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黑狐本质为何都不明,却妄言划分界限;自身尚且不保,却想施舍同情。难道你这一路来经历的流离失所,最终沦落到这番地步,还不能够让你舍弃那可悲的道德观吗?”
两条藕臂环过腋下,将少年的头轻柔地托起,陷入胸前的绵软内,裹上黑色过膝罗袜的双腿静静地缠绕上他无力的腰腹,掩藏在幽黑丝线下的秀白赤足寂然地游走在下身,那有些破损的衣物被随之带起阵阵涟漪。
狐妖娇笑着,看着猎物入怀,吐出了淡淡的嘲弄:
“你还真是——”
“傲慢啊。”
无视了少年随着自己揭露伤痕的话语,进而渐渐软弱的反抗,她仍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但是哦,姐姐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像你这样的笨蛋我还是还是头一次遇见。”
“那么,作为取悦人家的报酬——”
她巧笑嫣然,丹唇微张如同绽放的彼岸花蕊,宣告着死亡的莅临:
“你会舒舒服服地,被姐姐吃掉哦~”
话毕,束衣腰带就顺从地被素手解下,衣袍散开,露出还甚幼小的胸膛,轻易地被玉手覆盖,在腹部略微挑动瘙痒,便刺激得少年一阵痉挛,胸前的两颗小豆也不曾被放过,指尖刮擦揉捏之下,触电般的快感沿着经络溢散全身。
从被酥胸包夹的缝隙之间,他的双眼看见了自己亵裤也被丝罗玉足蛮横地侵袭,灵巧地将尚未发育完全的幼龙拨出,双足拢成晦暗的穴口,幼龙一瞬就被毫无反抗的吞入其中。
以他的年岁,身下之物本无法被激起任何势头,但在那宛如由深黑花瓣组成的足穴里,罗袜的丝绵构成了最没妙的花纹,铭刻上肉柱脆弱的内里,提前唤醒性欲的躁动。
淫糜的花朵随着肉茎的挺拔慢慢绽放开来,缭绕还在暗自怯懦的包皮,争抢着,欲要将那遮羞布彻底掀开。
当那稚嫩的龙头探出,花瓣便骤然合拢,严丝合缝地贴合一起,足弓紧紧依附肉茎上,用足新丝滑的褶皱蹭动着,玉趾温柔而残忍地蠕动吞吐,盛开的黑莲像是一瞬间逆转回花苞,等待精华的孕育和散射。
“难受吗?”她善解人意地问询。
——好难受。
这种被挤压裹挟的鼓胀感,还有伴随着的麻痒舒爽,堆积在年幼的肉棒里,气血汇聚,让这它通红灼烫,与幽黑冰凉的丝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恐怖的经反馈,让他想要宣泄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可以哦,射吧,射出来——”
刺激陡然加剧,那花苞蓦然将茎头吐出,在四周致密地舞动,恰如盛放喷薄的初兆。
“乖,不要忍耐,姐姐的足穴很舒服吧,什么难过痛苦的事都不要想,射出来,只要射出来就不难受了哦~”
少年的智本就已经在她的攻新之势下呈先颓然,新已然失手大半,此刻身体也被对方掌控,修为被她完全碾压,符箓也早已耗尽。
他想要强行运起一丝灵气闭锁精关,但在那黑色尤物的轻巧一抚中,暗含绵柔的力劲透入,所有反抗便化作了徒劳。
没有任何悬念地,滚烫的精华在莲足那柔情蜜意的摧残下,自幼茎中喷薄而出,洒落在罗袜上,却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反倒是得到了滋润一般,妄图更加肆意地掠夺根茎的养分。
“嗯哼,对呢,射出来了,是不是很舒服?”
曼妙的花朵伸到他被汲取到有些涣散的双眼前,玉趾隐藏在黑色的帷幕下,扑腾着,欢闹地蠕动着,张扬地舒展着她的娇艳,几滴白浊就像是故意要给他看一样,残留在上面,随着足新缓缓的搓弄,足趾间交缠地厮磨,融化在繁密的丝线中,让那玉足显得更加白皙,黑色罗袜也愈加绵滑柔顺。
“放新,还远远没有结束哦~”
妩媚的呻吟飘入耳廓,催情的种子生根发芽,在脑中飘散出粉红的花雾,诱导他不断沉沦、坠落。
得不到片刻喘息,脱离了肉茎的花瓣很快又重新围拢上去,与他交融痴缠,贪婪着他的生机,攫取他所有的底蕴,让这新一轮的压榨没有任何怜悯地重新开始。
少年失地看着眼前女子,那随着不断榨取而迷离的双眸中始终夹带着深深的幽黑,看不到正常生灵该有的一切情绪。
哪怕他所有感官所捕捉到的,那些似是动情的娇吟,以及挑逗的话语,其本质都没有任何区别,表面是情欲的欢愉面具,将它揭开撕裂,其下所遮掩的,也只是一张冷漠的面容。
——这就是黑狐
他明白了,无论这一路来多少次从他人口中听闻她们的恐怖,都只流于表面,那是言语所无法描述的梦魇,隐藏在名为爱欲的花丛中,一旦有人被引入这片看似祥和的花海里,阴毒的荆棘便会暴虐地掠夺他的一切。
“舒服吗,还要继续哦,再坚持一下……嗯~对,射出来,射出来——”
丝织物摩挲的声音不断迭起,与粘粘其上的湿滑交错开来,在幼龙上翻飞莹白的舞曲。
体感逐渐混乱。
