿感欣喜万分,以至于插在淫脚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会阴内想要喷射浓精的欲望也愈发浓烈。
“变态闻着我的屁股,肉棒反而变得更硬了唔契约者也真是无可救药”
她没有像方才那样反抗,话语中反而尽是与我享乐的兴奋。
而她身下的两只丝袜淫足也仿佛跟着主人一齐激动起来,忽然使出几乎要将龟首彻底挤扁的力道,用足趾和前掌紧紧抱住肉冠前后使劲挤压,完全不再顾及粗长的棒身,而将软糯足肉与细腻丝袜所带来的刺激体验全部集中于脆弱敏感的龟首。
颗颗灵活足趾仿佛是裹在丝袜内的研磨珠,接二连三地滚过肉茎表面;黑丝足掌化作两块挤压伞冠的肉饼,每次抽送都让我爽到几乎无法呼吸。
“咕嗯!你这家伙我可没说可以舔啊~”
肉臀绵软柔嫩的诱人质地,与不断冲入鼻中的淫1雌味与爱液清香,让我忍不住将唇舌与鼻尖都深埋入臀缝之中细细品尝。脑袋死死顶入肉缝里,舌头与嘴唇隔着裆部有些湿腻的纱衣与丝袜,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蜜处与后庭,唇瓣将丝料连同媚肉一起含住用力吮吸,尼龙纤维本身的味道混杂着魅魔淫液诱人的清香,恨不得将胯间这湿漉漉的花蜜全都吸食干净。
“契约者唔嗯别太过分了”
肉茎内汹涌而出的快感与口鼻内猛毒般的雌香让我有些恍惚,自已不知不觉间已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通过脑袋撑在兴登堡的黑丝肥臀上,空闲出来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两只在龟首上肆虐的黑丝淫足,粗暴地将足跟至足尖紧紧合在一起,用龟头拨开丝袜缝线后的足趾狠狠插进去,完全将这对紧握手中的玉足当成了兴登堡的小穴,让肉棒一路粗暴地碾开紧密合拢的趾腹、足掌、足新,直到将略显坚硬的足跟都粗暴撬开。
【这家伙突然这么不听话舔得那里好舒服脚也好像要被插坏了】
会阴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射精在即,我更加狂乱地舔舐着她臀缝间的敏感媚肉,死死抓住两只美丝淫足疯狂肏干。就当我以为能终于在彼此主动权的争夺中略胜一筹时,兴登堡忽然使出舰灵压倒性的力气,轻而易举地将我翻倒在了床上。
“你似乎忘了,上次是怎么向我求饶的了那就让我帮你好好想起来吧,契约者”
“唔呜呜!!!”
方才被我压在床上的黑丝肥臀,转瞬间就如一座大山般压在我的脸上,两瓣臀肉紧紧夹住我的鼻翼与脸颊,让我只得以松开握住淫足的双手,转而紧抱住那肥美的淫臀。
重新夺回主动权的黑丝嫩脚变换了奸淫肉棒的方式,一只丝足踩在我的小腹上当作是肉棒的靠垫,另一只丝袜淫足则将肉棒牢牢踩在足底,保持着三明治般上下叠放的次序。那踩住肉棒的丝脚撑开了拇趾与二趾间的丝袜,将柔滑舒服的丝网卡住系带与肉冠深壑,随着淫足大幅度地前后蠕动,足趾间加厚设计的油亮丝袜精心研磨着包皮上最敏感的系带。
“反正,你就是喜欢这样被丝袜脚踩到射呗,满足你就是了射吧都射出来!!”
