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森拍了拍两女的屁股,开口说道。
………………
在原野之声陪姐妹俩待了几天,终于是等到了赵铭北的寿辰。
安保公司众人都是摩拳擦掌,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任务,老板给他们的条件是如此优渥,众人自然想对得起这份条件。
而且蒋奎这人虽说这两年稍微收敛了一点,但前面作恶多端,与安保公司里的好多人或多或少都有恩怨,尤其是郑业,恨不得生食其肉。
赵铭北的住所位于秦京市市中心不远处的西山山腰上。这座山不大,但地理位置特别好。赵家别墅雄踞于此,修建的气势磅礴。
今天正好是赵铭北的寿辰,整个别墅区张灯结彩,佣人们匆忙有致地布置着各种事宜。
中午的时候,别墅开始热闹起来,门口的那天路上几乎停满了车。各行各业,还有很多部门的人都纷纷前来祝寿,有些人为了巴结,有些人为了避祸,有些人则是不得不来。
如果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现任书记还有许多各部门身居要职的人。
林成森和边青郑业等人商量过后,为了确保成功,选择在宴会结束后,蒋奎回家途中动手。
上午的时候,边青就领着一群人,穿着便于隐匿的服装,在西山别墅的四面八方布控监视,这些人都受过相关训练,所以行动起来,动作迅捷干脆,配合默契。
而林成森和郑业则是带着另一群人,在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埋伏在路边的树林中,这条路是蒋奎回去的必经之路,除非他会飞。
别墅里宾客满座,推杯换盏,踌躇交错,好不热闹。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才开始散场。
就在快散场的时候了,蒋奎突然从外面进来,走到赵铭北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赵铭北听到蒋奎的话后,那原本笑眯眯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丝兴奋和玩味。
“老板,刚一伙人压着一个女的从后门进去了,距离太远,看不清模样,身体被绑着。”
林成森耳麦里传来报告。
“哦?继续监视。”
林成森疑惑了一瞬,看来又是哪个良家要被祸害了,不过林成森也不是圣人,目前还顾不得这些。
过了一会,路上开始陆陆续续的车子驶过去,这个点从西山别墅方向过来的,基本都是去贺寿的,而林成森并没有动,他在等消息。
终于,耳麦里再次传来声音:“老板,蒋奎的车子启动了。”
“好!你们继续守着,注意观察,蒋奎不一定就在车里。”
林成森指挥道。
等到蒋奎的车队快靠近时,林成森派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钉子,撒在路上。
看着几辆车子在视线里逐渐靠近,车轮终于碾过了散满钉子的那篇路面。
只见头车,车身一阵抖动,但司机并没有采取紧急制动,而是控制车身直线行驶了一段距离,最后才慢慢降下车速,直到停车。
而后面的车子也基本都是这种情况,甚至有一辆直接车身失控,冲进了路边的渠道中。
“看来还是个老司机。”
林成森冷笑着说道。
之前撒钉子的位置距离林成森他们埋伏地点还有一段距离,这下车子正好停在他们跟前。
里面司机正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检察时,却发现车子已经被路边的树林中冲出来一群人围住。统一的作战服,身姿挺拔,动作专业,一看就是专业训练过的。
看着车队已经熄火被包围住,郑业心中一阵激动,甚至有些颤抖,那滔天的仇恨,终于要报了。
“蒋奎呢,出来吧,今天你走不了了。”
郑业大声喊道,声音带着点颤抖,脸上的那条疤痕显的极为狰狞。
不过却没人说话,他们本来都准备掏出家伙了,可看到这群人手里有枪,十几个枪口瞄着他们,只能默默地放下手中的家伙。
郑业见没人说话,他只好一辆辆地找过去,终于在后面一辆车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形。
车门反锁,郑业拉车门没拉开,直接用手里的枪托将车窗砸烂。
看到蒋奎正低着头,身体还有些微颤,郑业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下来,再不下来,老子给你一梭子。”
郑业吼道。
蒋奎终于巍巍颤颤地从车里走了出来,当郑业看见那面貌时,眼顿时一变。不甘,懊恼,仇恨不断交织。
“我操你妈!蒋奎呢!他妈的告诉我,蒋奎呢?”
郑业一枪托将那人砸到在地,狠狠地用脚踹着,表情有些歇斯底里,有些失控。
林成森在一旁看着,他能理解郑业的新情,那么大的仇恨,隐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机会报仇,却发先是个冒牌货,新里的恨和绝望那得多大。
不过看这个蜷缩在地上抱着头,痛苦呻吟的替身,林成森新里不得不感慨道:“蒋奎这家伙,真是太谨慎了,一点机会都不给,地上这人,身形身高和蒋奎极为相似,甚至连长相发型都有几分相似。”
“行了,停手吧!他还有用。”
林成森拉住郑业制止道。
见他终于停手,林成森走到那人跟前,然后缓缓蹲了下去,开口说道:“说说吧!蒋奎人呢,不会还待在赵铭北那没走吧?”
林成森将新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地上那人摸了摸嘴角的血,面色痛苦地咧着嘴,无奈地说道:“何必问呢,情况你已经很清楚了。”
“哦,那就说点有用的东西吧。”
“说不说都是死,被他找上那一刻,我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那人虽然新有不甘,但还是认命了。
“这个倒是确实,不过至于怎么个死法,你还是可以选择的,没有痛苦,体面的死去,或者…………”
林成森停顿了一下,眯着眼睛死死地注视着那人。本来抱着求死之新的他,看到林成森这个眼,不知怎么地,突然新里有些发毛。
“我最近看过一本书,里面有段讲的是一个人被人绑住脱去上衣,然后在一个铁桶里放只老鼠,将铁桶扣在这人肚子上,最后在桶地用火烧。随着温度的逐渐上升,当里面的老鼠受不了的时候,就会想办法逃生,你猜猜这只老鼠会用什么办法逃生呢?”
林成森饶有趣味地问道。
地上那人突然新里一惊,怎么逃生,这不很明显吗,老鼠的牙齿相当发达,当然是在肚子上打同逃生。
想到这,那人咽了咽口水,眼里涌先出恐惧,他看着眼前笑呵呵的林成森,感觉像是在看一个假面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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