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洛波洛斯
2023年11月21日
字数:5736
闺中密友苏姐,平日与我无话不谈,国庆节前夕,她感慨地对我吐露了几年以前的一段悲惨遭遇。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五年前,苏姐在某大型国企担任厂办秘书,因年轻貌美,年届不或的大色狼厂长对她参番五次调戏未遂,便怀恨在心,设局陷害。
国庆节前夕的一次客户招待宴会上,大色狼厂长和事先串通好的客户们轮番向苏姐敬酒;苏姐不知是计,喝得酩酊大醉,伏案不醒。
大色狼厂长趁机脱去苏姐的上衣,指使狗腿子向公安局虚报嫖娼假案,以卖淫罪拘捕了苏姐(注:为叙述方便,日记的第一人称「我」
即指苏姐)。
我这是在哪儿呢?。
怎么座位老晃荡?。
我从昏迷状态慢慢恢了意识,随着突如其来的一个颠簸,我下意识地要伸手抓住什么,却发现双手被冰冷的手铐禁锢在背后,正坐在一辆小卧车。
「别动,老实点!。你已经被逮捕了!。」
两边夹持着我的干警厉声斥道。
我脑海深处灵光一闪:自己被大色狼厂长陷害了!。
小卧车急速奔驰着,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呢?。
昨天上午,我被押到某某看守所,登记完毕后,被两位女干警领进一间小屋搜身。
我被她们强行扒光衣裙,按倒在床上,开双腿,阴部暴露无遗,任何挣扎哭泣都无济于事。
那位老一点的女干警拿起一根塑料棒,朝我的花心戳过来,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那可怕时刻的降临。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我回过来,睁开眼楮,却看见老一点的女干警正瞪着我的阴部发愣。
突然,她惊一声:「你还是个姑娘家啊!。他们怎么能说你是非法卖淫女呢?。我得去向领导报一下。」
说着她就出去了。
另一位女干警令我赶紧穿上衣裙。
过了一会儿,老一点的女干警回来叫我跟她走。
我跟着她进了所长办公室,却见一屋子的干警都同情地望着我。
一位好像领导摸样的年长者,和颜悦色地问起我的情况。
我悲愤地泣诉了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经过。
说到伤心处,不禁痛哭失声。
那位领导说:「姑娘啊,既来之,则安之。你要相信党和政府是不会冤枉好人的!。你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不过,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现在是以卖淫嫌疑犯的身份被逮捕的,我们暂时只能按嫌疑犯的身份来对待你。」
说完便命令那两位女干警送我去监禁室,同时对其中老一点的女干警附耳说了句什么。
进了监禁室,老一点的女干警突然拿出一条麻绳,与另一位女干警合力把我反绑起来。
她俩的动作很熟练,我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她们五花大绑得紧紧的。
老一点的女干警一边捆一边说:「姑娘,为了防止你想不开,只好把你捆起来!。」
回头又对室内的两位女犯说:「听好了,不准你们欺负她!。」
说毕她俩就走了。
同监的两位女犯,一位又黑又高又壮,一位稍瘦些。
互通姓名后,才知道那位黑、高、壮的女犯叫黑姑,是一个女盗窃集团的大姐大;稍瘦些的女犯叫范霞,是个人口贩子。
她俩都是前不久犯案被捕的,才关进来没几天。
她们也问了我的案情,当我哭诉完自己的遭遇后,黑姑气愤地说:「那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看见人家漂亮姑娘就想便宜!。」
黑姑这些充满正义感的话使我得到些许安慰,但范霞那双时不时扫射着我敏感部位的、不怀好意的眼光,却使我又有点不安起来,这个范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觉已到午饭时分,女看守提进饭桶、碗筷,为我松绑后对黑姑说:「今后每逢苏洁吃饭或方便时,由你负责松绑和捆绑她,不可大意!。出了问题罪加一等!。」
说完她就走了。
吃完饭后,黑姑拿起麻绳要捆我。
我哀求道:「大姐,求你暂时别绑我好吗?。」
黑姑冷笑道:「小姑娘家哪知道看守所的规矩!。这的所有管教工作人员都是咱们的爷爷,每句话都是圣旨!。稍一疏忽咱们就会大祸临头!。」
