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远回身道:“秉殿下,今天安排的是虎枪营刺虎。”
“哦……”
魏王听后显得异常兴奋,坐直了身子“快叫他们开始”台下运来一支铁笼,笼中却是一只吊睛白额的猛虎,老虎在笼中徘徊,不时发出阵阵吼声。这时,只见一名士兵从虎笼旁边的地上拾起绳子,飞身上马,拉着绳子骑马绕着虎笼跑上五六圈儿,把虎笼门迅速地拉开。十名虎枪营兵一齐唆使猎犬冲向虎笼,在虎笼旁狂吠。
饿了好几天的老虎望见了食物,眼睛开始放光,已被激怒,从虎笼中咆哮而出。十名虎枪营兵手持刺虎枪,奋勇向前,把老虎团团围住。只见三名虎枪营士兵排成了一个等边的倒三角形,仿佛前面的虎王不存在一般,明晃晃的刺虎枪微微上挑,稳稳地持在手中,缓缓向老虎逼进。
老虎开始咆哮着前蹿后跳、做势欲扑,寻找着战机。不过令它沮丧的是,没有丝毫的可乘之机。虎进则人退,虎退则人进,逼真的假扑也迷惑不了他们锐利的目光,三角阵没有一丝紊乱,更令人惊异的是他们的步调,迈步的时间、幅度甚至左右脚都完全一致。
老虎还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咕咕叫的肚子和无名的怒火促使它决定发动强攻。只见它做了向左的假动作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向右边士兵,那士兵的动作却更加迅捷,快速向旁边迈出一步,刚好避过虎的扑击,手中的大枪顺势在虎腹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沟。没有任何成果却白白受伤的虎怒火中烧,转身就向左边扑过去,谁料那名士兵更加灵活,连续扑击只是使自己凭空又增添了几道伤口而已。
老虎的理智开始一点一点地丧失,它决定发起冒险一搏,向一直站着不动,冷冷瞧着自己的最后一人猛扑过去。却见那名士兵却似乎仍然一动不动,全场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虎扑上猎物的瞬间,那名士兵鬼魅一般蹲下了身子,而手中锋利的大枪已经深深地插入了雄虎的咽喉,然后在虎王落地前滚倒在地,凄厉的虎吼响遍全场。
趁此机会,另两名士兵的大枪再次插入虎王的颈部。老虎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悲鸣,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僵硬的尸体仍然直直地趴在铁栏上,铜铃般的大眼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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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黄昏,王蒙回到府中,还在感叹今日所见,禁军精锐的确名不虚传,不禁拿狼骑和禁军特别是铁豹骑相比,也是各有千秋。
入得府听丫环说夫人午睡还未起身,不禁怪,信步来到周陵的门外,推门而入,径直来到卧房,只见纱帐低垂,王蒙探身将床帐掀起一角,眼光到处,耳中“嗡”的一声,顷刻间浑身鲜血上涌,阴茎登时起立如仪。只见周陵俯卧在床,一条洁净的薄丝被横搭在腰臀之际,尽露着粉弯雪股,满头青丝亦未束起,如一匹黑缎也似地散在背上。
王蒙慢慢在床头坐下,伸手拾起枕边的一块手帕,累累的尽是精斑,凑到鼻子下一闻,隐隐有股1悉的腥气。
周陵觉察身边有人,翻了个身,一见王蒙,那脸腾地红了,扯过丝被掩住双乳,羞道:“相公,你……你……做什幺,不要看啊!”
王蒙怒骂道:“我是你相公,你的身子不给我看,又给谁看了,这是与谁做的好事?”
周陵低首道:“相公何苦还要这幺问,除了他……还能有谁”王蒙脱了鞋子,跳上床来,大叫一声,钻入被中。周陵给他摸得眼花耳热,格格笑个不停,连连讨饶。王蒙摸到她温暖湿润的秘处,不由得欲火上冲,三下五除二,脱光了里外衣服,便要腾身而上。周陵伸手捉住他的阴茎,腻声道:“相公,你做什幺?”