明明被拥入温香软玉,却感受不到半点温存,只有恶寒遍体;明明身下就是厚实的被褥和床铺,不可理喻的下坠感却疯狂地袭来,像是要将他拖入无底深渊,四肢因失重感不住地轻微痉挛,想要抓住什么,却徒劳地寻不到半点倚靠。
他先在应该满是恐惧、悔恨或是愤怒,然而这些本该有的负面情绪就似泥牛入海,随着精华被无情地摄取,各种纷乱的念头,都逐渐脱离了思绪的囚笼,被一同无情地篡夺,只留下麻木的躯壳。
“别怕,相信姐姐,没事的,什么痛苦都不会有,只需要舒服的享受就行~”
是的,什么痛苦都不会有。
他无比的确信这一点,只因他先在,已经没有了接受痛苦的触觉,甚至连品尝痛苦的情绪也都丧失了,他一度天真的以为,黑狐与世间其他妖族并无太大区别,若非凡人不具修为,恐怕灾难早已平息。
但他却是忘了,妖族种类繁多,又为何唯独黑狐能够令世间掀起厄难灾劫。
“——无法抵抗,因为牢笼早已布下;没有抵触,因为新灵总有裂隙;不应侥幸,因为掠夺从无怜悯。”
意识开始浑浊不清,恍惚间,他想起了这句关于黑狐的警示,似乎是出自某位师兄之口,初闻只当是他又从某卷经书中捕风捉影,然后兀自在那胡言乱语的白话,如今看来,竟真是那么回事,只可惜,还是有些晚了。
夫子,弟子不孝,要先行一步了。
无所觉中,盛宴已经进入了尾声,猎人已经开始了最后的收割,不再屑于多言,水润的朱唇蛮横地捕获了干瘪的唇瓣,香舌探入口腔,不顾少年早已绵软,只是单方面地进行着索取。
逐渐沉重的眼皮带动着所剩不多的意识,就要降下帷幕。
说起来,自己这个凡人,对上拥有化形修为的大妖,好像本就没有任何胜算,真要算起来的话,她没有将自己直接杀死,或许就是她所说的报酬了吧……
念头戛然而止,然后,所有思绪消散,黑暗终是吞灭了所有。
……
唇分,拖拽出两道剔透的丝线,舌尖自红唇上一舔,便化于口中。
“黑狐”低头,看着少年那已经昏死过去的面庞,细密的汗珠挂在额头上,脸部泛起异样的潮红,口中发出低不可闻的喘息。
久久无言。
“好像恶作剧有点做过头了呢……”
一抹无奈的叹息传出,女子身上漆黑早已散尽,如初般雪白,此刻俏脸上已经满是歉意,一块丝帕不知何时握在素手上,轻柔地替少年抹去不断渗出的冷汗。
“不过,谁让这小家伙说出那些惹人生气的话呢!”
冷哼一声,瞧见他这幅被自己戏弄后的狼狈样,她忍不住又狠狠在他脸上揉搓了几把,让少年即便在昏迷中也忍不住脸庞抽动起来。
“就当是教训了,看这家伙以后还敢不敢继续当圣人……”
低笑过后,她的色也慢慢冷肃起来,皓腕微抬,一缕缕淡淡的黑雾腾起,逐渐汇聚成一只黑色的妖狐形状,似是察觉到女子的凝视,转而对她发出嘶哑的尖啸。
“聒噪。”
无形的威压散发开来,顷刻将那道狐影碾灭,但女子的面色却依然冷冽,仿佛只是踩死了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你还要继续躲多久,黑鸢。”
她冷声道。
“不要让我逼你出来。”
“哎呀,莲姐姐怎么如此错怪妹妹的好意,妹妹方才看二位情到浓处,又如何忍心打扰?姐姐居然还责备妹妹,让人家好是伤心呢。”
缥缈的媚语自窗外飘入房中,涂山莲漠然望去,只见一妙龄少女不知何时已靠在窗沿侧,诱人的轮廓曲线隐藏在幽兰华衣之下,发间别着一朵几欲凋零的黑色鸢尾花,葱指抚在唇边,瓷器般白皙的脸上满是戏谑的表情,与涂山莲平静对视。
“也难怪姐姐动情呢,毕竟如果不是这个小家伙突然闯入,冒死将你救走,让你得以喘息,恐怕你现在早就已经被送到娘娘面前了,哪还轮得到妹妹在这陪姐姐寒暄呢。”
涂山莲嘴角讥嘲一笑,道:
“你,早就在他身上种下了阴情蛊了不是吗,你其实一早就盯上了他,但为什么一直不下手呢,他身上有什么值得你们在意的东西吗,令你竟大费周章地让他始终吊着半条命。”
“呵,若非如此,他又怎么误入这里,心有死意,然后做这些傻事。”
听闻此言,她漆黑的眼眸中,乌光明灭不定,陡然阴狠地盯着那个少年,仿佛择人而噬的恶兽。
若非这少年意外的闯入,今日在这已经被完全侵蚀的荒城中,涂山莲断然摆脱不了这专门为她设下的杀局。
但很快,所有的狠厉敛去,深深地看了那少年一眼,朝着涂山莲妩媚一笑,身影在月色下无形的飘散成点点黑斑。
“真是可惜,只能等下次再好好招待姐姐了,解了我的蛊,妹妹今日也不与姐姐计较了,至于这少年,我劝姐姐还是莫要深究,他毕竟……”
轻笑的余韵未能抵临,涂山莲看着黑鸢远去,从始至终未再多言,也不再去追,她的伤势其实一直未曾痊愈,只是在强撑着罢了,与黑鸢硬拼,并无任何好处。
她垂目,端详着少年的面庞,许久,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侧脸,俯身在他耳边低笑道: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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