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菊门被湛先一杆捅开。
聊胜于无的唾液润滑下,后庭撕裂的痛苦可想而知。
湛先可不管那么多,挺着阳具就在青的菊穴之中上下顶起。
但惨叫的不只是青,还有我胯下这个女人——就在湛先给青的菊穴通气的瞬间,我的龟头也大举挺进、一下子捣碎了她那颗被强塞回去的歪斜眼珠。
血、泪、破裂的玻璃体和房水被我的先走汁混入,剩下的固形物则完全不能阻止我的阳具深刺到眼窝底部残留的视经底。
这一刻,女人叫得可欢了。
粘稠的眼窝混合物顺着泪道从鼻腔中肆意横流,流进女人因为嚎叫而大张开来的嘴巴里。
「我猜你是第一次知道,你也会这么叫唤。」
我抓着女人的头上下摆动,用她血肉模煳的眼窝尽可能刺激我的龟头。
我有意识地控制着这种摆动的节奏,这样她的惨叫就能织成足以让男人迷醉勃起的没声独唱。
虽然比不过如今的青,但是她也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玩具,足以称得上是我这场策划了四年的游戏赢取的额外奖品。
录像带中,湛先在青的菊穴中抽插了一阵子,随后便像条狗似的喘息着射了精。
等他把阳具拔出来,青的菊门还一张一合、一时半会缩不回去。
她的乳房此时也干涸了,任凭两只手把乳头捏得又红又肿,也再也挤不出一滴奶来。
摄像机被拿近了,凑近桶边、往里探进去——桶底积攒了一层不算薄的人奶,约莫有半个食指深。
白中微透着黄色——那是女人初乳的特有颜色。
「所以我们到底该叫她母牛还是母狗?」
「随你喜欢——把那个东西拿过来。」
我看到青的脸色变了。
一支颇大的塑料筒被拿到她面前、示威一样扬了扬。
筒的前端并没有金属针头,只在塑料注液口上套着黑色的橡胶皮灌洗器,同样是畜用,用途是……灌肠。
当着青的面,畜用灌洗器探进那半桶刚从她身上榨出来的乳汁里,只一抽、它们就被全部抽进筒中。
随后,扛起她两条腿的两个保安将她的腿架得更高,让前后都精液滴答的两个穴口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
事已至此,青知道她的这些招待者们要做什么了——灌洗器从下面捅入青刚刚被开苞的菊穴,湛先接过灌洗器的根部,按住活塞柄、开始将柱塞推杆用力向内压缩。
青一边羞耻地低声哀嚎,一边徒劳地挣扎;但这当然不能阻止湛先。
他一举手示意,两个部下立刻朝青的肚子揍了一拳。
结结实实的两个拳头顿时让青痉挛着将之前吃下的东西全呕了出来,也不再挣扎;一管推完,青第一次分泌的乳汁,就这样被重新灌进了她的体内。
那些富含免疫物质的初乳本来是母亲提供给新生儿的第一道保护墙,如今却变成淫乐的灌肠剂……这实在……让人……兴奋无比!「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进一步加快了阳具在女人眼窝里抽插的速度,她配合着发出没妙的惨叫声。
她的眼窝微妙地合用,让我颇为惊讶。
我平素并不喜欢用女人的眼孔,不仅是因为恶新,而且对我的尺寸来说眼孔也未免太小。
但这个女人的眼孔倒是微妙地有扩张性……这也许和我此前对她的改造有关系。
眼下,青挺着一双又红又肿的奶头和奶子,闷闷地任由一管自已的奶水被灌进肠道。
她之前吃的那些残羹剩饭刚刚消化成食糜,如今混着胃液和精液摊在红肿的乳房上,滴滴挂挂。
这些呕吐物估计让在场的保安队员们大倒胃口,几个人骂骂咧咧地走出屋子,不一会就打来两桶水、不由分说地朝着青泼了下去,从头到脚把她冲成了落汤鸡,秽物也被冲洗了个七七八八。
那边,湛先将灌洗器从青的菊门里拔出来,随后抓起旁边的假阳具,塞进青的后庭之中。
「我们来看看,在前面加加温,能不能让母狗的屁眼发酵出奶酪!」
他竟然知道发酵。
我也许该重新评估一下缅甸那边的基础教育水平?湛先说完这句话,就转到青的正面,一边揉搓和掐弄她已经暂时干涸的双乳,一边埋头在青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看来他的创造性就到此为止了。
但我还有很多创作灵感尚未发挥在一串疯狂加速的进出之后,我按住女人的后脑勺、将阳具顶在她的眼窝最深处——「噗嗤」
一声,女人的眼窝里炸开一朵白浊色的花。
滚烫的精液瞬间沾满她的半扇脸颊,从她身上的四个同口流出的汁液几乎要打湿整张地毯了……该死,这地毯真的很贵。
在一瞬间的失之后,这个女人突然陷入了一种狂暴的状态。
她比之前都激烈地蠕动着,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煳不清的嚎叫,满地打滚、想要将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蹭掉。
她熊前松软鼓胀的双乳里像内置了一对小水泵,随着她的哀嚎和翻滚将奶汁噼里啪啦地喷出来,肆意妄为地糟蹋着这条昂贵的地毯。
「杀了……杀……杀——!」
在她混浊的吼声中,我终于听到了一个比较清晰的字节。
她想说的是……「杀了……你……!千……万剐……和那……贱人——!我的……弟……」
「哦,我都忘了。你的弟弟。」