王蒙只见她的乳房上有一些吻痕,乳头勃起着,红红的。光滑细腻腰上、臀上,身体各处的皮肤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有一些吻痕。不由得兴奋不已,在老婆的那些地方轻轻的抚摸着,问她:“疼吗?这些都是他亲的呀?”
“嗯,是啊,都是他吻的,不疼,他吻的时候有些激动,就留下痕迹了,相公。”
想着老婆被吻的时候一定叫床连连,呻吟不已的。王蒙又看老婆的阴唇,发先阴唇红红的,翻开大阴唇看到里面的小阴唇也是鲜红色的。
“我道是这个昏君为何下午不去阅兵,原来是来操我老婆了,真是岂有此理!他做了几次?”
他也是知道你去了校场才临时改的主意……啊……做了两次,第一次他把精液射在人家的小嘴里了。嘻嘻。来,相公,你闻闻。”
说完,把小嘴凑到我的鼻子前,王蒙一闻,果然她嘴里有男人精液的味道。
王蒙被她一激,提枪就往周陵嘴里送去,“啊……不要……相公你的太长啊……我作了一下午,弄得腮帮子都酸了。”
“疼吗?老婆这些都是他亲的呀?”
“不疼,相公让我来”周陵则转过身来,一边用凝脂般的纤手扶着王蒙的大腿根,将如花的俏脸紧贴在王蒙的腹股沟处,伸着樱唇上下舔弄着王蒙那屁股缝中的阴囊。
伴随着周陵的吞吐,她熊前那对雪白丰满的椒乳颤巍巍的前后抖动着,时不时的与王蒙的大腿根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啪的生硬,而在舔弄的同时,周陵竟然还眯着凤目,娇媚异常的望着王蒙……
王蒙见到身下周陵的痴态登时新头一荡,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问道:“下午你是不是也这样舔过他啊?”
“羞死了,相公……别问了……”
王蒙一把拽起身后周陵的长发将她提了起来,望着她的俏脸说道:“好,不问,不问就做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你相公才是真男人!”
说完,王蒙按着周陵脖子,将她雪白的娇躯一把便按在了地上,紧接着,便一手按着周陵纤细的蛮腰,一边握着自已粗硬的阳具拍打了几下周陵那高高翘起的雪白臀瓣,接着便扑哧一声,将自已的阳具捅进了周陵那稚嫩的肛门。
“嗯……”
受到王蒙的这一击,周陵感到自已的肛门好像快要炸裂般的疼痛,但长期的淫乱生活让她知道如何适应男人这种突然的进入,于是只听她闷哼了一声,便在高高的翘起臀部同时,反手握着自已两片雪白的臀瓣轻轻的掰开,使自已的肛门能够尽量张到最大以容纳王蒙的阳具。
王蒙见身下的周陵竟然这幺懂配合男人,更是兴奋,于是大吼一声,一把揽起身下周陵的娇躯抱在怀里,开始拼命蹂躏起她雪白的肉体。
周陵感觉自已滴着着汗珠的椒乳被王蒙的手掌捏来把去,已经被玩没有了感觉,王蒙的嘴唇不停在周陵的娇躯上游走,留下一道道口水,而他的阳具更是从没离开过周陵的下体,周陵感觉到王蒙的阳具时而抽插在稚嫩的肛门,时而插在阴道里,将她粉红色的阴唇翻进翻出。
云收雨歇之后,王蒙分着大腿大刺刺的坐在了沙发上,而周陵则裸跪在她的胯间,用自已的丰满雪乳夹着他的阳具,媚笑用自已的乳沟为她清理阳具上的残液……
忽得周陵呀了一声惊道:“相公,你的东西太大了,把陵儿下面撑松了,陛下会不会不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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