咕啾咕啾咕啾——
“咕嗯嗯!!!”强烈的窒息感让下体瞬间便失去了控制,任凭无数快感从性器涌向全身,再加上两只丝袜淫足毫不吝啬的激烈侍奉,肉棒最后的矜持也被无情摧毁。
在一阵快要令我爽到昏厥的痉挛后,大股浓精从尿口接连不断地凶猛喷射。肉棒仿佛是听到了主人的呼唤般,每每那只淫脚的两趾从冠沟撸至精口,便有一股热流紧随着足趾的动作从马眼溢出,似乎只要她的媚足不停,我的射精就会一直持续。
“对,就这样~射出来!都射出来!嗯啊~~~”
“等你射完了,我会一滴不剩地吃干净的,不听话的契约者,只管舒服地射个干净就好,呵呵呵~~”
像是印证她的话语,我沉溺在她肥美肉臀的淫香中尽情地高潮着,已经成为她足下性奴的肉棒,在黑丝脚心内持续了许久许久的漫长射精。
每当肉棒射到酥软无力,她就会将肥腻饱满的丝腿在我身上来回磨蹭,再用黑丝小手搓揉我的乳头。直到肉棒又一次变得坚硬挺立,她便用那双泛着油光的黑丝淫腿变着法子榨取我的精液,或是用小腿肚夹着挤弄,或是用大腿内侧夹着搓揉,持续射出的一股股乳色浓浆,把纯黑色的丝袜都染上片片霜白,直到我在这早已幻想过无数次的美妙淫行中彻底失去意识。
“这回总应该长点记性了吧,契约者”
“(小声)真是的,只要肯好好求我的话也没说不愿意”
阳光好刺眼。
已经是早上了么。那要人命的红发魅魔,是什么时候走的来着,记不清了。
眼皮沉沉的,灌了铅水一般难以抬起。
略感艰难地挪动了几下酸胀的身子,却突然感觉今日的枕头,比平日来得要松软,又似乎多了一丝肉嘟嘟的质地,摸在手里沙沙的很舒服,就仿佛是枕头穿上了一层丝袜?欸?
睁开双眼的瞬间,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
除了1悉的天花板外,一位满头金发的黑色兔女郎正在如沐春风般地笑着,那甜美温柔的容颜,让我暂时忘却了被兴登堡榨精一整夜的疲惫。
“啊啦,指挥官,你醒了吗?今天突然有些想你,不打招呼就过来了,不介意吧?”
“姐姐,为什么是兔女郎?”
“欸?你不喜欢吗,我没想着要换衣服,所以脱掉外套就上床了。”
“喜欢,当然喜欢,姐姐最可爱了~”我离开北卡罗来纳的黑丝膝枕,轻轻拽住她的胳膊,将这只一大早就来诱惑我的黑兔子抓进了被子里。
身体仿佛忘却了昨日彻夜淫行带来的疲惫,在兔女郎的淫乳娇臀上抓来弄去,享受着1媚兔肉的柔嫩与甜美。
“啾指挥官,不先吃个早点么咕啾”
“我以为今天的早点,是你来着呲噜啾”
被兴登堡的黑丝淫足调教了一个晚上,我也早已忍耐不住想要品尝小穴的滋味,所以与北卡的前戏并没未持续多久,便忍不住将兔女郎上衣在胯间的勒裆布料拨向一侧的腹股沟,暴露出了姐姐那饱满诱人的黑丝雌穴,在轻轻用手指隔着丝袜确认了湿腻程度后,便握着肉茎顶着黑丝朝两瓣肥鲍内粗鲁地挺入。
“嗯啊啊!!好大慢点姐姐有些不习惯”
许久没有享受鱼水之欢,北卡略有些受不了我阳具的尺寸。也许是被兴登堡调教了太久,让我忘却了还要顾及他人的感受。眼下只好搂着姐姐先安抚一会儿了。
“很疼么。抱歉,我有些太激动了。”
“没事,还好的,我再努努力对了,早上过来的时候,刚好撞见兴登堡从你房间里出来唔,如果累的话可不要勉强,姐姐本来也只是想来看看你。”
“你总是这么温柔,多为自己考虑些吧。”
“与你在一起之后,我已经很为自己考虑啦突然想问问,你与兴登堡是相处得不好么?”
我也不清楚,自己与兴登堡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总觉得不知不觉间,我对她而言就好像成了性奴一样的存在,这种感觉即便是在面对恰巴耶夫时都不曾有过,着实令人窒息。
北卡姐姐的温柔让我有些感慨,转眼间她成为我的妻子也已经数年了,心里有些小烦恼也总是瞒不过她。踌躇之间,我还是将这些日子的心思与她倾诉了,北卡望着胯间正插在自己丝袜小穴里的肉棒,静静地听我述说着。
“我觉得,她只是太喜欢你了决定了!姐姐帮你搞定她!”
“欸?搞搞什么定”
北卡罗来纳将双臂环上我的脊背,凑在我耳边略带调皮地说着悄悄话。
“说不定她会很乐意束手就擒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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