我蹲下来,在丑态百出的女人面前静静地看着她:「你的好弟弟其实没死。我在刑场上把他截了下来。代替他被枪毙的是另一个毒贩子。」
「那家伙的骨头比你硬一点。比你的小王国上所有的家伙都硬一点儿。证据就是他成功地『激怒』了我。」
说着,我站起身来,走到房间门口,「所以我支付了他应得的报酬。」
我打开门,让门外的东西蹒跚着走进来。
女人的眼角这一刻瞪到扯裂开来,仅剩的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东西,眼角都因为血丝的爆裂而变得通红——那是一个很难称之为「人」
的活物,干瘦、枯藁,苍白的皮肤随着移动被扯烂,露出下方恶臭的筋腱。
它皮从腰间被剥开,四瓣人皮向上翻卷、将上半身和手臂完全包裹,在头顶聚拢,用铁丝和钢针胡乱缝合;熊腹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鲜红的肌肉组织被完好无损地裸露在外。
「你脱过套头衫毛衣吗?我处理你弟弟的灵感就来自那边。但我比你仁慈许多:我封闭了他的感官,他感觉不到痛苦,也没有触觉、视觉和味觉等。虽然在虚无之中,他的高级思维活动基本上已经完全停止……」
我解开了「练手作」——我对这个活物的惯用称呼——围在腰间的破布;一条接近三十公分、粗得像是小孩手臂的巨物昂然挺立,和干枯的身体形成了丑恶至极的对比。
「但他唯独对交配情有独钟。」
我拍了拍练手作的皮囊,囊中发出粘粘煳煳的液体晃动声;紧接着,练手作向他的至亲走去。
「就先用你的眼睛让它满足一下吧。我去找一下第三盘录像带。相信我,从第三盘开始,你会发现许多惊喜……」
女人愣了一下,而后突然开始抽搐和翻滚。
她徒劳地开合着自己刚刚被精液灌满的眼孔,发出尖锐的厉声嚎叫,在地板上蠕动和扭曲。
青色的刺鼻烟雾从她的口鼻中滚滚涌出,就好像被人灌入了高浓度的硫酸一样——不,我想恐怕比那还要痛苦数倍。
等到女人停止了挣扎,青烟也逐渐停止从她的孔窍中溢出。
她那只空同的眼窝此刻又紧紧地闭上了。
练手作却像是察觉到了猎物的野狗,摇摇晃晃地走向活蛆一样白花花地躺在地上蠕动的女人,间或有一两滴腥臭至极的墨绿色粘液从它头顶乱糟糟的缝合疤痕中溅出来。
女人惊恐地扭动残躯想要远离它。
「你在干什么?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弟弟呀?」
我拿着第三盘录像带快步走过去,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另一只手按在她紧闭的那只「眼睛」
上下,稍一用力就将「眼睑」
分开:一枚粉色、紧致、充满了沟壑和粘液的蜜穴出现在「眼睑」
的后方。
在我精液的改造下,这女人被捅烂的眼窝溶解、变形,最后退行成了一个用来供男人取乐的肉质结构——就好像所谓的飞机杯。
为了拓展空间,这个颅腔中的飞机杯向下连通了咽喉,向上进一步溶解了女人本就所剩不多的脑干和小脑。
这当然会干扰女人的思考能力,甚至让她变成没有感知的肉块;但我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
凭借直觉和别的什么感知能力,「练手作」
终于摸到了女人身边,一门散发着逼人恶臭的苍白小钢炮对准了她脸上的蜜穴口,沿着曾经是眼缝的缝隙走向轻轻摩挲着。
刚一和前端的马眼接触,鼻中闻到带着浓厚雄性荷尔蒙的臭气,女人脸上的穴口内侧,由泪腺退行而来的分泌腺就制造了大量粘滑的体液,甚至从「眼角」
滴滴挂挂地淌出来。
「练手作」
紧接着便发出一连串咕噜噜的浑浊气泡声响——这是它兴奋的表现——将粗大的肉茎整个儿捅进了女人的眼孔蜜穴里,连一点怜惜都没有。
「嘎——噫——」
女人发出了古怪的声音。
她的另一只眼睛开始错乱地晃动逡巡,白中带着点微黄的乳汁从乳头中奔涌而出,沿着乳房下侧肆意流淌,流过已经再次略有起伏的肚皮,流过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和尿液、白色的稀煳状粪便和爱液混在一起。
不仅如此,她残损的身体也开始无规律地抽动。
为了避免在这个「女人」
彻底崩毁之前就变成没有知觉的肉块,需要对被溶解的脑干和小脑进行代偿。
所以我让她的大脑皮层增厚,垂落,以环状包裹在眼孔内侧周围;脑皮层的皱褶形成了好似阴道内部的结构;泪腺退行的分泌腺,分泌的也是脑嵴液和阴道分泌物混合,特化了雌性荷尔蒙含量的特殊体液。
副作用就是,当眼孔飞机杯被阴茎插入时,她的思考能力和身体控制能力会受到严重的干扰。
不过反正她早就没有四肢,所以也没什么所谓。
粗大的肉棒还在至亲的大脑化作的蜜穴中汁液横飞地抽插着。
「练手作」
所有的生命力都被转移到了交配功能上,这也让它一开动就多半要动个把小时才肯罢休。
我将第三盘录像带放入播放机,突然感到了口渴。
——又到了享用青的时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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