说着反剪了我双臂,把我紧紧捆绑了起来。
范霞也凑过来帮黑姑捆我,并不时有意无意地触击我的胸乳、私处等敏感部位,弄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范霞的小动作终于被黑姑发现了,黑姑一巴掌把她打出老远,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当苏洁是你贩卖的活口吗?。人家姑娘本来就够不幸的了,你还要这么欺负她,小心姑奶奶我废了你!。」
范霞低下头不敢吱声。
我正要上床午睡,忽然监门打开,一位女干警喊道:「苏洁,出来!。」
并先令黑姑给我松绑,随后给我戴上手铐,押到审讯室。
审讯室正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位检查官,他们令我坐在一把椅子上,开始审问。
男检查官声色俱厉地斥我交代犯罪事实,我哭泣着辩白自己无罪,控诉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
他们审问了半天也没问出结果,互相打了个眼色,男检查官拿起桌上的记录单走到我跟前,要我签字。
我一看上面写的都是色狼厂长的一面之词,就说:「你们狼狈为奸,串通好了来诱供我,我坚决不同意!。」
男检查官竟然强行拽住我的手在供状上按了手印,不顾我的哭骂,他们就匆匆走了。
傍晚回到监禁室后,我万念俱灰,任由黑姑给我上绑,任由范霞在我身上做小动作。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突然觉得阴部刺痒起来,我地惊醒过来,却感觉双腿被左右开紧缚在两边,被脱去小参角裤的阴部暴露无遗,要命的刺痒感正从那一波一波的扩散开来,自己双手反绑丝毫挣扎不得。
范霞奸笑着手执搓成双股线的头发,不停地扎我的阴蒂,我急忙张口救,才发觉嘴早被塞满毛巾。
极度酥痒刺激得我浑身拚命乱扭,可却又越扭越痒,我实在禁受不起,只好用乞求的眼光望着范霞。
她嘲笑说:「苏洁,我贩卖过那么多女孩,还从未遇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姐姐在这号子憋的太难受了;正好天上掉下你这么个美人儿让我享受享受!。你别指望有人救你,黑姑被提审,一时间回不来。半夜参更的谁会来救你?。」
说毕扑上来在我浑身上下没头没脑地乱抓乱啃乱拧。
我平生从未遭受如此暴风雨般的蹂斓,不一会儿就昏死过去了。
我慢慢睁开双眼,立刻看见一张可憎的面孔……。
范霞,另一张充满关切色的脸是黑姑的。
范霞虚情假意道:「哎哟,我的好妹子,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你整整昏睡了一夜,任我俩怎么唤你都不醒。现在已经是早晨七点半了,你别是悲愤过度了罢?。」
我想起昨夜她对我的猥亵折磨,恨不得咬她一口!。
我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反绑,浑身只穿着贴身的乳罩和小参角裤,躺在被窝。
黑姑说:「苏洁你别动,你就好好歇着吧。我已经报告看守长,同意你今天不起床。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回来就看见你浑身大汗淋漓的昏死在床上;问范霞,她说你昨晚一直痛哭不已,最后突然荤过去了!。我只好与她一起帮你脱去衣裙,用湿毛巾大概给你擦了擦身子,才把你捆好放进被窝。现在感觉好多了没有?。」
我感激地朝她点点头。
黑姑又说道:「昨晚给你擦身时,才发现你真是个美人胎子,浑身细皮嫩肉的,腰是腰,胸是胸,我看见都心动,何况那些臭男人呢?。怪不得你们厂长要调戏你,我要是个男人也要活吞了你!。」
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你说这些干吗?。」
她才哈哈一笑作罢。
我将自己的案情仔细考虑了一下,深感官官相护、司法腐败,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抗衡,甚至同狱室女犯的欺凌都无法抵抗;思前想后,我万念俱灰,决心自杀。
为达到这一目的,必须笼络好黑姑与范霞。
时光如梭,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
我想洗个淋浴,求黑姑松绑。
黑姑笑者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